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每天來求娶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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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謝衍的自制力,“手癢”這個借口實在站不住腳。 曲箏也沒深究。 夜深,曲箏沐浴完,熄了燭火,剛在窄窄的木床上躺下,聽見帳門輕輕響動了一聲,是謝衍離開帳篷。 她才想起忘記在身旁塞枕頭,忙又起身,抹黑去拿枕頭。 枕頭沒夠到,身邊忽然旋起一陣涼風,一具冰涼的身子貼緊她的背后,她嚇了一大跳,正要喊人,耳邊傳來刻意壓低的聲音,“是我?!?/br> 曲箏這才敢轉臉,驚魂未定,“公爺怎么又回來了?” 謝衍伸指壓住她的雙唇,示意不要開口,在她耳根用氣音道,“帳外有人?!?/br> 曲箏身子僵住。 屏息片刻,謝衍才放松下來,攬腰將曲箏放倒在床上,蓋上鵝絨被,剛想離開,突然又停下。 下一刻,他拉開被子躺在曲箏身邊。 黑暗中,兩人面面相對,曲箏疑目看他,謝衍蒙頭將兩人覆在被子下,這才敢抬高聲音,“那人在觀察帳篷里面的情況?!?/br> 曲箏汗毛都立起來,謝衍適時接了句,“沒事,他不敢進來?!?/br> 曲箏心定,這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鼻尖幾乎碰在一起。 她趕緊背過身去,朝里讓了讓,可床就這么大,再讓背也靠住他的胸膛。 她穿著輕絹的寢衣,衣料軟軟的遮不住曲線起伏,緊挨著男人微涼的外袍,隔著層層織物也能感受到他內里肌rou的密實。 謝衍自小跟著長公主在北郊兵營長大,習武健身是家常便飯。 聽說他小時候的理想是成為父親那樣領兵打仗的大將軍,后來才棄武從文,做了御史。 曲箏知道他這副身體精力有多旺盛,當言臣,可惜了。 就在曲箏胡思亂想的時候,頭上的羽絨被微微掀開一半,曲箏回頭,見謝衍脖頸紅的像充了血,不耐道,“太熱?!?/br> 畢竟在一張床上睡了五年,曲箏默默掖緊自己這邊的被角。 謝衍看一眼戒備十足的姑娘,心里的燥意更甚,外面還有人盯梢,他倒不至于在這時生邪念,讓他困惑不解的是對她身子的熟悉感。 他和她成親月余,躺在一張床上的日子一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至今沒有突破男女大防。 可這種熟悉就好像,那副身子...他早已欺負了千百遍。 他閉眼,生生把這怪誕的想法逼出腦外。 側耳,把注意力集中到帳外,聽那微不可察的腳步聲徹底走遠,他迅速起身,下床。 曲箏也跟著起身,壓著聲音問,“人走了?” 謝衍點頭,眼也不抬的說,“安全了,你睡吧。” 曲箏擔憂的問,“這么危險,要不要今夜別出去了?” 謝衍穿上皂靴,轉身,一眼就看到她上半身露在被子外,凌亂發(fā)絲掩映下的脖頸,白馥馥的,他把目光調到別處,平靜的解釋,“今夜必須回京一趟,對手已經(jīng)有所警覺,我們必須趕在他們把注意轉向京城之前,盡快拿到證據(jù)?!?/br> 曲箏心里喟嘆一聲,無奈的想,母親說得對,謝衍無論做什么都不遺余力。 不過這句話讓她忽而想到,“現(xiàn)在開始危險了么?” 秋獵第一天,他說還未到危險的時候,難道現(xiàn)在到了? 謝衍不置可否,轉身離開,身后留下一句,“你好好睡覺,不要胡思亂想。” 曲箏看著黑暗中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帳外,蹙眉,出了這樣的事,她怎么能不胡思亂想。 剛腹誹完,聽到文情在帳外敲門,正色道,“少夫人請安眠,公爺叫了一隊侍衛(wèi)在帳外巡邏,我也在門外候著,您有什么事喚一聲就行?!?/br> 曲箏愕然,文情留下,他一個人回京? * 雖然知道外面已經(jīng)安全,曲箏還是烏七八糟的想了一夜,第二早一醒來就轉到帳篷外,想看看帳篷哪里被劃破了。 “看篷布上的小孔。”謝衍迎著她走過來,解釋道,“他們在篷布上鉆個小孔,是用一種叫做遠窺鏡的東西探入帳內察看?!?/br> 曲箏定睛,果然看到一個拇指蓋大小的孔。 她心里有疑問,“公爺昨夜證據(jù)確鑿,為何不直接抓人?” 謝衍道,“敢進到這里的,都是死士,抓到也問不出什么,反倒打草驚蛇。” 曲箏看看固若金湯的營寨,蹙眉,“這些人怎么會進到這里?” 謝衍漫不經(jīng)心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帳篷,沒多說。 曲箏順著他的視線看到蕭家最大的帳篷。 * 今日順安帝終于下令休整一天,不用進山,晚上要燃篝火、烤野味。 二人回到帳前,看到軍膳房的人正抬著剝好的鹿、野兔、山雞過來,都是這些天謝衍獵的。 總膳道,“這次秋獵,一共得了五只鹿,小公爺獨占三只,真乃捕獵高手?!?/br> 九華山大型動物少,大多是野兔、山雀這樣的小動物,鹿很少見,無怪乎總膳如此說。 曲箏訕訕,若不是他昨日的成績太顯眼,昨夜他們也不會被盯上。 謝衍倒看不出什么情緒,指著積成小山的鹿rou野雞問曲箏,“你能應付么?” 這么多,總不能都堆在帳前。 在府里,三房的庶務都是文童打理,謝衍和文情都是甩手掌柜。 曲箏細皮嫩rou的,一看就十指不沾陽春水,若不是他這會要去見陛下,絕不能把這這一大堆留給她。 曲箏不甚為難的應下。 皇帳內,謝衍剛結束和順安帝的議事,方公公碎步跑進來,笑瞇瞇道,“鎮(zhèn)國公府的少夫人給陛下送來一頭鹿?!?/br> 順安帝眼中一喜,看向謝衍,“你安排的?” 謝衍搖頭,“微臣不知。” 順安帝滿意的瞇起眼,吩咐方公公,“把這頭鹿送進宮,給太后和皇后嘗嘗鮮?!?/br> 往年秋獵,得了鹿的臣子為了討好他,篝火晚會當天,恨不得把鹿rou做出一百零八種花樣,親手捧到他的桌前。 他根本吃不了幾口。 倒不如整只拿來,他借花獻佛,讓遠在宮中的母親妻子跟著高興。 但這種事,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所謂圣心難測,就是這個道理。 方公公一疊聲應好,立刻去辦。 順安帝心情好,命人拿出來一壺御酒,叫謝衍帶給曲箏。 謝衍回到帳篷,曲箏不在,文情說她去給公主送鹿了。 謝衍好奇她是怎么分配的。 文情一五一十道來,“三只鹿,鹿王送給陛下,最小的給了公主,還剩一個一分為二,一半叫人送給府里的沈老夫人,另一半和山雞野兔一起交給御史臺晚上烤炙?!?/br> 分配得體,面面俱到。 謝衍有些吃驚,只知道她作為曲家獨女,自小金嬌玉貴的長大,沒想到心思竟如此縝密。 晚上的篝火晚會,各個衙署自發(fā)圍著一個篝火烤rou。 御史臺都是文官,不善騎獵,往年篝火冷冷清清,常常要去別的衙署覓食。 今年則不同,不僅食物豐富,還有半只鹿,終于不用看別人的眼色了。 蔣夫人看一眼桌上陛下賜的御酒,對謝衍道,“你這夫人也算進得廚房,入得廳堂了?!?/br> 大戶人家的妻子,不用真的下手做菜,能處理廚房庶務才是能力。 蔣大人同意妻子的說法,拍拍謝衍的肩膀,“你啊,剛成親,以后就明白了,一個大家族若想百年興旺,在外拼搏的男人不是最重要的,當家主母才是。” 謝衍抬眼,見曲箏正被同僚家眷團團圍住,巧笑嫣然,整個人就像一旁燃燒的篝火,明媚溫暖,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酒盡人散,曲箏才終于從熱情的御史夫人中脫身,回到用餐的長桌前,見謝衍一個人坐在那里。 夜?jié)馊缒?,黑色加深了他的孤寂,曲箏走到他跟前,問,“公爺怎么還在這里?” 他今晨回來的時候說,昨夜的取證并不是很順利,今晚會趁著篝火晚會,提前回京。 謝衍仿佛在專門等她,曲箏說話的期間已經(jīng)站起身,低頭看了她一眼,道,“跟我來?!?/br> 到了清樂公主的帳篷,他才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著她,指了指帳篷里面,“我和公主打過招呼,今晚你住這里?!?/br> 經(jīng)過昨夜那事,曲箏確實不敢一個人睡他們那間帳篷,清樂公主的帳篷和皇帝緊挨著,有御林軍把守,安全的多。 她點點頭,進帳前還是決定提醒一聲,“公爺今夜務必小心,多帶些人手在身邊?!?/br> 他一定是預感到今晚特別危險,才把她安排在公主帳中,免得她的安危成為他辦事的障礙。 謝衍驚奇的看了她一眼,終是沒多說什么,簡單的回了一聲好,轉身離開。 坐到馬車上,又想到晚間順治帝賞賜的一座珊瑚屏風,十二匹宮緞,吩咐文情,“以后三房的庶務都交給少夫人打理,私庫的鑰匙已經(jīng)給她,皇帝新賜下的東西,你明日問她如何入庫?!?/br> 文情打開車廂里的木屜,疑惑,“私庫的鑰匙在這里啊?!?/br> 謝衍垂目,看到他那日交給曲箏的銅鑰匙,正躺在木屜中。 ......她為何不要? * 這邊清樂公主對于曲箏的到來,興奮不已。 她早就想邀曲箏同住了,只是怕謝衍不舍得嬌妻。 很多人說謝衍和曲箏的婚事是被逼無奈,就算成了親也不會真心喜歡一個身份低微的商家女。 清樂公主卻不以為然,外人哪知曲箏多招人喜歡。 二人擠在同一個床帳內說了半宿的話,公主才忍不住困意,睡去。 曲箏透過軒窗,視線投向沒有一絲光亮的黑夜,總覺得今夜有事發(fā)生。 其實,這種預感在謝衍帶她來公主帳篷時就已經(jīng)很強烈了,她當時差點脫口,讓謝衍今夜不要回京,不要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