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義兄he了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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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辰哥哥,義兄大人哪!求求您放過我吧!” 入夜,逛了夜市也吃了冰酪的李靨跪在床上,死死抱住寺卿大人的腰,臉貼上去,閉著眼睛干嚎。 “您是拂衣君,扶光劍威震江湖,又自幼練武,底子好也有力氣!不像我從小就只愛畫畫不愛蹦跳,偷懶?;裁匆膊痪殻疫B八段錦都做不好,跟個雞崽子一樣弱,您就可憐可憐行行好,饒我一回吧!” “我是真的不行了,腰都要斷了!” 尚辰哭笑不得:“靨兒來時馬車上說過要給補償?shù)?。?/br> “我沒想到補償是這個?。 崩铎v快哭了,自從出來她就沒好好休息過,每晚都是最少一個時辰打底,這已經(jīng)是第四晚了,實在是受不住。 “您龍精虎猛,龍馬精神,咱們來日方長,我以后一定每天都好好服侍夫君,再也不會忽略您了!” “可是真心話?” “真心!絕對真心!”她指天指地的發(fā)誓,“我已經(jīng)在努力改了,前三晚每晚都要起來看您好幾次!” 尚辰當(dāng)然知道,小姑娘每次窸窸窣窣一起身他就醒了,知道她會很溫柔地給他蓋被,還會親他額頭。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故作矜持又略有得意:“嗯?靨兒為何半夜偷偷看我?” “因為夫君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再不是年輕時候。”見他松了力道,李靨也就順勢伏進他懷里,甜甜道,“我擔(dān)心您縱欲過度,萬一夜里猝死,我們孤兒寡母……” 正享受綿綿溫情的寺卿大人聞言臉都黑了,一把將口無遮攔的小娘子抱起來,剝蓮子一樣將她青蓮色的寢衣剝了,白生生的抵在了墻上。 “啊——你干嘛呀?”李靨冷不丁懸空,嚇得兩條腿盤住他的腰,被狠狠幾下弄得哭出聲,“嗚……夫君輕一點!” 尚辰一手托住她,一手放在她后背與墻之間護著,低頭在她耳邊咬牙切齒:“我看前幾日就是太輕了,讓你還有力氣半夜起來擔(dān)心我。” 他這次沒留力氣,又兇又重,墻壁光滑又沒有支撐點,李靨想要逃卻又控制不住下落,她死死攀住他,顫著嗓子哀哀乞求:“夫君慢些,隔壁還有人呢……” “若是不想被人聽到,靨兒就乖乖把小嘴閉上,嗯?” “嗚嗚,尚丹景你混蛋。” “誰混蛋?” “啊啊,是我,是我混蛋,我是小王八嗚嗚——” 在墻上抵了會兒,見小姑娘老實了,尚辰伸手將掛在衣架上的男裝取下來,哄她套在身上,又扯幾下弄成半遮半掩的魅惑模樣。 他將人放在梳妝臺上,雙手撐在她兩側(cè),從光亮的銅鏡里看兩條白玉樣的腿掛在自己肘彎,配合著嬌滴滴的咿呀聲一晃一晃。 “還有那個敗壞我名聲的小郎君,也要一并收拾了?!?/br> ……… 月色很美,與屋內(nèi)燭光相輝映,那燭火在架子床旁明明暗暗,帷帳內(nèi)外便有了皮影戲的感覺。 層層帷帳里,一道窈窕身影被掐住腰,騎馬一樣上下顛簸,李靨不停搖著頭,被重重按下時脖子驟然抬起繃出優(yōu)美的弧線,小胖兔也跟著顫抖。 她哭叫著,含混不清地求饒,終于等到尚辰大發(fā)慈悲放開手,立刻軟軟倒進他懷里,哭的滿臉淚痕。 “夫君老嗎?” “不老!”她哭啞了嗓子,“夫君最年輕了?!?/br> “真乖?!彼」媚锝粨Q了位置,親親已經(jīng)紅腫的小胖兔,將她翻個身,“繼續(xù)?!?/br> “嗚嗚嗚,義兄放過我?!崩铎v哭得真心實意,嫩汪汪的十指揪著枕頭,說著只有兩人才懂的私房話:“靨兒飽了,真的飽了,靨兒吃不下了嗚嗚?!?/br> 一聲義兄,是夫妻的情趣,也是她討?zhàn)埖男盘枺V灰x兄二字喊出口,正經(jīng)端肅的夫君總會覺得不好意思,然后放過她。 可今日這招卻失了效,鐵了心要收拾小姑娘的寺卿大人在一迭聲甜膩到拉絲的義兄中俯身,熱熱呼吸撲到耳畔:“義妹香甜,義兄如何吃都吃不夠呢?!?/br> 第131章 錯付(尾聲) 向來凜如霜雪的寺卿大人, 在對待小姑娘的時候總是溫柔深情的令人著迷,他有無限的耐心將她抱著,星星點點地撩, 低聲細語地哄, 直到她心甘情愿。 除了今晚。 他是鐵了心要證明自己還年輕,急切又兇狠,天快亮?xí)r才將將停息,李靨在他懷里抽泣著睡去,就連說夢話都是義兄不老, 義兄真的真的不老。 “我要陪你很多年, 不會老?!彼騺頊厮o她擦洗, 又把人重新?lián)нM懷里, 心滿意足親吻著小姑娘的額頭。 他要陪她一輩子,這一生都要健健康康的,愛著她, 護著她, 做她隨時隨地的依靠。 *** 早上尚寺卿很自然沒吃到娘子親手做的早飯, 不過他一點都不介意, 親親小妻子睡得無知無覺的紅臉蛋,哼著歌去府衙了。 等李靨醒來已經(jīng)過了晌午,她腰酸背痛爬起來,簡單梳洗之后吃了一大籠包子,打了兩個飽嗝決定去街上轉(zhuǎn)轉(zhuǎn)。 明日大概就要回去了, 要給一雙兒女買點小禮物。 “撥浪鼓、小瓷哨、磨喝樂……”李靨在玩具攤子前挑選著,自言自語, “這些玩具兩個小家伙都有了啊?!?/br> “小娘子要不要看看這個?”賣玩具的貨郎從貨架上拿下一個琉璃做的小球,用小竹竿挑著, 像一盞晶瑩剔透的小燈籠。 她彎了腰仔細看著,發(fā)現(xiàn)幾近透明的琉璃球里有幾尾小魚游來游去,球的底部都有一棵水草,搖曳生姿,鮮活靈動。 “這個真好看,叫什么?” “這叫囚魚,小娘子若是喜歡,我給您算便宜些?!?/br> “好啊,我要兩個?!彼帜闷鹨慌缘墓劝鍋砜?,這個跟東京城賣的不太一樣,上面多了許多牡丹雕刻,買回去云舒一定喜歡,“再加一個谷板,還有這個孔明鎖。” “阿娘—!”清脆熟悉的童聲自身后傳來,李靨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兩個沖過來的小團子撞了個趔趄,“找到你啦!” 她驚喜地蹲下抱住了自己兩個寶貝:“云起云舒,你們怎么來啦?” “云舒想阿娘!”尚云舒緊緊摟著自己娘親的脖子,啪嗒啪嗒掉眼淚,“阿娘是不是不要我跟哥哥了?” “怎么會呢?你跟哥哥可是爹爹和阿娘的寶貝啊。”她給女兒擦眼淚,輕聲哄著,又指指身后的玩具攤子,“瞧,阿娘正在給云舒選玩具,小云舒喜歡什么呀?這個小囚魚好不好看?” 尚云起開心地從攤子上拿起一把金絲大環(huán)刀耍了幾下:“阿娘,我能來把這個嗎?” 李靨點頭,摸摸兒子胖乎乎的臉蛋:“誰帶你們來的?” “是司空伯伯?!?/br> 李靨將云舒抱起來,看向站在街對面華麗馬車旁邊的白衣男子,笑著打招呼:“辛苦司空宮主跑一趟,云起云舒給你添麻煩了?!?/br> “哪里話,我最喜歡跟云起云舒玩了。”司空云天閑適地靠著馬車,還是白衣飄飄的謫仙模樣,一笑傾城。 近日東京城出了大案子,開封府跟大理寺都忙得不可開交,兩個小家伙又一直吵著要娘親,這不正趕上學(xué)堂旬休,大家見我最閑,便讓我?guī)е麄儊砦骶┱夷??!?/br> “什么大案?” “聽君莫講,大約是發(fā)現(xiàn)了尸體什么的,其中一具是云嶺國的使臣,昨日派了人給丹景送信,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送到了。” 李靨付了錢,一手抱著云舒,一手牽著云起:“我?guī)銈內(nèi)フ宜?,正好這邊案子結(jié)了。” 幾個人上了馬車來到河南府衙,司空云天帶著兩個小娃娃站在門口等李靨把尚辰喊出來。 夫妻倆很快手挽著手出來了,遠遠看見門口一大兩小三個人,尚寺卿笑得眉眼彎彎,平日里清冷的聲音帶著融融暖意:“云舒。” “爹爹!”云舒邁著噠噠噠小短腿跑過去,抱住了他一條腿,仰起臉甜甜的笑。 “云起。” “老爹!”云起小炮彈一樣沖了過去。 “云天?!?/br> “……!”司空云天倒抽幾口冷氣,忍住拔刀的沖動,“尚丹景!當(dāng)初起名時我就該察覺你沒安好心!” . 傍晚,如意樓包廂。 尚辰點了一桌洛陽水席招待司空跟兩個小娃娃,還叫上了河南府衙的捕頭林松。 “今日一到府衙便收到了消息,現(xiàn)在是蘇少卿帶著人在查,還沒有頭緒?!?/br> 席間幾人聊起這次京城的案子,尚辰道,“過幾日大理寺會有新人來,到時人手就多了?!?/br> “聽說小王爺要來東京?”李靨正專心喂云舒吃飯,聽見他說來新人,抬頭問了一句。 “這幾日就到,還有中書侍郎家的大郎君李樂康,一并來大理寺報到?!?/br> “樂康?”司空云天樂呵呵的,“那可是個好孩子,比小俊有趣多了?!?/br> 尚辰氣的瞪他一眼:“對對對,我們家的人都無趣?!?/br> “不啊,凌素舒就很有趣,哈哈!”冷月仙子凌素舒是尚辰的遠方表妹,對表哥情有獨鐘,一直未嫁,時不時就要出來刷一下存在感,李靨沒少為這事生氣。 見夫妻倆都不悅地拿眼刀掃自己,司空云天別過頭去清清嗓子,拋出一個勁爆消息,“紅鸞回上玄宮了?!?/br> 李靨果然瞬間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繛楹窝??” “不知……大約是跟沈二郎吵架了,我也勸不住,一勸就哭?!?/br> “沈大哥這么好脾氣的人也會吵架嗎?”李靨眨眨眼,看尚辰,“夫君知道原因嗎?” 沈羽年前也回了京城,掌步軍司,任步軍都指揮使,與司空的侍女紅鸞頗有些曖昧。 尚寺卿不想讓自己娘子去想沈二郎的事,夾了塊紅燒魚,仔細剔掉魚刺后直接喂進她嘴里:“好好吃飯?!?/br> 然后繼續(xù)拿眼刀掃司空。 司空吃好喝好,給云起夾兩塊大rou,避開好友眼神,轉(zhuǎn)頭看林松:“兄臺面生?!?/br> 見他終于看自己了,林松舉著酒杯站起來:“在下林松,河南府衙捕頭,久聞司空宮主乃天下第一高手,是我習(xí)武之輩望塵莫及之巔峰,只是近幾年深居簡出,鮮有消息?!?/br> “我現(xiàn)居京城,閑來無事幫尚寺卿看孩子?!?/br> “哈哈,司空宮主真是——呃,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绷炙蓳蠐项^,又問,“剛剛您與尚寺卿說的要去大理寺任職的李樂康,可是近兩年江湖聲名鵲起的飛雪殘影李樂康?” “正是?!?/br> “那還有沈——” “云中劍客沈望城,也在京城?!?/br> “京、京城果然是英雄聚集之地!”林松激動壞了,今天尚寺卿叫他來吃飯,到了才發(fā)現(xiàn)是很私人的家宴,這意味著這位年輕的大理寺卿有意將他當(dāng)做自己人,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他想到這兒,重新倒了杯酒,雙手舉起朝向尚辰,躬身道,“幾日相處,屬下對尚寺卿行事斷案心悅誠服,方才又聽您說大理寺要招新人,屬下斗膽自薦,不知需要什么考核?” 尚辰端起酒杯,沖他笑笑:“林捕頭思維敏捷,身手不凡,正是我大理寺需要的人才,若林捕頭當(dāng)真有意,我回去就寫調(diào)任請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