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guān)廚娘發(fā)家記(美食) 第219節(jié)
另一個暗衛(wèi)想往天空放信號通知王府,卻被一直躲在角落的婁二甩出一把暗器直接把他的手腕震斷了。 婁二眼睛里泛著精光,也沒有多管這里,直接也閃身追了出去。 萬萬不能讓方掌柜跑了。 木槿等幾人追著追著,卻不見了前面方念真的行蹤。 “這樣不行,我去宮里找王爺?!?/br> …… …… “事情就是這樣,現(xiàn)在白露應當是還跟在姑娘身邊?!?/br> 陸恒面沉似水地聽完了木槿跪在地上匯報的事情,扯下隨身佩戴的一枚小巧的玉佩,“你和小九一起,去調(diào)所有的暗衛(wèi)出動,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又下令京城關(guān)閉的城門今日都不許開,“什么時候找到了她,什么時候再開城門?!?/br> 陸恒的下屬嚇得跪地勸阻,“王爺,此舉不妥,萬一皇上懷疑您……” “沒有萬一,此事我會盡快向皇兄稟報。” 陸恒沒有進蕭家的門,搜索蕭宅的人很快出來,“除了蕭家長子,其他人都在,蕭家家主也在?!?/br> 陸恒從椅子上起身,“帶到天牢關(guān)押起來,交由刑部。” 他縱身上馬,眼神似乎能殺人,嘴唇抿得緊緊的。 “木槿,帶路?!?/br> - 昏暗的房間內(nèi),方念真悠悠轉(zhuǎn)醒。 這里很黑,她瞇著眼睛好半天才適應里面的光線。 和她關(guān)在一起的,還有白露,另一個暗衛(wèi)不知道是分開關(guān)了,還是半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房間里沒人守著,方念真就也沒出聲。 她觀察了一下,這是一間暗室,或者說是密室,畢竟她都沒能摸到門在哪里。 暗室內(nèi)的光線全都來源于墻上開的一條磚縫,若是沒有這處縫隙,怕是什么都看不見了。 白露本來都帶她突破了包圍圈的,但是沒想到敵人是這樣的有備而來。 再往前頭走,就被幾個新出現(xiàn)的蒙面人給白露打敗了,方念真口鼻被捂上迷藥,最后失去意識之前,看見的是暗衛(wèi)與敵人纏斗的身影。 似乎,還有蒙面人交流起來說的嘰里咕嚕她聽不懂的語言。 是……靳翰語?! 第168章 這荷葉饃是龐記的! 陸恒一言不發(fā)地騎馬跟著木槿, 木槿也受了輕傷,但是此時是萬萬不敢說的。 王爺把姑娘看得和眼珠子似的,結(jié)果她們幾個卻保護不力, 也不知現(xiàn)在姑娘是何處境。 木槿小心翼翼地開口, “王爺,此事, 還是不要太過張揚的好。” 一個女子被人擄去…… 無論能不能救得回來,這名聲……這里可是京城, 不是民風開放的新云州。 陸恒顯然也想明白了這個問題,現(xiàn)在他恢復了些理智,特意吩咐下去,只說找人,不提身份。 他隨著木槿來到了發(fā)生打斗的小胡同。 之前在這里的蒙面人早都跑了,留下來的只有滿地的血跡和凌亂車轍印。 還有一匹傻愣愣在原地, 沒有跑遠的王府的馬匹。 “她受傷了?” 木槿趕緊搖頭:“沒有, 姑娘被白露帶走時, 是好好的?!?/br> 陸恒聽了這話,緊皺的眉頭微微松了一些。 他順著木槿指的方向下馬查看,“白露沒有留下印記嗎?” 按理說, 府里訓練過的都會有留記號的意識的。 可是陸恒帶來的人把這附近都搜遍了,也沒發(fā)現(xiàn)墻壁上和樹皮上有留下痕跡。 陸恒一寸寸地看著面前的地面,終于被他發(fā)現(xiàn)了點線索。 他用手指摸上了一塊磚石上的血跡,那上面有明顯的粉末狀的東西,只是混著血跡,看不出是什么。 他又疾步走了幾步, 終于發(fā)現(xiàn)了端倪。 “木槿, 你看這像不像辣椒面?” 方念真上次被刺殺后已經(jīng)有了心病, 人家別的姑娘都戴著香香的香囊出門。 她也戴。 只是香囊里裝的其實是她精心調(diào)配的辣椒面,平時可以防敵人,出去野餐可以做調(diào)味料。 當時情況危急,她和白露被人包圍的時候,就偷偷割破了自己的香囊。 在被迷藥迷暈之前,方念真的最后一句話是:“別傷我的人,否則我就自殺。” 陸恒讓所有人都仔細搜查地面,終于又在隔了十幾丈遠的路上發(fā)現(xiàn)了些許痕跡。 陸恒上馬,一點點地跟著這痕跡走。 按理說,此時他應該進宮向皇上復命,可是現(xiàn)在他顧不得那些了。 只要一想到小廚娘此刻不知道在遭受著什么樣的迫害,他就心急如焚。 …… …… 此時,在陸恒擔憂中可能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方念真正在生龍活虎地勸架。 一刻鐘前,蒙面人又丟進來一個昏迷著的女人。 方念真仔細一瞧。 喲呵,這不是危詩霜嗎? 方念真覺得,可能是因為白露和危詩霜她們兩個人會武功的關(guān)系?綁匪給她們下的迷藥量都極重。 也可能是自己對迷藥并不敏感,所以早早醒來了。 那兩個人把危詩霜帶來的時候,還是輕輕放倒在地上的,其中一個人還說“小心點,上頭說了一點傷都不能有。” 看來也是想活捉,不想傷她。 這兩個人把危詩霜帶進來之后,也不知道是怕外面人聽見,還是怎么著,竟然直接就在密室商量起事情來了。 “我說今天就走,你怕什么?現(xiàn)在趁亂出城才是最好的時機?!?/br> “出城?現(xiàn)在四處的城門都關(guān)了,你不知道嗎?蒼蠅都飛不出去一只?!?/br> “啥?唉,真是不該接這單活兒的,可是送不出去,也不會給咱們結(jié)錢??!這下砸手里了?!?/br> “還不是你貪心,我就說瑞王府的人不是那么好動的?!?/br> “你現(xiàn)在倒是馬后炮了,早些時候想什么來著,你就說現(xiàn)在怎么告訴門外那些靳翰人吧?!?/br> 兩個人一言不合,還你推我搡了起來。 安靜躺在地上裝睡著的方念真實在是坐不住了。 “聽我說,你們別吵了,這暗室本來就不大,你們還硬要擠進來吵?!?/br> 黑洞洞的暗室里,突然出來一道清亮的女聲,可把這倆人嚇一跳。 “你……你怎么醒了!” 方念真抖抖身上的灰塵,“別怕,我不跑,這地方我也跑不了,但是我也想你們趕緊把我運出去,我有幽閉恐懼?!?/br> “啥恐懼?” “就是這里沒窗,再待兩天我就會瘋,真瘋。所以呢,咱們還是得想辦法出城。” “嗤,你想騙我們?拿我們兄弟當三歲小孩兒呢是吧?” 方念真并起三根手指對天發(fā)誓:“我發(fā)誓,大肅人不騙大肅人,我有辦法?!?/br> “滾。” 好吧,劫匪也不都是傻子,根本沒人相信她說的話。 …… …… 如方念真所料,這城門根本不會封閉太久。 這么多黑虎軍進了京城,又關(guān)閉城門,有心人都會以為陸恒是要反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皇上那邊倒是沉住了氣,但是群臣都翻天了,直指瑞王以功邀寵,藐視君上。 還有人把當年陸恒屠了他母家滿門的事拿出來說。 這城門就只關(guān)到了晚上,不過晚上也臨近宵禁了,就沒再開,只是對要出城的百姓說第二日會正常開啟城門。 白日里皇上沒說什么,夜里氣得連下三道圣旨要陸恒進宮。 陸恒卻抗旨不遵。 若是進了宮,真就不知道何時能出來了。 他只是懇切地給皇上寫了一封信,言明了這件事對自己的重要性。 京城中有宵禁,晚上不宜再到處探看,陸恒也在萬籟俱寂的夜晚整理了一下思緒,把排查重點放在了第二日的出城人員上。 根據(jù)辣椒面最后出現(xiàn)的位置,陸恒已經(jīng)鎖定,方念真現(xiàn)在所處的應該是城北。 已經(jīng)有些熱氣的夜晚,方念真實在是睡不著,這暗室里太悶了。 “外面的人,我要喝水?!?/br> “不是剛送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