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8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極品團寵熊貓崽崽、丞相今天火葬場了嗎、嫁給男主的殘廢哥哥[八零]、炮灰媳婦的人生(快穿)、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輸[快穿]、他說他家的狗只會坐下、室友雀兒喜的夢想、國子監(jiān)紀事、被怪物覬覦的他[無限]
御書房議事后,裴鐸同皇帝閑談起來。 “小主們?nèi)雽m也有一月有余,如今后宮子嗣不豐,陛下可要多多cao勞了。” 皇帝登基前還沒到宮外開府的年紀,因為不怎么被看重加上母親位分低又早早病逝,因此也沒有可靠外家,除了讓他知事的宮女,沒有皇子妃。 皇帝的后宮在沒有這波充盈之前,人數(shù)并不多,只有十幾人,如今膝下只有兩個女兒,都是低位嬪妃所出。 兩歲的長公主在皇后那兒教養(yǎng)著,還不到周歲的二公主在升了位階的生母劉婕妤處養(yǎng)著。 皇帝子嗣不豐倒不是裴鐸暗害讓孩子不能出生,而是皇帝早兩年根本不敢讓人生孩子。 他根基不穩(wěn)地登基,要是早早有了孩子,比起一個少年,自然還是沒有能力的嬰兒更好掌控,養(yǎng)成什么樣還不是裴鐸說了算。 所以皇帝前兩年一直謹慎甚至不惜自己喝湯藥,來避免有子。 寵幸皇后淑妃之類他信不過的女子都是倍加小心,只有寵愛那些外家不顯的低位嬪妃才放肆些,還生怕她們生的是兒子,若是確診了是兒子,無需裴鐸出手,皇帝自己就能狠心把兒子弄死。 聽到裴鐸這話,皇帝有些神經(jīng)過敏。 裴鐸是不是在暗示他什么? 是不是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在警告他,還是說他真的有做攝政王的打算? 難道霍家又被他拉攏而去,他意圖讓皇后有子難道是正中裴鐸下懷? 一時之間皇帝有些風聲鶴唳四面楚歌之感,他實在是被裴鐸弄的快瘋了,他們的手段不在一個層面,皇帝今日噩夢越發(fā)頻繁,總是夢到那個雨夜,裴鐸拿著圣旨來恭賀他的模樣。 皇帝勉強地露出笑容,答:“不勞愛卿cao心了,這種事自有天意?!?/br> 皇帝不止一次慶幸裴鐸是個絕后的太監(jiān),不然恐怕裴鐸就不是以下欺上這么簡單,怕是要奪了他大越的江山,改朝換代,讓這天下變成裴家的天下,讓他的子孫后代成為皇朝正統(tǒng)。 裴鐸贊同道:“是啊,也是天意。” 當?shù)@種天意來了,擋都擋不住。 皇帝繼續(xù)分析,裴鐸因為他這么說而高興,說明他希望看見他沒孩子,還是說希望這孩子不是從中宮皇后的肚子里出來。 可難說這不是裴鐸故意演給他看的假象,畢竟裴鐸此人心思最難揣摩。 皇帝想的頭都要痛了,裴鐸卻悠然告辭,結(jié)束了閑談。 裴鐸從御書房離開時,正巧碰見了準備進御書房的六王爺。 兩人相遇,面上均是客氣有禮。 六王爺在心里偷偷咒著裴鐸早點死,張口就問起裴鐸近日的身體狀況。 畢竟裴鐸不久前才病了數(shù)日,今日上朝臉色又不太好。 “多謝王爺掛心,并無大礙,不過我聽聞世子最近騎馬摔傷了腿,前些天我病著便沒遣人去府內(nèi)關(guān)懷幾分,如今可好了?” 裴鐸心知這不是巧合,是鄭佳靈的夫婿六王爺?shù)拇巫幼龅暮檬?,他這么問問也只是好奇六王爺是怎么教孩子的,能讓越卓這么快就下手,還是朝著下死手而去。 以后他可能也不止一個孩子,得引以為戒了。 六王爺皮笑rou不笑道:“犬子并無大礙?!?/br> 這讓六王爺提起警惕,該不會這是裴鐸動的手腳吧? 帶著這種猜疑,六王爺踏入了御書房,與同樣面色不佳的皇帝對視,一同在心里罵起裴鐸。 第80章 權(quán)宦的狐貍妖寵 月色下,裴鐸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梵靜寺中。 在看見林織之前,裴鐸被無塵大師借一步說話。 看著無塵大師的神色,裴鐸心里有了幾分了然。 “大師,可是知曉緣由了?” 無塵大師點頭,道:“老衲翻閱了寺內(nèi)一位一百五十年前圓寂的高僧留下的手札,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類似的狀況?!?/br> “他遇見的乃是一只兔妖,因兔妖有喜脈與孕相,他便放過了那只妖,可后來發(fā)現(xiàn)那只兔妖作亂,兔妖故技重施,他本抱著胎兒無辜之念打算等兔妖產(chǎn)子后再進行懲戒,可在鎮(zhèn)壓的途中,卻發(fā)現(xiàn)妖物空有孕脈卻無胎兒?!?/br> “在雌兔中,有假孕這一說,哪怕為妖也不可避免,小施主如今的狀況同那只兔妖相似?!?/br> 無塵大師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解釋了雌兔假孕的緣由。 大師說的委婉,裴鐸卻聽的明白。 可能就是他灌多了,而公狐本身又沒有受孕的功能,被他弄成了這樣。 不過裴鐸早就練出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哪怕是被和尚說這件事他也泰然自若。 “多謝大師?!?/br> 聽到?jīng)]有孩子,裴鐸失落了一瞬,但也就一瞬,于他而言重要的是林織,孩子次要些,何況他對后代本也沒有欲求。 他已然想通,便不會再走老路,現(xiàn)在還琢磨著怎么為小狐貍活久些。 只是有些可惜了他今日寫的幾張紙的名字,畢竟至少有七個孩子,有男有女,他總得多些備選。 “裴施主不必客氣,老衲觀察了一日,小施主的身體并無其他異狀,裴施主大可放心?!?/br> 裴鐸再次謝過,拿出了謝禮,朝著紫竹林而去。 竹林內(nèi)有誦經(jīng)聲,伴著寒月冷霜,有種讓人心靜寧和萬物皆空之感。 不過當裴鐸看見小狐貍蹲坐在誦經(jīng)的明悟身前時,那種寧和之感便蕩然無存。 他倒也不是看這和尚不順眼,就是他小心眼罷了。 誰叫林織那回見明悟,蹲在他肩上尾巴輕晃,他在心里記了一筆。 那些人采購的話本子中,可也有狐貍與和尚這種搭配,竟然還不少,裴鐸頭一回瞧見丟了那本沒讓林織看見,后來便令那些人不要再買這種。 和尚與書生有什么好,寫話本子的還是見識少了。 “林織。” 裴鐸喚了林織的名,看見小狐貍向他跑來。 他摟住了跑到他懷里的狐貍,叮囑一聲:“慢些?!?/br> 無塵大師說了,這是身體認定的孕態(tài),與主觀意識無關(guān),所以哪怕這件事是假的,可小狐貍的身體卻不這么認為。 林織關(guān)切地問:“大人,大師找到原因了嗎?” 話到了裴鐸嘴邊,他瞧見狐貍眼期待的模樣,卻沒說出口,只道:“你身體沒有大礙,先回去吧。” 他不說事情是真是假,姿態(tài)閑適。 林織從他的神色中窺探出了些許,立刻明白了裴鐸的逗弄,心里瞇了瞇眼,面上卻不顯,故作乖順地同裴鐸離開。 馬車上,林織化為了人形,這回倒是在裴鐸面前變出了衣服。 “若是能聯(lián)系到族人便好了,他們應該會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林織雙手撐在桌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裴鐸見他這模樣倒有些不忍心逗弄他了,以免小狐貍憂思過重,惶恐不安。 可此時他又聽見林織喃喃自語地說:“明悟去過很多地方,說不定什么時候能讓他替我找一找。” 裴鐸面上的笑意淡了些,挑起林織的一縷青絲問道:“你們倒是有交情了?” 小狐貍眼眸微亮地說:“明悟師父人很好,雖然我是妖,但我是好妖,這種事情他肯定不會拒絕,而且明悟師父很厲害,他去過很多地方,抓過好多妖鬼,今日和我說了很多趣事?!?/br> “我從前覺得人間都一樣,沒想到還有和大越和烏城不一樣的地方,這么說也不對,那些地方也在大越,有些地方?jīng)]有山水,滿地都是沙子。這么想來人間景色也不都是一樣,他還說有很大很大的河,比京城的內(nèi)江比烏城外邊的河還要寬,望不到盡頭呢!” 小狐貍眉飛色舞手指比劃著寬度,眼里都是渴望。 “那叫海,是洋的外圍?!?/br> 裴鐸雖沒有去過那些地方,但能從堪輿圖與風物志上得知,在鎮(zhèn)妖司的檔案里也記載過幾百年前的鎮(zhèn)妖師與海中惡蛟苦戰(zhàn)之事,只是這般大妖早已經(jīng)湮滅在歷史的塵埃中。 他托著面頰看著林織道:“想來你聽著也想與他同去了?” 林織下意識點了點頭,然后又立馬搖了搖頭。 少年的聲音軟和:“我想和大人同去?!?/br> 裴鐸似笑非笑地瞧著他,低聲道:“小騙子?!?/br> 同他約定好又反悔,現(xiàn)在更是忘了個精光的小騙子。 “我才沒有,”狐妖為自己辯解道,而后捂住了肚子皺眉說,“大人,我肚子有些疼,是不是孩子在踢我。” 他神色多無辜,一點瞧不出說謊的痕跡,如同瑰麗寶石一般的眼眸迷蒙,漂亮無辜惹人愛憐。 “是嗎,讓我瞧瞧?!?/br> 裴鐸將小桌搬開,手指靈巧解了林織的系帶。 裴鐸何止是要看看,還得仔細摸摸,不然怎么能感受到自己的孩子。 林織腹部的紅色花紋蜿蜒,相較于親密時,顏色要淡些。 裴鐸還記得這些紋路殷紅guntang的模樣,唇角微揚道:“我聽聽孩子的動靜?!?/br> 裴鐸生了長好臉,以這般清雋溫和皮囊說著這番話,帶著讓人意動的溫潤。 偏偏林織知道這是偽裝,可正是因為這層偽裝,便更讓林織心臟跳動,心里笑容擴大。 裴鐸自然是沒聽出什么動靜,他本也不是奔著那聽不到的動靜而去。 唇瓣描繪著花紋的紋路,感受著它泛起微微熱意。 林織脖頸微揚,手指抓著袖口,眼眸微閉。 冬日的京郊要更加寧靜,只能聽見風過的聲響。 林織身上的花紋guntang,褻褲被浸透,偏偏裴鐸停了手。 “一直沒聽見孩子的動靜,他不踢我,是不是不喜歡我?” 裴鐸的面上帶著些擔憂,似乎真是初為人父沒有經(jīng)驗的慌張,只因為孩子沒動靜便覺得未出世的孩子不喜歡他。 這般煞有其事,還特地向孕夫求證。 林織心里輕嘖,同裴鐸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