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救贖[快穿] 第1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極品團寵熊貓崽崽、丞相今天火葬場了嗎、嫁給男主的殘廢哥哥[八零]、炮灰媳婦的人生(快穿)、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輸[快穿]、他說他家的狗只會坐下、室友雀兒喜的夢想、國子監(jiān)紀事、被怪物覬覦的他[無限]
青尋的性子較為內斂靦腆,但與醫(yī)毒相關的事,他抱有極大的熱情。 “我的一位叔叔,但他已經云游多年。” 林織剛剛不過是隨意找的借口,如今用閻三更來圓謊。 這位鬼醫(yī)已故去多年,也對的上。 在其他人回客棧收拾東西的時候,林織聯(lián)系了白有求。 他在茶樓訂了雅座,白有求從窗戶隱蔽地進入。 白有求壓低聲音火急火燎道:“你們弄清楚我不知道藥在哪里了吧,那個蟲子能取出來了嗎?” 林織輕輕敲了敲木桌:“你在城主府的什么地方偷的那瓶藥?” “書房里,怎么了?” “沒有機關?” “怎么可能,可以說是嚴防死守,”白有求昂了昂下巴,有些得意洋洋地說,“可我是小神偷,那能難得倒我?” “你徒弟應該只學了老頭的腳上功夫,沒學他的手上的功夫,不然老頭肯定不會只同意他叫老師,神偷可不是靠輕功起家,外行都以為我們厲害是因為身法好,來無影去無蹤,可手上沒有真功夫,眼睛不賊,哪里偷的到寶貝?!?/br> “你知道陳城主的兒子嗎?” 白有求一臉莫名道:“這我哪知道,我就盯著他?!?/br> 林織心下明了,這位城主大人果然在說謊。 什么兒子的救命藥,若真是和他兒子有關,一直盯著他的白有求會不知道他兒子是誰? 總不可能兒子危在旦夕,老子一次也沒去探望甚至是提及過。 林織問了白有求到底是什么時候和人做的交易,為了早點把體內的蟲子取出來,白有求事無巨細地說了。 今年二月,白有求就和人做了交易,在欽鶴谷蹲到現在,有兩個多月。 因此那瓶碧露寒天前腳到陳城主的手上,白有求后腳就給偷走了。 兩個多月……曲梓珩他們得到荊偉松要找蛇云草的消息是在上個月,林織將心思在心里按下不表,取出了白有求體內的蠱蟲。 為了讓白有求有體驗感一點,林織特地選擇了最明顯的方式。 感受到蠱蟲在面上爬動,并且從血口出鉆出,白有求丟下一句‘有緣相見’就消失在了林織的面前,給人一種不愿再見之感。 林織將蠱蟲放好,滴了幾滴血喂食,在茶樓靜坐了一會兒梳理好想法后離開,準備去客棧會合。 誰知他到客棧的時候,沒有看見戚禾。 曲梓珩張望了一下問:“林大哥,小禾不是找你去了嗎,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 林織皺起眉,讓01定位了戚禾的位置,見正在朝客棧的方向移動才松了口氣。 他知道戚禾的實力尋常人傷不了他,可戚禾的眼睛畢竟看不見,而且還是個孩子。 客棧外,戚禾抱著一壺酒進來。 嚴亦萱:“小禾你跑哪兒去了,剛剛林大哥沒找到你都著急了!” 嚴亦萱剛剛就站在林織的身邊,清晰地看見了林織知道徒弟不見后沉下的神色,美人擔憂讓她看著也跟著擔憂。 戚禾快步走到了林織身邊,獻寶似的對林織晃了晃酒壺。 “我剛剛聞到了很香的梅子酒的味道,知道師父愛喝,聽說這里的梅子酒很有名,就去給師父打了一壺。” “師父,我已經長大了,不會走丟,師父在哪兒我都找得到。” 昨日前,戚禾希望林織把他當孩子看,這樣就能永遠照顧他心疼他。 但如今戚禾希望林織能意識到,他已經不是孩子了。 他已經成長到了可以妄想同他歡愉的年紀,而他還會繼續(xù)長大。 第175章 養(yǎng)成少俠的蠱師 馬蹄聲疾,揚起塵灰。 林織握著韁繩,感受著身后少年的體溫,眼里帶著思量。 即使他一直清楚戚禾不是真正的柔弱少年,也知道戚禾很多時候只是在他面前假裝,但他剛剛得知戚禾不見了的急切與慌亂讓他正視了一件事。 他以為他意識到戚禾的小心思,知道戚禾的盤算,戚禾的偽裝就不算成功,因為只要他想,他可以隨時改變,他只是憐愛和縱容,并非是真的擔憂與緊張,但情況似乎并不是如此。 戚禾的在他面前的言行已經不知不覺的滲透到了他的心里,讓他如同局中人一般憂心忡忡。 林織心里輕嘖,這應該算不上陰溝里翻船,畢竟他知道戚禾待他之心赤誠。 他擅長算計人心,有人用這樣的方式來博得他的青睞,他并不覺得有什么好生氣,甚至心情不錯。 越重要的人和事,才越需要挖空心思。 林織眉眼帶著些許笑意,嗅著梅子酒香,朝前趕路。 早在遠離那個西南小鎮(zhèn)后,他就買了匹馬和戚禾共乘,把嚴亦萱的馬還給了她。 他們一路從欽鶴谷到了梁州城,棄馬改走水路。 曲梓珩本打算包艘小船過去,被姜彥給否決了。 “我們坐商船?!?/br> 嚴亦萱對著曲梓珩笑道:“你是忘了我們大少爺的講究了?” 曲梓珩抱拳:“罪過罪過,我竟然忘了?!?/br> 姜彥被笑,合扇輕哼:“你笑話我那你就自己坐小船去,可惜啊,那船上獨有的江魚宴你就沒有口福了,聽說還有第一名妓柳馥馥的琵琶舞……” 嚴亦萱/曲梓珩:“我們去!” 姜彥打開折扇裝作書生模樣搖頭晃腦說:“食色性也啊。” 曲梓珩:“那可是江魚宴??!” 嚴亦萱:“那可是第一名妓??!” 姜彥神色一愣,青尋忍不住笑出聲,連林織和戚禾也跟著莞爾。 曲梓珩嘖嘖:“色中餓鬼?!?/br> 嚴亦萱:“嗤,餓鬼?!?/br> 隊伍里多虧有他們倆,讓空氣中一直充斥著快活的氣息。 最終他們上了姜彥說的那艘大商船,要了六個天字包間。 價格不算便宜,即使姜大少爺財大氣粗地要全攬了,林織還是笑著遞過了錢。 “林大哥,你還是這么客氣,我們不是朋友么?” 姜彥望著林織,話里有話。 林織笑盈盈答:“正是朋友,才不占便宜。” 姜彥覺得他們師徒倆來路古怪,林織同樣覺得這位公子哥身上有秘密,余下三個人都心大,他們誰也沒拆穿誰。 “林大哥說得對,那幾個家伙得和你好好學學了。” 姜彥朗笑著答,走向了同伴。 林織看著他的背影,什么也沒說。 曲梓珩最為熱情爽朗,嚴亦萱也是個活潑真性情的姑娘,青尋靦腆單純,從他們口中套話簡直輕而易舉。 他們這奇妙的闖蕩江湖四人行,是曲梓珩發(fā)起的,他先遇到了同樣出來出診歷練的青尋,拉著人結伴,而后在酒樓里被姜彥搭話結交,于是姜彥加入了他們。 他們三個人形象各異卻湊到了一起,引起了嚴亦萱的注意和好奇,也決定加入他們。 他們一同上山打虎,剿了惡匪,還路過一個欺壓佃戶的財主家,玩了一把劫富濟貧,交情越來越好。 從曲梓珩口中林織能夠得出,赤羽門的第二堂堂主荊偉松在找蛇云草的消息是姜彥透露的,那個魔教中人也是姜彥先發(fā)現的,引導他們確認了消息,連那張去往蛇窟的地圖,也是姜彥找到的。 曲梓珩他們根本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只覺得同伴能干,興許一切只是巧合,但制造過太多‘巧合’的林織,總不太相信這種偶然。 只是目前為止還風平浪靜,看不出什么,但接著往下看就知道了。 林織向前走,跟在他身邊的戚禾保持著和他一致的步伐。 這艘商船很大,第一名妓的舞蹈,足夠讓很多人蜂擁而至。 哪怕柳馥馥只在最上面一層的臺子上舞蹈,下面的人根本瞧不見,但很多人抱著一睹為快的心,覺得聽個聲都好。 至于那江魚宴,也不過是個點綴。 林織的房間是天字房最尾端,因為房間有限,他們只訂到了三間房。 嚴亦萱一個人一間,林織和戚禾一間,剩下三人擠著一間。 嚴亦萱倒是不拘小節(jié)讓曲梓珩他們其中一個去她房里打地鋪,但其他三個人畢竟是成年男子,誰都沒往好友房里去。 林織一進屋子,就聞到了一股雅致的熏香味,有些甜膩,是女人香。他們訂房的時候,船商就擠眉弄眼地說這是柳馥馥的同款熏香。 戚禾將屋子里的熏香弄滅,開窗散味。 他對什么名妓不感興趣,但不想讓師父身上染上這股味道。 很快就入了夜,明早這船就會在宜城的港口停一會兒,然后去往下個地方。 開宴前有侍女來敲門通知,林織和戚禾走了出去。 寬闊的臺子外有三個大圓桌,上面已經擺滿了一道道精美的菜肴,空氣中散發(fā)著酒香與脂粉香。 帶著薄紗半露香肩的女子已經抱著琵琶坐在了椅子上,等著客人落座。 柳馥馥的彈得一手好琵琶,曲盡后應和著弦樂的舞蹈也動人,身姿如楊柳,眼波如水,含情脈脈。 戚禾全程在吃菜,以及請師父給自己夾菜。 “師父,剛剛那道鱖魚好吃,能再夾點給我嗎?” 因為人多嘈雜,在喝彩聲中,戚禾只能靠近師父,在他耳邊說。 他說完后就坐正了身體,乖巧地等著師父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