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的他[現(xiàn)代女尊]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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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打人 繁夏好不容易哄好了溫瀾生,抱著一只眉趕緊離開案發(fā)現(xiàn)場,她另一手拎著買來的零食,敲響了容修房間門的門。 容修穿著黑色的睡袍,領口肌膚白的扎眼。他懶散的靠在門邊,語調低沉卻勾人:“玩的開心嗎?”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狈毕淖哌M房間門,放下一只眉,淡眉微微擰著有些不悅:“你走的時候,故意把那件衣服扔給一只眉讓它咬對不對?” “對,是我做的。”容修坦誠的說直接向她靠近,胸膛幾乎要貼在她身上,幽深的眼眸透亮:“你要告訴溫瀾生嗎?那索性把剛才拍照的事一起告訴他好了,照片我都存下來了。” 月光籠罩的海灘下,繁夏站在兩個男人之間門,溫瀾生緊緊摟著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肩頭。而右手邊,她的手指與容修緊緊相扣。 繁夏有些無奈:“我沒有告訴瀾生,但以后這些事情你也不要再做了.....我不想破壞我的家庭?!?/br> 聽到‘家庭’兩個字,容修眼中濃烈的情緒頃刻間門好似被什么沉重的東西打壓了下去,家庭這兩個字負擔太重。 “繁夏,你為什么就這么喜歡溫瀾生?”容修的眼神nongnong不甘,緊盯著她。 繁夏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藏在袖子里的手緊握著:“我要結婚了,回海島之后不久我就要舉行婚禮了,我不希望瀾生誤會我們之間門的關系?!?/br> 她說的很直接,也希望容修能夠認清現(xiàn)實。 他是生來高貴的豪門少爺,不會繼續(xù)自輕自賤,而她也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誰知容修低著頭沉默許久,單薄冷淡的唇角扯出一絲笑:“可你現(xiàn)在還沒結婚不是嗎?” 繁夏眼神怔了一下,手腕被容修握住,好似被一圈guntang的火纏繞,心猛地顫了一下。 她鴉羽濃睫微動,說道:“雖然沒有結婚,但我跟瀾生馬上就要成為夫妻,我不希望這個時候橫生枝節(jié)。” ‘橫生枝節(jié)’四個字在容修口中呢喃,眼中泛起不知名的酸痛:“既然你這么想跟溫瀾生結婚,表現(xiàn)的對他這么專一深情,那你為什么還要......” 為什么還要在外面養(yǎng)個小的?這一質問似的話,容修始終沒有說出口。 一旦說出來,繁夏就會認為他在背地里查她,而且他一個連小三身份都沒有的人,又有什么資格去質問她。 只是自從他知道繁夏還在外面包養(yǎng)了顧錦一之后,就好像有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妄圖以為自己也可以成為她身邊的男人。 看到容修突然噤聲,繁夏也沒有追問。 她將零食放在玄關上,塑料袋發(fā)出沙沙的聲響,一只眉玩鬧了一整天趴在他們腳邊睡著。 繁夏憐愛的看了一只眉一眼,準備離開。 “能不能再陪陪我。”容修突然猛地拉住她的手,上挑的眼尾帶著濕潤的微紅,顯得幾分凄楚。 豪門貴子,山海集團掌權人,站在財閥頂峰的男人,何曾在外人面前流露出這樣的柔軟。 繁夏溫柔清淡的眼眸微微觸動,但卻毫不猶豫的拂下了他的手,轉身離開。 她不想卷入辦公室戀情,平心而論,山海集團總裁助理是個極好的工作,薪資待遇都是業(yè)內頂尖,可一旦跟上司產(chǎn)生了工作之外的旖旎□□,就變得復雜了。 在拒絕容修的那一刻,繁夏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被容修開除,甚至被行業(yè)封殺。 但她不在乎,車子、房子、還有存款,保障生活質量的一切她都有了,即使被開除對她也沒有多大影響。 她的人生真正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繁夏輕輕的合上房門,關門的那一剎,她從門縫中窺見容修落寞的跪在地上,單薄瘦削的身子像受了傷的小獸微微弓著,背脊顫抖,一滴晶瑩在他冷白的手背上濺出一朵破損的淚花。 啪——房門關上。 繁夏看著悠長的仿佛沒有盡頭的酒店走廊,短暫的陷入沉思。 當晚,她補償了溫瀾生。 前段時間門,因為溫家的事情繁夏都沒有怎么碰過他,溫瀾生像是渴水渴的快要死了的魚,無盡的索取。 事后,繁夏摟著溫瀾生入眠,指尖愛撫的撩起他額前被汗水打濕的碎發(fā),腦中卻只有那滴濺在手背上的淚珠。 已經(jīng)做好了被開除準備的繁夏,直到出差結束都沒有收到人事部的消息,她有些意外。 這幾天容修十分安分,不再故意搞些小動作,甚至連溫瀾生都覺得有些奇怪。 去機場的路上,容修冷峻的臉瘦削蒼白,好似生了一場大病,濃密的睫毛覆蓋著眼底薄薄的微光,平淡無神,只有在路過她身邊時,他的眼神才有了一絲波動。 繁夏低下頭,側過身讓他先走。 頃刻間門,容修眼底的微光徹底熄滅了。 因為溫瀾生跟他們一起回去,繁夏準備跟他一起坐商務艙,但容修卻大方的給溫瀾生也升了艙。 “一起吧。”容修的臉蒼白無色,聲音也沙啞無力,眼尾一點頹靡的紅顯得無比病態(tài)。 看著容修近乎自虐式的自我折磨,繁夏有些不忍,何必呢。 有做頭等艙的機會,而且還是容修出錢,溫瀾生沒有客氣。 明知容修離他們很近,可他就是要拉著繁夏談天說地,繁夏安靜地聽著,眼神卻暗暗往容修的方向瞥去。 他重新配了一副細邊金絲眼睛,眉眼如孤山,冷淡疏離, “夏夏,我的婚服上次去試偶覺得還有一點小毛病,我拿去店里改了一下,你明天陪我去好不好?正好你也看看我穿婚服的樣子嘛。”溫瀾生笑容甜甜。 繁夏收回視線,溫聲道:“之前陪你挑婚服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看過了嗎?” “上次的婚服有些大了,都顯不出來我的腰線,這次腰線改好了,一定比之前更好看,這可是victoria·wang的設計,我心心念念了好久?!?/br> “好?!狈毕奈⑽⒁恍?,語氣寵溺:“明天我下了班陪你去?!?/br> 溫瀾生開心的點頭,挑釁的掃了眼不遠處的容修。即使他知道他們之間門隔著一段距離,容修應該聽不見他和繁夏的對話,可他就是得意。 再勾引他未婚妻又怎樣,他們馬上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溫瀾生趁繁夏不注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后裹上毯子假裝休息。 繁夏無奈的笑了笑,替他掖好毯子,關掉閱讀燈。 周圍一瞬間門安靜下來,繁夏也閉著眼睛養(yǎng)神,沒有發(fā)現(xiàn)容修已經(jīng)要捏碎了的指骨。 下了飛機,繁夏才把手機開機。 一連串的微信消息和未接來電像潮水一樣涌來,仔細一看竟然都是溫明月和謝岑的。 “爸媽怎么了,怎么給我發(fā)了這么多消息。”繁夏下意識的說。 “我也不知道,他們也給我發(fā)了很多信息?!睖貫懮嫔行┠?,突然發(fā)這么消息打這么多電話,他預感到一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繁夏點開99 的微信消息,還沒等她仔細閱讀,溫瀾生那邊又是一通電話。 溫瀾生接起,即使他沒有開免提,繁夏都能聽見話筒里傳來的謝岑哭泣聲。 “爸,你先別哭到底出什么事了!”溫瀾生急忙問。 謝岑哭哭啼啼的說,繁夏打開一連串的微信信息從頭開始看,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溫菁打人了。 打的人是她24小時便利店里購物的客人,兩人先是起了爭執(zhí),溫菁直接一拳打了過去,客人眼眶挨了一拳,后腦撞倒了貨柜角,鑒定為顱腦損傷,視力受損,被判定為輕傷二級。 受害人張口要一百萬賠償,否則就要走法律程序,按照輕傷二級的量刑標準,將會被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但不管判多判少,案底都是一定會留的,那么溫菁以后再想找一個好工作就更難。 而他們給她發(fā)了那么多條微信消息,就是想讓她回去拿個主意。 繁夏眼波流轉一絲冷意,關上聊天界面,聽著電話里謝岑無止境的哭訴,轉頭給售樓小哥發(fā)了一條消息。 溫家這兩口子,嘴上說是讓她回去拿主意,其實就是想讓她幫忙出那些賠償金,將溫菁從看守所里撈出來。 一百萬說的輕松,她倒是有能力給,但是憑什么? “爸,你別著急,我跟夏夏馬上回來?!睖貫懮陔娫捓镆粋€勁的安慰著,好不容易安撫好了謝岑掛斷電話,溫瀾生看向繁夏。 “我已經(jīng)知道了,菁菁打了人?!狈毕恼f道,眉眼擔憂。 “是啊,還要求一百萬的賠償,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睖貫懮謿庥譄o奈,不等他說完,又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溫瀾生以為又是謝岑:“爸,我不說了,我和夏夏正在往家里趕嗎?你就別催了。” “......溫先生,是我小李,錦潤府的置業(yè)顧問,您還記得我嗎?”溫瀾生愣了一下:“記得,怎么了?” “是這樣的,之前您和您未婚妻都看過我們這里的房子,您未婚妻也說不錯,說準備今天來付定金,您看我們約幾點比較合適?” 溫瀾生半晌沒說話,呆呆地看著繁夏:“你已經(jīng)準備付定金了?” 繁夏笑著點頭:“你不是一直很回到我們之前二人小世界嗎?這個樓盤你也說過很喜歡,所以我想快點把房子定下來,給你一個驚喜,但是菁菁的事......” 溫瀾生心頭一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熊熊燃燒,灼熱的火燒遍了他的全身,令他想把繁夏抓的更緊再緊:“菁菁打人是她自找的,我們.....不用管她?!?! 第31章 拒絕 繁夏眼眸微怔,隨后有些欣慰的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會讓我?guī)洼驾歼€錢?!?/br> 溫瀾生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在聽到謝岑電話里哭訴的時候,他第一反應確實是想到繁夏,他的家庭并不富裕,就剩下一套單位房了,根本不可能拿出一百萬來,只有繁夏才有這個能力。 不過看到繁夏如釋重負的反應,溫瀾生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說出讓她幫忙還錢的話。 繁夏執(zhí)起他的手,語氣溫柔如一汪清水:“我手上的現(xiàn)金不多,只夠付這套房子的定金,真要拿出一百萬來也有些棘手,除非向公司申請預支薪水,但這肯定要經(jīng)過容修的審批才行?!?/br> 繁夏的話點到即止,溫瀾生卻感覺臉上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鞭撻了一下,又辣又疼。 他真是被繁夏寵壞了,遇到什么事情都下意識的想讓繁夏替他解決,卻忘記了這一些都是溫菁自討苦吃,如果不是她,家里根本不會有這么大的壓力。 更何況溫菁是他的meimei,是溫家的女兒,跟繁夏一點關系都沒有,憑什么這一百萬要讓她來給? 為了和自己結婚,夏夏花了幾十萬給他鉆戒,買婚服,訂酒席,買新房,一樁樁一件件錢像流水一樣的往外花,她哪里還拿的出錢來。 而且就算要給錢,這錢還得經(jīng)過容修的手,那容修到時候就會知道,繁夏是為了填他們家的窟窿才會入不敷出,更想著法子攪合他們的婚事。 溫瀾生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眼中濕潤微紅,他真傻,這時候才意識到繁夏的不易。 “不用跟公司審批,溫菁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夏夏你不用想著再幫我們出錢了,你在外面打拼已經(jīng)很辛苦了,我不想你奮斗了這么久最后一點積蓄也沒有?!睖貫懮肿銦o措的揪著手指,聲音夾著哭腔。 “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繁夏捧起他的臉,抹去了他眼角的淚。 溫瀾生搖了搖頭,淚珠從他的眼尾甩出一滴瑩透:“沒什么,我就是心疼你。夏夏這個錢,我們家會想辦法的,你不用給錢?!?/br> 繁夏眸光愛憐,半晌才緩緩道:“好,聽你的?!?/br> 因為事發(fā)突然,繁夏跟容修說了一聲后就帶著溫瀾生打車回家。來接機的莊念看著匆匆離開的繁夏忍不住小聲嘟囔道:“繁總助家里是出了什么事嗎?怎么這么著急?” 容修幽深清冷的狹長眼眸暗了一下:“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