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輸[快穿]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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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核心傲慢從骨子里透出來……一視平等又強按意愿的傲慢。 第111章 龍傲天x戒指殘魂(四) “他們確實有錯,可你又是哪來的權(quán)力去審判?” “我比他們厲害?!?/br> “如果你不如他們厲害呢?” “那我便要聽他們的話。” 聽完宴望舒的話,顧潮玉久久沒有回應(yīng),他正在琢磨自己當時填寫和核心性格屬性時,有沒有一個不小心填寫個“偏執(zhí)”或者“同理心為零”上去。不過也并非完全難以理解,核心當初受盡欺負時,周圍的人的一言一行都在告訴他,弱者就是可以被強者隨意支配,以此讓他對欺凌逆來順受。 顧潮玉在心中與三個六溝通,一度懷疑人生:‘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主角與其說是龍傲天,更像是恐怖片里該有的人設(shè)?’ 三個六也是差點被嚇傻了,【宿主,你之后走劇情跟他翻臉的時候,千萬不要放狠話?!?/br> 非常有道理,顧潮玉心領(lǐng)神會,畢竟這可是個會把每句離譜狠話都付諸行動的瘋子。 不過宴望舒似乎十分在意顧潮玉的評價,因這沉默而緊張,“我會改的。” 顧潮玉作為一個戒指,也做不出無奈扶額的動作,他問:“你認為自己錯了?” 宴望舒先抿了一下唇,“嗯?!?/br> “哪里錯了?” “哪里都錯了?!?/br> 這次顧潮玉倒是能很清晰地感覺出這承認的勉強,也沒有他一個大反派給主角正三觀的道理,只好破罐子破摔道:“你認為自己沒錯就不必道歉?!倍已缤嬲f的話也確實有幾分歪理……不能深想,顧潮玉擔心自己被帶偏。 將核心扭曲的性格暫且拋開不提,畢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只要沒被主動挑釁什么的,和正常開朗少年應(yīng)該沒什么區(qū)別?,F(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核心未來的好兄弟安少御,在見了昨日擂臺上的血腥一幕后,還愿不愿意繼續(xù)接觸。 宴望舒將宴小二眼睛劃傷時,顧潮玉認為還在接受范圍,等到宴小二舌頭也被割掉,他第一時間都顧不上震驚,而是迅速觀察了一下在場眾人的表情,沒有絲毫意外,全都為宴望舒小小年紀便心狠手辣而震驚。 雖沒有直接證據(jù),但就算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事是誰做的,甚至晏家主命人將宴望舒喊過去與宴春娘對峙時,宴望舒都沒有任何的狡辯與否認,而是點頭直接應(yīng)下,“對,是我做的?!?/br> 宴春娘鬧著要讓宴望舒償命。 這晏家主肯定不能同意,思索片刻后剝奪了宴望舒繼續(xù)參加家族內(nèi)比的機會,象征性懲罰他禁閉思過,直到參加門派遴選那日才允許出來。名義上說是處罰,其實是防止宴春娘背地里對宴望舒出手,就連禁閉思過的地點都選在了有益修煉的靈石閣。 門派遴選還有近乎兩年之久,宴望舒被關(guān)在那里面那么長時間,顧潮玉很擔心這小少年會心理變態(tài),忍不住憂心忡忡。 不過當事人倒接受良好,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便進了靈石閣。 在顧潮玉問他會不會感到無聊時,宴望舒卻是怔愣了一下,“有什么區(qū)別嗎?” 那被懲罰的人都覺得沒區(qū)別,顧潮玉也沒必要硬覺得人家悲慘,也就沒繼續(xù)多說些什么。當然,他也是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悲慘現(xiàn)實,覺得無聊,恨不得去數(shù)磚塊的人其實是他。 前幾日還好,還能通過教導(dǎo)宴望舒修煉來打發(fā)時間,但后面就不行了,因為宴望舒是一點就通且能立刻舉一反三的人,顧潮玉告訴他一條法訣,他自己就能琢磨出其他相關(guān)聯(lián)的幾個。 于是顧潮玉就進入了無所事事的狀態(tài),平日里又見不到旁人,只能對著宴望舒,他快無聊到去數(shù)宴望舒到底有幾根頭發(fā)了。 不過就算這樣,他也不能去主動和宴望舒搭話,畢竟不能影響到人家修煉,幸虧還有三個六陪伴,偶爾放個電視劇電影什么的,一人一統(tǒng)還能意念下棋。 而宴望舒在修煉上,幾乎到了忘我的境地。 一開始顧潮玉以為宴望舒是在勉強,為了不讓他感到失望什么的,所以還特意出言安慰了兩句,宴望舒聽完后認真想了想,說也算不上是勉強,因為做起來就像吃飯喝水那樣自然,偶爾想不通時會覺得枯燥無趣,在那時與顧潮玉說上兩句話就好了。 那宴望舒感到無聊的時間也太少了,顧潮玉懷疑他要被憋成話癆了。 宴望舒似乎并沒有好奇心這種東西,從未主動詢問過顧潮玉過往曾經(jīng),那顧潮玉也不好主動說,只能憋著,與三個六吐槽:‘難怪他對我這個身份的狼子野心一無所知,一點都不了解,自然察覺不到蛛絲馬跡?!?/br> 日子消磨著,近兩年的時間不過彈指一揮—— 晏家主也很詫異,他這兒子是個能靜下心的,本來說要禁閉到門派遴選才放人只是權(quán)宜之計,想著等宴望舒耐不住寂寞就給人找個由頭放出來,結(jié)果宴望舒卻從未主動提過離開靈石閣,一直潛心修煉,等坐上前往門派遴選的靈獸車時,已是煉氣期大圓滿了。 晏家主最看重的便是“臉面”二字,給要離開的宴望舒塞了一個儲物袋用來撐場面,里面不少好東西,最后形式上叮囑兩句,走了個父慈子孝的流程便結(jié)束。 其實他并不知道,宴望舒比表現(xiàn)出來的更加厲害。 許是因為靈臺澄澈,至純至真,宴望舒在修煉過程中沒遇到任何與思想情感有關(guān)的難題,本來就要直接邁入筑基,被注意到的顧潮玉給攔了下來,太高調(diào)了,再天才也不能這么囂張,最重要的是劇情線里這一段核心可沒能筑基呢。 顧潮玉為了讓宴望舒慢一點筑基,提前準備了好多理由,比如剛檢測出根骨兩年便到筑基,引人眼紅,更令人生疑,又比如急于求成會根基不穩(wěn),給后面的求道之路留下隱患…… 但,一個理由都沒用上。 他說:“先別著急筑基,等一等。” 宴望舒立刻應(yīng)了聲“好”,沒有半點異議。 【真聽話?!?/br> 聽話是好,可顧潮玉怎么都覺得怪怪的,不過省得他再說些謊話也還不錯,就沒放在心上。 距離顧潮玉進入這個修真龍傲天世界已是兩年后,作為核心的宴望舒坐上了正在開啟修真大門的靈獸車,同樣坐在車內(nèi)的還有安氏兩兄妹。 安淼照舊身著一襲張揚紅衣,只是近乎艙內(nèi)看到宴望舒時,極易被忽略過去的瑟縮了一下,可見當初的家族內(nèi)比,確實給她留下了好大的心理陰影,等到落座時,還特意選了個距離宴望舒最遠的位置,躲在安少御背后偷瞄。 能理解,若顧潮玉不是收集者,大概也會對宴望舒避而遠之。 安少御就顯得穩(wěn)重許多,甚至還嘴角噙笑與宴望舒打了個招呼,“宴小少主,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毖缤鎲握撈は?,絕對能被夸上一句公子如玉,尤其是笑起來,仿佛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溫和善意時,像是被保護得很好的世家公子哥,到街道上逛一圈褲子都被騙掉的那種。 打完招呼,這艙內(nèi)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宴望舒也沒有要與人溝通的意思,轉(zhuǎn)過身掀開窗布,看面前的山水飛速后退留下殘影。 【核心還能和安少御交朋友嗎?】 顧潮玉覺得很懸,他為了劇情分必須努力一下,‘宴望舒,和朋友這么久不見了,怎么不多說兩句話?他們因為你當初做的事有點誤會,所以生疏些,那你要主動去解開誤會才行。’ 宴望舒掀窗布的手頓了頓,漆黑的眸子緊縮了一瞬,在顧潮玉懷疑他說的話是不是有什么歧義時,終于得到了宴望舒的回應(yīng),‘好?!?/br> 顧潮玉注意著宴望舒的動向。 宴望舒應(yīng)了他的話后,盯著安少御定定地看了半晌,眸中并沒有特別的情感,就只是在單純觀察,觀察面前這個人。那眼神讓顧潮玉想到在靈石閣內(nèi),三個六給他播的一部電影,里面有個神經(jīng)質(zhì)的科學狂人,在見到自己陌生的東西時就是這個眼神,用簡單的兩個字來形容就是“滲人”。 也虧安少御自問沒得罪過宴望舒,才能大著膽子問:“我臉上有什么嗎?” 宴望舒搖頭,順從顧潮玉的命令,“你們是因為我殺了宴二哥,所以害怕?” 安少御干笑兩聲,世家大族間說話彎彎繞繞令人連猜帶蒙,這回遇上個直白的,還真打了他個措手不及,“害怕倒也不至于,只是意外,我原以為小少主是心慈手軟的人?!?/br> “我不是?!毖缤嬷苯臃裾J了。 艙內(nèi)氣氛陷入冷凝。 顧潮玉頭疼欲裂,不是答應(yīng)得好好的要解釋?這算什么解釋,越描越黑,‘宴望舒,你這是在解釋?’ 宴望舒慢半拍地糾正了一點,‘不是朋友,沒有誤會?!?/br> 行,顧潮玉無話可說。 宴望舒遲疑追問:‘尊者是想要我說謊嗎?’ ‘本尊只是想讓你將那么做的原因告訴他們,至少讓他們清楚你不是單純的殘暴,沒要你說謊。’ 宴望舒濃密的眼睫上下扇動,語氣委屈巴巴:‘……好兇?!?/br> 顧潮玉:‘……’別朝他頭上扣屎盆子,就是正常語氣,頂多有一丟丟的不耐煩。 不過宴望舒還是聽話,乖乖解釋了,說了自己被殺的小鳥,還說宴小二是可以接受被那樣對待的。 安少御與宴小二又不是多親近的關(guān)系,自然不會為他去追根到底,爭出個是非曲直,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便岔開話題說起臨谷峪,說起臨谷峪尊者長老之間的八卦,氣氛終于被救了起來。 第112章 [3.5w營養(yǎng)液加更]龍傲天x戒指殘魂(五) 靈獸車內(nèi)的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漸漸活絡(luò)了起來,就連一開始瑟縮的安淼都恢復(fù)了一開始見面的張揚,抬著下巴道:“反正我是一定要和我兄長拜在同一尊者門下的?!边@孩子是個兄控,平日里就是哥哥長哥哥短。 宴望舒沒有修煉方面的偏好,就聽安淼說哪個尊者是個混吃等死的,哪個尊者平日最嚴格,修煉上有半分的懈怠都會被罵,而安少御則是笑著搖頭,說:“尊者長老們有各自的處世態(tài)度,不是我們能置喙的?!?/br> 安少御一身月白衣袍,腰間配以深綠環(huán)佩,任誰見了不說一聲如玉公子。 安淼這個兄控一路上對安少御的夸獎就沒停過,讓宴望舒對安少御這個人有了基本了解。 總而言之沒什么缺點,首先長相俊美出挑,受眾多世家小姐的追捧,乞巧節(jié)出門游玩時身上掛滿了旁人送的荷包。其次修習認真,從不偷懶,再加上本身天賦不錯,現(xiàn)已突破筑基期,在同齡人中為個中翹楚。最后安少御又是家中長子,最受重視,家族有什么大事還會過問兩句他的意見,有主見,又心思縝密極少出錯。 顧潮玉在心中對三個六暗咐道:‘兄控可真可怕,給安少御都快說成神仙了。’當然,安少御本身也確實優(yōu)秀,不然也無法成為與核心并肩戰(zhàn)斗的好兄弟。 而宴望舒聽完安淼那一番吹噓,垂著眼睫若有所思。 今日是尊者第一次在修煉之外的事情上要求他做什么,去主動與安少御緩和關(guān)系,可此人并無特殊之處,到底是哪里引得了尊者的關(guān)注? 沒錯,哪怕安淼都快要將安少御給吹到天上去了,在宴望舒這里的評價仍是平平無奇。也就是安淼不知道宴望舒垂著眼正琢磨些什么,不然怕不是要被氣到一跳九尺高。 飛行靈獸加上凌空術(shù)法,日夜兼行了三日,便到了各大門派進行新弟子遴選的虛妄山—— 他們?nèi)嗽诟髯约易逯谢蛟S是要被當成寶貝給供起來的天之驕子,可能來到此地的,都不是等閑之輩,眾人也就在三人下馬車時多看了兩眼,然后便繼續(xù)忙活起自己的事。 等人都到得差不多,臨谷峪掌門便出來跟這些年輕后輩們多說了幾句話,說的詞每次也就那些,無非是道心、靜氣以及順心而為,一些好幾次弟子遴選都沒過的老人面露不耐,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顧潮玉倒是聽得興致勃勃,看著便仙風道骨的老爺子,單是站著,那種修仙的感覺便出來了。 只是在他一回神的工夫,發(fā)現(xiàn)宴望舒就和安氏兄妹分開了,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提醒:“宴望舒,怎么沒和你朋友站在一起?”在場的其他人都是三三兩兩,宴望舒自己一個人待著待會兒組隊的時候找不到人該怎么辦? ‘尊者,我為何要與他們待在一起?’宴望舒自己想不通,他也不是會鉆牛角尖的,便直接問了。 顧潮玉也沒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藏著掖著,解釋道:“各大門派新弟子遴選,形式上會有一些小改動,但真正的測試萬變不離其宗,獵殺靈獸或者在密林中尋找他們安放的東西,和靠譜的隊友在一起,會省很多心?!?/br> “好?!?/br> 宴望舒面前顧潮玉,最經(jīng)常的答復(fù)就是“好”或者“行”,這讓作為輔助系統(tǒng)的三個六一度懷疑,就算宿主讓核心把rou身交出來,得到的也會是毫不猶豫的同意。不過若真是這樣,劇情可走不下去,只能寄希望于核心發(fā)現(xiàn)宿主的真實丑惡嘴臉,然后改變態(tài)度。 在掌門發(fā)言結(jié)束,宴望舒找到了安氏兄妹。 安淼傻乎乎的,“我們剛才還在找你,怎么才一扭頭你就不見了?” 宴望舒并沒有回答,另一位身份大概是長老的青衣老人說了接下來的遴選規(guī)則,自由組隊,獵殺兇獸或者搜集物品,和顧潮玉說得一模一樣。 新入門弟子遴選的規(guī)則都很松散,以便看出各個弟子的心性品行,也不是說每個門派想要的都是如玉公子,像合歡派的掌門長老,更希望得到會審時度勢的弟子,一眼就能找到最強者并且結(jié)對的那種新人。 進山,宴望舒理所當然與安氏兄妹待在一起,成為一組。 虛妄山就像它的名字,霧氣繚繞,抬頭不見日,藤蔓巨樹盤根錯節(jié),危險隱在其中……精心去聽能察覺到靈獸們的腳步聲,可靈蟲尖銳的嗡鳴又令人無法準確判斷方位。 “真討厭!” 安淼在又不小心蹭了一頭蜘蛛網(wǎng)后忍無可忍,這鬼地方,每處都有該死的蟲子,她站在原地不愿繼續(xù)往里走,鬧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