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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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個時候,那種炸裂的感覺才直竄腦海,林云新倒在地上,發(fā)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是的,就在剛剛那一瞬,他的左眼球就被季缺戳爆了。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包括林云新的這些手下。 他們愣在那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云山林家在這北地中部,可以說是土皇帝般的存在。 如果說林家是皇家,那如今即將一手攬權(quán)的林家大爺就是皇帝,而他的三兒子再差也是一個皇子。 這樣的人沒有誰會輕易得罪。 可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斯文的年輕男子,卻一手戳爆了林家小三爺?shù)淖笱邸?/br> 這樣的事發(fā)生得太過突兀,這樣的畫面又足夠驚悚,所以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季缺甩了甩手上的血跡,淡淡說道:“她爹留給她的東西,永遠都是她的。當(dāng)然她會不會送給我,這是另外一件事了?!?/br> 小三爺林云新忍著巨大的恐懼和痛楚,狠厲說道:“殺了他們,不用留……” 他話音還沒落下,他睜著的右眼獨眼就看見身前的兩名手下捂著喉嚨倒下了。 “喵!” 林香織尾巴一掃,正中一位林家護衛(wèi)的胸膛。 那護衛(wèi)如中錘擊,飛了過來,而迎接他的,是季缺的拳頭。 啪的一聲,依舊是喉頭位置,干凈利落。 六個護衛(wèi),很快變成了六具尸體。 林云新沒有料到季缺這么狠,這么厲害。 他捂著眼睛,痛苦掙扎道:“你殺了我,全家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你問問她,她應(yīng)該知道我爹的厲害。” 季缺搖頭,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今日又不是我殺的你。” “殺你的是釘子。” 林云新看著倒地之人碎裂的喉頭,確實很像釘子的手法。 “不要,不要,堂妹,這道觀給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我不必如此?!?/br> “小時候,我還請你吃過飯呢?!?/br> 林云新求饒道。 季缺看了林香織一眼,林香織回答道:“那飯不好吃。” “那就沒法饒恕了?!?/br> 只聽見咔的一聲,林云新捂著破碎的喉頭掙扎了兩下,就不動彈了。 林香織厭惡的將其一腳踢開,說道:“想不到你想栽贓釘子。” 季缺說道:“他打了我喉嚨一拳,要不是我厲害,恐怕都沒命了。你聽,我聲音現(xiàn)在都有點啞,這種瘋子,是該遭受一下江湖的毒打了。” “我絕對不是因為記仇,而是為了這世間好?!奔救毖a充道。 林香織嘆息道:“你不用解釋?!?/br> 事實上,季缺說的還真有一半是真心話。 他嫁禍給釘子,一半原因是因為記仇,另一半則是因為他最該被嫁禍。 釘子是瘋子,又是二爺?shù)娜耍袆訖C也有膽量干這種事。 在季缺的感知中,釘子就像是一條瘋狗,只有林香織的父親可以用鎖鏈把他拴住,甚至不能完全阻止他咬人。 如今林家二爺即將離開人世,那這等于一頭脫韁的瘋狗。 這種瘋狗被人治治是合理的。 林家大爺不過失去一個親兒子,就可以有機會打瘋狗維護人間和平,想來是不虧的。 季缺和林香織擔(dān)心有人會來,于是決定抓緊時間,帶走想帶的東西。 看著這一地尸體,季缺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全部帶走的設(shè)想,看來真的要落空了。 打開了丹室里的機關(guān),兩人順著密道一路而下。 到了密窟之后,季缺直奔主題,在那井底找到了那口太歲鼎。 這種鼎季缺見過好幾次了,可看著它那如老人皺紋的紋理,依舊忍不住生出那種邪性古怪的感覺。 他用提前準(zhǔn)備好的黑布一包,就把鼎扛了起來。 這鼎很沉,即便算得上天生神力的他扛起來都有些費勁。 這令季缺沮喪的是,這代表著他不能帶走更多東西。 于是他用頭發(fā)絲打開了那些密室,隨意撈了點玉石之類的,就被林香織催著離開了。 “這他娘一口鼎,讓我損失了多少。”季缺忍不住報怨道。 這個時候,他不由得很想擁有一件儲物法寶。 可是這方世界,只有本命物徹底練成,才能擁有儲物可能。 所以培養(yǎng)劍娘的計劃,還得加快進度。 這太歲鼎極沉,當(dāng)季缺扛著他坐上“纜車”時,聽見那嘎吱嘎吱的聲響,隨時準(zhǔn)備著繩斷墜落。 與之同時,纜車的速度和之前相比變得很慢,給人一種老太太過馬路,四周全是狂飆的汽車的煎熬感。 終于,纜車“用盡全力”的到達了對面,季缺扛著它就跑。 路上,季缺忍不住說道:“找個機會,我們還能回來一次,最后那間房我還沒好生查看?!?/br> 林香織震驚道:“你這太要財不要命了?!?/br> 第二百二十六章 吃人 季缺扛著鼎,和林香織一起雙雙把家回。 在經(jīng)過一處山坳的時候,林香織忽然站在原地淚流滿面。 季缺站在她旁邊,單手扛鼎,另一只手則捂住了她的肩膀。 他知道,林香織肯定感應(yīng)到了她父親的離去。 貓在這方面,有時候確實有很厲害的直覺。 林香織哭著哭著,忽然將頭埋在了他胸膛。 之后,季缺就感到自己濕了。 淚水如不要錢般穿透了他的衣衫,沾在他肌膚上,濕濕的。 …… 冬天,破敗的廟宇內(nèi),釘子噴出一口鮮血,染血的右拳不斷顫抖。 這棵釘子在釘死了七個林家高手后,還是受了創(chuàng),不過他的眼神依舊很狠。 “二爺剛走,這林家老大就這么急不可耐。林老大,我干你大爺!” 在釘子吐出鮮血,準(zhǔn)備再次轉(zhuǎn)移的時候,季缺和林香織正在寒冬臘月天里吃著毛血旺。 外面寒風(fēng)瑟瑟,天寒地凍,越發(fā)襯托著屋內(nèi)的溫暖和溫馨。 林香織豐盈的嘴唇被辣得如水蜜桃一般,喃喃說道:“這種吃血的方式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 “那是你見識少?!?/br> 林香織慣性的錘了他一拳,季缺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血旺,灑了林香織一褲子,之后自然又是一陣粉軟拳頭。 之后,兩人又提起了他們殺了林云新會不會露陷的事情。 林香織給出的看法是,這得看釘子什么時候倒下。 季缺用的手法和釘子很像,而釘子同時又有殺人動機,因為瘋逼的屬性,他通常又不會解釋。 如今這個冬天都快過完了,林家依舊沒有人來找麻煩,這代表著他們的栽贓很成功。 可林香織清楚知道林家那位大伯的手段,如果他發(fā)現(xiàn)太歲鼎和窟里的東西少了的話,他們的栽贓遲早瞞不住的,釘子不過暫時吸引去了火力而已。 不過林香織和季缺呆得久了,反而有了和季缺一樣樂天,或者換一個說法,頗有點莽夫的個性,也沒有過度擔(dān)心。 經(jīng)過那場大雪之后,這天仁城可以說是他們的地盤。 隨著老實尊者傷勢逐步恢復(fù),四周宗門和他們打好的良好關(guān)系,兩人也不是誰都可以輕易動的主兒。 最為關(guān)鍵的是,季缺是越來越強了,并且越來越滑。 比釘子強,也比釘子滑,即便是林家那位掌權(quán)者要動他們,也得掉一層皮。 不知不覺間,季缺在這北地也有了幾分薄名,在降魔樓,在清氣司,在天仁城一帶的宗門里,絕大部分人見到他都變得很客氣。 這里也不得不感謝大善女張依善替季缺贏了名聲,如今她躺在輪椅上,還得給季缺說聲謝謝。 說來說去,那場病雪事件中,季缺是關(guān)鍵人物,能得凌千戶那種惜字如金的人夸贊的人,怎么可能是繡花枕頭。 只是季缺的運氣依舊如舊,家里鬧了好幾波賊。 不過經(jīng)歷過房屋三連塌的季缺,對那丟失不算太多的錢財已經(jīng)麻木了。 這段時間,季缺和林香織一直沒有放松對太歲鼎的研究。 只是這東西太過早古和神秘,他們并沒有過多的發(fā)現(xiàn)。 這種感覺,就像是偷了一只保險箱,卻苦于沒有密碼。 那日他們一直想要找有關(guān)太歲鼎的卷宗,林二爺把這鼎放在迷窟最深處,又沉浸了你這么年,一定有不少心德。 可惜他們并沒有找到。 這口鼎因為太沉,一般賊還真偷不走,如果不是上次那房子一樣掉到地下,應(yīng)該很難被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