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嬌嗔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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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潤潤的,也不知涂了什么顏色的唇膏...... 他嘴角噙著縷笑,收回視線。 車子開了一會兒,岑頌見她還是沒有打開披薩的盒子,不由得問:“怎么不吃?” 閆嗔輕囊鼻子:“會有味道?!?/br>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還是搖頭:“等回去再吃吧!” 岑頌瞄了眼時間,十一點二十。 他眉心倏地一緊,他剛剛為什么要去給她買披薩? 怎么就沒想起來帶她去店里吃? 眼看就要過紅綠燈,見綠燈時間還有十六秒,他輕輕松開腳下的油門,這會兒正值中午,車流熙攘。 后面的車見他車尾還亮了紅燈,頓時連續(xù)兩聲鳴笛。 偏偏岑頌視若罔聞,兩邊都是車,后面的車超不過他,最終,岑頌在黃燈亮起的前一秒,慢悠悠地踩住了剎車。 看著紅燈顯示著99...98...97... 岑頌心里頓覺舒坦。 然后就聽旁邊傳來一句:“你堵后面那輛車干嘛?” 岑頌喉間一噎:“我什么時候堵他了?” 閆嗔一雙眼睛微微睜圓:“那你剛剛怎么不開過去?” 岑頌一臉無辜看她:“不是你說的不能開快?” 閆嗔被他這一句堵的頓時說不出話來。 后面的路,岑頌仗著她不熟悉,哪兒人多往哪兒開。 可閆嗔雖然對京市不熟,但今天回去的路線明顯和早上來時不一樣。 人多車多,紅綠燈也多,不僅多,時間還長。 不過她沒說什么,畢竟她占用了他的周末時間不說,還因他的關系解決了房子的問題,剛剛還給她買了吃的。 本是無意回想,結果串聯(lián)起來,她心里頓覺不對勁。 他對她,是不是有點太‘殷勤’了。 就因為他口中六個億的生意? 六個億可不是兒戲,就算他兒戲,叔叔也不像一個對生意如此隨意的人。 還是說...... 閆嗔扭頭看他。 正午的陽光剛好透過擋風玻璃攏在他臉上,許是光線太刺眼,他眼尾瞇出輕痕。 像在沉思。 不過這般模樣,當真是沒了不正經的公子哥做派。 目光從他不算長但很黑的睫毛,到挺立的鼻骨,再到轉角鋒利的鼻尖...... 不得不承認,他是個五官都很精致的男人,像是一筆勾勒,又像精雕細琢。 總之拼湊在一起是不落俗套的俊朗。 不知不覺,閆嗔的目光在他臉上久久定格,忘了收斂。 岑頌當然知道她在看他。 甚至還能感覺到她目光里的流連和些許放肆。 不過他權當不知道,就這么由著她看。 如果不是中控臺突然傳來了手機震動聲,閆嗔還不知什么時候能回神。 電話是靳洲的mama打來的。 因為突然回神,閆嗔幾乎是沒時間去意識到自己剛剛越矩的目光,她語氣平常,喊了一聲“姨奶”。 外面時不時傳來幾聲刺耳的鳴笛,岑頌聽不清聽筒那邊的聲音,只聽閆嗔說—— “我和叔叔的朋友在一起,” “靳洲的朋友?他哪個朋友?” 閆嗔沒有直呼他的名字,而是說:“岑總?!?/br> “岑頌???”電話那頭笑了幾聲:“你倆怎么認識了?” 閆嗔簡單兩語解釋。 姨奶聽了只覺詫異:“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人呢?你讓他接電話?!?/br> 因為他在開車,閆嗔便沒有把手機給他,而是開了免提。 “夢姨,我在呢!” “靳洲出差,你可不許欺負我們家嗔嗔?。 ?/br> “看您說的,我欺負誰也不能欺負她?。∷F(xiàn)在就是我的觀世音,我捧手心供著呢!” “你少給我貧,我剛剛給靳洲打電話,他說他這一周都回不來,阿姨知道你忙,不過你要是能抽出時間,就多照顧照顧她,別跟小時候似的,把人家——” “阿姨,我開車呢!”岑頌慌忙打斷她。 “哦哦好,那你專心開車,嗔嗔?” 閆嗔關掉免提,把手機重新貼回耳邊:“姨奶,我在。” 這之后的近乎半分鐘的時間,岑頌余光就沒敢收回來,唯恐自己小時候把她嚇哭的事被抖出來。 直到閆嗔對著電話說了一聲拜拜。 岑頌輕吐一口氣,趕緊岔開話題:“下午準備干嘛?” 聽他這話的意思,好像她去哪他也會跟著似的,閆嗔抿了抿唇:“哪兒也不去。” “這么宅?”岑頌扭頭看她一眼,“來京市兩天了,都不出去逛逛?” 還真被他說對了,閆嗔的確是打算下午出去逛逛,畢竟明天就要去學校,下周六還要搬到悅璽墅去,她想趁著下午去買點日用品。 不過她沒說,要是說了,他講不好又要跟著,若是她拒絕,難說他又要搬出那六個億的借口來壓她。 見她不說話,岑頌也沒再追著這個話題,畢竟他下午也有點要緊事要辦。 把閆嗔送回溪僑公館,岑頌回到車里撥通了李旭的電話。 “岑總?!?/br> “把負一層空著的那間盡快改成舞蹈室?!?/br> 所幸上午閆嗔就只看了一樓客廳,要是把所有地方都看了,他連改都不好改。 李旭忙應聲:“好的,岑總。” “另外,房產證......” 李旭秒懂了他的意思:“岑總放心,我會盡快辦好?!?/br> 臨掛電話前,岑頌突然想起來:“上午那個女人,你從哪找的,反應還挺快?!?/br> 李旭不敢繼續(xù)瞞著了:“岑、岑總,她,她是我愛人?!?/br> 岑頌聲音陡然拔高:“你愛人?” 李旭忙解釋:“岑總放心,她長居國外,你知道的,我兒子在國外念書,我保證,下周六之后,閆小姐絕對不會再見到她。” 岑頌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了,冷笑一聲:“你最好別給我出任何的紕漏?!?/br> 第9章 岑總的直球 去商場的路上,閆嗔接到了靳洲的電話。 “叔叔。” “這兩天有點忙,也沒給你打電話,”靳洲問:“房子找的怎么樣了?” “已經找到了,離學校很近,下周六就可以搬過去了。” 靳洲問:“哪個小區(qū)?” “悅璽墅?!?/br> 隔著電話,閆嗔看不見靳洲突攏的眉心。 “悅璽墅?”他隱隱感覺到了什么:“多少棟?” “這我還真沒注意到,不過門口的匾額上寫著露居,不知道是不是那棟別墅的名字?!?/br> 靳洲不露聲色地將眼底情緒壓下,笑笑說:“我知道了?!?/br> 電話掛斷前,閆嗔喊住他:“叔叔,我想問一下,你平時戴墨鏡嗎?” “為什么這么問?” “沒有,”閆嗔略有支吾:“就是想知道,像你們這種...都會買大概什么價格的墨鏡......” 靳洲從她口中的【你們】聽出她話里的意思:“要送人?” “嗯..” 靳洲猜出她要送給誰了,“送東西看的是心意,選你自己覺得合適的?!?/br> 電話一掛,靳洲就撥了岑頌的電話。 “什么指示,靳總?”電話那頭調笑了句。 靳洲沒工夫和他繞圈子,開門見山:“閆嗔知道溪僑公館的房子是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