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刺殺
宴會結(jié)束,芙華和白崖兩人都不敢離開徐露半步,手警惕的按在劍柄上。 在經(jīng)過一處園林時,冒出無數(shù)的黑衣人,提著刀朝向徐露。 打燈的侍從尖叫的喊著“有刺客啊————” 隨著燈光晃動,幾人也在頃刻間殞命。 白崖神情緊繃,拔出劍,擋住前往刺殺的刺客與之周旋,不到一會就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 而這邊,芙華扶著徐露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不到一會肩膀就負(fù)傷。 徐露重重磕在假山上,那把劍沖她砍了過來。 徐露手心的冰晶仍忽閃,還是無法使出。 徐露喘著氣,手中的冒出那把暗紅的劍,擋住攻擊,吃力的抵擋,黑衣人一擊落空,劍砍在了假山上,瞬間石塊亂飛。 徐露一個旋轉(zhuǎn)躲到假山那邊,后退時一腳踩到軟綿一物。 徐露低頭對上一雙可憐的雙目,林裳裳吃痛的抽回手。 徐露皺眉,不由她多想。 黑衣人帶著殺氣的劍朝徐露攻來。 眼見那把劍就要砍下來,那邊的芙華心一緊,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徐露的手從身側(cè)使出,只聽爆裂的聲音傳出,那個黑衣人的身體就被無數(shù)的冰刺貫穿,他弓起的后背冒出的冰已經(jīng)炸開,尖銳的頂端染血,他遮面的眼滿是不可置信。 徐露一甩手,他的身體就飛出砸在了地上。 她目光冰冷無情的飄向他們。 “當(dāng)真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小小藥物就能控制得了?” 剩余的黑衣人想逃跑,可是腳步還未邁出,身體就被凍結(jié)僵直的站立。 芙華和白崖見此收回劍刃,那些黑衣口中發(fā)出痛苦的嘶啞聲。 宮中的守衛(wèi)也終于趕到,正要動手解決這些刺客時。 那些僵硬的黑衣人,張大了嘴,雙目恐懼的睜大,身體內(nèi)部霎時冒出冰刺,倒在地上如冰塊一樣碎成了一塊又一塊,血都不帶流。 躲在假山身后的林裳裳透過假山石縫看到那顆被冰凍的頭顱咕嚕咕嚕的滾動,結(jié)霜的雙目睜大死死的盯著她,她捂著嘴,嚇得顫抖著身體,眼淚止不住的流出。 她害怕極了。 害怕那個女人也會把她殺了,她是不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秘密。 她是這里的王,電視劇里的都說王的宮殿是不能亂闖的,可是她迷路了。 “把這些處理了?!避饺A開口。 那些守衛(wèi)如夢中驚醒,連忙動手處理那些尸塊兒。 徐露走之前腳步一頓,轉(zhuǎn)頭聲音漠然而冷厲“守衛(wèi)軍的戒備還真是好啊,這般的警覺,是準(zhǔn)備給孤抬尸嘛?” 守衛(wèi)長聽聞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白崖來到他身前“今晚守夜的侍衛(wèi)各打100大板,扣除一月俸祿?!?/br> 守衛(wèi)長連忙磕頭稱是,白崖走后才顫抖的起身,擦著額頭的冷汗,好在保住了一條小命。 所有人離開后,傳來呼喚林裳裳的聲音,她才慢慢從假山起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撲進(jìn)了那人的懷里“你怎么才來,我好害怕。” 韓燼握著林裳裳的肩膀拉開“你跑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 林裳裳抽泣著“我難過,就想到處走走,結(jié)果迷路了,還遇到了你們的女王,我差點(diǎn)被她殺了,她真的好恐怖。” 韓炙有些出神,一時忘了安慰林裳裳。 她狠狠的推開韓炙“說什么喜歡我,全是騙人的?!?/br> 韓炙解釋道“王不是會亂殺無辜的人?!?/br> “是不是我真被她殺死了,你還說她好?” ...... …… “王,要不要找治愈師看看?”芙華擔(dān)憂的看著徐露。 “你應(yīng)該先擔(dān)心你自己”徐露看向她流血的胳膊。 芙華嘿嘿的笑著“那好,奴先去了,白崖你照顧好王上?!?/br> 一邊的白崖點(diǎn)頭,他一路上欲言又止,他想知道王是否還在怪罪他,可是看王心情不甚好的樣子,又不敢開口。 過了許久,徐露突然開口道“若是還有下次,你就不必再跟著我了?!?/br> 白崖驚喜萬分連忙開口保證“屬下必不會再犯?!?/br> 臨近寢宮,一個熟悉的身影守在門口,他身穿青衣,身形俊美修長,容顏極為惑人,看向徐露時,流露出令人目眩的笑容。 徐露走進(jìn)宮殿,立馬有下人奉上熱茶。 樂風(fēng)跟在身后。 “你來做什么?”徐露問。 樂風(fēng)讓下人把東西拿來,他端著還冒著熱氣的醒酒湯走上前“慶功宴肯定少不了喝酒,我擔(dān)心您會頭疼,特意提前熬了醒酒湯?!?/br> 他彎著腰,透過敞開的衣領(lǐng),看到凸起的喉結(jié),順著性感的鎖骨往下,白皙堅(jiān)硬的胸膛露出扎眼的兩粒粉紅的乳尖,看起來是那么干凈,誘人。 他應(yīng)該是剛洗漱,陡然貼近時,身上那股誘人的香味又縈繞在徐露鼻尖。 徐露悄無聲息的移開視線接過醒酒湯,她回想如果那天來的不是樂風(fēng),她或許不會如此沒有理智,妖精和人還是有區(qū)別的。 這醒酒湯的味道很不錯,喝完讓她感覺身體被一股暖意包裹,些許暈眩的頭清醒了幾分。 待喝完,他修長的手觸碰到了徐露的指尖,如觸電一般,不屬于她的溫度從指尖傳到身體各處。 樂風(fēng)從她的手中接過空碗,讓徐露感覺整個動作都似加了慢倍速。 “王上的手很冰?!彼?。 她輕嗯了一聲。 徐露準(zhǔn)備下逐客令時,樂風(fēng)就躬身退下了,修長的背影讓人恍惚。 徐露拿起一邊的茶喝著。 “剛剛那碗是醒酒湯還是迷魂湯?”黎淵陰著臉問。 白崖替徐露回答“是醒酒湯?!?/br> “哦——原來是我猜錯了”黎淵抱著手坐在徐露的對面沉著臉,剛剛徐露那副被勾魂的樣,他可是一分沒落的看在眼底。 徐露未理會黎淵的陰陽怪氣。 黎淵最煩徐露這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性格,轉(zhuǎn)移了話題“話說,你身上怎么有股血腥味兒。” 徐露未遮掩,把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告知了黎淵。 黎淵一個躍起跳到桌上,抱起一個比他小不了多少的蘋果啃起來“看看人家多好啊,追了你三年都沒放手,遇到這種男人你就嫁了吧。” 徐露輕飲著茶,沒有理黎淵的胡言亂語“三月后,你跟我去聯(lián)盟城?!?/br> 黎淵劇烈的咳嗽,把蘋果一扔“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毙炻兜馈?/br> “沒跟你開玩笑,不去?!崩铚Y背過身。 “聯(lián)盟城有一人能讓你恢復(fù)能力,并且解開我們之間的制約,讓你恢復(fù)人身。”徐露說。 “我知道你說的誰,他不會幫?!?/br> “為什么?”徐露問。 “因?yàn)槲腋谐?。”黎淵扭過頭,提著嘴角露出牙齒做出比哭還難看的笑。 徐露:。。。。 “不然你以為我這么久都沒提?” “您求求他說不定就同意了?只要有一顆真摯的心?!卑籽抡f。 “殺了他全家,夠真摯嘛?”黎淵生無可戀的說。 沉默。。。。。 白崖僵硬的笑了幾聲“您真會開玩笑哈?!?/br> 黎淵撲進(jìn)徐露懷里痛哭“嗚嗚,主人,我怎么這么慘啊?!?/br> 他心里暗想不就是勾引,誰不會一樣。 白崖抽搐著眼角,一臉無語“真正慘的不應(yīng)該是那個人嘛?” 徐露的冰手順勢又伸進(jìn)黎淵的懷里暖手。 黎淵齜牙咧嘴,嘶——就是有點(diǎn)傷身。 注:徐露冷笑,送上門的rou早晚都得吃。 媽的,說話啊,沒人說話,讓你們一輩子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