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3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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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br> 她笑著看他一眼,繼續(xù)在他左心口的位置繼續(xù)揮墨,一筆一筆專注勾勒。 柔軟的筆尖掃過他的胸膛。 薄妄盯著面前的人,凌厲的下頜線緊緊繃著,不斷地干咽,性感的喉結(jié)不斷滾動,“鹿之綾,別玩了……” 她在招惹他。 他要怎么忍…… “很快。” 鹿之綾笑著說道,她控制著墨汁的沾染,很快,她就寫完,把毛筆擱在硯臺上,拿起手機就對著他拍了一張。 “……” 鹿之綾欣賞著自己拍的照片,照片中的薄妄完全沒有防備,整個人強撐著半躺在軟靠上,身后的書架都沒讓他看起來添幾分書香,有的只有欲氣,他繃著臉看向鏡頭,眼睛都是紅的。 薄妄一把奪過她的手機看,只見照片中的他襯衫松垮半褪,長腿半支,左心口的位置斜斜地勾勒著三個字—— 鹿之綾。 薄妄看著那清秀的小楷字體,眼睛更紅了。 他低頭去看自己的胸口,墨汁未干,滴淌下去,生成一條絲線,纏繞心跳。 “你想不想?” 鹿之綾雙目清明地看著他。 不等他回應(yīng),她就爬到一旁的小桌前。 她今天穿的是寬領(lǐng)口的長裙,將前襟的扣子松了兩顆,領(lǐng)口后放,便露出一片雪背,肩胛骨似一對蝴蝶翅羽般…… 做完這一切,她溫順地趴在桌面上,等他的光臨。 許久。 她沒等到,不禁回頭,就見薄妄仍是那個姿態(tài)靠在那里,看她的眼睛卻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他薄唇抿著,放在身前的手握緊成拳,血管賁張。 明白他在想什么,鹿之綾柔聲開口,“薄妄,我是你的?!?/br> “……” 薄妄的眼神更加發(fā)狂。 “以后,我都是你的,絕對不會再變了?!?/br> 她撫平他的不安。 薄妄看著她,似一頭被徹底激發(fā)了野性的獸,不再小心翼翼,不再百般試探,而是以最兇猛地姿態(tài)朝她襲過來。 他抬起手慢慢拿起毛筆,在硯臺里來回掃墨。 然后,他慢吞吞地朝她靠過來,坐在她身邊,欣賞她背上的一片雪白肌膚,指尖順著她的肩骨緩緩向下摸索,似乎在找一個最合適的位置。 粗糲的指腹溫度灼燙。 鹿之綾感覺自己的整片背都要燒起來,她咬了咬下唇,強裝鎮(zhèn)定地撐在桌面上。 終于,薄妄開始落筆。 柔軟冰涼的筆尖掃過皮膚,仿佛是冰火兩重天的折磨,鹿之綾身體一軟,差點栽下來。 薄妄從下?lián)谱∷难拖骂^,溫?zé)岬暮粑鬟^她的脊梁骨。 落筆。 雪色肌膚上印下兩個字。 薄妄。 她是他的,以后,她都是他的。 薄妄盯著這兩個字,眸底越來越瘋狂,嗓音透著夜雨吞噬前的平靜,“之之,我怕你討厭我,所以我可以一次次壓抑自己,你不該讓我釋放。” 鹿之綾半趴在桌前,聞言,她彎腰笑了笑,縱容到極致,“釋放不好嗎?如果你不開心,你就和我說不開心;如果你吃醋,我就注意分寸?!?/br> “……” “別怕,薄妄,我回了頭,就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努力?!?/br> “……” 薄妄盯著她背上的名字聽她說。 “如果你不確定,你就問我?!?/br> 鹿之綾背對著他,溫柔而堅定,“我會告訴你,薄妄,我真的很愛你,以后我做任何一件事、任何一個表情都會是以愛你為核心,你不用解讀成其它?!?/br> 她比他以為的要想得更清楚、透徹。 話落,薄妄低頭吻上她后背的骨頭。 鹿之綾渾身一軟,徹底歪倒在他的懷里。 他摸上她的手,指骨清晰的手指埋進她的五指,有些用力地握住,雙眼發(fā)紅地盯著她,“你確定?” 第405章 我偷到月亮了 她倒在他的臂彎里,雙眸溫柔似水。 “雖然沒到秦醫(yī)生說的半個月,但我怕再下去,你的心病重過傷勢?!?/br> 她看著他的眉眼,忍不住抬手描繪,還是無底線的縱容,“而且,我喜歡你,我也想靠近你。” “我去鎖門?!?/br> 薄妄啞著聲音道。 “進來的時候我就鎖了?!?/br> 鹿之綾的臉頰發(fā)熱,聲音小得不能再小。 聞言,薄妄再也不壓抑自己,按著她的手埋進長毛毯中,傾身吻下來。 鹿家的禪室里書香滿屋。 架子上一本又一本的書排列整齊。 硯臺不經(jīng)意打翻,在純白的毯子上留下一抹濃墨重彩。 緊閉的門外,雀鳥的聲音吵擾靜謐的葉子,驚下幾片,落向水面。 烏篷船靜靜地停在水面上,勾勒獨屬于江南的情懷。 白皙的玉足在毯子上來回摩擦。 溫度在急劇攀升。 木窗被風(fēng)砸了幾下,推開半扇。 帶著涼意的風(fēng)裹進來,薄妄抱緊她,不悅地看過去,鹿之綾道,“這邊的禪室太久沒修整了,窗戶點壞?!?/br> 薄妄正要去關(guān)窗,桌面上沒壓好的紙張就被吹了起來,像雪片一樣滿屋子亂飛。 陽光耀眼雪片…… 薄妄起身去關(guān)窗,關(guān)掉這陣突如其來的風(fēng)。 關(guān)完,他伸手去撿地上的紙張,這些都是她親手抄的,她把她家人的一切看得比什么都重。 他不得不停下來。 鹿之綾靠過去,貼上他的耳朵,聲音大膽到不可思議,“等下?lián)??!?/br> 薄妄當(dāng)下便撲了回來。 雪花片似的紙張落得滿地都是,紛紛揚揚。 機械蟲被推到毯子邊緣,一個零件落下來,一整只大瓢蟲頓時散了架。 門窗緊閉的禪室里,光線幽暗地籠罩著兩人。 白色襯衫和長毛毯融為一體。 沾了汗的發(fā)絲黏在她的脖頸上。 眼波似柔似媚。 薄妄忽地按住她的手,低喘著道,“不行,我去拿個東西。” 一個薄之野就夠受的了,別再來一個。 聞言,鹿之綾整個人都埋在毯子里,捂著眼睛不看他,聲調(diào)軟得不像話,“小桌上的抽屜里有?!?/br> “……” 薄妄一怔,靠過去拉開抽屜,果然看到。 他轉(zhuǎn)眸看向她變粉的耳根,薄唇勾起一抹再邪氣不過的弧度,“之之,你把我叫到禪室,是早有預(yù)謀啊。” “……” 別說了。 還不是想把他的心病哄好,一天天盡胡思亂想。 鹿之綾窘得不像話,腳踝忽然被他捉住。 緊閉的窗外,風(fēng)有些大,葉子搖搖晃晃落了一地。 青石板的路延展向遠方。 陽光溫和地灑落下來,靜靜地照著江南風(fēng)情的鹿家,沐浴一花一木。 緊閉的窗內(nèi),她纖細的手指慢慢攀上書架,一顆顆渾圓的佛珠壓著她的手臂碾磨…… 沉淪天堂或沉淪地獄,只要和他在一起,似乎也沒什么。 她凝視著他的眼睛,就能愉悅地接受這場烈火將自己吞沒,燒至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