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7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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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出來時(shí),臥室的窗簾被合上,燈被調(diào)到最亮的一度,鹿之綾站在那里直直地看著他,耳根有些紅,卻沒有退卻的意思。 薄棲平靜地抽起旁邊的紙巾一點(diǎn)點(diǎn)擦干手,青筋在不經(jīng)意間突起。 他慢慢走向她,站定到她面前,將襯衫衣擺自腰間拉扯出來,最后再問一遍,“真想看?” “嗯?!?/br> 鹿之綾一本正經(jīng),“你要是覺得我冒犯,可以不給看?!?/br> 他覺得冒犯…… 她是真不知道危險(xiǎn)。 薄棲勾了勾唇,修長(zhǎng)的手指摸上最下面一顆扣子,眼神晦暗,“之之,這種話,對(duì)我說就夠了。” “知道。” 別人沒他這腰,上半身不穿她都懶得看。 鹿之綾盯著他的手指,忽然道,“要不我來?” “……” 薄棲的呼吸一滯,盯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你是不是覺得不管怎么樣我都縱著你?” 還想上手。 膽子怎么越來越大了。 鹿之綾抬起臉看他。 薄棲垂下雙手,由著她為所欲為的模樣。 鹿之綾抬起手,抬到一半又有些害羞,一雙手無所適從。 很快,她就找到原因,他一直低頭盯著她,他視線的存在感太強(qiáng),讓她膽怯。 她左右看看,驀地抓起掛在那里的領(lǐng)帶推著他往后。 “做什么?” 薄棲是真沒明白她,下一秒,他就被鹿之綾推坐到床邊,眼前一黑。 鹿之綾將他的眼睛蒙了起來,整個(gè)人幾乎環(huán)著他,將他抱在懷里,雙手在他腦后系上結(jié)。 “……” 薄棲一下繃直了脊梁,整個(gè)人僵硬,呼吸不暢到啟開一雙薄唇,突出的喉結(jié)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上下滾動(dòng)。 好了。 鹿之綾滿意地往后退兩步,欣賞自己的杰作,然后有些傻眼。 他坐在那里,雙腿向前伸展,手往后撐著,雙眼被深色領(lǐng)帶蒙住,面容冷白,鼻梁俊挺,明明沒什么表情,卻給人一種肆意欺負(fù)的弱感。 臥室很大,可鹿之綾卻突然覺得格外狹小逼仄。 她站在原地很久,薄棲也沒有說話,就這么坐著安靜等待。 不管了。 成年人沒什么好怕的。 鹿之綾走到他面前,彎下腰去解他襯衫上的扣子,想著勇,可真做了,她的手緊張到有點(diǎn)發(fā)抖。 她摒住呼吸,高度緊張之下,她人不自覺地愈發(fā)靠近他,頭抵到他的胸膛上。 一顆扣子還沒解開,她的手忽然被他捉住。 下一秒,他輕輕一帶,鹿之綾整個(gè)人被輕而易舉地帶進(jìn)他的懷里,待她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她已經(jīng)坐到他的腿上。 “……” 鹿之綾驚呆地睜大眼。 他捉著她腕的手guntang,像要將她完全灼熔掉一般。 良久,他松開手重新?lián)卧诖采稀?/br> 薄棲身體后仰,一雙眼睛藏在領(lǐng)帶后,沒有任何情緒表露出來,可這一瞬間,鹿之綾忽然明白了。 他是薄棲。 他是薄家繼承人薄棲。 他身上從來沒有任人欺負(fù)的弱感,只有請(qǐng)君入甕的謀算。 鹿之綾困在甕里卻舍不得離開,她盯著他棱角性感分明的臉,連吐息都有些顫栗。 她坐在他的身上,慢慢抬起雙手捧上他的臉,指尖虛描他的唇,一點(diǎn)點(diǎn)描繪,像給畫上色…… 想親。 鹿之綾忽然就確定了姜浮生說的親密接觸欲望。 她對(duì)他是心動(dòng),沒有錯(cuò)。 鹿之綾的視線落在他的唇上,受不了誘惑地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親吻上那一雙唇。 男人修長(zhǎng)的手指猛地抓緊被子。 鹿之綾捧著他的膝,輕輕地吻了下,似點(diǎn)過飛快離開。 “之之?!?/br> 他的聲音都變了,喑啞痛苦。 “……” 鹿之綾慌亂地看著他,生怕聽到拒絕的話,于是胡亂找補(bǔ),“我,我不小心拿手碰了下你的嘴。” 話落,薄棲一把掐上她的腰,再次將她往懷里帶了帶,微微仰著臉,在黑暗中啞聲抗議,“別折磨我?!?/br> 他的意思不能再明顯了。 鹿之綾只覺得耳鳴,一雙手戀戀不舍地輕撫他的面容,再次低頭吻上。 雙唇相接。 他是被動(dòng)的,并不進(jìn)攻。 鹿之綾則知識(shí)空白,吻上去卻沒有多余的動(dòng)作,只是簡(jiǎn)單貼著。 薄棲坐在那里,呼吸愈發(fā)沉重,被懷里一知半解的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幫我解開,之之?!?/br> 克制不下去了,他要看她眼睛里的決定。 “……” 鹿之綾根本說不出話來,聞言便聽話地去解他領(lǐng)口的扣子。 “領(lǐng)帶?!?/br> 第921章 就你這樣的,我還真不信你能把他給放了 薄棲聲音壓抑難忍。 “……” 鹿之綾雙手繞到他頭后面,解開領(lǐng)帶。 “薄棲!小七在不在你這兒?一起下來吃飯了!” 鹿景曄在院里突然來了一嗓子。 鹿之綾被嚇得直接從薄棲身上滾下來,摔在地上,痛得想哭。 薄棲直接扯下領(lǐng)帶,驟來的明亮讓他眼睛疼了一下,他起身蹲到地上,伸手去扶她,“摔到哪里了?” “……” 鹿之綾縮在地上,這才發(fā)覺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窘得抱頭,整個(gè)人縮成一團(tuán),“那個(gè),哥哥……吃飯,吃飯去了,你先去。” 追都沒追,就先把人親了。 她真的是…… 她的手再次被灼燙的溫度握住,薄棲將她雙手打開按在地板上,弓起的長(zhǎng)指抵著她內(nèi)腕的淺凹處慢慢向前伸展,手指貼在她柔嫩的掌心,覆蓋她的命運(yùn)線,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明顯,張揚(yáng)侵略。 鹿之綾有些僵硬地躺在地板上,定定地看著忽然跪于自己上方的男人。 領(lǐng)帶掉落在一旁。 薄棲眼底猩紅地盯著她,被她解開一顆扣子的領(lǐng)口晃下來,沉重的呼吸帶動(dòng)胸膛致命的起伏,“之之現(xiàn)在會(huì)折磨人了是么?” 啞到奪命的指責(zé)。 “……” 鹿之綾哪里見過他這個(gè)樣子,被勾引得滿腦子都是軟乎乎的云團(tuán),翻不出一點(diǎn)理智。 還想親。 這種想法強(qiáng)烈到似乎也感召到他,他說著,朝她慢慢低下頭來。 她手指一緊,握住他按在自己掌心的指端。 “薄棲,在不在房間……” 鹿景曄的聲音這次直接在房門外響起。 薄棲的目光一凜,猛地松開他的手。 鹿景曄推門而入,就見薄棲和鹿之綾兩人都坐在地上,“干什么呢你們?” 鹿之綾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抬眼看向坐在床前地上的男人,襯衫松散凌亂,他的呼吸仍是重得嚇人,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鹿景曄走到跟前,薄棲才收回視線,從地上站起來,輕描淡寫地道,“你meimei舍不得我回江北?!?/br> “……” 鹿之綾整個(gè)脖子都燒起來。 鹿景曄不疑有它,只被膩得發(fā)慌,“是是是,知道你倆感情好,走吧,吃飯了,都等你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