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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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對溫淮而言太大,上衣已經(jīng)垂到了膝蓋,顯得她整個(gè)人更加纖細(xì)瘦弱,褲子太長,溫淮挽了好幾圈褲腳,才沒讓它掉在地上。 此刻,江朔站在她面前,人又高又壯,都快趕上那門高了,往那一站,跟堵寬墻似的,幾乎擋住了她的去路。 溫淮攥緊了衣服,緊張道:“麻煩你讓一下?!?/br> 江朔身形并沒動(dòng),須臾后,慢慢彎下身去,男性的氣息不斷逼近,猶如一張巨網(wǎng),瞬間籠罩了下來,溫淮只覺快要喘不過氣來,更怕被發(fā)現(xiàn)什么,抬手抵在了他胸前:“你讓一讓!我要出去了!” 江朔若有所思地盯著她裸露在外,雪白細(xì)嫩的脖頸,鬼使神差地開口:“小矮子,你身上怎么這么香?” 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家伙身上總是縈繞著一股香甜的氣息,像是牛奶和水蜜桃混合的味道,不是香水,而是身體本身散發(fā)出來的氣味。 溫淮匆忙解釋道:“是沐浴露的味道!” “是嗎?” 江朔語調(diào)拉長,往下湊得更近了,如今仔細(xì)一看,這小矮子,這么香就算了,皮膚還這么白,嫩的不像話,跟個(gè)女人一樣,要不是臉上長了這么多斑,江朔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不過,江朔眼神暗了暗,心中升起一絲異樣感,過了一會(huì)兒,才終于知道哪里不同了。 她沒戴那副丑的要死的眼鏡。 沒了黑框眼鏡的遮擋,那雙眼睛賊大,濕漉漉的,醞著一層朦朧的水霧,比小鹿眼還要多一份無辜,許是才洗完澡的緣故,臉蛋紅撲撲的,就連眼尾也暈染了一抹緋紅,睫毛卷翹纖長,一顫一顫的。 這雙眼睛,簡直漂亮的不像話。 溫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發(fā)guntang,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直接用力推開了人。 江朔本就心不在焉,被她這么一推,差點(diǎn)摔倒在地上。 “……” 江朔猛地回過神來。 草!他剛剛居然對一個(gè)又丑又矮的家伙起了反應(yīng)! 江朔整張臉都黑了下來,“啪”的一聲,重重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江朔掏出那根迅速勃起的巨物,對著馬桶,之后,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響起。 隨后,抖了抖尿液,本打算套上褲子,卻不知為何又想到了那雙動(dòng)人心魄的眸子,仿佛不受蠱惑一般,虎口卡住根部,直接上手?jǐn)]了起來。 溫淮將自己緊緊包裹在被子里,沒注意到浴室里傳來的動(dòng)靜,而宋時(shí)翻書的手指一頓,似乎意識到什么,臉色更難看了。 江朔射出來后,不僅沒暢快,反倒越來越燥熱了,看著一片狼藉的墻壁,心中暗罵一聲,簡單清理干凈,出了浴室。 溫淮平日里就睡得早,今日又發(fā)生了這么多事,還不到十一點(diǎn),上下眼皮就開始打顫,睡意很快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離自己只有半米之外的床上突然響起一陣動(dòng)靜,將溫淮直接從睡夢中驚醒了。 “cao!小矮子,你他媽叫什么!” 江朔從床上坐了起來,頭發(fā)凌亂,粗喘著氣,雙眸發(fā)紅地盯著她。 還沒熄燈,溫淮揉了揉眼,茫然地坐起身,意識還不太清明,條件反射地“啊”了一聲。 江朔本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覺剛才被她那么一叫,渾身都不正常地燥熱起來。 要是被人知道,他居然被一個(gè)男的叫的起了反應(yīng),說出去他的臉還往哪兒擱! 想到這,江朔心情越來越煩躁,將氣都灑在了她身上。 “你他媽剛剛是不是做春夢了!還說夢話!老子都被你吵的睡不著了!” 床本就隔得不算遠(yuǎn),兩人此刻正對著,江朔只覺她坐著也跟沒骨頭似的,加上溫淮睡覺的時(shí)候不太安分,寬大的袖子爬到了胳膊處,露出來的一截藕臂又細(xì)又白,跟剛冒出來的筍尖一樣,嫩的讓人絲毫移不開眼。 看著這一幕,江朔不爭氣地又硬了! 溫淮被他這么一吼,意識回籠,終于清醒了些,她垂下眼,手指抓緊被褥,解釋道:“我沒做春夢。” 不過,吵醒了人,溫淮還是跟他低聲道了個(gè)歉:“對不起。” 江朔只覺自己像是打在了一團(tuán)棉花上,胸口里蹭蹭冒出來的火,就這么一下消散了。 溫淮本以為他又要奚落自己,誰知道他重新躺了下去,聲音冷冷飄來:“睡覺給老子安分點(diǎn)!再吵,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溫淮:“……” 他真的好兇。 溫淮躺回被窩,默默蓋住了被子。 宿舍再次陷入安靜。 這次,溫淮沒睡著,而是盯著天花板,雙眼有些放空。 剛才她夢到哥哥在醫(yī)院里醒了過來,所以才會(huì)那么激動(dòng)開心。 江朔怎么會(huì)覺得她是在做春夢?她的聲音有那么奇怪嗎?溫淮心中疑惑不已。 不過,幸好他沒發(fā)現(xiàn)什么。 還有,他動(dòng)不動(dòng)脾氣就這么暴躁,是不是腦子真的有病啊? 翌日一早。 江朔還沒醒,躺在床上,被子高高鼓起,跟個(gè)小山丘一樣,腿委屈巴巴地?cái)R著,仿佛都快放不下了。 宋時(shí)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穿著寬松白T,黑色長褲包裹下的一雙腿筆直頎長,身形清瘦,額前的碎發(fā)耷拉下來,遮住了那雙精致的眉眼。 溫淮只知道,他性子冷,話很少,除了告訴自己名字那一次,兩人就沒怎么說過話。 所以,一大早起來碰上,溫淮沒主動(dòng)開口,像個(gè)小透明一樣,越過他,就要鉆進(jìn)浴室里。 身后的宋時(shí)卻叫住了她,頓了頓,開口道:“你昨晚——” 溫淮心中一驚,轉(zhuǎn)過身來,睜大眼珠子,緊張道:“我是不是又說夢話了?” 宋時(shí)被這雙透亮澄澈的眸子看的微微一怔,隨后,他斂下眸,聲音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冷淡:“不是?!?/br> 溫淮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下一秒,心臟就提到了嗓子眼。 只聽宋時(shí)淡定開口:“你昨晚夢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