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仙君愛而不得后 第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反派是寵妹狂魔、盛唐小女官、書呆子很苦惱、望春庭(重生)、重生后前夫每天來求娶、我養(yǎng)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爺、將臺美人、反派的豪門親媽穿回來了、七零年代技術員美人、寒門學子的市井生活
皇帝老了,可手中的權利未曾分出去,宮里發(fā)生的事很少能逃出皇帝的眼睛。 皇上坐在這里喝了一兩杯茶就起身離開,陳青隨后想著也離開了,就被徐宜歡叫住。 “你知道七皇兄的腿是怎么回事嗎?” 上次回來遇到七皇兄就注意到他的腿,只因當時她和三皇姐才見面,不好問這個問題,所以就忘了。 今日又見到七皇兄才想起來。 “七皇子這個腿傷我并不知緣由,當我看見七皇子時就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皇上也不會事事都與我說,我就沒有探究。” 陳青當時看出皇上不想多說,也就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如今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宮里人都知道有這么一個皇子。 “這樣啊!”這件事連父皇都不愿說那么她估計問不出來原因,徐宜歡想到那日七皇兄的話,不禁問,“七皇兄好像很肯定我能治好他的腿,你是不是對他說了什么?” 她又不是大夫,歧州祈雨的事能成,但是治病她不會?。?/br> “我跟七皇子一年到頭都見到幾次,怎么回告訴他這個,何況你做得到嗎?”陳青對于徐宜歡的能力再清楚不過,心想著是不是七皇子病急亂投醫(yī),還是提醒道:“七皇子這些年找過不少大夫都沒有用,你還是注意點,畢竟當年那個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br> “七年前七皇兄也是個小孩子,能做什么,反正現(xiàn)在沒有什么頭緒,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徐宜歡端起一直沒有喝的茶,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涼了,皺著眉放了下去。 忽然想到了北蕪仙君,關了好幾天,摘星樓上面連一滴水都沒有。 看著陳青已經(jīng)走出了門,連忙叫住,將自己擔憂的事說了出來。 要是她把仙君養(yǎng)死那就壞了。 現(xiàn)在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遲了,陳琴語氣很是無奈回答:“你以為仙界的仙活那么長要天天吃東西,那么仙界早就吃垮了。” 徐宜歡:“……” 所以仙人也可以吃食物? 陳青不知道徐宜歡心中所想,在徐宜歡沒有再其他亂七八糟的問題前先一步離開。 等走出了衍星宮的范圍,陳青忽然想到他還沒有問徐宜歡到底和北蕪仙君的棋局的事。 算了,下次想起來再問。 第18章 皇城之變(8) 歧州下了將近十天的雨,歧州的干旱終于得以緩解,山野田地又恢復成往日的生機。 徐宜清回來那日是個好天氣,這個消息傳來徐宜歡這里,但是她喜正在庭院里折了一枝盛開的桃花,若是在浮嵐山這時的桃花都要凋謝完了。 “公主不去嗎?”采薇在一旁問道。 今日三公主徐宜清回宮,皇后娘娘早早就安排要去迎接,尚未嫁娶的皇子公主都去了。 “我回宮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熱鬧,現(xiàn)在我更不想去湊這份熱鬧,皇后是為了迎接自己的女兒,去了不過在一旁看著。” 徐宜歡折了最好看的幾枝拿在手上,撇下采薇就朝著摘星樓走去。 自從上去的棋局過后,中間隔了好幾天她都沒有去見北蕪仙君,趁著今日天氣不錯,打算去探一探北蕪仙君還有沒有再生氣。 但愿不要生氣了。 徐宜歡上了第三層,順便在第二層找了一個青色的瓶子帶來上去。 在摘星樓上便可以看到京都的繁華,看到京都全景,當初摘星樓建成皇宮內(nèi)不少人都想登上摘星樓游覽,不過都被她攔住,只允許她認可的人去上面。 徐宜歡將插著桃花的花瓶放在桌子上,今日北蕪仙君還是往日那般,就算知曉她上來也沒有反應。 盯著北蕪的臉看了一會,徐宜歡走到窗戶邊將緊閉的窗戶打開。 清涼的風吹起室內(nèi),春日的輕風溫和裹著陽光的溫度,徐宜歡靠在窗邊,任由著風吹起她的發(fā)絲,看向北蕪的方向出聲道:“北蕪仙君還在生氣嗎?” “我并未真的要騙你,若是我真的知曉解開神契一定會說出來,發(fā)了誓言老天爺都已經(jīng)做了證明,仙君可以放心。” 徐宜歡心里想著最好這一世都不知道才好,這個人就離不開這里。 這些陰暗的想法徐宜歡未曾顯露一分一毫,在一片暖陽下,眉眼依然溫和明朗,純善無害。 “真的嗎?你真的會放了北蕪仙君?” 寂靜的室內(nèi)忽地響起另一道聲音,接連兩個問題充滿了質(zhì)疑。 徐宜歡轉(zhuǎn)過頭看起,就見角落里走出來一只狐貍,還是很面熟的狐貍。 “楓與?”她叫出這只狐貍的名字。 這狐貍不是回地獄去了,這么又跑過來了。 狐貍輕輕一躍跳到凳子上道:“還記得本大人了,你這個凡人可是犯了滔天大罪,要是天帝知曉不僅是你,甚至連累整個燕朝?!?/br> 對于狐貍的威脅,徐宜歡淡然一笑問:“那么請問天帝知道了嗎?” 當然不知道,天帝這么可能沒事做關心仙界誰不見了。 狐貍不過借此想要嚇嚇徐宜歡罷了,就算他知道,更樂意看到北蕪仙君現(xiàn)在這個樣子,畢竟這人可是地獄的仇人。 如今北蕪落到如此地步,他簡直恨不得告訴地獄每一個人。 高高在上的北蕪仙君竟然被一個凡人抓了還關了起來。 笑死了。 楓與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沒有注意徐宜歡已經(jīng)走到他的面前,等在看見時徐宜歡已經(jīng)拎起他后脖頸的皮毛,頓時整個身子都被提溜在半空中。 “大膽凡人,你竟然對本大人無禮?!?/br> “你來做什么?”徐宜歡問。 想到上次這只狐貍出現(xiàn)在歧州,肯定是追著她過來,難道是想著將她帶回地獄。 “我可是還活著,不會給你人頭的?!?/br> 楓與那次不過開玩笑的話,見徐宜歡當了真,立即道:“本大人上次過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沒想到你這個凡人的運氣這么好,竟然逃過一劫?!?/br> 地獄是有規(guī)定不能輕易奪去凡人的陽壽,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肯定到時候處罰的是他。 趁著還沒有主意到,來人間看看徐宜歡還活著沒有,追尋著徐宜歡的氣息來到歧州,看見人沒事就打算離開,不曾想北蕪仙君也在這里。 “當然逃過一劫,我可不想留在地獄?!毙煲藲g沒有當一回事,見楓與老實交代,便將他放了下去。 “那你現(xiàn)在來這里是做什么,可不要說是來看北蕪仙君的。” 可說不定是不是這只狐貍賊心不死又跑來殺北蕪仙君也說不定。 楓與的狐貍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沒有打算說實話:“本大人不過順道過來看看,如今這個人間還有本大人不能去的地方嗎?” 這次他過來的確是為了北蕪仙君,本以為北蕪仙君來落在凡人手中會生不如死,大受折磨。 結果,就這? 楓與表示大失所望。 一直沒有出聲的北蕪此刻睜開了眼睛,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結合上次楓與能一眼看出神契,于是便主動開口打斷兩人的對話。 “你是不是知道如何解開神契?!?/br> 聽到神契,徐宜歡連忙看向楓與,就見楓與傲然跳到桌子上,昂首道:“上次本大人一眼就認出來這是神契,回去后便查了查?!?/br> 徐宜歡心頭一驚,想要阻止這只狐貍說下去。 要是說出解開神契的方法,那北蕪仙君就不會留在這里。 “只要有點眼力,都認得出?!北笔徍敛涣羟榻议_真相。 楓與:“……” 能不能讓他在徐宜歡這個凡人面前裝一裝。 徐宜歡忍不住低聲問:“你真的知道解開的辦法?” 都已經(jīng)問到這里了,楓與有些心虛道:“我認出來不代表我能解開啊,何況這是神契,我回去查了查這是很古老的契約,在上古的時候是為了捕捉兇獸而創(chuàng),很多都已經(jīng)失傳了?!?/br> 捕捉兇獸? 徐宜歡看了眼北蕪,懷疑是不是弄錯了。 還是說北蕪仙君其實是個兇獸? 就聽到楓與繼續(xù)道:“正因為很多都失傳了,所以沒有解開的方式……” 為了查這個神契他可是找了許久,就是為了弄清楚怎么出現(xiàn)在一個凡人的身上。 “上古契約都是那些古老的神明所創(chuàng),歲月變遷,古老的神逐漸消失,很多的東西都沒有保留下來?!睏髋c在地獄待了很多年,自然而然知道很多隱秘。 可這怎么可能與一個凡人聯(lián)系上。 楓與于是再想來探究一下,想要看看徐宜歡身上藏了什么隱秘。 “你以為神契是路邊的野菜說能見到就能見到,整個天上地下能知道神契約的少之又少。” 更何況是解開。 得知這只狐貍沒有解開的辦法,徐宜歡徹底放心下來。 就聽到狐貍還在自言自語道:“可是用來囚禁兇獸的怎么可以用在仙身上?” 他倒是沒有聽說過北蕪是兇獸,只當這種神契也能用在仙身上。 另一邊的北蕪低頭看著手腕,雖然鎖鏈不顯,但被禁錮的力量死死壓制著他,或許殺了徐宜歡就能解脫,可是這鎖鏈仿佛有意識般,只要他動起絲毫的念頭,禁錮的壓制就會瞬間打斷他的動作。 北蕪唯一能夠聯(lián)想到就是徐宜歡身上那奇怪的珠子,在進入他的身體后發(fā)生的變化,回想那珠子內(nèi)的力量,心中已有了猜測。 好在徐宜歡還不懂徹底掌握那顆珠子的秘密。 北蕪沉了沉眸子,抬眼看向還在碎碎念的狐貍道:“地獄的主人還未出關?” 楓與一聽到北蕪的話立即就炸毛起來,呲著牙兇狠轉(zhuǎn)身看向北蕪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關于他主人沒有出關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兩萬多年前地獄出事主人沒有出關平息還是天帝及時出手,已經(jīng)引來許多猜測,畢竟現(xiàn)在的仙魔兩界沒有一個比主人還要活的還要長。 要是北蕪下一句是問他主人是不是死了,他一定要跟這個人拼命。 很快楓與就明白北蕪的用意。 若是主人在肯定能解開神契,可是他主人又憑什么幫助這個差點毀壞地獄的人。 “別想了,主人暫時不會出關的,也不要亂猜猜!”楓與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