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 第181節(jié)
梅香在旁給三少爺?shù)共琛?/br> “解辣茶不夠,還是要涼的,你吃飯解解吧?!贬较胫F(xiàn)代的可樂果汁,“今年失策了,葡萄可以榨葡萄汁的。” 還可以釀葡萄酒。 岑越想到這兒,回頭跟二苗再提一提,釀酒的話肯定不能現(xiàn)代那套自家釀葡萄酒來,還是要專業(yè)一些,殺菌,要餾—— 他腦子不夠用了。 想了下,繼續(xù)吃。 這一日,岑越就著醋泡辣子雞吃了兩碗米,吃完后還能吃果子,吃的撐了,拉著阿扉慢慢走路,“奇了怪了,跟餓死鬼一樣——” “越越快呸呸呸?!饼R少扉覺得這話有些不吉利,“我替越越呸呸呸。” 晚上岑越餓了,想吃點蝦rou餛飩,不過蝦不好得,這會沒有,只能吃點蝦皮紫菜素餡餛飩了,岑越吃了十來顆,都是薄皮餡大的,連著湯都沒剩。 他吃完后,岑越看著空碗:…… 這幾日飯量也太好了吧。 齊少扉說:“才這么一點點,我也干干凈凈的?!边B湯也喝完了。 岑越扭頭看大崽,“你撐嗎?” “……有一點?!?/br> “出去溜達(dá)一圈?!贬狡鋵嵾€好不是特別撐,但是齊少扉沒有吃宵夜習(xí)慣,除了生病那會,那會飲食不規(guī)律,白日少吃,夜里吃一口,不能比的。 如今可能是他覺得自己吃得多,阿扉跟著他一道吃的多,這樣就顯得他吃的不多了—— 岑越:又開始繞口令了。 最近他老愛跑神,想一件事,就會發(fā)散到旁處去。 齊少扉給越越披著衣裳,村里夜晚冷,而且秋老虎厲害那也是白日,畢竟入秋了,不是夏日,二人著披風(fēng),牽著手在院子里散步。 兩人住的院子涼棚有棵葡萄樹,枝繁葉茂,不過因為栽種的晚了些,今年只結(jié)了兩三串葡萄,還多是生澀不能吃的,不過藤蔓爬在支架上,郁郁蔥蔥,如今這個天葉子也沒黃。 慢慢的溜達(dá)了一圈,風(fēng)一吹有些冷了,岑越便說回吧。齊少扉點了點頭,走在旁邊挑著燈,回屋去掉披風(fēng),鉆進(jìn)被窩,兩人抱著一會就暖了起來。 岑越愛吃辣,吃過辣后,兩人就不做,抱著聊天說話,不然受罪的是岑越。齊少扉不在意床笫之事—— 自然也是在意的。 齊少扉想到他傻乎乎時,還是很想和越越睡覺的,只是這會更在意越越身體好不好受。如今抱在一起,那也很好的。 岑越:呼呼呼~ “越越現(xiàn)在吃飽了就睡,睡的好快啊?!饼R少扉輕聲說完,沒忍住親了親越越臉頰,“還說我是小豬,越越才是?!?/br> 可能是春困秋乏,岑越這幾天飯量多了,人犯困,找著這么個借口,直到一場秋雨,天氣涼了些,岑越打了個幾個噴嚏,齊少扉看了有些緊張,說:“越越我來給你號個脈?!?/br> “不用了,就吹了個冷風(fēng)——”岑越本是覺得大題小做了,但看阿扉跟他撒嬌,是可憐巴巴,當(dāng)即是伸了胳膊,“你來吧,支持齊大夫夢想哈?!?/br> 齊少扉便笑,拿了脈枕墊在越越手腕下,手指頭搭了上去。 以前齊少扉病的時候,號脈是背脈訣,他記憶好,摸著手里脈跟著腦子里的脈訣一一對應(yīng),念念叨叨的。 如今—— “不對——”齊少扉蹙著眉,沒說什么,看了看越越,又低頭看越越手腕,是有些震驚,不可置信,“越越你別急,我再來把一把?!?/br> 岑越:……我沒急啊,看著你比我急。 “不對不對不對——”齊少扉站了起來,“越越,你坐著這兒別動,千萬別動,我去喊鄒長青。” 病好的齊少扉在外人面前一向君子做派,儀表堂堂風(fēng)度翩翩,可這會神色慌亂了些,連名帶姓稱呼鄒長青不說,是話音還沒落,拔腿就跑出去了。 岑越見此,心里也害怕,他伸著指頭摸了摸自己脈——什么都看不懂,摸不懂。 ……不會是得了什么絕癥吧? 岑越心里打鼓。齊少扉跑的快,驚動了劉mama梅香,劉mama先進(jìn)廳里來,想瞧瞧,三少爺怎么了,發(fā)了瘋似得跑出去了,不會是跟郎君吵架了吧? “沒事,他給我把脈,有些問題,急著去找鄒大夫來看。”岑越心里也慌,但一如既往先穩(wěn)定底下人。 劉mama梅香一聽,兩人臉色都不好了,很是擔(dān)憂。 沒一會,齊少扉同鄒長青一前一后到了,齊少扉還催鄒大夫快一些,鄒長青也沒生氣,匆匆跑著幾步,三少爺個子高,腿也長,跑起來太快了。 兩人到了廳里。劉mama梅香讓開一側(cè),騰了地方給鄒大夫。 “越越你別怕,沒事的?!饼R少扉跑著回來說。 岑越:……這話聽著就有些不對勁。他乖乖伸了手搭在脈枕上。 鄒長青是平復(fù)著氣,坐下來把脈,剛一搭上去,本是被三少爺催的有幾分擔(dān)憂的眉頭,這會慢慢的松開來。 “此等脈,三少爺既是看出來了,還拖著我來確認(rèn)?!?/br> “真的?”齊少扉急問。 其他人著急。鄒長青說真的,齊少扉松了口氣,岑越本是提心吊膽,一看阿扉如此,心也松了一下,便聽鄒長青說:“尚淺,兩月有余,是喜脈,恭喜三少爺岑老板?!?/br> 鄒長青還拱手跟他們道喜。 岑越:???啥東西,你再說啥東西? 什么脈?! 劉mama愣完后,終于是聽出來意思了,頓時是喜笑顏開,合不攏嘴,“恭喜郎君了,郎君懷了身子了?!?/br> “真好,大喜事。” 岑越:?。?! “我懷孕了?”他看向阿扉,等著確認(rèn)。 齊少扉握著越越的手,點頭嗯了聲,又說:“越越你別害怕,你若是害怕,我陪你一同害怕?!彼闯鲈皆胶荏@詫,還有些怕。 “我不知道說什么——”岑越嘴都不利索。 齊少扉請了鄒大夫先出去,連著劉mama梅香也一道出。廳里只剩下兩人了,齊少扉坐在一旁,握著越越的手,“越越,你是不是不愛小孩子,我其實也不喜歡?!?/br> “小孩子有點煩人的,要是粘你的小孩子更煩?!?/br> 他就不喜歡稱心。 岑越本是沉浸在他懷孕著消息中,一聽大崽說話內(nèi)容,不由撇了撇嘴,“你這就是胡說八道了,逗稱心完,給稱心買生日禮物,你記得最清了?!?/br> 阿扉的‘討厭’不是真的厭惡,只是打打鬧鬧,一家人嘛。 岑越想到這兒,豁然開朗起來,“我對懷孕生子這事是有些害怕和措手不及,但要是我們的孩子,好像……好像也不錯,還挺好的。” 他死了,穿越了,還穿到有哥兒的世界,最主要是遇到了阿扉,找到了愛人,有了家,如今再添一個孩子…… 這般一想,都是緣分。 “算一下日子,好像是——” 齊少扉早算好了,答:“是七月那會,越越還記得嗎,那一天晚上,榴蓮吃多了流鼻血那日晚上。” “你記得很清楚嘛?!?/br> “那一晚,越越你都那什么了,濕漉漉的?!?/br> 岑越上去就捂大崽的嘴!那一晚上,兩人確實是血氣方剛,他確實是很爽——但不許說! 齊少扉眼睛亮晶晶的,帶著笑意。岑越惱羞成怒,臉頰紅紅的,不過眼底也是笑意。 岑越懷孕這事,劉mama是高興,不過說還沒三個月先瞞著好。岑越無所謂,只跟親近的人說了—— 二苗一家、兩位姨娘自家人都知道了。 姜二苗是可高興了,比自己懷了還要興奮,數(shù)著月份,一算,“明年二三月正好了,天氣暖一些不是那么冷,正合適坐月子?!?/br> “我嫂子坐月子是夏日,可憋悶的慌?!?/br> 姜二苗說了許多經(jīng)驗,都是他聽來看來的,家里人多生孩子,他都見過經(jīng)歷過,說著說著就有些羨慕了,“我怎么也不懷上,我要是懷上了就好了。” “和小越哥一道生娃娃?!?/br> 過年時,姜二苗酒后吐真言,眾人都知道了,結(jié)果姜二苗醒來忘了這茬,也沒人提醒。這會羨慕到,不知不覺說了真心話。 “這事我說真的急不得,你看我和阿扉也是好幾年才有的,也是意外?!贬秸f完有點虛心,因為阿扉一直病著,也是去年病好了,今年才做的。 劉mama在旁說:“先前郎君嫂子帶著孩子來了,孩子在郎君和三少爺床上滾了滾,這不就有了?!?/br> 他嫂子來那是九月,他倆中的那次是七月。岑越想,劉mama說的‘法子’真的是沒影的。 “到時候郎君生了孩子,可以在姜老板床上滾一滾的?!眲ama出主意。 姜二苗一聽高興了,說好好。 “我覺得嘛,你和寇長峰努努力好了。” 姜二苗害臊,“已經(jīng)很努力了,我倆天天——”他也知道這話羞人,再說劉mama梅香幾個還在呢,他就不繼續(xù)說下去了。 岑越:……好家伙! 今年冷的早,到了十月份時,村里莊稼漢就說能收了,有人是不甘心,想再長長,長得糧食產(chǎn)量多,有的人家就收了玉米,有的想十一月再收。 結(jié)果十月底,當(dāng)天夜里,岑越就有些冷,凍得往阿扉懷里鉆,齊少扉抱著越越,過了會起身去拿了一床被子,蓋在上面。 “有點冷?!贬狡鋵嵱悬c清醒,迷糊說。 齊少扉嗯了聲,被子給越越掖好,拍了拍,就如以前越越哄大崽那般,岑越便迷糊的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是冷了許多。 岑越聽到阿扉在外頭說:“……炕屋可以收拾收拾了。” 十一月初燒炕有些早了吧?但他穿衣裳時,還真是冷,今天比昨天溫度驟降許多。等穿好了衣,出來吃飯。 早飯是熱乎乎的包子,還有酸辣肚絲湯。 岑越自從懷了后,胃口倒是很規(guī)律,早上要吃酸酸辣辣的開胃,吃過出一身的汗,宵夜一定要清淡,最好是有海鮮,愛吃魚蝦,是餛飩面、魚片粥。 曹羅時不時去鎮(zhèn)上買,一買就是兩桶,回來精心養(yǎng)著。 晌午那頓看情況,米飯面條,看今日吃什么,有時候還想吃麻辣燙,口味不定。 這會一碗酸辣肚絲湯配著素餡軟騰騰的包子,岑越咬了一口,還用勺子舀了些湯放在包子里。 齊少扉在旁看的一臉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