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廚娘發(fā)家記(美食) 第218節(jié)
屬于蕭家陣營的,則是在飛速轉(zhuǎn)著腦子,想著要怎么才能把自己擇出去。 墻頭草這個時候就暗暗得意,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明顯的立場,既沒得罪皇上,之前也沒得罪蕭家,過得好好的。 殊不知,皇上心里可有一筆明賬。 與蕭家有過哪怕那么一絲往來的人,都被記錄在案,只等著發(fā)落了蕭家之后再清算呢。 皇宮內(nèi)的叛亂被平息,皇上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自己身側(cè)的皇后面色泛白,似是嚇得不輕。 “阿妍,快快躺下,朕叫太醫(yī)來為你診治,可是今日陣仗太大,嚇到你了?可是,不把你放在我身邊,我實在是不放心?!?/br> 皇后束妍只是疲憊地看了一眼陸懷,一言未發(fā),拿被子把自己的頭蓋了起來。 好吵,這些人都好吵。 …… …… 陸恒帶隊前往蕭家的時候,卻在路上遇到了騎馬飛馳的木槿。 木槿直接跳下馬,她極力地壓制著自己的慌亂,可說出話的聲音卻還是抖的不行。 “王爺,姑娘失蹤了?!?/br> 作者有話說: 想了一下,還是沒有把皇宮叛亂這一章寫的太詳細,因為與男女主關系其實不是非常大,我會在番外部分補上這一幕。 第167章 受騙,活捉 陸恒去宮里參加滿月宴這日, 方念真正在瑞王府中研究在京城開“婚慶酒樓”的可行性。 她最近又進了兩筆銀子,到底是好好攢著,還是用來投資呢? 據(jù)她觀察, 酒樓中承辦婚宴的酒樓也有很多, 京城百姓對這方面的需求也很大。 畢竟普遍生活水平要比新云州高出來一截子,京城又地價高, 居住的比較逼仄。 除了像陸恒這樣尊貴和榮耀加無可加的皇親國戚,京城里哪怕是正二品的官員其實宅子也沒多大, 所以他們才愛在京郊置那么些莊子,有事沒事就去莊子里放松悠閑。 富戶們就更憋屈了,明明有銀子,卻礙于大肅制定的建房屋的規(guī)制,還面臨著京城一地難求的局面。 像是京城富戶這樣的,因為住的地方小, 所以拜堂之后, 婚宴一般都要在外頭酒樓吃。 可是京城中還沒有像她開在新云州那般專門可以承接宴席的“婚慶酒樓”, 吃席就真的只是單單的吃席而已。 若是決定開這個酒樓,她就不想再于與小嚴娘子合伙了。 之前為了讓“方記”進駐京城,借了她不少力, 如今她在京城也不算沒有熟人了。 這不是,響當當?shù)娜鹜醺驮谶@兒呢嘛,想來她想開一家新店就沒有那么多阻礙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這些銀子,能否維持的住初期的的經(jīng)營。 方念真正在紙上寫寫畫畫,算計著開酒樓的成本,剛剛聯(lián)想到瑞王府, 她還不知不覺地往紙上寫了個“陸恒”。 佩蘭走了過來:“姑娘, 門房來傳, 說‘致遠鏢局’有人找姑娘。” 方念真放下紙筆,莫非是曾月怡來了? 自己來了京城之后,還只和她見了一面,之后就各忙各的,還未曾見過。 傳了人進來,卻不是曾月怡,而是曾經(jīng)跟在她身后的一個小弟,方念真還是有幾分面熟。 這男子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小的婁二,見過方掌柜?!?/br> 方念真有一些不好的預感:“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家曾鏢頭出什么事了?” 那人跪到了地上,“求求方掌柜想法子,救救我們家老大吧,她被仇家給綁了,現(xiàn)在受了重傷了?!?/br> “什么?!你細細說來?!?/br> …… …… 幾番話后,方念真就慌了神,聽這婁二的描述,曾月怡是受了大傷了,現(xiàn)在生命垂危。 “你等著,我去求太醫(yī)?!?/br> 方念真確實是急壞了,雖然府上供著兩位太醫(yī),但是因為此次回京要長待,且離宮里又不遠,兩位太醫(yī)最近都沒在府中長住,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沒在。 那婁二卻愣了一下,攔下了方念真。 “不必了,方掌柜,我們那的郎中也是頂好的,只是缺幾味珍貴的藥材,我們鏢局……近來生意也不大好,實在是湊不上那么些銀兩。” 方念真制止了他的話,“這都是小事,救人要緊。芒種,你腳程快,速速去看府中有沒有太醫(yī),就說是我求的。佩蘭,套車,我們?nèi)ブ逻h鏢局?!?/br> 木槿悄悄附在方念真耳邊:“可是,王爺說今日不宜出門,叫您好好在府中待著,奴婢幾個去吧?” 方念真卻顧不上那么多了,“萬一,曾月怡她……反正我總得見她一面,看看她情況如何了。再叫上幾個王府侍衛(wèi),人多沒什么事的?!?/br> 還好,正好黃太醫(yī)今日在府里,趕緊帶到馬車上,準備診治。 給曾管家留了話,方念真就急急地出府了。 方念真和黃太醫(yī)還有四個侍女坐在車廂內(nèi),四個王府侍衛(wèi)騎著馬,后頭還有兩個方念真都不知道的暗衛(wèi)。 等曾管家收到消息時已經(jīng)看不見方念真的車影了,他不放心,又派了幾個侍衛(wèi)追上去。 半晌后,幾個侍衛(wèi)卻回來稟報,跟丟了! 人沒找見,車也沒了。 …… …… 這邊,方念真一眾人還沒等到達致遠鏢局,就被城中的亂象堵在了路上。 百姓們都嚷嚷著“要打仗了”,然后四處亂跑,馬車根本沒辦法正常行駛。 陸恒的心腹都被他帶去宮里了,所以也沒人知道,其實城外要進來的正是瑞王麾下的黑虎軍。 若是方念真一行人能早點知道,也不會有后面的事情發(fā)生了。 此時的方念真又焦急又害怕,怎么回事,靳翰也不會這么猛吧?直接打到京城來? 可是此時,還是得先顧著曾月怡的命。 婁二顫著聲音小聲說道:“方掌柜,我知道有一條小路,就是偏了些,但是應該能繞開街上的百姓?!?/br> “你坐前面來,帶路?!?/br> 在婁二的指路下,車夫把馬車趕進了一個小胡同。 “穿過這里就到了?!?/br> 幾個王府侍衛(wèi)卻似乎都有種危險來臨的感覺,騎馬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 這條街很安靜,與之前經(jīng)過的鬧市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到底怪異的感覺從何而來呢? 好像就是因為太靜了,一點生活的氣息都沒有! 就像這條街根本沒有人生活居住一樣! “吁——” 侍衛(wèi)勒住了馬韁,但是也為時已晚。 胡同的前后竄出來十幾個蒙面的高手,直取侍衛(wèi)和車夫的性命。 方念真的馬車“咯噔”一下就停在了原地,車里的人因為慣性都往前趴了一下,摔的黃太醫(yī)都“哎呦”了一下。 還好王府的馬兒見多識廣,并沒有驚慌失措。 車內(nèi),四個侍女聽見外面交戰(zhàn)的聲音,也紛紛緊張起來,只留了白露和芒種在車內(nèi)護著方念真和黃太醫(yī),木槿和佩蘭也飛身而出,加入了戰(zhàn)局。 瑞王府的侍衛(wèi)武力水平其實算是高的,畢竟有一個武功那么好的王爺。 主子那么強,手下也不能落了主子的名聲。 可是,這些蒙面人也不是吃素的,眨眼間就合圍了一個侍衛(wèi)。 若不是隱藏在身后的兩名暗衛(wèi)及時出現(xiàn),那名侍衛(wèi)必死無疑。 兩名暗衛(wèi)一暴露,卻又跳出來了十幾個人,即便暗衛(wèi)有三頭六臂,也難護住這么多人。 其中一個暗衛(wèi)直奔馬車而來,想把方念真帶走。 白露和芒種都已經(jīng)接收到暗衛(wèi)的示意,把方念真帶出來了,卻被迎面而來的蒙面人幾箭給射散了,箭矢緊緊地擦著方念真的臉頰而過,險些破了相。 射箭那人卻也還慌了一下,急忙把弓箭給收起來了。 沒辦法,侍女們只能又把方念真塞回了車里,起碼里面稍微安全些。 方念真摸了摸自己頭頂戴的金簪,今日是她大意了,輕信別人的話。 因她之故,平白連累這許多人受害。 剛剛她已注意到,這群人似乎是想將自己活捉,無奈因為這許多保護她的人,無法近身把她帶走。 眼看著瑞王府的人逐漸體力不支,佩蘭的胳膊都被刀給劃了一下,血流汩汩地往外冒著。 方念真一咬牙,掙脫了白露的手,站在馬車上,掏出車里削水果的小刀,在自己脖子前比比劃劃。 “放開他們,我和你們走,若你們敢殺人,我便自盡在此地?!?/br> 此言一出,還真是攪亂了戰(zhàn)局。 王府的人更加玩了命的廝殺,蒙面人則是稍微猶豫了下,結(jié)果就被王府的人瞬間占據(jù)了優(yōu)勢,連殺幾人。 芒種看見這局勢,就要帶方念真走,可是車里還有一個黃太醫(yī)! 方念真一推,黃太醫(yī)就被芒種帶了出去。 主要是也沒人攔他們倆。 方念真則是跟著白露,佩蘭已經(jīng)受傷,行動不便,木槿被幾個人纏著,也過不來。 還好趕過來一個暗衛(wèi),和白露聯(lián)手一起突出重圍帶走了方念真。 主角已經(jīng)被帶走,在這再打也沒什么意義,蒙面人火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