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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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獎了,過獎了。顧倦謙虛的說道,摸了摸鼻子,帶著一絲沉穩(wěn)的笑,和趙小胖對視一眼,笑意流轉(zhuǎn)。 此次參加籃球聯(lián)賽的高中大大小小的加起來,多達(dá)七八十所,所以比賽差不多要舉行一個多星期。 既然決定參加了,顧倦就騰出時間來晚上和他們一起練習(xí),加上楚朝雖然是籃球替補,但是也要留在學(xué)校訓(xùn)練。 兩人這種上學(xué)接送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持續(xù)了大半個月了,楚朝從最開始的抵觸,現(xiàn)在倒是越來越習(xí)慣,兩人有話說的時候便聊天,沒話說的時候就走路,氣氛倒是比之前融洽了很多,沒有那么尷尬了。 雖然大部分都是顧倦在問他,他來回答。 今天他們訓(xùn)練下的早,楚朝非常自然的拿起手機打了顧倦的電話,剛剛撥出去就后知后覺的覺得不對勁,想要掛掉。 但是電話在下一秒被人接了起來。 喂?楚朝?你訓(xùn)練完啦?他的聲音有些喘。 嗯。楚朝輕嗯一聲,眸底一片漆黑。 好,我們也訓(xùn)練完了,我馬上過來找你,你在學(xué)校里面等我一下。顧倦耳朵夾著手機,一邊快速的收拾東西,氣息不均。 楚朝捏著手機,表情有些古怪,他剛剛明明聽見了,電話那邊教練叫他訓(xùn)練的喊聲 他慢吞吞的收拾好作業(yè),走到門口,便看見馬路對面走來的顧倦,晚風(fēng)拂過他被汗浸濕的頭發(fā),晚霞在他身后渲染出瑰麗的顏色,男人的眉眼染上了幾分少年的陽光朝氣,隔著一條馬路便向他招手,嘴角噙著笑容有了幾分溫暖的感覺。 楚朝眉眼間的冷凝,消散了幾分,清冷的桃花眼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笑意。 顧倦非常自然的接過楚朝的書包,從某一天那個眉眼桀驁的少年,對著冷峻少年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了一句:楚老板,給你保鏢一點存在感吧,不然這錢拿著虧心吶。 這個動作就存在兩人之間,甚是變得越來越熟稔。 今天下訓(xùn)這么早?顧倦撩了撩搭在額前的劉海,露出一節(jié)白皙的額頭,嗓音磁性。 訓(xùn)練比較順利。楚朝聲音清揚,目不斜視,渾身透著正經(jīng)規(guī)矩。 楚朝的籃球技術(shù)說不上很好,但是也不差,訓(xùn)練訓(xùn)練還是可以上場的。 需不需要,倦哥給你加練加練嘞,不收錢哦。他眉眼彎彎,鳳眼瞇成了一條直線,認(rèn)真笑起來還有兩個若隱若現(xiàn)的小梨渦。 不必了,你又沒和我打過球,怎么就知道我沒你厲害?他歪頭,眼神里透著幾絲挑釁。 男生在籃球這方面總是不肯認(rèn)輸?shù)摹?/br> 那瞧著唄。顧倦不在意的說道,臉上飛揚著自信囂張的表情。 楚朝翹了翹嘴角,泄露他此刻不錯的心情。 你這個周日晚上有空嗎?楚朝問。 有啊,楚老板都這么問了,沒有也必須有啊。顧倦小心的提楚朝的包,衣袖被微微卷起,露出健康的膚色,好看的肌rou線條鉆進(jìn)衣袖里。 周日我生日。他的語氣平淡,像是再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顧倦笑容頓了頓,見他表情并不是那么歡喜,收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恼{(diào)笑,煞有其事又透著認(rèn)真的問道:十八歲? 楚朝點了點頭,心情并不怎么好,他家很有錢,爸媽是商業(yè)聯(lián)姻,雖然有那一層婚姻關(guān)系在,但是其實私底下都是在各玩各的。但是兩人都約法三章,不管怎么玩,不能鬧出人命,楚氏繼承人只能是楚朝。 他們自認(rèn)為給了楚朝最好的。 這一次他十八歲生日,兩人都不在國內(nèi),就給他劃了一大筆錢,讓他自己玩。 他是不想過的,覺得沒意思,但是他那些從小長到的發(fā)小知道了,就一定要辦,聽說還叫了挺多人的。 他朋友不太多,顧倦也算一個吧,楚朝心中暗暗地想了一下。 哇哦,成年了誒。顧倦臉色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然后語氣大方的說著:想要什么生日禮物,盡管跟哥提,要是超過50塊,誒,就當(dāng)我剛剛在放屁。 第9章 楚朝桃花眼往上揚了揚,挑出一抹好看的幅度,語氣有些清然:我差你這點你的禮物?自己留著吧。 顧倦勾唇笑了一下:嘿,那正好,我還省錢了。 楚朝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但是眉眼徜徉著一絲笑意。 對了,你下次把卡號給我,你這個月工資,我還沒給你呢。楚朝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面,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 顧倦眼里閃過一絲異樣,隨即笑意更深了:謝謝,楚老板大氣。 余暉散在兩人身上,影子拉長,兩道高挑的黑影越來越長,也越來越近了。 周末顧倦起了個大早,對著鏡子就是一陣打扮,翻箱倒柜的找衣服,但是奈何從前太不修邊幅,很少買衣服,一般都是穿的校服。 好不容易找了一條牛仔褲還是破洞的,一條白色的體恤還是發(fā)黃的,還不如校服好看。 顧倦佛了,套著自己三中的校服就出門,破罐子破摔的想到:顏值抗住了就行,其他的都是假的。 楚朝的家是那種小別墅的模樣,有三層樓,還有一個小花園,瓦片潔白,裝修非常歐美風(fēng),大門開著,兩邊還站著作迎賓手勢的黑衣人。 顧土狗倦忍不住心里抽痛:有錢真好。 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但是臉上還是帶著慵懶散漫的淺笑,嘴角噙著淡淡笑容。 但是他不知道是他本就長得兇,現(xiàn)在加上這一副不屑桀驁的模樣,一身三中的校服,活像一個砸場子的。 果然不出所料的被攔住了。 你是哪個學(xué)校的。 帶墨鏡的黑衣大哥,板著一張臉問道。 三中。顧倦掀了掀眼皮。 那這里黑衣大哥話還沒說完,在里面聊天的楚朝便瞟見了門口的男人。 連忙走了過去,將顧倦帶了進(jìn)來,然后和黑衣大哥說了一句:這是我三中的朋友。 黑衣大哥默默的將口袋中摸在電棍上的手,收了回來。 你怎么還穿著校服?楚朝帶著他往樓上帶,蹙眉問道。 顧倦看了一下四周的人,雖不至于西裝革履,但是都穿的頗為正式,乍然一看他這個穿校服的還真的挺顯眼。 嗐,您過個生日又是什么重要領(lǐng)導(dǎo)人聚會,穿那么正式干嘛?顧倦挑了挑眉峰,嗓音低沉沙啞,諄諄入耳,語氣調(diào)侃。 你說什么?楚朝腳步一頓,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倦,眼神帶著一絲冷然。 我說楚老板生日快樂。顧倦兩邊唇角都向上勾起,露出小小的梨渦,有點甜。 楚朝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帶著顧倦來了自己的房間。 顧倦掃了一眼四周,純白的裝飾,東西都收拾的十分干凈整潔,落地窗中窗簾是天空藍(lán)的顏色,將整個房間襯得明亮起來。 床頭還擺著好幾本書,全都是英文的,顧倦看著便覺得腦仁都疼。 正在顧倦站在門口打量房間的時候,楚朝從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正裝,沒有一絲褶皺,楚朝看了他一眼:你進(jìn)來。 哦。顧倦輕應(yīng)了一聲,抬腳走了過去。 喏,你去換上吧。楚朝提著衣架遞給他,清冷的眉眼依舊如故。 你穿過的?顧倦壓了壓嘴角,抬眸看向他。 楚朝蹙眉:怎么可能,你看看吊牌都沒摘。 好吧,真遺憾。顧倦低聲說了一句,然后拿著衣服去了更衣室,楚朝只是抱手站在一旁,一直沒有搭話,不知道有沒有聽見這句話。 等顧倦快要關(guān)門的時候,他才冷著音色說了一句:我下去了,你換好衣服下來就好,今天人太多了,沒有太多時間招呼你,你自己玩吧。 顧倦愣了愣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就生氣了,眼眸低垂簡單的回了句:知道了。 說完,就看見楚朝高挑的背影走出門去了,腳步很快沒有一絲留戀,很快就消失在了顧倦眼前。 顧倦關(guān)上更衣室的門,這才很快的換好衣服,快速下樓了。 樓下的大廳很大,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顧倦找了一個角落的地方坐了下來,牙簽戳起一個哈密瓜放在嘴里,雙眸興趣的看著人群中的交流。 但是很快便一道黑影擋在了顧倦前面,顧倦抬頭看去,不由的挑眉,唇角勾起薄涼的幅度。 哦,是他的前女友,周香香。 你怎么會在這?她語氣有些奇怪又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穿著一身香檳色的禮服,禮服非常性感,露出她光潔的美背以及她卓越的事業(yè)線,絲毫再找不到在學(xué)校里青澀的模樣。 進(jìn)來吃飯唄。顧倦斂了斂眉,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 楚朝余光瞥見顧倦和周香香,和別人說話的速度都慢了半拍,原本就不茍言笑的臉?biāo)坪醺淞诵?/br> 這可是楚朝的生日宴,你怎么進(jìn)來的,你和他不是有矛盾嗎?周香香精致的眉眼看向顧倦帶著擔(dān)憂,還在四處張望,一副害怕顧倦被人發(fā)現(xiàn)的模樣。 我和他什么矛盾?你不清楚怎么回事?不過人家現(xiàn)在是我老板,你別說他壞活哦,小心我揍你。顧倦靠著沙發(fā),黑眸閃了閃,語調(diào)上揚。 你周香香有些咬了咬唇,水潤的雙眸看著顧倦,眸底透著一絲不甘心。 我不是故意要分手我的,我她靠近顧倦坐下,顧倦不動如山,眼神看向楚朝,正好撞見了他投來的目光,愣了一下,忍不住對他彎了彎唇,笑的燦爛,眸底似有星星。 楚朝裝作無事的移開目光,捏著酒杯的手微微一緊,他為什么對前女友笑的這么開心?但是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隨即他便驚覺自己有些莫名其妙,連忙不再看向顧倦,而是與來給他送禮物的人交談,努力忽視那感覺有了實質(zhì)的目光。 顧倦完全沒聽清周香香在說什么,滿腦子都是楚朝剛剛慌亂,感覺被抓包的模樣,忍不住想到:他這是在害怕什么? 在一回頭便看見周香香滿臉期待的看著他,顧倦勾起一抹禮貌的微笑,語氣抱歉: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你可以再說一遍嗎? 只見她的笑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凝固在了嘴角,動了動嘴唇,重新說了一句:我們復(fù)合吧? 顧倦微微訝然,沒想到她會這么說,黑眸的笑意一凝,表情變了變,然后又笑著拒絕了:周小姐,謝謝你的抬愛,但是我們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 周香香以為他是覺得配不上她,有些焦急的想要捉住顧倦的手,被他給悄然躲開了,她頓在了原地:真的沒可能了嗎? 周小姐,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人。顧倦語氣帶著鄭重,就算分手也不一定要鬧得那么難看。 周香香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帶著了一絲驕傲的表情,扯出一抹微笑: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會找到更好的。 然后便挺直了腰桿走了,宛若一只高貴的白天鵝,美麗又驕傲。 顧倦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低頭莞爾一笑,真心的覺得這種女孩真的很優(yōu)秀,追求的時候熱情似火,情深義重,放下的時候果斷勇敢。 他一個人又陷入了沉默中,別人的交談聲聲入耳,但是仔細(xì)聽又像什么也沒聽見。他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看著那幾人的動作。 難道狗血豪門劇情要發(fā)生在他身邊了嗎? 只見剛剛兩位手挽手的漂亮女生,兩人言笑晏晏,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然后一位穿著較短裙子的去和另外一個別的男生打了一聲招呼,然后便看見那位長裙女生從包里拿出一粒白色的藥粒。 放入了香檳中,很快一陣小小的泡沫之后,便消失不見了。 顧倦抬了抬眉,雙腿交疊在一起,手放在膝蓋上,屈指輕輕的點著,傳說中的下藥就在顧倦眼皮子底下完成了。 但是長裙女生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短裙女生一直便注意著她。 交談完了以后,任由長裙女生怎么勸酒,短裙的女生并不買賬,只是淺笑的搖手拒絕。 最后女生冷了臉,對著短裙女生翻了一個白眼,說了一句什么,就踩著高跟鞋離開,等長裙女生離開。 那個女生端起香檳搖了搖,想要動作的時候,又被一個男生笑著拉走了。 顧倦便想著要去將那酒拿過來處理了,但是下一秒又被人給拿走了,他剛剛抬起屁.股又坐了下去。 想看看是哪個幸運兒會喝到那杯酒,只見那男生一路往人群中間走去,向著一個神情清然的男人敬酒。 哇哦,這個幸運兒是楚朝。 顧倦臉都黑了,黑眸含著一絲緊張,站起來就往楚朝趕去,但是人太多了,四處音響又很大,他就眼睜睜的看見他將那下了藥的整杯酒喝完了。 顧倦停了腳步,忍不住扶額,這都是什么事?。?/br> 便看見楚朝著他看了過來,他剛剛余光看見顧倦往他這個方向走了過來,隨即又看見了隔他幾步之遙的周香香,便垂了垂狹長的眸子,遮住了眼底暗啞的神色。 顧倦坐回了原位,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楚朝,只見他切了蛋糕,吹了蠟燭,又唱了歌,一切如此,神色清明,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他疑惑暗自腹誹:難道是騰泡片?惡作??? 但是幾個晃眼,楚朝就不見了,顧倦緊張的站了起來,四處環(huán)顧了一下,他就是一個抬手回短息的間隙,人就不見了。 他眉頭緊鎖,黑眸如鷹隼般犀利,桀驁的眉眼更加冷峻,心中如被人手攥緊了,有些心慌。 四處找了好幾個地方?jīng)]人以后,便決定上樓了。 顧倦走到門口,伸手先是敲了敲門,沉聲問道:有人嗎? 不知道應(yīng)該說膈應(yīng)效果太好了,還是真的沒人,并沒有任何聲響傳來。 他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決定將門打開了,一開門,鳳眼瞪大了半圈。 啪!門又被關(guān)上了,顧倦忍不住沉聲低罵一句:臥槽嘞!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剛剛他一開門便看見,他找了大半個別墅的男人,就躺在床上,一件白色的襯衣被他揉的不成樣子,露出了隱隱約約的瑩白肌膚,滿臉都是不正常的紅色。 心中暗罵:我日狗了真是,居然還是這種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