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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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按摩推拿的手段毫無技術(shù)可言,全聽霍巖山的吩咐“輕點”“重點”“往上”“往下”,對方如果不發(fā)話那就自由發(fā)揮。 好在霍巖山在這方面要求極低,認為只要用了力氣就行。他不是沒找過“專業(yè)人士”,年輕時候也是很會享福的,但像戲子和相公之類的人,他認為不好總往家里帶,因為不完全干凈,相比之下還是白項英用起來更舒心一些。 “日本人在做濟南方面的工作,聽韓主席說他們想請嚴老去自治政府任職。” 霍巖山喜歡用白項英的另一個原因是可以隨時跟他說工作方面的事。有些話專門挑時間拿來講沒有必要,但又不是隨隨便便找個人就能商量,想來想去也就白項英是最合適的人選。 而后者在做聽眾方面確實有些天賦,大多數(shù)時候只消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哪些話不能接口,哪些話可以細問。重要的事情他會默默記著,或者順對方的意思應(yīng)和兩句。不重要的,和自己不該知道的事情就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聽見了也當做沒聽見。 整整十年,他活成了霍巖山的一樣趁手工具,但也活成了他的蛔蟲。 “嚴復(fù)濟當年在天津就拒絕過日本人,現(xiàn)在這時候怕是更加不肯拋頭露面?!卑醉椨⑴矂咏┲钡南ドw,換了個姿勢繼續(xù)賣力。 霍巖山閉著眼睛,身體隨背后的力道微微搖晃:“憑我對嚴老的了解,日本人再怎么用功也是白費力氣。” “省政府是什么意思呢?” “前幾天開會韓主席特地提醒十一區(qū)的幾個團跟日軍武裝保持距離,我看接下來青島也不會太平。” “司令的意思是……有可能會開打?” “說不好……委員長的意思是對外能穩(wěn)則穩(wěn),可華北現(xiàn)在這樣子還怎么個穩(wěn)法!警察局那邊三天兩頭出警鎮(zhèn)壓游行的學(xué)生,我好不容易調(diào)教出來的兵,可不想叫他們把槍對準自己人!” 白項英不搭腔,放輕力道用手指慢慢揉捏霍巖山的頸側(cè)。對方在發(fā)牢sao的時候他通常是不出聲,以防說錯話火上澆油。 果不其然,霍巖山氣沖沖地罵完幾句之后又冷靜下來,覺得不太平未必是件壞事,因為太平的時候像他這種靠槍桿子發(fā)家的人是極有可能吃不飽飯的。 意識到肩上的動作有所停滯,他撇撇頭示意白項英接著按。余光看見對方搭在自己頸側(cè)的手,關(guān)節(jié)修長,指甲修剪得很圓潤,因為始終在用力指尖邊緣微微泛紅。 忽然間下腹有些發(fā)熱。 霍巖山抓住那只手猛地往前一拽。白項英起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很配合地往前傾身,不料卻被順勢圈住腰部橫掃進池子里。 簡直是個毫不留情的過肩摔的動作。白項英驚叫一聲翻入水中,兩手胡亂撲騰,掙扎半天也沒能從霍巖山懷里爬起來。 霍巖山挺喜歡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因為難得的,表情比平時要豐富些。扯起他的上身反壓在池沿上,他從背后脫掉他那濕透了的睡袍:“今天準備過么?” 白項英扒著瓷磚邊喘氣,鼻子里還有點水嗆著沒有咳出來:“嗯……" “就在這里吧,清洗起來也方便?!?/br> “是?!?/br> 第47章 45 扒墻角 白項英分膝跪著,上半身匍匐在池沿上,承受來自身后的猛烈的撞擊。 由于是第一次在水里做這事,姿勢受限,本來對他來說輕車熟路的差事突然變得陌生。 入口處不斷被帶出帶進的溫水令他有種失jin的羞恥,呻吟兩聲,霍巖山聽見了停下動作,改用手指伸進去闊張:“疼?” “還好……”白項英挺腰把腿叉得更開方便對方動作。 自從在齊繼堯手里吃了苦頭之后,霍巖山在床上對他“溫柔”了不少,大概是真有點愧疚的心思。 可白項英其實不需要這內(nèi)疚。他太了解霍巖山了,通常來說吃飽一次能消停很久,反之如果一次沒吃飽就要吃更多次補回來。他抱著少食多餐的想法,認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體貼,然而總量并不比一次吃飽來得少。 “溫柔”和“不溫柔”,對于白項英來說無外乎就是閃電戰(zhàn)跟持久戰(zhàn)的區(qū)別。如果可以選擇他更希望一口氣把罪受完,而不是鈍刀子割rou。 “疼的話就歇會兒?!被魩r山抽出手指,水從來不及閉合的入口倒灌進去。 白項英被燙到似的哆嗦一下:“不疼……” . 收著力道果然不能盡興,霍巖山從浴室到臥房,斷斷續(xù)續(xù)折騰到半夜才繳械收兵。 白項英拖著僵直的雙腿回到住處,也來不及仔細清理了,進了房門倒頭就睡。 第二天清早他被陌生的觸感驚醒,睜眼卻看到橫在頭頂上方的付聘的臉。 “你……你怎么進來的?” “怎么進來,那當然是走進來的,難不成挖地道么?”付聘心跳的用手隔著毯子撫摸對方的大腿,“昨晚挺激烈啊,嘴都腫了?!?/br> 白項英清醒過來掀了毯子下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大白天就敢往我這兒跑?” “白天怎么了?我今兒個本來就有事要來見司令,司令沒起,先來找你嘮會兒嗑不行嗎?” “嘮什么?” “嘮你最近跟司令房事如何,怎么樣?” 付聘攔住白項英將他拽回到床上,膝蓋一抬索性跟著爬了上去,“聽說司令這兩個月沒怎么用你?怎么著,是你沒伺候好還是他身體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