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每天來求娶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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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母一看到她這個樣子就心軟,又想到謝衍,無奈的擺了擺手,道,“罷了,你多帶幾個府衛(wèi)?!?/br> 曲箏一把抱著母親,親昵的在她脖窩蹭了蹭,隨后就悄悄的出了府門。 曲箏坐著馬車走在街上,見路上已經(jīng)沒有前日那么緊張,車馬也能看到幾輛,看來正如母親所說,蕭家已經(jīng)不怎么蹦跶了。 她先到石大夫的住處,將謝衍的情況如實告知,石大夫行醫(yī)一輩子,從未見過謝衍這種脈象,有心想一探究竟,故而幾乎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曲箏。 兩人一起趕到謝玉的住處,謝玉開門看見曲箏,面色微變了變,沒等她開口先回道,“公爺搬走了。” “搬走了?”曲箏怔了怔,“搬去哪里了?” 謝玉垂了睫,“搬去玉嶺湖畔新建的揚州府衙了。” 曲箏聽人說過,玉嶺湖新建的揚州府衙不僅風水好,還莊重氣派,五里外就有衙役站崗,普通老百姓根本近前不了。 曲箏在謝玉臉上凝望幾許,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慢慢的收回視線,轉(zhuǎn)身,往回走了兩步又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謝玉淡淡一笑,“這是揚州有名的神醫(yī)石大夫,你如果方便的話,帶他去給公爺請個脈吧?!?/br> 說完則轉(zhuǎn)身,毫不留戀的走了。 謝玉看著她落寞的背影,動了動嘴唇,最終也只是道了一聲,“好?!?/br> 繡杏在馬車變邊站著,看見曲箏連門都沒進就回來了,就知道怎么回事。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曲箏一臉恬淡,繡杏倒是氣的不輕,嘟囔道,“公爺連面都不和姑娘見一下,你為何還要石大夫留下給他看病。” 在繡杏看來,姑娘這是熱臉貼冷屁股。 曲箏聞言長睫顫了顫,她本想解釋說沒進門是因為謝衍搬去別處了,轉(zhuǎn)念一想,這又有什么區(qū)別?他住進那守備森嚴的地方,難道想不到她進不去? 若真的必須住到那里面,就不能讓吳常提前給她通個氣? 想到這里,曲箏又忍不住苦澀一笑。 她和他什么關系?憑什么要求他給自己匯報行蹤。 至于她為什么還是留下了石大夫——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他都是最適合執(zhí)掌北鄢江山的人。 就當她這個小老百姓,胸有千壑,心懷大義,為了北鄢,為了老百姓才想救他的吧。 這一日,曲箏回府后就累了,早早沐浴后上床睡下,因而她也錯過了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蕭家犯謀逆罪證據(jù)確鑿,輔國公謝大人親自緝拿蕭氏全族。 更令人震驚的是,原來蕭氏早就和揚州府的地方官勾結(jié),以新建府衙的名義在玉嶺湖周邊建了一座宮殿,預備為新朝的皇宮。 蕭氏一族原本在揚州就橫行霸道多年,順安帝死后更是變本加厲,想造反的心思簡直是司馬昭之心。 聽說蕭氏族人全部伏法,揚州城一扇扇緊閉的大門終于開了,很多老百姓連夜跑到街上,為輔國公雷厲風行喝彩的聲音不絕于耳。 翌日,隨著曲老爺?shù)幕馗?,曲家的大門也打開了。 揚州城一夕之間,恢復了往日的繁榮。 晚間,曲府熱熱鬧鬧的為曲老爺辦了個回門宴,大家也趁機放松放松緊張多日的神經(jīng)。 散宴后,曲老爺回到自己的院子,長吁短嘆道,“這次我能撿一條命回來,多虧了小公爺?!?/br> 曲箏默默聽了,沒有回話。 曲母嫌棄的瞪了一眼丈夫,催他,“你先別說那么多話,趕緊進屋把你這一身臭衣裳換下來?!?/br> 曲老爺趕了三日的路都沒換衣裳,忙哈哈大笑道,“好,我這就去。” 曲母見丈夫走了,才走到曲箏身邊,溫柔的抱了抱她的肩膀,“那些早就該過去的人,就讓他過去吧?!?/br> 她見曲箏自昨日回來后情緒就一直不高,隱約猜到一點東西,這才截住丈夫的話頭,不讓他再提那個人。 曲箏對母親會心一笑,“我知道的?!?/br> 她一重生就清晰的知道啊,只是一不小心思想開了個差而已,沒關系的。 作者有話說: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藍橘子汽水兒5瓶;老火柴2瓶;鴨梨山大的啊jiejie、妙黎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8章 (大結(jié)局上) ◎名正言順的占有◎蕭家伏法的第二日,揚州城就恢復了正常的生活,曲府里的人都明顯的輕松起來。 曲箏除外。 今日正好是十五,陰陽噬魂散最后一次發(fā)作的日子。 為了萬無一失,早膳后她就派織桃去見石大夫,那邊回話,石大夫午膳后帶著藥材過來。 曲箏坐在院子里的涼榻上,思考晚上找什么借口關院門。 曲家雖然已經(jīng)分家,但府宅都連在一起,且留有互通的側(cè)門,曲家?guī)讉€堂姊妹玩的又好,每晚都要竄門。 曲箏若突然關了院門,難免不引起幾個meimei的猜測。 萬一再引來家里的長輩,場面就不好收拾了。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曲箏思忖間,院子的月門外就傳來了曲蓉和曲芙的說笑聲。 “阿箏jiejie,街上的鋪子都開了,咱們出去逛逛吧?!鼻啬_還沒踏進院門,就沖曲箏喊道。 曲箏見她倆全副武裝的穿戴好了,就借口推辭道,“等我穿戴完,都到晌午了,你們先去,我今兒就不出去了?!?/br> 曲蓉一聽不解道,“咦,前兩日街上不太平,你總偷偷溜出去,如今安生了,你倒坐在家里不出門?穿戴能費幾個時間,我和芙兒meimei幫你?!?/br> 曲箏臉色微尬,她知道自己之前的行為讓兩個meimei誤以為她在府里悶壞了,這才一太平就想帶她出去散心。 只是她現(xiàn)在實在沒有心情玩。 但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她白日就悶在院中,晚上再關院門,勢必會引起更多的關切,不如上半天陪她倆出去逛逛,如此,晚上就有借口早日關門休息了。 思及此,她簡單的裝扮一番,跟著兩個堂妹出了門。 街上車水馬龍,甚至比往常的人都多。 曲家的馬車在一座裝潢富麗的茶樓前停下,小二忙迎出來,輕車熟路的將曲箏她們帶到二樓臨窗的包廂。 繡杏賞了那小二一把銀裸子,道,“照著幾位小姐平時愛吃的安排下去,還有若有新出的,也一并端來嘗嘗?!?/br> 曲家的小姐出手大方,大家都爭著服侍,愛吃什么小二早就背的滾瓜亂熟,聽了繡杏的吩咐,連連稱是哈腰退了出去。 這家名震江南茶樓的點心實在太美味,曲箏出門時心里雖不情愿,兩枚精致可口的點心入腹,已經(jīng)開始感激兩個堂妹硬拽她出來。 三人在一起吃吃喝喝,好不愜意,不知不覺就消磨了半個lj時辰之久。 所謂飽食思糜樂,曲蓉剛點了個戲曲,臺子剛搭了一半,忽聽窗外嘈雜,不知是誰吼了一大嗓子,“輔國公在揚州登基了!” 輔國公登基! 曲蓉和曲芙不約而同的望向曲箏,臉上的表情仿佛嚇傻了。 曲箏臉上變化雖不大,心里的震驚卻不比她們小。 謝衍登基? 雖說謝衍登基是遲早的事,可為什么是現(xiàn)在?又為什么在這里? 他不應該回到上京再登基么?是不是搞錯了? 曲蓉和曲芙忙跑到窗前,往下看,只見街兩邊鋪子里的人都跑出來了,忽然街道的中間跑來一匹快馬,馬上的人手拿一副明黃色番旗,邊疾馳邊喊,“新皇登基,承命于天,千秋萬世,國運昌隆?!?/br> 此時,所有人才終于確認,輔國公謝衍真的登基了。 短暫的平靜過后,街道上傳來震耳欲聾的喝彩聲,若說之前,遠在京城的輔國公對江南老百姓來說只是一個稱謂,可是這兩天大刀闊斧的懲治蕭家人,則讓他的形象偉岸清晰起來。 他登基也成了一件民心所向的事。 雖然這速度快的有點出乎意料。 大街上比過年還熱鬧,每個人都用自己的方式來表達對國泰民安的向往。 有人當街撒銅板,有人給過往的人送東西,雜耍班子、說書人等則直接當街表演起來。 茶樓的東家也不甘示弱,直接宣布今日店內(nèi)客人的茶錢全部免費,曲家包廂剛搭了一半的戲臺也停下,錢掌柜親自上門來問,“各位小姐能否割愛,讓他們到一樓的大舞臺表演?!?/br> 曲芙看了一眼曲箏,見她輕輕的點了點頭,才笑著對掌柜道,“獨樂了不如眾樂樂,錢掌柜盡管帶人下去?!?/br> 錢掌柜千恩萬謝的走了出去。 錢掌柜帶人一走,曲芙才發(fā)現(xiàn)曲箏超乎尋常的平靜和周遭熱火朝天的氛圍格格不入。 稍微一想也知道什么原因,坐上龍椅的可是她和離的前夫。 不論愿不愿意,她都將成為輿論的中心。 曲芙默默走到曲箏身邊坐下,小心翼翼的問她,“阿箏jiejie,我們回府吧?!?/br> 新帝在揚州登基,以后不管他是否建都于此,對揚州百姓來說都是百年難遇的大喜事,聽聽外面的喧囂就知道了。 在這個普天同慶的日子里,曲箏不想掃興,她知道曲芙一向心思敏銳,含笑拍了拍堂妹的手道,“外面這么熱鬧,回家待著豈不可惜,我聽下面已經(jīng)唱起來了,咱們出去聽吧。” 曲芙狠狠地點頭,“那我去叫小二把桌子擺到內(nèi)陽臺那邊?!?/br> 二樓的包廂分內(nèi)陽臺外窗,外窗可看到大街,內(nèi)陽臺正好對著大舞臺。 曲箏頷首說好。 等曲芙和曲蓉指揮小二布置新桌椅的時候,繡杏站在曲箏身后,終于忍不住了,憤憤道,“好歹姑娘和他夫妻一場,前些單獨相處那么長時間,登基這么大的事,他多少也應該暗示一下,我們也好提前有個應對?!?/br> 曲箏臉色微微發(fā)白。 登基這件事,那日謝衍確實連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她了解謝衍,他從來都不是耐不住性子的人,做任何事都是謀定而后動,如今他宣布登基,在所有人看來都有點猝不及防,在他那里倒是未必。 他必定是早有預謀的,說不定在來江南之前就安排好了。 她方才聽門走廊的人說,謝衍在蕭氏修建的宮殿里登基,京中的股肱之臣都在,儀制禮法無一出錯,承繼的很順暢。 這怎么看都不像是臨時起意。 曲箏再一深想,心一點點往下墜。 那日見面,他很被動,一直拒絕她,這反常的態(tài)度或許就是在暗示她,他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 只是她還故步自封的以為,他救父親、救她還是想挽回他們之間的關系。 諷刺的是,當她終于敢打開自己的內(nèi)心,顫巍巍的朝他跨一步時,他早已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