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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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是秦筠不愿回憶的噩夢, 她無數次拿御醫(yī)的話說事,都被趙鄴堵了回去, 看情形她就能揣摩到今晚之后,趙鄴會又怎樣的再進一步。 第一次趙鄴應了他的激動不過一炷香就發(fā)xiele出來,第二次卻有二刻,白光閃過, 秦筠都不明白按著射程角度, 那些乳白色的液體是怎么落在她手背上的。 秦筠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手顫抖著的往遠處舉,仿佛這樣就能否認這只手是屬于她自己的。 怕趙鄴越戰(zhàn)越勇再來半個時辰, 秦筠迅速遠離了床榻,手酸其次, 秦筠覺得自己再碰那東西, 手就要腐爛了。 快速到凈房了,秦筠把手伸進水盆,連搓的勇氣都沒有, 趙鄴就是個畜生, 她本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 哪里想到他這個混賬竟然真的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那個地方。 摸就算了, 威脅了一番, 竟然讓她用手伺候他, 握著她的手教了一陣,就讓她自己動手來。 來個屁啊,秦筠全身冒火, 恨不得把那東西拔了,但想到了趙鄴拿晉王府的屬下性命威脅她,只有把那東西當做蘿卜拔啊拔。 但是這世上真的有燙的像鐵棍,還會越來越大,冒白水的蘿卜嗎? 秦筠幾乎是含著淚在拔蘿卜,還要聽著趙鄴的指揮去揉蘿卜下面兩個軟軟的惡心東西。 不過這種惡心事真有那么舒服?秦筠腦子里突然浮現趙鄴喘著粗氣,淡漠的眼睛發(fā)紅迷離的模樣。迷離這個詞竟然會出現在趙鄴的身上,他可是連睡覺醒來眼睛都一片清明的人。 還有他竟然在釋放的時候,低啞地呻吟了出來。 那種叫聲她聽著都雙腿發(fā)軟,覺得趙鄴是被什么鬼怪附在了身上。 秦筠拼命甩了甩頭把趙鄴從腦子里甩出去,不能再想了,這段記憶應該封印在腦海永遠不被翻來,簡直就是噩夢。 秦筠跑到水盆的時候,趙鄴已經緩過了神,穿上了寢衣,片刻就走到了僵硬著身子的女人身邊。 “朕幫你洗?!?/br> 像是看出了秦筠厭惡的情緒,紓解過后的帝王格外的好說話,不止不為難秦筠,還替她解困。 男人的嗓音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里完全抽離,低沉冷清的嗓音注入了粘稠的情緒,竟然讓秦筠聽出了幾分溫柔。 秦筠躲著手不讓他碰:“我自己來。” “你確定你自己能洗的干凈?”趙鄴想做的事就沒做成過,扯住了秦筠的手,感覺到她手上滑膩,不自在的神情閃過。 雖然覺得摸到自己的東西奇怪,但因為這東西是沾在秦筠手上,他倒不覺得有多惡心。 “喚個太監(jiān)或者宮女進來……” “朕不想旁人碰朕的東西?!?/br> 聽到趙鄴霸氣十足的話,秦筠翻了一個白眼,這種惡心的東西誰碰誰爛手,那些宮人知道是什么東西,躲避還來不及,誰愿意碰他的東西。 趙鄴已經拿起了皂脂,握著秦筠的手仔細的洗了起來,喚人進來換了幾盆水,最后拿著干燥的絨布把秦筠指縫的水都擦拭干凈了才算完。 秦筠不是沒有讓下人替她洗過手,有些宮人為了討好她,洗個手都巴望著上位,把她的手當做寶貝伺候。但是這一刻比起那些下人,她覺得趙鄴對待她的手,就像是在對待什么珍貴易碎的東西,就像是他剛剛說的不想旁人碰他的東西,說的不是那些惡心的液體,指的是她。 呸呸呸!她才不是東西!不對,她才不是趙鄴的。 秦筠深吸了一口氣,又拿著皂把手洗了一遍,要把趙鄴剛剛摸著她手的感覺洗掉,趙鄴也沒攔著她。 “要不要涂……”趙鄴看著常德送過來的瓷罐子皺了皺眉,除非受傷,無緣無故的他一般不會在身上涂抹什么東西,但都說女人嬌貴,秦筠的皮薄的就像稍微一捏就會破皮,這些東西自然少不了。 罐子打開,茉莉的香味散出,甜絲絲的,聞著就適合用在秦筠那么柔弱的女人身上。 “朕替你抹,還是你自己來?” 既然只有兩個選擇,秦筠呲了呲牙,自然選了后一種,手指挖了一塊在手上隨便涂了涂。 見還有一小塊香膏沾在她手背上,趙鄴看的眉峰緊皺,拉過了她的手給她抹勻了。秦筠手像是面團一樣被揉著,目瞪口呆地看著說話不算數的趙鄴,所以說趙鄴剛剛給她的并不是選擇題,而是一句假裝客套的告知。 “你是不是喜歡這香味,不好意思所以故意來這套?!辈婚L教訓的秦筠又開始挑釁趙鄴,“雖然說男人喜歡香膏女氣了一點,但是大街上大男人穿女裝招搖過市的都不少,你涂點香東西也沒人會笑話你?!?/br> 這是把他拿來跟那些娘娘腔相比。 趙鄴替她揉均勻了,本打算放開手把手上殘留的味道洗干凈,聞言鳳眼瞇起,勾著笑靠近秦筠:“朕藏得那么深,沒想到還是讓筠兒發(fā)現了?!?/br> 嗯……她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 “筠兒想不想知道朕最喜歡在哪個位置涂上香膏?” 秦筠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捂住耳朵,她從趙鄴的眼里看出了他的意思,他這個大畜生! 見她震驚害怕的樣子,趙鄴輕笑出聲,這幾日他笑容增加了不少,不過他每次發(fā)笑的時候就是秦筠倒霉的時候。 再次清空了殿內的人,趙鄴讓秦筠攤開手,剜了一塊香膏放在她的手心。 “這樣不累手?!?/br> 秦筠手一抖,那塊香膏就落在了地毯上,白色的東西掉在淡黃色的地毯上格外的刺眼,讓秦筠想起了一些不怎么好的東西。 “小心些。”趙鄴意味深長的又在她手上放了一塊,不讓她再往下掉。 接下來自然是接著拔蘿卜,這次趙鄴感覺來的很快,但那東西精神格外的好,重復的動作格外漫長,都依然精神沒有發(fā)泄的意思。固體的香膏全都沫化了,秦筠咬牙想跑,趙鄴卻按住她,順便把每日的“治病”給做了。 上兩次趙鄴就是那不治病保證,她才算是半盡心,這人的話果真一句都不能信,這回竟然就開始扒她衣裳了。 “你說話不算數……” 唇齒碰觸,秦筠仰著脖子,整個人顫了顫,趙鄴一吸,她便握不住蘿卜。 趙鄴包裹著她的手,引導著她做到最好,有了感官刺激,這回趙鄴沒把結束的時間拖得太長。 老老實實的迅速把手洗完,秦筠是怕了趙鄴了,紅著一張臉,把被子蓋得緊緊的,瞪著趙鄴看。 “明日你還要早起。” “你也不能起的太晚。”趙鄴雖然覺得再來幾次,也不會影響明日的早朝,但還記得秦筠說的不能激動,就放了她一馬。 秦筠點了點頭,松了一口氣:“記得你答應我的,保證我屬下們的安全,我也要參與到找他們屬下的行動。” “嗯?!?/br> 趙鄴睡覺不喜歡吹蠟,黑暗視物總是給人不夠安全的感覺,但因為秦筠不喜歡睡時有光,他就隨了她。吹熄了燭火,反正暗中觸摸秦筠也別有一番滋味。 兩人躺在了一張床上,趙鄴手一撈就把拼命外躲的秦筠摟進了懷里。 秦筠氣鼓鼓地蹬了蹬腳:“你也不嫌熱的慌。” “冰肌玉骨。” 被趙鄴夸獎并不值得高興,秦筠看著在黑暗中依然帶著點點光亮的金帳幔,按著宮里的規(guī)矩,嬪妃就是有幸在龍榻上伺候帝王,伺候完了也不能在帝王榻上留宿。 唯一能在龍床上留宿的女人應該也只有皇后了,現在她天天睡在這床上到底算是個什么。 “在想什么?”趙鄴側身看向她,很奇怪趙鄴的眼眸很黑,但在夜里卻能泛著光。 她聽說豺狼的眼睛也有這個功能,趙鄴大概是豺狼那一類禽類變得。 “在想朝中的事。都過了一天了,閩諧修和王家還真沉得住氣,你說他們會不會事到如今還是要造反?” “他們還有別的出路?”趙鄴反問道,聲音淡淡的,像是什么都在掌握之中。 “那你爹呢?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他我都不問了,我只想知道你們父子倆到底是怎么想的,消失那么多年的人,在權利面前父子殘殺屢屢皆是,你就因為他是你爹你就那么信任他?” 秦筠這話有些挑撥離間的意思,她想過很多種結果,總覺得不靠譜,誰不想當天下之主,前幾朝皇帝兒子生的太早太多,屢屢廢太子,兒子殺了一籮筐,為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多當幾年的皇上。 再者這天下原本就該是趙鄴他爹的,他想奪回去理所當然。 趙鄴似乎不怎么想提起他爹,簡短地道:“朕說過皇位給他,他不要?!?/br> 語氣輕松淡然,就像是這皇位是再一般不過的東西。 秦筠有些愣:“那你給我,我要!” 趙鄴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咬住了她的唇瓣,舌尖探進了她的口腔。 她要的是皇位,他卻給了她一些別的東西。 一些秦筠不想要,他卻樂此不疲的東西。 胡鬧了一會,秦筠嘴巴都口干了,知道問了趙鄴也不回答,以防再拔蘿卜,平息了心情沒一會就入了眠。 摟著睡著的女人,趙鄴也有了些困意,不過想起了她那不知道什么是頭的月事,抽出了手打算去看看。 布條打開,趙鄴怔了怔,今天不復往常倒是格外的多,但是顏色卻淡了許多。趙鄴眉頭蹙起,下意識覺得是他讓秦筠做的事影響了她的病情,但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種想法就煙消云散。 點了一盞小燈,趙鄴看著布上的水跡,融合了這些天他學習的知識,鳳眸落在了秦筠熟睡的臉上。 本以為她是覺得不適應惡心,看來她只是害羞,悸動出來的水都快把布濕透了。 雖然覺得心熱,但趙鄴決定還是問一問太醫(yī),再決定明日繼不繼續(xù)。 想來本分的太醫(yī)見到冷面帝王神情急切期待,應該明白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第67章 可能是太期待明天, 趙鄴這半夜便從夢中醒來,恰好聽到了外頭宮人慌忙亂竄的聲音。 秦筠聽到聲音被吵醒, 還迷迷糊糊地往趙鄴的懷里拱了拱,聲音帶著被打擾的不高興,哼哼唧唧地道:“怎么了?” 趙鄴本來擰著眉,見她的樣子, 眉頭松開, 拍了拍她的背:“沒什么事,再睡一會。” 這都要破開宮門造反了,還沒什么事。進屋傳話的隨常心中默默吐槽, 陛下對晉王也太寵了。 迷糊只是一會,秦筠聽著趙鄴的聲音, 昏昏沉沉的應了一聲, 手抱著他的腰,下一秒就回了神,瞪大了眼睛仰頭看著坐起的趙鄴, 抱著被子滾到了一邊。 “我我我……”她一定是被趙鄴偷偷下了藥, 就是在睡夢中她也該提防他才是, 怎么會去抱他, 秦筠回想剛才她那副姿態(tài)不會讓趙鄴她在撒嬌吧。 她雖然認命打算讓趙鄴為所欲為十年, 但可沒打算那么敬職敬業(yè), 真把自己當做他后宮的嬪妃來伺候他。 見晉王回神,隨常松了一口氣,剛剛晉王伸手抱住了陛下的腰, 他看陛下的神態(tài)似乎是不想管造反的事,打算繼續(xù)躺下陪晉王再睡一會。 美人誤國啊!晉王這個禍水快把他心目中英勇神武的陛下變成了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 “繼續(xù)睡你的?!?/br> 趙鄴眼波閃了閃,王家和閩家這幾日就會有異動的事他早有準備,所以聽到他們趁夜攻打宮門,不算太驚訝。 起身下了龍榻,趙鄴去換衣裳,秦筠就呆呆地坐在床榻上,聽到外頭的聲響,就放下思考她剛剛尷尬的舉動,都怪趙鄴體熱,明明氣候都冷下來了,屋里也不燒地龍,她是因為太冷,趙鄴又像是個火爐才抱著他,往他懷里鉆。 等到趙鄴匆匆走了,秦筠也換了衣裳,把常德叫進了屋子:“現在是怎么一回事?” “王家和閩家攻打宮門,說要把殿下你救出皇宮。”常德愁眉苦臉,趙鄴上位之后這宮里的眼線并沒有清除干凈,王家和閩家勢如破竹,而且他們還要防著宮中的內鬼,剛剛就有幾處偏遠宮殿走了水。 火光沖天,嚇壞了不少人。 秦筠怔了怔,這兩家決心下的挺快,救她只是一個名頭,這就是打算造反了。 “說清楚些?”秦筠取了披風穿上,打算往外走去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