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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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鹿之綾慢慢坐了起來,有些后怕地呼出一口長長的氣。 她好像在老太太面前夸大口了。 …… 翌日,姜浮生的病房。 鹿之綾坐在病床一側(cè)削著蘋果。 蘇醒后的姜浮生特別難過,眼睛紅了幾回,“張叔平時人那么好,居然會做這樣的糊涂事,不知道是郁夫人還是夏夫人心這么狠,害你,也害張叔……” “反正那兩個女人的心思都不簡單。” 鹿之綾削好蘋果遞給姜浮生,“吃嗎?” 姜浮生正擦著淚呢,突然看到遞到眼前的蘋果……核,差點噴出來。 她默默推開鹿之綾的手,拿起一旁的蘋果,哽著喉嚨道,“嗚,還是我給你削一個吧?!?/br> “……” 鹿之綾看著手中削得跟棗差不多在的蘋果,有些無奈,她確實不是擅長家務(wù)。 從小到大,她跟著家里人學(xué)了挺多東西,就是沒學(xué)過日?,嵤碌奶幚?。 “小姐,你真要和薄家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斗?”病床另一側(cè),封振坐著擔(dān)憂地看向鹿之綾,“你聽我的話,我們還是走吧。” “不想走。” 鹿之綾是有些固執(zhí)在身上的。 “可你不是說服不了薄妄嗎?你這第一步就失敗了?!狈庹癜欀嫉馈?/br> “……” 的確,第一步就失敗了,薄妄不同意,她什么都做不了。 但她不想放棄,她還想再試試。 手機(jī)忽然震動起來,鹿之綾低頭去看,是丁玉君發(fā)來的短信—— 【之綾,郁蕓飛和夏美晴再不回來,崢嶸就要把戚雪的遺產(chǎn)捐出去,到時他們父子之間一定會有場惡戰(zhàn),辛苦你,再試試吧?!?/br> 后面跟著一串地址,應(yīng)該是薄妄現(xiàn)在所在位置。 要是搞不定薄妄,就沒有江南老宅,就會一直處在危險中,她的孩子一出世也要面對各種風(fēng)浪。 鹿之綾咬了咬唇,起身道,“我出去一趟?!?/br> “住著院呢去哪?”封振不解。 “辦點事,辦完就回來?!?/br> 鹿之綾離開。 …… 薄妄跑得有點遠(yuǎn),進(jìn)了大海。 日頭有些曬,快艇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航行,漸漸接近前面白色的超大游艇。 還沒靠近,鹿之綾就聽到上面?zhèn)鱽碚ǘ目駳g聲。 穿著比基尼和泳褲的男男女女站在外面或喝酒拍照,或擁吻動手動腳,絲毫沒有忌諱。 快艇停下。 游艇上一個穿著花泳褲的男人拉下墨鏡看過來,打量著下方的鹿之綾,眼前一亮,“氣質(zhì)美女啊,我喜歡,誰叫來的?怎么穿這么多,也太不合群了,給你找身比基尼怎么樣?” 一堆的陌生面孔。 鹿之綾目光清冷地看過去,淡漠地道,“我找薄妄?!?/br> 聞言,男人瞳孔頓時惶恐地縮了下,轉(zhuǎn)身和旁邊的人低聲說道,“找競哥問問什么情況,是妄哥的人嗎?” 關(guān)于薄妄的事,他們可不敢亂來。 不一會兒,季競從里邊走出來,靠在欄桿上往下看,有些訝然,“鹿老板怎么來了?” “我找薄妄。” 鹿之綾還是一樣的話。 “妄哥正睡著呢,要不你下回再來唄?!?/br> 季競笑著說道。 鹿之綾一聽這話就知道薄妄不想見自己,她也不廢話,身子探向前抓住游艇最底下的欄桿。 快艇和游艇在海上飄著,時進(jìn)時退,一會輕輕撞上一會又隔遠(yuǎn)。 底下就是深不見底的深藍(lán)海水。 鹿之綾的裙擺輕輕飄著,不少人都靠過來錯愕地看她。 季競皺起眉,“鹿老板你這是干什么?” 就不怕掉下去? “讓我上去?!甭怪c抬眸看向他,“我懷孕了,你應(yīng)該不想我在你們的局上鬧出一尸兩命吧?” 季競聽得差點把剛剛喝下的酒噴出來,急忙讓人放她上來,還親手拉了一把,“上來上來,可別掉了?!?/br> 鹿之綾上到游艇,不顧眾人異樣的眼神,徑自穿過人群往里走去。 季競急急地跟在她身后,“你懷孕了,誰的啊?” “我老公的。” 鹿之綾隨口說道。 “臥槽,多久了?”季競聽傻了。 “兩個月?!?/br> 兩個月?那不是在龔家宴會之前就有了嗎? 季競緊跟上去,“你他媽懷著孕跟妄哥搞???妄哥知道嗎?” 她瘋了吧? “知道?!?/br> “?。?!” 季競被雷得整個人快焦了。 他感覺到妄哥口味與眾不同,喜歡人、妻與少、婦,但他不知道妄哥的口味已經(jīng)獨(dú)特到這種變態(tài)的程度了! 第75章 鹿之綾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鹿之綾推開門往里走。 外面太陽高照,里邊光線暗得跟夜店一樣,煙味伴著酒味熏得人睜不開眼。 一股反胃感涌上來。 鹿之綾捂住唇鼻,從狂歡的男男女女間擠進(jìn)去,嘈雜的音樂簡直像是要炸了她的耳朵。 “不是,你找妄哥干什么?”季競反應(yīng)過來。 剛剛看妄哥那樣明顯是沒有主動叫過她,估計妄哥這新鮮勁已經(jīng)過去,她卻上了頭。 她怕還不知道妄哥的手段。 鹿之綾沒理他,繼續(xù)往里走,終于在亂七八糟的光線中找到坐在角落里的薄妄。 薄妄靠在一張沙發(fā)上正睡著,單手撐著頭,光線掠到他的臉上,眉目英俊,輪廓凌厲,衣領(lǐng)松了幾顆扣子,就這么不羈地敞著,性感又放蕩。 一旁一個女人小心翼翼地展開毯子蓋到他身上。 薄妄似乎是睡熟了,沒有察覺。 鹿之綾沉默地看過去,那女人立刻敏感地看向她,敵意地問道,“你是誰?” “你又是誰?” 鹿之綾反問。 丁玉君不是說他在外面沒有女人么,弄錯了? “去去去,你先上一邊去?!?/br> 季競上前把那女人趕走。 那女人撇撇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她這好不容易找到機(jī)會接近薄妄。 季競看向鹿之綾,在重音樂中開口道,“鹿老板,我很欣賞你,所以我說句肺腑之言,這圈子玩玩就算了,可別上趕著,到時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他難得這么語重心長地勸一個女人。 “……” 鹿之綾看向那個站在不遠(yuǎn)處一直盯著自己的女人,又看一眼沙發(fā)上睡著的薄妄,平靜地道,“好,我不打擾他,我等你們局結(jié)束。” 她今天必須和薄妄講上話。 “不是,你在這等也沒用,妄哥難得能睡著,一時半會不會醒的?!?/br> 季競想讓她離開,但鹿之綾不聽,走到一旁找了個空沙發(fā)坐下來,拿出帶來的靜音耳塞塞進(jìn)耳朵里。 “……” 季競無了個大語。 要是其他富二代,她上趕著也就算了,她纏著薄妄是真會鬧出一尸兩命來。 戴上耳塞還是吵,但比剛剛好多了。 鹿之綾安靜地坐著,就看到那個穿著雛菊圖案比基尼的年輕女人又朝薄妄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有些挑釁地看向她。 “……” 鹿之綾沉默地看著,臉上沒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