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淪陷 第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蝶與魔[校園]、野巷、墮落於情慾之中找到你、嬌氣美人誤當(dāng)修羅場萬人迷[無限]、七零邊寨農(nóng)場人家、錦鯉娘子(種田文)、駙馬?揚(yáng)了吧(重生)、帶父母快穿后躺贏了、病秧子穿成倒霉昏君后、這個北宋有點(diǎn)怪
宋以南一想到自己之前說的話,就覺得無地自容。 他活生生把自己作成了一個笑話。 成既是在走廊上找到失魂落魄的宋以南。 他都快急瘋了,“祖宗,你手機(jī)為什么關(guān)機(jī)?溫總都生氣了,你現(xiàn)在趕緊給他打個電話……” 宋以南打斷成既的喋喋不休,冷冷道:“幫我跟張導(dǎo)請個假,就說我身體不舒服,要請幾天假?!?/br> “幾天假!”成既驚呼道,“要請這么久嗎?不是,你先給溫總打個電話,跟他解釋清楚……” “滾!” 作者有話說: 現(xiàn)階段的津津還是非常沒有安全感的,江總還需努力 這兩天高燒低燒切換著來,狀態(tài)還是不好,等舒服點(diǎn)了努力把字?jǐn)?shù)補(bǔ)上來。 字?jǐn)?shù)不夠紅包來湊~ 第42章 我們是彼此的支撐 江斯年抱著林星津坐在臺階上, 絲毫不顧及自己昂貴的褲子會不會被這許久未打掃過的地板弄臟。 林星津的眼尾還泛著紅,眼底氤氳著淡淡的水汽,江斯年心疼地親了親她薄薄的眼皮, “津津可以原諒我嗎?” “唔?!绷中墙蚨阍谒麘牙锖磺宓貞?yīng)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在說“好”還是說“不好”。 現(xiàn)在的她害羞多于害怕。 說不想過分依賴江斯年的人是她,但現(xiàn)在緊緊扒著江斯年不放的人也是她。 林星津覺得她正在逐漸變得不像她自己。 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抵觸這種改變。 沈晨的離開是她永遠(yuǎn)也邁不過去的坎。 有江斯年陪在她身邊, 這種痛苦似乎在無形之中被減弱了。 只得到一個含糊不清的回應(yīng),江斯年顯然是不滿足的。 他捏著林星津的下巴,深邃的黑眸蘊(yùn)藏著濃烈的情感,又把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可以原諒我嗎?” 林星津根本沒法拒絕。 她鴉羽似的眼睫輕顫著,咬了咬下唇, 輕聲應(yīng)道:“可以?!?/br> 這件事情江斯年本就沒有做錯,是她無理取鬧。 她只是……太害怕了。 太陽被云層遮擋,偏僻的小宮殿霎時失去光源, 變得寂靜昏暗。 可這闃靜之中又隱隱傳來戀人間親昵的纏綿動靜。 “我的小公主, 好乖……” 江斯年低聲哄著林星津,眼神溫暖繾綣, 如融化的冰川雪水,漾著暖意。 細(xì)碎而炙熱的吻落在她的額頭、臉頰、鼻尖…… 像是怎么也親不夠。 林星津雙手?jǐn)堉鼓甑牟弊?,下意識地回應(yīng)著江斯年的吻, 甚至隱隱占據(jù)著主導(dǎo)地位。 因為抬起的動作,寬大的緋色袖袍緩緩滑落,露出兩截如皓月般瑩白的小臂,在他黑色襯衣的映襯下, 有種莫名勾人的誘惑感。 比起江斯年, 她的吻顯得笨拙而毫無章法, 亂糟糟的吻落到哪里算哪里,不像在親人,更像是小奶貓拱人。 明明親得亂七八糟,可江斯年臉上的笑意卻越發(fā)得明顯,他愜意地仰起頭,方便林星津親。 額發(fā)被揉亂,露出光潔的額頭,他一只手摟著林星津的腰,一只手輕輕摩挲著她雪白光滑的后頸,以防親到一半沒力氣的小公主摔倒。 能讓小公主主動一回實屬不易。 江斯年哪里還敢挑剔半分。 — “熱搜的事情……”林星津的眸光微閃,白嫩的手指無意識地拽著江斯年的襯衣下擺,“謝謝你?!?/br> 江斯年縱容地看著林星津,任由她將自己的襯衫弄出道道褶皺。 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津津有看過熱搜的內(nèi)容嗎?” 林星津搖搖頭。 她光是聽到夏薇說就已經(jīng)很難受了,根本沒有勇氣點(diǎn)開這個話題去看里面的內(nèi)容。 江斯年微不可聞地松了口氣,眼底卻閃過一抹狠戾。 《淪陷》重啟,有些舊事會被重提是在江斯年的意料之中,他也早就做好了相應(yīng)的應(yīng)對措施。 可是沈晨這次上熱搜的速度實在太快,背后明顯是有人在進(jìn)行輿論引導(dǎo)。 那人一步一步將大眾的視線轉(zhuǎn)移到沈晨未婚先孕的事情上來,下一步很有可能就會牽扯到林星津。 不過,幸好林星津沒有看到這些內(nèi)容。 她永遠(yuǎn)不會知道曾經(jīng)有個人躲在陰暗的角落里對她滿懷惡意。 他的小公主不需要面對這些惡心的人或事,他會擋在她面前處理好一切的。 江斯年的聲線低沉而有磁性,尾音果決,“我保證,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第二次。” 《淪陷》后續(xù)還會上很多次熱搜,電影需要熱度,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江斯年能做的就是不讓某些人打擾到沈晨的在天之靈。 沈晨是沈晨,《淪陷》是《淪陷》,這兩者之間絕對不能再有任何的關(guān)聯(lián)。 逝者得到真正的安息。 他的津津才能從痛苦之中解脫出來。 江斯年垂著眼睛,溫柔地摸了摸林星津的腦袋,“所以津津以后不要一個人躲起來,好不好?” 林星津咬了咬下嘴唇,神色不自然,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br> “好乖?!苯鼓暧H親她,繼續(xù)得寸進(jìn)尺,“津津可以試著多依賴我一點(diǎn)嗎?” “怎么才算依賴你?” 林星津自小就獨(dú)立,對于江斯年口中的依賴,她其實并不怎么有概念。 “打個比方,如果屋里突然變黑了,津津會怎么做?” “打開手機(jī)手電筒查看情況……” 很一本正經(jīng),很教科書式的答案。 但這卻不是江斯年想要的答案。 “不?!彼駴Q了林星津的答案,“你應(yīng)該第一時間來找我。” “……” 林星津忍不住又咬唇,突然間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江斯年提出的要求。 她聽懂了江斯年話里的意思,可這意味著她將徹底改變自己的底線和原則,將自己放置在一個依附者的角色中。 就像一株需要攀纏著大樹才能存活的菟絲花。 林星津眼中的猶疑與糾結(jié),江斯年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林星津理解錯了他的意思。 他將林星津抱到與自己齊平的高度,好叫她能看清楚自己的每一個表情。 “津津?!苯鼓瓯M量用一種平和的語氣跟林星津解釋,“我希望你能學(xué)會向我傾訴,而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悶在心里。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親密而平等的,我也不會讓你做出違背本性的事情,你依然還是你自己?!?/br> “我會保護(hù)你,愛護(hù)你,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這是我出現(xiàn)在你生命里的全部意義。” 江斯年定定地看了林星津幾秒,白皙修長的食指勾住她耳邊垂落下來的碎發(fā),輕柔地別到她的耳后,然后他笑了笑,“寶貝,你總得給我履行職責(zé)的機(jī)會吧?!?/br> 林星津的表情有些遲疑,“那你會一直都在我身邊嗎?” 類似的問題在他們確認(rèn)關(guān)系的第一天林星津就問過。 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她需要一遍一遍地在江斯年身上得到肯定的答復(fù)。 而江斯年的答案從來就沒變過,這一次他給出了更具象的回答,“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在?!?/br> 承諾在林星津眼中曾經(jīng)是最可笑、最不可信的東西。 林縝說過會愛沈晨一輩子,可結(jié)果還不是出軌另娶。 可現(xiàn)在,她想試著相信江斯年。 她眼中的江斯年既是太陽,也是月亮,晝夜晨昏不間斷地在她的小世界里更替著,令她的白晝永遠(yuǎn)陽光明媚,夜晚星光璀璨。 而那片縈繞在林星津心湖上空,一碰就疼的陰影似乎真的在被他慢慢驅(qū)散著。 林星津看著江斯年,清冷的眉眼中依然帶著些許脆弱。 但她愿意為了他邁出了那最艱難的第一步,“好?!?/br> 母親去世,父親出軌,林星津的獨(dú)立從某種角度來說是畸形的。 因為她是被迫獨(dú)立的。 而江斯年要做的就是把這個錯誤徹底糾正過來。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的津津有人保護(hù),有人可以依賴。 “我依賴你?!绷中墙蚩聪蚪鼓?,試探地問道,“那你也會依賴我嗎?你不是說我們的關(guān)系是平等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成為你的依靠?” 江斯年點(diǎn)點(diǎn)頭,“對,津津也是我的依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