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不容兩東北虎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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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捅破這層紙 陸森受傷的地方太不是位置了, 走起路來十分尷尬,抬著左腿走路的姿勢足以引起傻狍子的關注,為此還捕獲了一只狍子, 但陸森叼著這只圍觀自己的傻狍子,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一旁的穆赫倒是一直都面無表情,看不出它在想些什么。 “本來巡視你的領地需要半年,現(xiàn)在你帶上我, 估計得要一年了, 唉,是哥哥給你拖后腿了。”陸森嘆了口氣,他坐在地上,舔著自己的爪子:“我們得從冬天走到下一個冬天了。” “本來就沒有固定的地方, 巡視領地是花費了半年時間還是一年時間, 都沒有太大區(qū)別?!蹦潞諟愡^去, 它輕輕蹭了蹭陸森, 作為一頭東北虎, 它見過很多性格的老虎, 暴躁的,兇殘的,瘋狂的,有勇無謀的, 還有傻不拉幾的,唯獨像陸森這樣偶爾會示弱,會多愁善感,自我責備的東北虎, 它還是第一次見到。 陸森越是這樣, 穆赫越覺得他很特殊, 無法抗拒。 聽著穆赫的話,陸森還仔細觀察了一下這頭東北虎的面部表情,可惜毛太多了,看不出什么,陸森的耳朵輕輕抖動了一下,他趴在了地上,大爪子隨意扒拉著雪堆。 虎爪上的五根爪尖像是五把伸縮自由的匕首,隨意輕輕一劃,足以在樹干上留下深深的痕跡,不難想象這樣的利爪落在獵物身上,足以讓獵物皮開rou綻,甚至開膛破肚了。 原先藏著小熊的樹洞,陸森還特地去看了一下,剛好是一棵大樹天然形成的樹洞,外面被雪堆和灌木枯枝堵著,并且旁邊還有一頭死去不知道多久的兔子尸體,難怪能掩蓋住小熊的氣味,從穆赫的眼皮子底下?lián)旎亓艘粭l命。 “是我沒發(fā)現(xiàn)那只小崽子,如果發(fā)現(xiàn)了……”如果被穆赫發(fā)現(xiàn)那頭小熊幼崽的存在,它一定會殺死對方,甚至不會放過那頭棕熊,雖然棕熊和東北虎同為頂級掠食動物,且也有東北虎死在棕熊的爪中,但東北虎殺死棕熊的次數(shù)也并不少見,比如像路易斯,就對殺熊有著特殊的愛好。 聽著穆赫有些自責的話,陸森湊過去蹭了蹭穆赫,而后抬起爪子拍了拍對方,安慰道:“這不是你的問題,那死兔子的氣味太濃了,誰能發(fā)現(xiàn)的了,而且誰也想不到這母熊帶著幼崽還能又撲了回來,其實說到底,還是我弱小,如果我更加強大的話……” 如果他更加強大,那么被逼著上樹的就不是他了。 “我會教你的?!蹦潞盏吐暤溃骸拔視棠阍趺磸姶笃饋??!?/br> 之前穆赫是打算先教會陸森逃命,然后再教他打架,但是現(xiàn)在看來計劃趕不上變化,而且它也沒辦法每時每刻跟在陸森的身邊,只有陸森自己強大起來,才是最保命的方式。 陸森的皮毛被穆赫養(yǎng)的油光水滑,比起之前被松亞威脅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這次被棕熊一嚇,又炸了毛,他精神也有些萎靡,因為后腿跨部受了傷,以至于他走路也疼,坐著也疼,晚上趴著睡覺都有些疼,這還不如當初他的爪子受傷的時候。 穆赫見他這樣,打定主意等陸森好些了,一定要教會他打架。 傍晚時刻,陸森一如既往趴在了雪堆上,這兩天它們極為緩慢的走路,往前只挪動了一點,只要速度快一些,不僅跨部傷口會疼,而且傷口還會裂開出血,一開始陸森還想要逞強,勉強跑快了幾步之后,傷口裂開,鮮血便順著他小跑的路線往下滴落,在白色的雪地里特別顯眼。 穆赫有些心疼他,就讓他趴在原地,休息幾天再繼續(xù)趕路。 這里之前趕走了棕熊,其實對于陸森而言算不上很安全,但是目前的他只能趴著,以防止傷口再度撕裂,于是穆赫除了狩獵,基本都守在了陸森的身邊,時不時在旁邊巡視一圈,以防止有什么猛獸會對陸森造成危險。 這待遇,可是穆拉這輩子做夢都想不到的待遇。 * 之前從陸森那邊逃走的母熊正帶著幼崽從結冰的湖邊走過,它腳步緩慢,身邊的小熊跟在它的身邊,玩玩鬧鬧,完全不知道之前自己經(jīng)歷過怎樣的危險。 母熊偶爾抬起爪子,以防止踩到了身邊的小熊,喉嚨里偶爾發(fā)出呵斥。 兩只鳥雀落在雪地里,低頭翻找著蟲子,它們的體重很輕,即便是落在蓬松的雪堆上也只是留下幾個并不明顯的爪印,但是卻吸引了調(diào)皮的小熊的注意力,它立刻搖晃著圓滾滾的身子跑向了兩只鳥雀,而后猛地撲了過去。 它跑來的時候,兩只鳥雀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紛紛振翅飛起,小熊直接一個猛子扎進了雪堆里,劃動著自己的四肢這才從雪堆里將自己的腦袋拔了出來。 它沖進很猛,扎得很深,立刻驚恐地叫了起來,發(fā)出了稚嫩的叫聲,母熊聽到聲音后,這才邁著步子趕緊過來,將調(diào)皮的小熊從雪堆里拔了出來。 但它忽然爪子微微一頓,用力嗅了嗅味道,面色陡然嚴肅起來,而前方卻傳來了一聲吼叫。 母熊能辨認得出,這是自己配偶的吼聲。 但緊接著,那處還傳來了一聲虎吼聲,這聲音和之前母熊聽到的都不一樣,母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小熊顯然也被虎吼聲嚇著了,躲在了母熊的身后。 這吼聲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等母熊過去的時候,早就結束了,還未靠近它就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母熊停在了遠處,它在考慮要不要繼續(xù)上前去。 它已經(jīng)辨認出這是自己伴侶的氣息,一般雄性棕熊是不承擔撫養(yǎng)后代的責任,甚至會有攻擊幼崽的行為,所以母熊都是帶著小熊在旁邊走動,但對于自己伴侶的氣息,它還是辨認的出來的。 “吼——”母熊的猶豫在聽到了更為清晰暴躁的虎吼聲后,它立刻叼著小熊,轉(zhuǎn)身就往外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 沒一會兒,一頭渾身鮮血的東北虎就從枯枝之中走了出來,它的爪子上沾著鮮血,有它自己的,也有棕熊的,這頭東北虎緩緩走來,它壓根兒不在乎旁邊有沒有其他的動物,路過之前母熊帶著小熊站立的地方,才驟然停下了腳步,低下頭聳鼻嗅了嗅之后,微微歪了歪腦袋。 它往前幾步,朝著之前母熊帶著小熊離開的方向看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追上去。 “吼——”它低吼了一聲,而后長大了嘴巴,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自己沾著血的獠牙,打了個哈欠之后,轉(zhuǎn)身又朝著自己之前戰(zhàn)斗的地方走去。 在原地躺著一頭棕熊,棕熊的腹部被扯開,內(nèi)臟都已經(jīng)流了出來。 路易斯是真對得起自己的稱號,在狩獵熊這方便,恐怕就算是穆赫都不如它的經(jīng)驗豐富了,路易斯輕輕甩了甩自己的尾巴,把之前被打敗的信心又找回來了一些。 它當然沒有離開中部領域,但是的確是更加靠近尤雅的領地,以防止遇到了什么危險,它可以直接去尤雅的領地去避避難。 “那兩頭真的是穆赫的哥哥和弟弟嗎?它的兄弟都這么強大……除了它哥哥之外。”以路易斯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怎么可能看不出陸森是在裝腔作勢,只不過它更加忌憚于陸森身后的那頭老虎,路易斯很長時間沒有這種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感覺了,被那頭老虎盯上的時候,路易斯是真的覺得自己好像就是那頭被猛獸盯上的獵物。 它第一次覺得自己像是一頭獵物。 “如果它的兄弟都這么強大……”路易斯重復了一遍,它微微頓住,而后自言自語道:“那穆赫到底得強大成什么樣?!?/br> 畢竟這片領地既然屬于了穆赫,這就代表在兄弟三虎之中,穆赫打敗了另外兩頭,這也意味著它的戰(zhàn)斗力在另外兩頭之上。 “而且……為什么它們兄弟會在一起走?真古怪。”路易斯可沒見過兩兄弟一起走的東北虎,它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上面還沾著血跡,而后舔了舔自己身上的傷口,它懶得再去追那頭母熊,主要是它自己身上還有一點傷口,剛剛一場戰(zhàn)斗也讓它消耗了不少體力,它需要休息。 而最主要的原因則是母熊逃走的方向是之前那對兄弟老虎所在的方向,路易斯現(xiàn)在可不想被它們兩個看到。 “真是一對不正常的兄弟。”路易斯絮絮叨叨道:“正常的兄弟應該是像厄撒特兄弟這樣,互相殘殺。” 一提起厄撒特兄弟,路易斯就樂了,它伸出帶著倒刺的舌頭給自己梳理皮毛。 它趴在了這頭被獵殺的棕熊旁邊,尾巴愉悅地兩邊晃動,這應該是它這幾天最高興的時候了。 * “吃飽了?”陸森狩獵了一只野豬,它將扯下來的rou叼給了陸森,陸森抬起大爪子抱著骨頭啃咬,獠牙刺穿了皮rou,用力撕咬,渾身都在使勁。 這頭野豬的體型有些大,也不知道穆赫是怎么狩獵到的,但毋庸置疑這么大的一頭野豬足以讓它們這幾天都能填飽肚子了,陸森甩動了腦袋,用力扯下rou,咀嚼了兩下之后,仰起頭將rou塊給咽了下去。 他的臉上都沾染了野豬身上的血跡,虎須微微支棱著,穆赫趴在旁邊看著陸森,直到對方吃完了之后才微微上前,一般來說動物對于自己的食物都有些占有欲,特別是進食的時候,非常排斥其他掠食者的靠近,穆赫以為陸森也是這樣,所以一般陸森進食的時候,穆赫都不會靠近他,只是安靜地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趴著等待。 但實際上曾經(jīng)作為人類的陸森還真沒有護食的意識,見穆赫來了,便抬起爪子道:“吃嗎?一起吃?” 穆赫站在原地頓了頓,就看到陸森將還剩下的一大塊rou推向了自己,他道:“我吃了很多,你也快吃?!?/br> 陸森愉悅起來的時候,尾巴尖就會微微翹起,他舔了舔自己還沾著碎rou的爪子,將穆赫沒動,這才歪了歪腦袋,將rou再次推向了穆赫,這次推的更近一些了,他道:“我現(xiàn)在可沒法叼給你,我得趴著休養(yǎng)兩天?!?/br> 穆赫看著已經(jīng)到了自己爪邊的食物,這才低下頭,鼻尖聳動,微微嗅了嗅,而后抬起爪子壓住了一邊的骨頭,隨意用力一扯,便將這塊rou從骨頭上扯了下來,咀嚼這塊rou對于東北虎而言并不是什么難事,以它們的咀嚼力,別說是rou了,就算是這骨頭也是輕而易舉就咬得稀碎。 “今天傷口好點了嗎,還疼嗎?”陸森沒給穆赫看傷口,穆赫只能自己詢問陸森。 陸森搖了搖頭,其實他之前也準備給穆赫看看傷口,但是他低估了這個動作的尷尬程度,這需要翻過身,并且抬起自己的左后爪,然后給穆赫看,這等于什么隱私都沒了。 雖然跟動物談隱私這件事情很扯淡,但是給動物看隱私是另外一碼事。 更何況還是之前互相舔鼻子的動物。 “那應該還需要再養(yǎng)幾天?!蹦潞諏㈥懮蜃ψ犹虻瞄_心,它起身也趴到了陸森的身邊,低聲道:“多休息一下,多吃點rou,會好的快一點?!?/br> “你狩獵這么大的野豬,有受傷嗎?”陸森問道。 穆赫沉默了一下,陸森見穆赫沉默了,頓時渾身緊繃了起來,他立刻微微立起上半身去看著穆赫,穆赫是一頭不擅長撒謊的東北虎,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穆赫如果沒有受傷,肯定會直接回答沒有,而不是沉默不語。 “哪里受傷了?”陸森可沒忘記之前穆赫跟自己說過,動物在野外受傷之后會有多么危險。 穆赫扭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側,它道:“和它搏斗的時候沒注意到是斜坡,跟它一起滾下去的時候,被石頭砸了一下?!?/br> 陸森連忙湊到了穆赫的身邊去查看穆赫的傷口,他抬起爪子,小心翼翼撥弄著穆赫的身側,幸好東北虎的毛不算長,輕而易舉便看到了傷口,并不是很深,也并不嚴重,只是微微往外滲血,往常這種小傷穆赫都不會提的,沒想到這次特地拎出來說,而且還一副沉默的樣子,這讓陸森有些不安,他心想著這不會是內(nèi)傷了吧? “你哪里難受……”陸森扭過頭,剛要去詢問穆赫,卻不想直接對上了放大的虎頭,陸森頓在了原地,剛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穆赫直接舔臉了,這可不僅僅是舔了鼻子,帶著倒刺的舌頭直接給他洗了個臉。 陸森:……????。?! 他的瞳孔驟然瞪大,異常震驚地看著穆赫,如果說之前都是不小心碰到的,那現(xiàn)在這絕對不可能是故意的,穆赫就是想要舔他。 陸森下意識就想要躲避,只是舔鼻子他還能用兄弟之間互舔也沒什么來安撫自己,然后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但面對這毫不遮掩的占有欲,極為親密的動作,陸森總不能再騙自己兄弟之間這樣親密接吻也沒什么,那后來等到有一天他被爆菊了估計都不知道怎么爆的。 哪有兄弟能干這事兒的,他就不信穆赫和穆拉之間干過這事兒。 “你在干什么?”陸森問道。 “舔你?!蹦潞栈卮鸬暮苷嬲\,它真的只是在舔一舔陸森,而后道:“怎么了?” “你這是給我洗臉呢?”陸森的臉都快僵了,有些笑不出來,不過這被帶著倒刺的舌頭舔臉是真的不舒服,感覺鼻子一陣刺疼,本來就敏感的鼻子像是要被刮掉一層皮了。 他下意識甩了甩自己毛茸茸的腦袋,抬起爪子扒拉著自己的臉。 穆赫并不明白陸森為什么躲避自己的親近,明明之前都是陸森想要靠近自己的,怎么現(xiàn)在自己主動靠近他了,他反而往旁邊躲避。 它歪了歪自己毛茸茸的大腦袋,正準備再次湊到陸森身邊的時候,卻不想陸森在扒拉著自己鼻子的時候,將毛絨沾了上去,難受得他直打噴嚏。 “你快讓開點,我感冒了,可別傳染給你?!标懮鹆舜笞ψ?,摁在了穆赫的臉上,強行讓它挪開臉,千萬別再來一次舔臉了,他嘆氣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被舌頭舔臉的感覺,你舌頭上有刀吧?!?/br> 東北虎的舌頭上帶著倒刺,以它們舔舐的力度,如果舔在了人的身上,足以刮掉一層皮了。 陸森連續(xù)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有些難受地用爪子扒拉自己的臉,其實今天早上他就感覺自己有點發(fā)熱,只不過給穆赫這么一鬧騰,感覺更難受了一些,最后將腦袋埋進了雪堆里,然后才好受了一點,穆赫輕輕歪了歪腦袋,它并不在意陸森對自己的推拒,湊過去輕輕嗅了嗅陸森,聲線略顯低沉的問道:“怎么了?不舒服了嗎?” 陸森將腦袋從雪堆里拔出來,他看向穆赫時,正對上了穆赫有些擔憂的眼神,陸森心虛地偏開了目光,他道:“你記得你以前說過什么嗎?你說過你不會找一頭公虎的,這個我都知道,所以我也不奢求什么,我只跟你做兄弟,我就很高興了,我就很滿足了。” 他盡量將穆赫的思維拉回到他們純潔的兄弟情上面,卻不想穆赫卻再次湊過來,輕輕蹭了蹭陸森道:“我原話不是這么說的。” 這頭東北虎的記憶力不差,陸森想要糊弄它還真有些難度。 眼看著穆赫還要繼續(xù)說,陸森連忙打斷了穆赫的話,他扯開話題,哎呦哎呦地叫喚了兩聲,然后趴在了雪堆里不動彈了,兩只耳朵直接背到了腦袋后,呈現(xiàn)出飛機耳的模樣。 和穆赫之間只差一層紙了,一旦捅破了這層紙,它們之間的關系就不能簡單的用兄弟來定義,但陸森是個商人出身,他承認他是有點貪了,他既想要穆赫能做他的金牌打手,保證他的安全,做他的靠山,又不想真的和穆赫發(fā)展成配偶關系。 至少現(xiàn)在是不想的,畢竟這也太荒唐了。 但是繼續(xù)這樣拖下去,繼續(xù)和稀泥,最多兩三天,這層紙就保不住了,陸森在慌亂之中,認真思考出了一個餿主意——與其等著事態(tài)發(fā)展脫離了掌控,不如他主動出擊,把握主動權。 事實上,等陸森睡一覺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步棋走的爛透了,但是他現(xiàn)在身體發(fā)熱難受,腦子一片渾濁。 “穆赫,你聽我跟你說?!标懮吭谘┒牙?,他扭過腦袋,一臉嚴肅地看著穆赫道:“我是一頭被你拒絕過的老虎,你現(xiàn)在想要追求我,我明白,但是我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當初我想要跟你做伴侶,是你拒絕的,也是你讓我消失在你的面前,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接受了,想要跟你做兄弟,平平安安一生,你卻跟我說你要把我當做配偶?” 陸森假惺惺地哽咽了兩聲,一臉心如死灰道:“我是這么隨隨便便就能答應你的老虎嗎?你這樣的話,我們連兄弟都做不成?!?/br> “做不成兄弟?”穆赫重復了一遍這話,陸森爬了起來,看著穆赫,他發(fā)誓,他絕對從一頭東北虎的臉上看到了皺眉頭的表情。 “沒做,連兄弟都做不成?!标懮詾樽约耗媚笞∧潞樟?,他嚴肅道:“所以你要想清楚?!?/br> “做不成就做不成吧?!蹦潞湛粗懮溃骸澳蔷妥雠渑?。” 陸森發(fā)出了一聲疑惑的“嗯”,語調(diào)略微上揚,而后歪了歪腦袋,這個和他想的似乎不太一樣,但是能看得出來,穆赫是認真說的。 “不不,我的意思是,咱們也許做兄弟更好,畢竟你不能接受公虎,做兄弟更好,不要勉強你自己?!标懮钡亩伎旖Y巴了一下,他有些懊悔自己似乎是玩脫了,連忙補救。 穆赫被陸森的話弄得有些糊涂,它疑惑地歪了歪腦袋,湊到了陸森的身邊,而后道:“做兄弟也行,不妨礙做配偶。” “嗯?!”這話真的震驚到了陸森。 陸森震驚地看著穆赫,語調(diào)上揚道:“做兄弟不妨礙做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