偏執(zhí)的他[現(xiàn)代女尊]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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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你們在做什么?”溫瀾生嗓音嘶啞。 繁夏看著緊緊扣住自己腰肢的容修,濃眉難受的顰起,低聲道了句:“對不起?!?/br> 隨后她回復溫瀾生道:“沒事,就是容修的眼睛里進了沙子?!?/br> “是啊,剛才繁夏一直在幫我吹眼睛,你別誤會?!比菪薮浇潜”」雌穑碛图哟?。 溫瀾生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沒事,我怎么會誤會?!?/br> “我就知道你一向是大度的?!比菪扌χ骸耙粫何覀兊猛睃c過去,繁夏和我都弄臟了衣服,得回酒店換一身?!?! 第25章 被抓 溫瀾生氣的渾身抖動,身體里每一根血管都要爆開,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以至于他面前的前臺小哥看著都有些膽寒,心道:這個男生看起來挺秀氣的,怎么脾氣這么不好?剛剛打電話的時候還是眉開眼笑的,怎么突然間門,臉色就變得這么難看了? 果然男人都是情緒化的生物,脾氣怪的要死。 “先生,請問您還要訂位置嗎?”眼看溫瀾生站在前臺很久都不動一下,前臺小哥小心翼翼的說道:“如果您不定桌位的話,我們就要給其他客人了?!?/br> “訂?!睖貫懮а狼旋X,幾乎是從牙縫中蹦出字眼,眼神里是無盡的怒火。 * 容修掛斷電話,手摩挲著想將手機塞進她的衣服兜里,但他現(xiàn)在眼睛看不見,根本如同瞎子摸象一樣,在她身上胡亂摸索,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只覺得手背碰到的地方柔軟又guntang。 “別動?!狈毕穆曇舻蛦?猛然抓住了他的手。 容修后知后覺,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碰到了她哪里,冷峻的臉漸漸泛起一層紅暈:“對不起?!?/br> “沒事?!狈毕膯≈ぷ?溫柔的幫他吹眼睛。 眼中的刺痛漸漸緩解,容修睜開眼睛看著繁夏,冷淡清寒的眼眸里恍若生出了點點星火,耳根子還是有些紅。 “我們快點回去吧,別讓瀾生等急了?!狈毕难b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 “我就知道!”樓梯處,一束刺目的亮光照在兩人身上,一個身穿工服,頭戴安全帽的工人舉著手電筒,語氣無奈:“你們這些年輕人,酒店還不夠你們玩兒的嗎?非要跑來工地尋刺激!” “不是——”繁夏愣了一秒,意識到工人話里曖昧的意思,連連搖手。 “不是什么啊不是。”工人說:“像你們這樣找刺激的小情侶,我每周都能抓到幾個,快點起來?!?/br>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來——”繁夏剛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容修一下抱住她的腰,將臉埋在她的懷里。 “別說?!比菪藓薏坏脤⒄麄€身體都鉆進繁夏懷里,太丟人了,這工人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還好,要是知道......繁夏也瞬間門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見了吧,你的小男友都承認了,你就別狡辯了?!惫と苏f道。 “知道了,我們馬上走?!狈毕纳焓肿o住容修的臉,反正她是女人,這種事情就算傳出去別人也只會笑她風流而已,但男人就不一樣了,莫須有的謠言就足以致命。 “那你們快點,一會下班,我還得吃飯?!惫と耸掌鹗蛛娡?,倒也并不為難他們,自己先下了樓。 聽著工人走遠了,繁夏松了口氣,將剛剛?cè)∠碌臒o框眼鏡還給了他:“人已經(jīng)走了,不用再藏著?!?/br> 容修還窩在她的懷里,修長的脖頸透出軟爛的糜紅,想來也是臊的不行。 “太丟人了?!彼曇魫瀽灥模睙岬臐駳馔高^她單薄的夏衣,灑在胸口。 繁夏呼吸略急,安慰道:“沒事,她沒看見你長什么樣?!?/br> “我單身一人還好,可要是被溫瀾生知道了,他會不會跟你鬧分手?。俊比菪揞~頭抵在她的胸口,感受著令人沉溺的綿軟,語氣竟然有些期待。 “工人又不認識我,瀾生不會知道的?!?/br> “......”容修眼神失落。 “快起來吧,不然一會兒工人又該來了?!狈毕恼玖似饋恚瑢o框眼鏡遞給容修。 “這上面都是沙子,戴著也看不清東西,還難受。”容修并沒有收下,沒有無框眼鏡裝點的迫人銳利,此刻的他就是個矜持的貴公子,就連平素冷淡散漫的聲調(diào),此刻也如同沁了水的綢緞,帶著些撒嬌的軟調(diào)。 “可是你沒了眼鏡,會看不清路?!狈毕恼f道。 廢棄大樓內(nèi)靜悄悄,容修狹長勾挑的眼眸風情流轉(zhuǎn):“你扶著我不就好了?!?/br> 他慢悠悠的伸出手,灰塵漫天的樓內(nèi),他的手白的像一截瑩潤的白玉,修長優(yōu)雅的指節(jié)等著她主動上前。 繁夏心里微微掙扎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腕,簡直就像握住了一捧溫熱的雪。 容修略微依靠在她身上,因為看不清臺階,下樓時腳步很慢,另一只手甚至主動挽著她的手臂。 “慢點,你平時對溫瀾生也這樣粗暴嗎?”容修低啞的聲音摩挲在她耳畔,像一束羽毛一下一下輕柔的摩擦在她心上。繁夏手臂緊繃,明明被他冷淡的體溫包裹,卻像掉進了火海似的,燥熱難耐:“不是?!?/br> 容修低笑,冷淡鋒利的輪廓柔和了不少:“那就是唯獨對我這樣了?” 繁夏搖搖頭,生怕他誤會:“當然不是。” “我倒希望你只對我這樣?!比菪蘼暰€莫名,想起剛才那工人的話......他雖然反感工地臟亂的環(huán)境,但如果那人是繁夏,粗暴一些也不能不可以。 出了廢棄大樓,兩人經(jīng)過看守的工人,容修低著頭,繁夏幫他當著,不讓別人看見她的臉。 但工人們也沒有過分好奇的張望,似乎對時不時能抓到的小情侶見怪不怪。 在他們經(jīng)過時,工人只是羨慕的說了句:“年輕真好?!?/br> 繁夏攬著容修,腳步更快,兩人一起進了車里。 容修抽出一張紙,微低著頭,擦拭著無框眼鏡的鏡片:“回酒店吧,我要洗個澡,身上都是沙土,臟死了?!?/br> 繁夏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好?!?/br> 驅(qū)車回到酒店,兩人各自回到房間門里,因為在沙土里滾了一圈的原因,她的頭發(fā)里都鉆進了很多沙子,洗了很久才洗干凈,她裹上浴袍,用干燥的毛巾慢慢擦拭著濡濕的長發(fā),在房間門里走了一圈,敏銳的聞到房間門里多了一股莫名的香味。 這種香味很濃,她循著香味走到散發(fā)出來的地點,是好幾個香薰蠟燭,蠟燭已經(jīng)燃燒到了盡頭,但香味在緊閉的房間門里揮之不去。 繁夏皺了皺眉,打開了窗戶,散去濃烈到頭暈的香薰味。 這時門被敲響,繁夏去開門,已經(jīng)清洗干凈換了一身衣裳的容修抱著哼哼唧唧的一只眉站在門前。 “屋里點了什么東西,香味這么濃?!比菪廾碱^緊皺著。 繁夏側(cè)過身,請他進來:“應該是瀾生在屋里點了熏香?!?/br> 容修看到客廳里燃盡的一個個香薰蠟燭,語氣寡淡:“他是把自己當臘rou嗎?這么多香薰蠟燭,也不怕把自己熏入味?!?/br> 戴上無框眼鏡,解除的封印重新封上,他又重回毒舌。 繁夏勾起唇角:“瀾生他不喜歡小動物,估計是嫌小狗有味道,所以才會用香薰蠟燭的味道蓋住?!?/br> 容修狹長的眉目輕諷,抱著瘋狂吐舌頭的一只眉,舉到她面前:“那是不是以后一只眉想見你,都只能偷偷摸摸的了?” “不用那么夸張,只要以后跟一只眉在外面玩就行?!狈毕男χ舆^一只眉,將它抱在懷里。 容修好像也給他洗了一個澡,雪白的毛發(fā)蓬松柔軟,換身也香噴噴的,肚子更是圓滾。 容修坐在沙發(fā)上,干凈锃亮的皮鞋尖踩在地攤上:“一只眉真可憐,明明是你的狗,卻連你家的門都進不了,只能被你養(yǎng)在外面?!?/br> 乖順的小奶狗絲毫并不知道自己被嫌棄的命運,開心的甩著尾巴,舔著繁夏的手指。 繁夏笑道:“沒有那么夸張?!?/br> “怎么沒有?”容修拍了拍手,朝一只眉伸手。 一只眉從她懷里跳下,軟軟的rou墊踩在沙發(fā)上,跳進了他的懷里。 他一下一下溫柔的撫摸著它的毛發(fā):“我是它的主人,卻只是名義上的,一只眉以后要是想你了,怎么辦?溫瀾生連門都不會讓它進?!?/br> “那你就帶它來找我?!狈毕恼f道。 容修眸光緊追不舍:“要是它晚上想你了,你舍得放棄跟溫瀾生親熱的時間門,來陪我......陪一只眉嗎?” “當然?!狈毕目隙ǖ馈?/br> “我就知道,一只眉比他重要?!比菪薜吐暷剜?,聲音極低,低到繁夏都沒有聽見他說了話。 “等我吹干了頭發(fā),就去吃飯吧,瀾生應該已經(jīng)等急了。”繁夏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頭發(fā)。 “我?guī)湍愦?。”容修說道。 繁夏受寵若驚,海島出行,讓她差點忘記她和容修的身份,區(qū)區(qū)助理怎么能讓老板給她吹頭發(fā)。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彼s緊說道。 “還是我來吧,你自己吹要很久,一會兒瀾生又該生氣了?!比菪尥崎_一只眉,站起身。 一只眉哼唧哼唧的咬著他的衣角,舍不得讓他走,容修回頭,沖它使了個眼神,一只眉立馬老實的坐在沙發(fā)上,rourou的小尾巴也安分的垂著。 繁夏還猶豫著,容修直接從她手里拿過吹風機,溫聲道:“就當是在工地時你扶我下樓的報答了?!?/br> 繁夏這才放下手,讓他替自己吹發(fā)。 不過說起來,他們之所以會掉進沙土堆里,也是因為她的失誤,老板這都沒有怪她,真好。 想到沙土堆,容修那句‘我臟了,我不干凈了’縈繞在她腦海里,令她再次忍俊不禁。 不過幸好這次她背對著容修,這才沒有被他發(fā)現(xiàn)。! 第26章 電話 打濕的長發(fā)被修長的指骨挑起,冰涼的發(fā)絲纏繞在容修指縫間,他打開吹風機,溫熱的風吹起,烏黑墨發(fā)涌動如一汪包裹著欲望的濃黑深海。 容修呼吸沉重,黑沉沉的眸光仿佛在燃燒。 繁夏端正的坐著,因為沒什么事,索性就拿出手機,正好婚慶公司的策劃人員給她發(fā)消息,主要是一些細節(jié),和婚禮進場時的流程。 繁夏對婚禮不敢興趣,直接回道:“婚禮的事情,問我未婚夫就好,他全權決定?!?/br> 策源人員立馬回道:“繁小姐,就是您未婚夫讓我們征求您的意見。” 繁夏狐疑了一下,溫瀾生對這場婚禮十分積極,恨不得將婚禮上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以確保每一處都符合他的心意。 為什么會主動征求她的意見? “嘶——”正想著,繁夏忽然感覺頭發(fā)被扯了一下。 “對不起。”嗡嗡的吹風機聲音立馬停下,容修表情有些奇怪的跟她道歉,冷淡又略顯鋒利的眉緊緊蹙著,狹長冷漠的眼睛即使有無框眼鏡的遮擋,也難以掩蓋他此刻低沉到極致的心情。 “沒關系?!狈毕膸缀跏窍乱庾R的說出口,并本能的問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