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輸[快穿]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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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御也清楚自家meimei的性子,往深處看了一眼,松了口:“那你便在這兒等著,不要四處亂跑,我們?nèi)タ纯淳突貋怼!闭f到底只是入門遴選,不會有多大的危險,安少御也是想到了這一層,所以才安心讓安淼一人。 安淼點頭,指了指旁邊那棵樹:“我就待在上面,等你們回來,我就跳下來?!?/br> 于是隊伍中暫時只剩下了宴望舒和安少御兩人。 【差不多要到劇情了。】 這段劇情還挺關鍵的,是顧潮玉這個反派在安少御面前露出馬腳的第一步。 接下來宴望舒和安少御兩人繼續(xù)深入,一直小心注意著周圍事物的動向。 或許是因安少御到底已經(jīng)筑基,有一些底氣,所以一不小心忽略腳下,踩斷了一根蛛網(wǎng)。他低頭看向那蛛網(wǎng),比纏在安淼頭上的粗壯許多,那么粗的蛛網(wǎng)得是多大的蜘蛛吐出來的都不必深想,“不好?!?/br> 可惜已經(jīng)遲了一步。 草木被風吹動的窸窣聲響中混進了一些其他的動靜,下一刻,一只三人多高的黑毛蜘蛛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疫蛛?!?/br> 整個就是毒素集合體,就算打敗了被噴出的液體濺到身上也有的受,而且就算殺死也得不到半分好處。 宴望舒迅速作出判斷,“走?!?/br> 但事到如今,也不是他們想走便能走得成的,疫蛛可不愿放過到嘴邊的獵物,在嘶吼過后立刻便追了上去。在這密林中逃跑,稍有不慎就會掉到另一個坑里,本來兩人分兩路逃跑最好,但疫蛛的網(wǎng)將他們逃離的道路限制在一起。 安少御先道了歉,眼下局面確實是他一時不察造成的,又想著成功逃脫的法子,“疫蛛怕火,我這里有一些火符咒能用來進攻,但也支撐不了太久,它肯定會從其他方位繼續(xù)攻過來。”尤其是那惡心如同黏液一樣的毒,沾染在衣服上都能聞到那腥臭,實在難纏! 局勢焦灼。 作為戒指內(nèi)殘魂的顧潮玉倒是優(yōu)哉游哉,他有一點實在在意,只能跟三個六討論,‘核心當時到底有沒有看到安少御腳底下的蛛絲?’ 三個六也拿不準,給不了準話,【應該沒有吧?若是看到了,核心肯定會阻止安少御踩下去的。】 ‘但當時宴望舒確實掃了安少御腳下一眼。’顧潮玉也不太確定了,畢竟怎么想,宴望舒都沒有不阻止的理由,出事也是兩個人一起。 他正在這兒糾結,宴望舒和安少御已經(jīng)如劇情線中一樣,躲進了山洞,洞口處是用火符咒燃起的火,外面是蹲守著的疫蛛。兩人一個剛進入筑基期沒多久,一個煉氣期大圓滿,怎么也不會有辦法殺出去,只能像現(xiàn)在這般僵持。 按照劇情,到了顧潮玉該出場的時候。 他讓三個六把殘魂說的話在光屏上調出來,他照著念:‘宴望舒,讓安少御觸碰這戒指。’ 宴望舒神情沒什么變化,語氣淡淡:‘為何?’ 顧潮玉故作高深道:‘你們現(xiàn)在這樣待著不是辦法,本尊有幫你們出去的法子?!?/br> 本以為這個理由宴望舒肯定能接受,然后回一句好,就能繼續(xù)往下走劇情了,誰知道宴望舒卻對他說不必,然后就不說話了,連為什么不必都沒解釋。 ‘你這樣藏著拿不到好分數(shù),便是進了臨谷峪,也只能是個外門弟子?!櫝庇裰保澳悄愫螘r才能幫上本尊?” 宴望舒聽出這語氣中的焦急,抿唇問道:‘什么法子?’還得讓安少御知道尊者的存在? 顧潮玉:‘本尊可以暫時用你們rou身一個時辰,cao控你們中的一個擺脫疫蛛。’本來這話是要跟兩個人說的,但因為宴望舒不愿意,也只能跟一個人說了……就這樣還有挑撥離間的作用嗎? 大能殘魂的想法也簡單,現(xiàn)在山洞中的兩個都是奪舍的不錯人選,他想挑出個最厲害的,所以打算彰顯一下自己的厲害之處,試圖引得安少御心生邪念,進行爭奪。 當然,他還是打算只讓一個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輸?shù)哪莻€一定要死在疫蛛之口。 宴望舒很快明白了顧潮玉話中的意思。 能離開的只有一個。 ‘尊者要在我和安少御之間選擇?’宴望舒抬眼,剛好與安少御視線相撞。 安少御心中愧疚萬分,他若是再小心一點就好了,還拖累了宴望舒,“我們肯定能想到法子的?!?/br> 宴望舒的眼睛是有異于常人的黑沉,照不進一絲光亮似的,也透不出他的心中所想,在安少御感覺自己即將捕捉到什么前,宴望舒已經(jīng)移開了視線。 ‘他是尊者的選擇?’ 聽著不對頭,顧潮玉立刻否認:‘不是,是讓你們兩個商量著來?!?/br> 安少御還在道歉:“都是我的錯。” 宴望舒掀起眼睫,歪了歪頭,這樣一個做事不小心的人,到底特殊在什么地方? 第113章 龍傲天x戒指殘魂(六) 宴望舒并不想讓旁人知曉戒指的存在,他站起身,透過山洞洞口的火光觀察在外的疫蛛。疫蛛活了那么多年,也不是癡傻的,它知道自己的“大餐”藏在什么地方,于是開始在周圍織網(wǎng),現(xiàn)在外面的網(wǎng)還比較稀疏,等到真的織起來,他們想逃脫才是難上加難。 疫蛛的眼睛不好,與之作為補充的是極其靈敏的聽覺,宴望舒扔出了一張爆破符咒,疫蛛立刻注意到,向那個位置噴出了毒液,然后直接撲咬了上去。 安少御也看到了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個時候似乎只能寄希望于疫蛛盯上其他獵物了。 作為戒指殘魂的顧潮玉也就沒有實體,不然已經(jīng)被愁得揪頭發(fā)了,核心一句話不說到底在想什么? 其實這核心兩人組,在劇情中,就是聽了他這個大反派的話也沒有被挑撥,而是尋找起能一起活下去的方法,但那方法也是得一起討論出來的,現(xiàn)在這倆人,一個盯著洞口外發(fā)呆,一個只顧著愧疚,怎么也不像是能靠自己出去的樣子。 ‘尊者,這是遴選,不可以作弊?!?/br> 宴望舒好半天,就給了顧潮玉這么一句話,然后轉身走向安少御:“將你的玉佩給我。”在正式進入密林之前,每個參加的弟子都得到了一塊來自臨谷峪的靈佩,在遇到無法解決的難題時,可以選擇捏碎靈佩傳送出去。 不過基本上沒人會這樣做,因為捏碎靈佩無異于投降,一般不會有門派考慮這樣的弟子。 安少御不清楚宴望舒要靈佩做什么,但還是乖乖給了出去,“你說淼淼是不是還在原地等我們?” “或許,再給我一張你自己寫的符咒?!?/br> 宴望舒談話興致不高,手中拿著安少御的靈佩,不知道在擺弄些什么,用往里面輸送了一些靈氣,‘尊者,我會自己解決?!?/br> 還沒等顧潮玉問他打算怎么解決,宴望舒已經(jīng)將手中的靈佩綁在符咒上扔出去了,就像剛才扔爆破符咒的景象一樣,聽到動靜的疫蛛撲過去,撕咬并不存在的獵物。 下一刻,靈佩法陣運轉,散發(fā)出強烈的光芒,疫蛛消失在原地。 “你干了什么?”安少御沒反應過來。 宴望舒將山洞門口即將燃盡的火符收起,“將疫蛛給傳送走了?!?/br> 安少御哽住,宴望舒“這你都看不明白”的眼神讓他有些挫敗,不過他不是沒看懂,只是想不通:“捏碎靈佩便能傳送出去這我清楚,只是臨谷峪分發(fā)的靈佩不是認主了嗎?我們往里面輸送了靈力……被其他東西捏碎,應該沒有效果才對?!?/br> …… 與此同時,正在用水鏡觀察密林中后輩們的掌門長老,還沒反應過來,本該出現(xiàn)退出弟子的法陣上出現(xiàn)了一只三人高的疫蛛。 有沒注意到宴望舒和安少御的,大感震驚,“怎么了,參賽弟子被這疫蛛給吞了?!” 對這些年輕后輩來說疫蛛很難鏟除,不過對他們這些掌門長老而言,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臨谷峪掌門隨手捏了術法解決了疫蛛,撫掌大笑:“真是個有意思的孩子?!?/br> 這個時候眾人才將視線放在了掌門正查看的水鏡上。 “傳送靈佩認主,需要本人去捏碎才能觸發(fā)傳送法陣,而這小子,利用了含有主人靈氣的符咒遠距離炸碎靈佩,靈佩傳送它周圍的靈物,借此擺脫了疫蛛這個大麻煩?!?/br> 經(jīng)臨谷峪掌門這么一解釋,眾人基本明白了過來,也有人存在異議,“這樣不算是犯規(guī)嗎?” 臨谷峪掌門搖頭:“沒有事先聲明過不許這樣,便不能說這孩子是犯規(guī)?!?/br> …… 安少御也在宴望舒的解釋下清楚了狀況,不過他還有一點想不通:“為什么用我的傳送靈佩?”用誰的沒什么區(qū)別吧? 宴望舒停住腳步,淡淡道:“因為不小心的人是你?!?/br> 所以要付出代價的人也是他嗎?安少御為自己居然能理解宴望舒的話而驚訝,他也不是因為被用了靈佩不開心,只是沒想到宴望舒如此認真嚴謹,又道歉:“之后我會更加小心。” 在這段劇情中完全沒派上用場的顧潮玉:“……”完了,正式劇情才剛開始就不對頭了。 等之后再找個機會讓安少御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吧。 顧潮玉這樣打算著,而宴望舒就好似他肚子里的蛔蟲,又偏要與他對著干,“我要去西面,你去北面找安淼?!?/br> “我們要分開行動嗎?”安少御合理懷疑是因為他剛才拖了后腿,所以招到了嫌棄,有點不好意思。 宴望舒想要分開的原因倒不是拖后腿,“你們是要獵殺兇獸,而我打算尋找密林中被放置的令牌,分開會更好?!?/br> 安少御表示理解,點頭道:“那你也小心些?!庇行┤丝赡軙J為尋找令牌比獵殺兇獸簡單得多,實則不然,每塊令牌都放置的地方都很有講究,想要拿到花費的工夫不會比獵殺兇獸少,而且比起獵殺兇獸,能否守住找到的令牌才是最大的問題,有鬼心眼的坑蒙拐騙起來也是防不勝防。 宴望舒微微頷首算作道別,轉身便走。 他倒是夠灑脫了,還惦記著劇情的顧潮玉卻是頭都大了,再不采取一些行動,宴望舒人都要走得沒影了,一不做二不休! 顧潮玉動用了點靈力,讓自己從宴望舒手指脫離,掉落在地,期間門還刻意閃爍了光芒去引起安少御的注意。 安少御看到宴望舒東西掉了,自然要幫忙去撿,只是比他動作更快的,是宴望舒本人,在他指尖即將碰觸到那枚戒指時,毫無緣由地感受到一陣寒意,抬眼,與宴望舒對視,其中的警告讓他不自覺便收了手,看著宴望舒將遺失物撿起,十分愛惜地擦著上面并不存在的塵土。 “真不小心?!毖缤娲寡?,慢條斯理地擦拭著。 安少御也是好奇,“望舒,你似乎很在意這枚戒指,是什么人送你的嗎?”乍一看并無特殊之處,可宴望舒剛才的眼神讓他覺得,若是碰了,會死。 這不對勁,是因為兩年前家族內(nèi)比時,宴望舒的殺伐果斷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嗎?只是他印象中的宴望舒,應該是個恩怨分明又講究一報還一報的人,再如何也不會因為被碰了戒指便要殺人。 “是我撿到的?!毖缤嬷匦聦⒔渲复骱?,臉上又重新出現(xiàn)了淺淡的笑意,“就很擔心再被旁人撿去?!?/br> 安少御半知半解地點頭,“小心一點就不會了?!?/br> “我會的?!?/br> 兩人各自離去。 沒能成功走劇情的顧潮玉選擇裝死,說句實在話,這次的核心挺讓人發(fā)怵的,雖然他現(xiàn)在只是枚戒指,最殘酷的懲罰也就是將他丟進火里給融了,可宴望舒真的恐怖,尤其是剛才擦戒指的時候,也就虧他是戒指,根本用不著進行表情管理,不然早就僵成木頭了。 ‘尊者?!?/br> 聽到這稱呼顧潮玉一陣心梗,不過該來的總會來,他端起架子反問:‘怎么?’ 宴望舒在密林中行走著,像是在平地上走得一樣自然,他這個人待在哪里都像是他本來就歸屬那個地方,‘尊者認為安少御是什么樣的人呢?’ ‘可以放心結交,是個心思純良的好孩子?!@已經(jīng)是顧潮玉謹慎思考過的回答了。 就這一會兒的工夫,宴望舒已經(jīng)取得了一塊令牌,期間門什么挑戰(zhàn)都沒碰到,他隨意地將令牌丟進儲物袋,‘比我更好嗎?’ 送命題。 絕對不能說“是”。 顧潮玉腦內(nèi)警鈴大作,還沒等他想好自己為什么那么緊張,嘴巴已經(jīng)自動組織好了言語:“不,你比他好?!编?,這么堅定應該沒什么問題,“好好修煉,不要讓本尊失望。” 宴望舒嘴角笑容擴大,眉眼彎彎,乖乖應答:‘知道了?!?/br> 可愛,像是能照亮這昏暗密林般的明媚可愛,這次的核心大部分時間門看起來都乖順潔白,是長輩絕對不會討厭的類型。顧潮玉見了這笑,悄悄松了一口氣,感覺他反過來被拿捏住了是怎么回事? 宴望舒繼續(xù)于密林中尋找令牌,過程順利到讓通過水鏡觀察的一眾尊者長老懷疑是不是有人私下透題,可這令牌本來也是分給了各大門派,讓他們自己斟酌著去放,就算有人透題,也不至于如此徹底。 臨谷峪掌門的目光就沒從宴望舒身上離開,聽到其他長老的質疑聲,他揮揮手道:“待會兒讓那孩子自己解釋一下不就好了,多少歲的人了,還那么耐不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