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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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沉得住氣? 果然怕薄妄的多,想巴著薄妄的也多。 那女人暗暗地想著,身體一點點往薄妄身上靠去,癡迷地盯著他的臉。 片刻后,她拿出一支口紅轉(zhuǎn)開,曖昧地拉過薄妄敞開的衣領(lǐng),在上面慢慢地畫愛心。 畫完,她低下頭準備親上去,留一個唇印。 薄妄忽然睜開眼睛。 他一雙沒有情緒的眼看向身前的女人,又看一眼衣領(lǐng)上的口紅。 下一秒,他抓起女人的頭發(fā)就將對方腦袋按進前面的冰桶里—— “你他媽犯什么賤?” “啊——” 女人凄厲地慘叫起來。 這一聲尖叫打破場上的喧鬧,有人連忙開了燈,女人從冰桶里抬起頭來,一臉的血。 在場的人默默地看她,沒人敢上前關(guān)心。 女人更是不敢朝薄妄生氣,捂著一臉的血哭著跑了出去。 音樂靜止,鴉雀無聲。 薄妄沉著臉靠回去,目光幽冷,驀地,他看向右前方,就見鹿之綾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 視線對上。 鹿之綾站起來朝他走去,季競在旁邊看得直搖頭。 她是真頭鐵,這都不怕。 鹿之綾低眸看了一眼冰桶旁邊的東西,拿起一瓶打開的烈酒,倒在手中的面巾紙上,然后走到薄妄面前,彎下腰捏住他的衣領(lǐng),用紙巾輕輕擦拭上面的口紅印。 動作溫柔。 薄妄發(fā)懶地靠在沙發(fā)上,一雙眼幽沉地盯著近在眼前的臉,薄唇抿著看不出喜怒。 “……” 眾人面面相覷,無聲地猜測兩人的關(guān)系。 “能和你再聊一下嗎?” 鹿之綾邊擦著口紅邊輕聲問道。 “呵?!?/br> 薄妄嘲諷地勾起唇角,“鹿之綾,你這膽子怎么時小時大的?” 跟他上床不敢,倒敢一直在他面前逼逼個不停。 口紅印被擦得漸漸淡了。 “就不能再好好考慮我那天說的話嗎?我真覺得你并不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不喜歡就嘗試改變它,不好嗎?” 她對上他漆黑的眼,柔聲說道。 還敢。 薄妄都有些佩服她的勇氣,他抬起手握住她的后頸將她扯到一旁,直起身抓起那桶冰砸出去。 “砰。” 冰塊掉了一地。 他語氣隨意,“來,給鹿小姐鋪條路出來。” 妄哥今天不睡覺,要玩??! 一群男人頓時興奮了,命服務(wù)生拿了幾桶冰來,將冰塊全部灑在地上,鋪出一條冰路來。 氣溫驟降。 冰塊有棱有角,如水晶般透明。 鹿之綾看過去,微微蹙眉,薄妄坐在那里饒有興致地看向她,“來,走一遍,我就考慮考慮?!?/br> 這走上去她的腳就廢了。 她搖頭,“不行,我懷孕了?!?/br> “輪得到你說不行嗎?” 薄妄抬眼涼薄地看向她,“鹿之綾我是不是給你臉了?還是你覺得,我救你一次,你在我面前就了不起了?” “我沒有這么想?!?/br> 鹿之綾道。 “來來來,美女,妄哥給你開要求是給你機會啊,不就是冰塊嘛,走一遍就好了?!?/br> 幾個男男女女走過來一把扯過鹿之綾,將她押到冰路前。 “你們干什么,放手。” 鹿之綾掙開,手臂卻被兩個女人一把攥緊。 一個男人蹲下來就去脫她的鞋子,“來來,走冰路可不能穿著鞋?!?/br> “走嘛走嘛,走一遍說不定妄哥就帶你去酒店了是不是?哈哈哈哈……” “走冰路!走冰路!” 男男女女起哄起來,大聲喊著。 “放開我!” 鹿之綾沒想到這群人會胡來成這樣,拼命掙扎,腳上的鞋還是掉了,她轉(zhuǎn)眸看向薄妄,眉頭蹙緊。 薄妄靠在沙發(fā)上無動于衷地看著,絲毫沒有救她的意思。 “……” 鹿之綾的心不由得一涼。 她真的太大包大攬了,她一點都不了解他,他興致好起來可以玩命救她,興致不好,他也可以玩死她。 第76章 怎么,不打了?舍不得 是她錯了。 老太太也錯了。 她沒有拉出他的本事,反而會被他拉進地獄。 “走啊!” 有人推了她一把,鹿之綾踉蹌著差點摔下去。 她勉強穩(wěn)住自己。 “美女,你這可就沒意思了,你自己找上的門,怎么還玩不起呢?”旁邊的男人抱臂說道。 “是啊,以為自己是什么金枝玉葉呢,在這端個什么勁?” “妄哥玩你是看得起你,懂事的話把自己扒光了躺冰上逗我們妄哥樂一樂?!?/br> “扒光!扒光!扒光!” 新一輪的起哄又開始。 季競看看鹿之綾,又看看薄妄,沒敢開口幫忙。 幾根頭發(fā)狼狽地貼在臉上,鹿之綾站在那里定定地看著薄妄,看了很久,終于放棄。 就這樣吧。 她推開身旁的人,踩進鞋子準備離開,圓形的衣領(lǐng)突然被旁邊一個黃發(fā)男人扯開。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兩塊冰就被丟了進來。 胸前的布料瞬間濕透,寒意滲進皮膚。 “美女,玩一下,這冰不冷?!蹦腥松[瞇地盯著她。 “wow!” 眾人興奮地叫起來。 薄妄看著,眸色猛地一沉。 被羞辱的難堪、憤怒齊齊涌上來,鹿之綾白著臉一手捂住胸前,一手甩了過去。 “啪——” 黃發(fā)男人被打得臉上紅印根根細而明顯,怒不可遏地瞪向鹿之綾,揚起手,“你個臭婊、子打我?你不去打聽打聽我是誰……” 一把水果刀飛出來。 堪堪擦過她的臉,插進男人的手掌心。 “啊?。 ?/br> 男人撕心裂肺地痛叫起來,痛得在原地跳腳。 眾人寂靜。 “……” 季競錯愕地轉(zhuǎn)頭看向薄妄,那把水果刀剛剛是在妄哥面前的。 薄妄坐在那里,一雙眼陰沉地看著前面。 鹿之綾還是不解恨,想都不想地抬手便將黃發(fā)男人掌心的刀給用力拔了出來。 鮮血飆出來,濺到她的臉上。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