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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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姜寰嚇了一跳,不知道這個人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他背后。 周圍下課的人熙熙攘攘,沒有人看向他們。 “你誰???”季姜寰發(fā)問。 沈擇安當(dāng)時的眼鏡很笨重,絲毫不怯:“我跟你有同一堂大課,我是你隔壁班的?!?/br> 季姜寰很久之后都忘了有沒有問過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男生的事,只記得沈擇安大大方方地說自己也是,和他做起了看上去還算友好的朋友。 畢業(yè)校招那會,沈擇安也聽了劉維元感人肺腑的助農(nóng)誓言,絲毫沒有被打動的意思。 他勸過季姜寰兩句,轉(zhuǎn)頭去了向往的公司。 季姜寰答應(yīng)幫劉維元租場地的時候,對方還提了嘴:“你那個同學(xué)呢?他看不上我?” “沒有吧?”季姜寰下意識說。 “他看起來心不太定,來了也呆不長?!眲⒕S元笑笑,嘴里還咬著煙,邊在季姜寰拿過來的文件上簽字畫押,“你倆不像一類人,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季姜寰支支吾吾地糊弄過去,很隨意地把租房合同折了起來。 “好了?!奔窘景研绿斓剞k公室的鑰匙遞給他,“你的了。” 劉維元笑得很瀟灑,頗有點已經(jīng)成功人士的氣質(zhì):“也有你的。” 季姜寰沒說話,看上去沒什么興趣的樣子。 “你真一點都不要?!眲⒕S元也不知道哪里碰到了這尊菩薩,“這樣我都過意不去?!?/br> “不用了?!奔窘究傆X得股份這東西碰了不舒服,大概也有父親的緣故,“你自己留著吧。” 劉維元雖然說話浮夸,但終歸是愛惜小菜籃的,逐漸做出了點樣子,有天他跑完生產(chǎn)商,十點多回到新天地的時候,季姜寰正在位置上等他。 季姜寰看上去有點為難,但猶豫完還是開了口,問他現(xiàn)在還能不能讓點股份出來。 第64章 優(yōu)等生的滑鐵盧-8 沈擇安是在新天地找到季姜寰的,看上去很落魄的樣子。 季姜寰不知道他怎么找上來的,一如他不知道沈擇安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 他坐在新天地樓下模仿盧浮宮的迷你版金字塔玻璃裝飾旁,遠(yuǎn)遠(yuǎn)地朝季姜寰招了招手。 沈擇安說得很慢,但訴求很明確,他因為工作上的錯誤被迫離職了,目前在海城互聯(lián)網(wǎng)的黑名單,所以才想到求助季姜寰。 “可能我想的和他們不一樣?!鄙驌癜材菚r候已經(jīng)換了眼鏡,可憐巴巴地跟季姜寰解釋,“所以才做錯了?!?/br> 這話不知道怎么觸動到了季姜寰還很敏感的神經(jīng)。 他過往都是如此,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對,只覺得沒必要和其他人一樣,長久地在異類這個詞里做掙扎。 季姜寰早就發(fā)現(xiàn),他的異不僅僅只包括他在老舊意義上的性取向,還有他毫無欲望的人生,他產(chǎn)生了很微弱的共鳴,繼而開始有點同情沈擇安。 沈擇安帶來了原來公司最新的消息,企圖和劉維元做點交換,季姜寰幫他開了頭,但沒有促成。 最后他又坐在那個破金字塔邊,看上去很頹廢,摘了眼鏡,像是念咒語,又在強調(diào)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季姜寰沒什么耐心,又打電話給劉維元,問:“把他當(dāng)個普通的投資方不行嗎?” “那他得投錢啊?!眲⒕S元還在抽煙,說話含含糊糊的,“早一年他看不上,現(xiàn)在小元和以前也不一樣了,他來干活可以,我工資一分錢不會少的,股份就別談了?!?/br> 季姜寰看了眼坐在樓下跟流浪漢似的的人:“那我投嘛?!?/br> “哎呦,小季。”劉維元無可奈何,“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 “就校友?”季姜寰不太確定,“沒什么關(guān)系?” “那你這么幫他是為了什么?”劉維元已經(jīng)脫掉了當(dāng)年的青澀,“你圖什么?” “沒什么。”季姜寰仔細(xì)想了想,確實沒什么可圖的,“就是覺得他好像也挺辛苦的。” “現(xiàn)在辛苦不值錢啊。”劉維元很堅持地說。 姜馥真給他打了四五年的錢還躺在銀行卡里,季姜寰沒什么能花錢的地方,居然真的研究起再給小元科技注資的想法。 沈擇安還沒進(jìn)小元就惹得一群人不高興,只好在家里等消息,他差一點就要拿到股東身份的時候,又搞砸了。 他像往常那樣去新天地樓下頓了次人,碰到了季姜寰和一個看上去有些年紀(jì)的女人,穿得很好,看上去和他很親密。 季姜寰愣了幾秒,跟他介紹姜馥真。 沈擇安見到了他媽,立刻又?jǐn)[出了多年好友的身份,伸出手去:“阿姨您好,我是季姜寰的朋友?!?/br> “哦哦,你好。”姜馥真眼神里明顯有些錯愕,“寰寰提起你過?!?/br> 季姜寰還沒想起來什么時候跟姜馥真說過他,就被沈擇安攬過肩膀,語氣曖昧地說:“嗯,我和寰寰是很好的朋友?!?/br> 他立刻覺得頭皮發(fā)麻,當(dāng)著姜馥真的面推開了沈擇安的手:“沒有吧!你干嘛這樣叫我?” 季姜寰忘了最后吵沒吵起來,只記得他的話引發(fā)了姜馥真過度的猜測,他被迫解釋了好幾次,又被迫在新天地外聽沈擇安解釋了好幾次,鬧得小元科技的人都有所耳聞,他最后忍無可忍,差點要和沈擇安動手,最后還是忍住了,很嚴(yán)肅地警告了他。 “沒了?”路勉盯著他有些紅的臉,很謹(jǐn)慎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