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仙君愛而不得后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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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蕪語氣未變:“若是有神元出世,風(fēng)見月能否請出你的主人?!?/br> “什么!神元?”楓與驚訝叫出聲,有些懷疑北蕪仙君是不是在騙他。 徐宜歡聽到北蕪仙君毫無顧忌當(dāng)著她的面和楓與談起了條件,知道要是在不阻止,瞧著楓與驚異的程度,估計是個很重要你的東西,說不定真的會幫北蕪。 “說完了沒有,小狐貍你應(yīng)該不會想幫忙吧?”徐宜歡似笑非笑看向楓與,自然知道她對這只狐貍肯定沒有辦法,可要是這只狐貍真的同意,那最好想辦法讓他不能離開了。 原本楓與還在考慮北蕪說的這話是真是假,聽出徐宜歡含著威脅的意思,要是放在從前,他定然肯定無視一個小小凡人的威脅,可現(xiàn)在他卻不敢輕易試探,萬一徐宜歡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一進(jìn)來這里就能感覺到這里有人布置了陣法,明顯是有人在幫助徐宜歡。 楓與退后了一兩步道:“這件事我可不能做主,我需要稟告風(fēng)見月大人?!?/br> 只有風(fēng)見月能見到主人。 “既然這里沒有什么事,那我先走了?!睏髋c趁其不備立即奔向窗口,直接跳了出去,一點(diǎn)都沒有猶豫。 雖然知道這不是只普通的狐貍,但徐宜歡還是走到窗前俯身看了看。 楓與早已沒有了身影。 徐宜歡不知道北蕪口中的神元到底是什么東西,折身返回走到北蕪面前。 緊繃著神色地問:“神元是什么?” 北蕪淡然看向她,本以為根本不告訴她,卻不想還是回答了。 “你身上那顆珠子,是神的傳承神元,是無數(shù)仙魔想要爭奪的傳承,也是一個神死后的證明?!?/br> 徐宜歡下意識捂住胸口的位置,那珠子看起來至關(guān)重要,她不敢隨便亂放,于是終日帶在身上,懸掛在脖頸上,放在最里面。 第19章 靈魂宿命(1) 北蕪如此坦然告訴她,根本就是不在意她是否知道,因為就算是她知道,她也無可奈何。 一個凡人怎么會有對抗仙魔的力量。 北蕪以此為交換,就是讓地獄的主人出面,解開神契。 徐宜歡垂下手,深吸一口氣問道:“你也想得到這個東西嗎?” 北蕪卻答非所問:“若是此物能讓本君擺脫困境,是否想要又有何區(qū)別?!?/br> 是啊,陳青說北蕪在仙界很是強(qiáng)大,如今困在這里,不過是暫時。 “也是,那就希望北蕪仙君能夠得償所愿了?!毙煲藲g感到胸口的煩悶,快要透不過氣來,不由得涌現(xiàn)一絲焦躁。 還沒有搞清楚是什么原因,胸口處傳來的guntang讓她一驚。 她連忙將那稱為神元的珠子拿出來,猶如那日不斷地散發(fā)著紅色光芒,逐漸傳遞的熱度如同她此刻的內(nèi)心一樣,開始躁動不安。 北蕪目光朝上,見到那通透的紅色珠子內(nèi)部涌動大片黑色濃墨,心中升起疑惑。 “你……” 整句話還未說完,就見到徐宜歡將珠子放進(jìn)了嘴里,將珠子整個都吞了下去。 此刻徐宜歡的烏黑眸子浮現(xiàn)一絲偏執(zhí),心臟加速地跳動著,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眼神落寂空洞輕聲開口:“這樣誰也不能拿走了。” 北蕪靜靜看著徐宜歡沒有任何動作,神情淡漠道:“自古以來,沒有仙魔甚至人能完全繼承神的神元,更多會被奪去靈魂,你會死的?!?/br> 用最為平靜的語氣陳述一個事實,很是殘酷,又是這樣無情。 徐宜歡眨了眨眼道:“什么?” 在吞下珠子后,心中那種煩躁好似瞬間得到化解,那一瞬間她好像被珠子控制般將其吞了下去,好像還說了什么話? 不會就像是北蕪所說,她要被珠子奪去靈魂了? 此刻徐宜歡頓時著急起來,拉起北蕪的袖子面帶慌張地問:“仙君仙君,那我是不是要死了?”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北蕪來不及反應(yīng),就看到徐宜歡蹲下身子拉著他的袖口可憐楚楚的模樣。 含著水光的眸子澄澈干凈不諳世事,任何人似乎都能被這雙眼睛騙到。 對,是騙。 北蕪垂眼眼瞼,視線落在那張泫然欲泣的小臉上,神色微動,意外沒有將徐宜歡推開反而開口問道:“你為什么要吞下神元?” 徐宜歡揉了揉眼角,可惜沒有擠出半滴眼淚,心中有些小小遺憾,輕聲道:“我還以為沒有心的你一點(diǎn)都不會為之動容……” 說著徐宜歡緩緩站起身,好奇地盯著北蕪的心口位置,隨即傾身緩緩將頭貼近北蕪的耳邊,嬌笑出聲:“那么,仙君會動情嗎?” 趁著北蕪尚未反應(yīng)過來,徐宜歡猛地朝后退去,見北蕪白玉似的臉龐染上薄怒,知道又惹惱了他。 徐宜歡吐了吐舌頭,語氣愉快地道:“看來我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了,沒有仙君想得那么可怕嘛?!?/br> 北蕪一言未發(fā),緊抿著唇,掩蓋在衣袖下的雙手攥成拳頭,沉默無聲地抵抗著體內(nèi)奔涌肆掠的力量,鎖鏈的枷鎖在無聲中扼制他的任何冒出的心思。 神元在幫助徐宜歡,甚至可以說是認(rèn)可她。 這件事若是讓仙魔兩界知曉,定然要引來無數(shù)紛亂在此。 再次惹惱到北蕪仙君,徐宜歡盯著人看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索然無趣。 還以為北蕪仙君能多給她一點(diǎn)反應(yīng)。 ** 楓與離開摘星樓好幾日,徐宜歡就時不時望著天空發(fā)呆,想著下次見面是不是就要見到那位風(fēng)見月大人,或者是那位地獄的主人。 她問過陳青,他說地獄的人輕易不會出現(xiàn),不過若是因為神元,說不定還真能引來。 神元是一個神羽化后的遺物,不過很多神都不希望留下神元傳承,反而會在死去那一刻毀去神元,只有極少數(shù)的神愿意留下神元,希望有一日能找到合適的傳承者,要是懷有不利之心去擁有,就會被神元反噬。 徐宜歡吞下珠子那么久,身體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什么區(qū)別。 看來傳聞也不是都可以信的。 徐宜歡坐在石凳上單手托著腮歪著頭發(fā)呆,突然石桌猛地震動顫了幾下,嚇得徐宜歡立即站起身看向單手撐著桌子的人。 “三皇姐,你怎么不吱聲?” 瞧著徐宜歡被嚇得不輕的樣子,徐宜清彎唇笑了笑,將長劍留在了桌子上,松開手隨即坐了下來。 “不是說好看我練劍,怎么魂不守舍起來,虧我還這么賣力?!毙煲饲逯型疽话氚l(fā)現(xiàn)徐宜歡突然走神,卻未停下,等一套劍術(shù)練完才停下。 徐宜歡一臉不好意思地道:“我就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想著想著就出神了?!?/br> “這我就好奇了,什么事情能讓你好奇,看看我知不知道?!?/br> 面對徐宜清的詢問,徐宜歡怎么可能會將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說出來,想著連陳青都不知道,父皇都隱瞞下去的事情,不由得開口問:“我在想七皇兄的腿上是怎么一回事?!?/br> “我那日在宮里見到了七皇兄在大皇兄那里,就沒敢當(dāng)七皇兄的面問,怕觸及皇兄的難受地方。” 大皇兄的病情在皇宮不是個秘密,是人人都知道的。 當(dāng)知道七皇子去看望大皇子后,徐宜清一怔,皺著秀眉道:“他倒是去的勤?!?/br> 徐宜清話里有話,徐宜清剛想問,就聽到徐宜清繼續(xù)說:“你剛回宮還有很多事不熟悉,還是少與七皇子接觸為好。” 相見回宮那日遇到七皇兄時,三皇姐臉上淡漠的表情似乎很不想見七皇兄的樣子。 徐宜歡現(xiàn)在得以肯定徐宜清一定知道些什么,緊接著問:“三皇姐,你是不是知道七皇兄的腿傷原因。” 徐宜清卻搖了搖頭:“不知,可是我知道我皇兄的變成這個樣子肯定與他有關(guān)?!?/br> 此話一出,徐宜歡眼中劃過一絲驚異。 這么說,大皇兄變傻是因為七皇兄? 徐宜歡小心翼翼地問:“可是宮里的人不都是說大皇兄是因為高燒不退……” 說到一半,徐宜歡適時止住,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誰知徐宜清很是生氣地站起身一掌拍在了石桌上,擱在桌子上的茶壺又再次晃了晃,徐宜歡放在桌子上的手臂被震得有些發(fā)麻。 連忙放下手揉了揉,沒想到徐宜清竟然會發(fā)這么大的火。 “宮里面的人這么說不過是表面上給的理由,畢竟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可是,明明那日皇兄是與他一起,雖然說皇兄沒有傻的時候就跟他關(guān)系不錯,但那日兩人一同出宮,回宮后皇兄就發(fā)起高燒起來,可那日我記得清清楚楚只不過下了小雨。” 徐雙霖的身體一向很好,怎么可能一下子淋點(diǎn)雨吹點(diǎn)風(fēng)就病倒了。 就算如此,偏偏身體最不好的徐柏霖沒有事,怎能讓她不懷疑。 徐宜清就算是明白了,現(xiàn)在三皇姐最缺就是證據(jù),可是單憑這些根本就無法定下這件事與徐雙霖有關(guān),何況這只是徐宜清的猜測。 以這段時間對徐宜清的了解,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七皇子。 “三皇姐,你可有證據(jù)?”徐宜歡問。 徐宜清面色不好,低聲道:“沒有。” 正因為沒有,所以才無可奈何。 徐宜清像是知道徐宜歡內(nèi)心疑惑,于是道:“或許你可能不信,可我的感覺對于徐柏林絕對不好,這個人看起表面溫和實則心機(jī)頗深,我曾經(jīng)意外聽宮里的人說徐柏林的宮里時不時都要少一兩個侍候的宮人。” “那些人很快地消失在宮里,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無處查詢?!毙煲饲宓弥笮睦锏念A(yù)感越發(fā)強(qiáng)烈,此后都處處提防他。 半晌沒有聽見徐宜歡說話,徐宜清還是提醒道:“今日我跟你說的你一人知道就好,只要徐柏林有一日在皇宮,我就能找證據(jù)?!?/br> “哦,好的,三皇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隨便亂說的?!?/br> 徐宜歡立刻保證好讓徐宜清放心,心里想著七皇兄宮里失蹤人的事。 少了人還能悄無聲息的處理掉,看來還不能小看七皇兄。 ** 春日時節(jié),正好賞花的好時候。 徐宜歡認(rèn)為這樣的宴席是最為無聊,白日趁著一大群世家公子小姐賞花期間,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待著去了。 皇帝只出現(xiàn)一面就離開,皇后和后宮嬪妃其樂融融邊賞花邊說笑,倒是有幾個皇子公主在這里,徐宜歡都不熟悉,為了避開那些不必要的寒暄,獨(dú)自在御園逛起來。 這方御園是先皇在世用了十年搜盡天下自珍異草建成的花園,可惜還未完成建成就駕崩了。 到了徐宜歡的父皇手里,就成了御園。 徐宜歡往深處走去,就進(jìn)入了密林區(qū),聽著頭頂樹枝上雀躍的鳥叫聲,心中也不覺得煩躁,反而覺得很是舒適,似乎有一種回到了還在浮嵐山的時候。 忽然,徐宜歡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