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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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淮不記得這節(jié)課是怎么過來的,夢游這兩個字猶如咒枷一樣,圈在了她的頭上,大腦一片空白,上課也沒認(rèn)真聽講,渾渾噩噩,直到被老師叫了起來,溫淮才猛然驚醒。 全班男生都齊刷刷地轉(zhuǎn)過頭,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 溫淮咬了咬唇,埋著頭,囁嚅道:“對不起,老師?!?/br> 老師不僅沒有責(zé)怪她,反而一臉溫和道:“溫淮同學(xué)剛來學(xué)校,應(yīng)該還不適應(yīng)新的環(huán)境吧?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沒關(guān)系,要是困了,可以和老師說一聲,老師不會責(zé)怪你的。” 老師和藹的態(tài)度令溫淮有些受寵若驚,心里更加愧疚了,于是,接下來的課程里,她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認(rèn)真聽了起來。 最后一節(jié)數(shù)學(xué)課的時候,老師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題,準(zhǔn)備挑兩個學(xué)生上來解答。 于是,選來選去,就選中了溫淮和宋時。 班上男生對這位中途轉(zhuǎn)來的插班生有所耳聞,只知道她是學(xué)校的第一名,和宋時一樣,成績優(yōu)異。 眾人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爭相看起好戲來。 黑板上的題目,是一道超綱的函數(shù)題,對溫淮來說并不難,以前上初中時,不懂的功課她都會請教哥哥,哪怕哥哥上了大學(xué),也會經(jīng)常打電話詢問她的學(xué)業(yè)。 這種類似的題,哥哥以前給她講過,所以,她很快就答了出來。 宋時也在她之前將答案寫了下來。 數(shù)學(xué)老師欣慰地點了點頭,夸贊道:“兩種完全不同的解答思路,步驟清晰,完全正確,不錯!不錯!這道題是超綱題,本來只是想隨便考考你們,沒想到你們兩個都答了出來。” 數(shù)學(xué)老師逮著人就是一頓夸,溫淮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這題本來就是哥哥先教了她,自己才會做的。 下課鈴響,男生們?nèi)缑擁\的野獸,飛一般沖出了教室,在走廊外打鬧起來。 溫淮坐在座位上,拿出下節(jié)課要用的書本,開始預(yù)習(xí)。 沒一會兒,門口傳來細(xì)細(xì)簌簌的動靜。 “喲,朔哥,今天怎么得空來咱們班了?” “找人?!?/br> “真難得?朔哥要找誰?” 江朔單手插兜,慢悠悠走了過來,問道:“小矮子在不在?” “小矮子?哦!你是說新來的那個男生?吶,就坐在那里看書呢!” 有人從身后拍了拍江朔的肩膀,興奮道:“朔哥,下午約不約打籃球!” 江朔看都沒看那男生一眼,直接甩了兩字:“沒空!” 教室外圍了一大群人,見到江朔過來,都紛紛讓開了路,江朔邁著大長腿,扯著嗓門,往教室里大喊了一聲:“溫淮,出來!” 乍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溫淮后背僵了一下,屁股坐著沒動。 江朔沒什么耐心,直接踏進(jìn)教室,走到座位前,抓住人的胳膊,將她提溜了起來。 還有這么多同學(xué)在,溫淮沒想到他會直接動手動腳! 將人提起來后,江朔皺了皺眉,這才意識到,這小矮子居然這么輕! 溫淮回頭瞪他:“你要做什么?!” 江朔沒想到她還有膽子瞪自己,昨晚的事他都還沒跟她算賬呢! 溫淮緊緊抱住桌子,就是不肯走。 要是跟他走了,她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江朔額頭直跳,簡直快要氣笑了,扒開她的手,直接將人抗了起來,放在肩膀上。 周圍的男生皆是一驚,不解道:“朔哥,這是怎么了?發(fā)這么大脾氣,她惹你了?” 江朔冷笑一聲,戾氣壓眼,眼神兇狠道:“昨晚被一只老鼠咬了?!?/br> “老鼠?宿舍怎么會有老鼠!?” “朔哥,你去醫(yī)院打針沒有?小心別感染病毒了!” 江朔道:“放心,那老鼠咬不死人,被我制服了。” 還是有人反應(yīng)過來,撓了撓頭,疑惑道:“這跟溫淮有什么關(guān)系?朔哥,你帶她走干什么?” 江朔斜睨了那人一樣,眼神蔑視,語氣透著一絲狠厲:“你他媽想管我?” 那人嚇了一跳,臉色僵硬道:“不敢!朔哥!” 江朔肩膀很寬,肌rou塊狀分明,硬的像石頭一樣,溫淮肚子被抵的難受,反抗起來:“你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兒?我還要上課!” 江朔壓住她的腿,惡狠狠道:“你再動,老子弄死你!” 礙于江朔家里的背景,周圍沒幾個人敢上前阻攔。 江朔腿長,步子大,很快就扛著人要下樓梯了。 這時,溫淮余光忽然瞥見不遠(yuǎn)處走來的一抹身影,想也沒想,大喊出聲:“宋時!救我!” 這一喊,江朔整個臉都陰沉了下來,難看到了極致。 “cao!你他媽還敢求宋時?不知道老子跟他不對付嗎?。俊?/br> 溫淮哪管得了這么多,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走過來的男生,聲音顫抖道:“宋時,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宋時站在階梯上,江朔在他下方的臺階,聽到溫淮的聲音,宋時耷拉著眼皮,淡薄的眸子看了過來。 全校男生都知道,宋時成績優(yōu)異,全國各種競賽獎項拿到手軟,但他為人性格冷淡,平日里話少,不愿與人接觸過多,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 用全校人的話來說,就是一朵令眾人仰望的高嶺之花,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加上他父母又是省廳級高官,背景深厚,沒人敢在學(xué)校開他的玩笑。 所以,宋時在學(xué)校里沒什么交好的朋友。 更準(zhǔn)確的來說,是沒有人能入他的眼,夠資格當(dāng)他朋友。 就在所有人以為宋時不會插手的時候,宋時立在臺階上,身形微動,朝溫淮一步步走了過來。 那雙清冷的眸子,宛如冬日霜降后,枝頭上屹立的雪,難以消融。 然而,江朔最厭惡的就是這家伙的眼神,居高臨下,目空一切,就像是把所有人都當(dāng)作螻蟻。 江朔眉眼透著股野性的戾氣,死死盯著面前的人:“你想攔我?” 宋時語氣冷淡:“我沒打算攔你?!?/br> “那你給老子滾開!” 宋時卻站著不動,眼眸微轉(zhuǎn),落在溫淮身上,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緒在里面:“不過,我跟她之間有些恩怨,不得不處理。” 溫淮一下子愣住了,不清楚他這話什么意思。 江朔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宋時踱步來到她面前,忽然抬起修長的指尖,落在她臉上,細(xì)細(xì)摩挲了起來。 那雙漆黑不見底的眸子靜靜凝視著她,有些晦暗不明。 下一刻,他突然笑了,只是這笑有些微涼,不達(dá)眼底。 “她昨晚趁我睡覺,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