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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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沉淪第二章 薛拾從下午就開始準(zhǔn)備給鐘意的晚餐,家里的廚師被他趕到一邊,就連清洗食材這種小事都是自己動手。 廚師樂的清閑,把廚房全留給他一個(gè)人,他挽起袖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仔細(xì)清理,倒真有幾分頂級廚師的派頭。 身后傳來刻意放輕的腳步聲,他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不出他所料,幾秒后耳邊就響起鐘意的聲音,“你在干什么?” 鐘意離他很近,呼出的熱氣打在他耳邊,窗外的火燒云爬上了薛拾的耳朵,他的喉頭上下滑動幾下,“做晚飯?!?/br> 鐘意“嘁”的一聲,輕佻的語氣在他耳邊響起“吃什么飯?。客砩暇褪且染频??!?/br> 薛拾停下手上的動作,看樣子,鐘意完全忘了她早上吩咐過讓自己做晚飯,他有些失落,垂下眼盯著手里的準(zhǔn)備好的食材,慢慢開口:“晚上喝酒對胃不好?!?/br> 鐘意伸手捏住他的臉,迫使他看向自己“你是老年人?。窟@么講究養(yǎng)生,你每天是不是都只吃枸杞加紅棗啊?”她伸手拿過薛拾手中的刀,隨意扔到一邊,“別做了?!彼κ熬屯T外走,“去喝酒。” 其實(shí)只要薛拾不想走,就算鐘意使出全力也沒辦法撼動他分毫,但此時(shí)的薛拾哪里還有往日身為許書得力手下的樣子,鐘意拉著他的胳膊,就好像給他的脖子套上了一條施了咒的鎖鏈,讓他不由自主的跟在鐘意身后。 他突然想起許書的命令,突然開口,“不能去外面的酒吧?!?/br> 鐘意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回道:“知道知道,我沒說去外面?!?/br> 她的房間里有很多酒,從前鐘平和許書都不準(zhǔn)她多喝,她都是從這里順一瓶,那里藏一瓶慢慢喝,要是不小心被發(fā)現(xiàn)了,還要被家里一大一小兩個(gè)男人念叨許久。 如今她就是把酒窖全搬到自己房間,也沒人敢說些什么。她鼻子有些發(fā)酸,背過身去不讓薛拾看見自己發(fā)紅的眼眶,“你隨便坐,要喝什么?” 薛拾生活十分規(guī)律,不是跟著許書跑東跑西就是去健身房鍛煉,就算是去酒吧也是滴酒不沾,在他的認(rèn)知里,酒分為葡萄酒,白酒和除這兩者以外的。 “...都行?!?/br> 鐘意拿出威士忌,薛拾雖說不會喝,但還是很上道的接過,給兩人倒好。 說是兩人共飲,實(shí)則大半都進(jìn)了鐘意腹中,酒瓶三三兩兩從房間的桌上散落到陽臺,兩人沉默的一杯接著一杯,尷尬的氣氛在整個(gè)房間涌動,薛拾卻在心里祈求上天,讓自己和鐘意再多待一會,一個(gè)小時(shí),半個(gè)小時(shí),十分鐘,他不知足的向神明訴說著自己的貪心。 燃燒天空的火燒云不知何時(shí)悄悄退場,只剩下兩三無名珠倒映在酒杯中。 薛拾長時(shí)間的沉默只讓鐘意更加挫敗,“喂,”她抬眼看向薛拾,一雙狐貍眼牢牢的勾住薛拾,“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很可笑???” “沒有?!边@次他回答的很快。 鐘意轉(zhuǎn)頭看下樓下花園,“自己親人去世,我連不能見他最后一眼都不能,就連他被火化我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 ”她諷刺的勾起嘴角,“你們這些人雖然嘴上不說,心底肯定覺得我是個(gè)混吃等死的廢物,家里,公司都被外人把持著?!?/br> 他不忍心再聽下去,站起身想扶起癱在椅子里的鐘意,一時(shí)不察卻被鐘意一把拉過去,薛拾極快把住椅子扶手避免自己倒在鐘意肩上,兩人挨得很近,鐘意混著酒香的呼吸打在薛拾臉上,薛拾像是喝醉了般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要做嗎?” 薛拾瞪大眼睛,“您喝醉了,我送您進(jìn)去休息。” 她不耐煩的勾住薛拾的脖子,向他靠近。 按照常理,他應(yīng)該推開或者拒絕,可此時(shí)他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慢慢閉上眼睛,他像是十惡不赦的罪人,等待著鐘意的審判。 但想象中柔軟的觸感遲遲沒有感受到。 為什么沒有吻下來?是..突然改變了心意嗎?是沒興趣嗎?也對,像鐘意這樣的人怎么會親吻他呢。 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準(zhǔn)備向鐘意道歉,卻看見與他鼻尖相觸的鐘意,墨色的瞳孔死死的盯著他,引誘著他。 準(zhǔn)備好的道歉硬生生的卡在薛拾喉間,不上不下,讓他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你還沒回答我呢?!辩娨饴_口。 “回答什么?” “要,做,嗎?”她已經(jīng)有些醉了,說話都要一字一頓的才能說清楚,卻還是強(qiáng)撐著一定要薛拾給個(gè)答案。 “....”要做嗎?只會在午夜夢回時(shí)上演的旖旎場景在此刻成了真,明明喝了那么多酒的是人鐘意,怎么他卻醉的一塌糊涂,“要...”他想要,想要完完全全的擁有鐘意,哪怕只有這一次。 徘徊在喉間的道歉被他硬生生的咽下去。 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鐘意卻起了逗弄的心死,“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他沒有再回答,只是狠狠閉緊雙眼,再睜眼時(shí),伸手將近在咫尺的鐘意按向自己,嘴唇接觸的那一刻,像是有細(xì)小的電流經(jīng)過他的身體,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夜風(fēng)輕輕吹過,他們就在夜幕下緊緊相擁,在星星的注視下接吻。 薛拾不會接吻,只是來來回回輕啄著鐘意的唇瓣,鐘意被唇上癢癢的觸感逗得忍不住笑出聲:“你會不會接吻啊?” 她也不想破壞現(xiàn)在的氣氛,可是薛拾絲毫沒有想進(jìn)一步的打算,只是握著自己腰的雙手越來越用力,她往后仰拉開兩人的距離,還未等她開口說些什么,就被男人紅彤彤的眼睛看的一愣。 薛拾像只被拋棄的委屈的小狗,好像只要鐘意再開口笑他,他就會真的哭出聲來。 鐘意心里軟的一塌糊涂,她輕輕捏著薛拾的耳垂,“好啦,jiejie教你。”她再次向薛拾靠近,溫柔的含住薛拾的下唇,小舌溫柔舔弄著男人的薄唇,薛拾忍不住輕哼出聲,他緊緊的握住鐘意的腰往自己懷里帶,他怕鐘意會突然改變心意,把自己孤零零的扔在這里。 夜晚的溫度降的有些快,薛拾怕鐘意會著涼,抱起鐘意往房間里走,鐘意的腿纏著他的腰,鐘意的手按著他的后腦,薛拾完完全全被鐘意掌握。 薛拾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鐘意的腿松了下去,他卻不滿意了,他攬著鐘意的腿一個(gè)勁的往自己腰上按,含含糊糊的向她撒嬌:“別松開?!?/br> 鐘意身經(jīng)百戰(zhàn),抬起小腹輕輕在他的腰上蹭,薛拾被她蹭的心底發(fā)癢,快速的褪去兩人身上礙事的衣物,甩到床下。 虔誠的吻落遍鐘意的全身,嘴唇,脖頸,胸口,腰側(cè)...他在鐘意胸口停留的時(shí)間格外長,張口含住雪峰,他像是攀登的旅人,從雪山下一點(diǎn)點(diǎn)向上發(fā)起進(jìn)攻,他含住頂峰,舌尖來回滑動,大手揉弄著細(xì)嫩的乳rou,鐘意只覺下身在流水,被薛拾撩撥的心慌意亂的她,也不甘示弱伸手向下滑去,薛拾的身體熱的嚇人,她摸過一塊塊的結(jié)實(shí)腹肌,一直向下,滑過人魚線,握住了早就頂在小腹起來的性器,上下擼動。 薛拾爽的頭皮發(fā)麻,自己私下里不是沒有弄過,但像這么爽的還是第一次,他挺動身體配合鐘意手上的動作。 微醺的鐘意比平時(shí)聽話多了,薛拾喜歡快的,那她就快點(diǎn),心底對于利用薛拾的愧疚在此刻被無限制的放大。她快速擼動,拇指按著頂端的rou縫揉搓,薛拾叼著乳rou輕哼出聲,柱身被手上下擼動的快感被無限放大直沖大腦,不過片刻,他就噴射而出釋放在鐘意的手上。 感知到手上黏膩的觸感,鐘意半瞇的眼睜開了,“你....”薛拾覺得自己這輩子最丟臉的時(shí)刻就是現(xiàn)在了,他撲上去狠狠堵住鐘意的嘴不讓她說話,原本捏揉著乳rou的手往下想把鐘意的手按回原處讓她繼續(xù)。 他急促的呼吸在鐘意耳邊環(huán)繞,鐘意被他急躁的動作逗的笑出聲,薛拾耳尖通紅,別扭的扭過頭看向窗外,他也不握著她的手不放了,自己上手快速taonong幾下,鐘意盤在他腰上的腿極大方便了他的動作,他沉下身來回在xue口頂撞蹭弄。 鐘意的笑聲半道上變了調(diào),醉酒之人本就敏感,更何況薛拾動作又快又狠,不出片刻,她只覺原本就濕熱的下身涌出更多體液,薛拾像是要挽救自己所剩不多的面子,握著被弄濕的性器看向鐘意,充滿侵略性的眼神裝進(jìn)鐘意眼里。 像是要把剛剛丟掉的面子全都撿回來,薛拾望著她開口,“好多...水....” 不過是想讓鐘意害羞才學(xué)著自己看過那些小電影里的臺詞硬憋出來的話,倒讓他紅著臉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鐘意沒想到跟啞巴似的人,怎么突然開了竅....一時(shí)間愣住不知該說些什么。 看著身下女人的反應(yīng)并沒有像自己料想中那樣,諸多情緒一齊堵在心頭,薛拾在心里暗暗責(zé)怪自己沒經(jīng)驗(yàn),原本緊盯著鐘意的眼睛也慢慢垂了下去。 鐘意看著他的反應(yīng)也慢慢回過味,她坐了起 來,壁燈給裸露的身體添上一層暖光,她靠近含住薛拾的耳垂,唇齒與耳垂的相觸聲穿進(jìn)薛拾的耳朵,他慢慢摟著女人的腰,悶悶開口,“我太差勁了?!?/br> 鐘意心底的欲望被他挑起,現(xiàn)在又不上不下的吊著半空,任誰都會有些不快,“你要是再磨磨蹭蹭,我就去找別人了?!?/br> 原本還有些抑郁的薛拾聽見這話瞬間急了,他又故技重施,抬頭堵住鐘意的嘴,“別...”他仔細(xì)回想影片里的男人討好女人的情節(jié),將鐘意原本就掛在自己腰上的雙腿掰開。 鐘意只能看見他的頭深深埋在自己下身,舌頭觸碰xue口的觸感產(chǎn)生的快感傳遍全身,舌尖試探性的撥開,深入,鐘意感覺到呼吸的熱氣打在xue口,熱流順著舌頭的來回動作緩緩流出,鐘意雙腿微微顫抖,這種被別人完全掌控的感覺讓她心里沒底,她慌張開口道:“別舔...快點(diǎn),進(jìn)..”話沒說完,被身下的快感打斷,滋滋的舔吻聲惹得她羞恥感達(dá)到了頂點(diǎn)。 不知過了多久,薛拾抬起頭,下巴和鼻尖的水痕明晃晃的,她想伸手擦掉,卻被按住手狠狠頂入,突如其來的進(jìn)入讓鐘意慌了神,隨之而來的飽脹感讓她下意識縮緊下身,薛拾被她夾得低喘出聲,胸口兩團(tuán)雪乳被男人握緊,“你別夾那么緊。” “誰讓你突然進(jìn)來嚇我一跳?”鐘意倒打一耙的本事無人能及,偏薛拾就吃這一套。 “對不起?!弊焐险?jīng)的道歉,身下的動作卻跟正經(jīng)一點(diǎn)都不沾邊,他松開左手握著的乳rou,變換方向?qū)ふ也啬湓陔[秘之處的花核,怎么從前看過的影片中的演員一下子就可以捏在手中,自己卻找不到,他心底有些發(fā)急,不想讓鐘意感覺到自己的無措,索性手指在花瓣處來回揉動。 花xue深處被薛拾的炙熱大肆侵略,花瓣又被來回?fù)芘?,鐘意被他動作刺激的呼吸一窒,正想開口阻止,薛拾的指腹歪打正著碰到他苦尋不得的花核,未開口的阻止變成了嬌柔的呻吟,“別...”身體猛然一抖,下身再次夾緊,惹的薛拾“嘶”的一聲。 薛拾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碰到的那處是什么,他又試探性的大力揉了幾下,“你別!”鐘意連話都說不完整,身體反射性的朝薛拾挺動,薛拾的下身被她完完全全的吞入,兩人同時(shí)低喘出聲,薛拾進(jìn)入的力度更甚,他故意裝作沒聽見鐘意的拒絕,在花核處來回打轉(zhuǎn),雙重刺激惹得鐘意眼前升起霧氣,自己竟然被他弄的流了眼淚。 很快,薛拾的性器整個(gè)抽出,卻沒有像剛才那樣整根狠狠插入,手上的動作也一并停止,鐘意不解的扭頭看他,眼神里凈是催促,“你剛才說,”鐘意被他抱著轉(zhuǎn)了過來,“要找別人?!?/br> 鐘意無奈的看向他,怎么偏偏在這關(guān)鍵時(shí)刻開始算賬?“我瞎說的...我瞎說的?!辩娨鉁愡^去吻著薛拾的脖子,薛拾瞇著眼往鐘意那邊挪了挪,嘴上還是不依不饒,“那你要找誰?” “嘶”的一聲,鐘意半真半假咬了他一口,這男人怎么這么幼稚,“只找你。” 這下薛拾滿意了,也不再吊著鐘意,房間里只剩下了rou體相撞的黏膩水聲和鐘意的嬌吟聲,她被翻了個(gè)身,腰臀高高翹起承受著薛拾的侵占,她扭頭用朦朧淚眼看著窗外,原本還高高掛在天空中的三兩星子羞得不知跑到哪里去了,xiaoxue傳來的快感被無限放大,占據(jù)整個(gè)腦海,身下不知是她的還是薛拾的的體液全蹭在xue口和股間,xiaoxue變得又熱又麻,眼淚不停的往下流,鐘意抽抽噎噎的撒嬌,“好...好舒服?!?/br> 薛拾看不見她布滿潮紅的臉,只能聽見她細(xì)細(xì)軟軟的哭聲,他俯身貼著她的后背,溫柔的吻去掛在鐘意臉頰的淚珠,手指輕撫著紅腫的,張著小口的xue口,“還有更舒服的,都給你?!彼穆曇衾锶茄陲棽蛔〉那橛?/br> 薛拾的動作突然加快,抽插的又快又深,鐘意淚流的更多了,她想伸手抱緊薛拾,無奈自己被他壓在身下,只能緊緊揪住身下的床單,薛拾整根抽出,整根插入,還在深處扭動打轉(zhuǎn),堅(jiān)硬炙熱的頂端在濕軟緊緊包裹的rou壁上又撞又磨,鐘意腦中一片空白,快感來的太多太快,身后薛拾的喘息和床墊的晃動聲越來越大,原本握在鐘意腰間的大手溫柔撬開她揪住床單的手,腰間通紅的手印愈發(fā)顯得她皮膚白皙,刺進(jìn)薛拾眼底。 不出十幾下,鐘意就被送上了高峰,她的臀無意識的高高翹起迎合身后的撞擊,xue內(nèi)甬道高頻率的收縮,絞得薛拾更加瘋狂的抽動,隨著他的動作,xue口噴出的水液噴落在他的小腹,快速幾個(gè)來回后,深深撞入的性器噴出乳白色的粘稠液體,xue口高頻率的絞弄漸漸變緩,一小股液體隨著性器的抽離涌出滴落在深色的床單上,他翻身抱住癱軟在床的女人。 良久,身下的黏膩?zhàn)尰秀钡溺娨饣剡^神,她伸手戳著眼前的胸肌,“我要洗澡。” 向來有求必應(yīng)的薛拾卻不買賬了,他壓在鐘意身上,“再來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