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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漂亮老婆快釣我啊在線閱讀 - 第40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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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閉了閉眼,咬緊后槽牙的同時,額上的青筋暴起,極力讓自己的語氣不顯鋒利:“你信他還是信我?”

    第28章

    溫硯看得出來季知遠(yuǎn)很生氣,即使他已經(jīng)盡力在克制。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見過季知遠(yuǎn)真正發(fā)脾氣的樣子。

    即使旁人總說他脾氣差,性子古怪,不近人情。

    但在溫硯面前,他連大聲說話都很少。

    “我……”溫硯有些懵,捏著手機(jī)。

    “我明白了?!奔局h(yuǎn)卻開口阻斷了他,那雙星眼驀地沉下去,蒙上一層陰霾,“小硯,我希望你能慎重的考慮一下和他的關(guān)系,拋開私人恩怨,他的人品,我依然不敢恭維?!?/br>
    話畢,他便往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身走了。

    靠在紅木椅上的溫硯猛地直起背,攥著扶手想起身喚住季知遠(yuǎn),但直到腳步聲遠(yuǎn)去,他也沒能喚出口。

    那雙狐貍眼微微瞇起,像是在盤算什么。

    幾分鐘后,他滑開手機(jī),回復(fù):我相信你。

    彼時的沈焉正在沈明河給自己新買的大平層里開派對。

    看著溫硯給自己回的消息,得意的就差站到天臺上去嘚瑟了。

    這不比甩季知遠(yuǎn)兩拳來的更爽?

    他洋洋得意的往沙發(fā)上靠,一手摟住身邊兩個小帥哥,開口和對面的朋友道:“那個工程我投了?!?/br>
    “你不是沒錢嗎?怎么又投了?”

    “我沒錢,可溫大書法家有錢啊。”溫硯隨隨便便寫一副字,他大半個工程的錢就都有了。

    他相信,以溫硯現(xiàn)在對自己的放任和順從,只要他開口,錢就會打在自己賬戶上。

    “嘖嘖,人家溫老師要錢有錢,要臉蛋有臉蛋,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朋友開著眼前左擁右抱的沈焉,不禁調(diào)侃。

    “一塊木頭,呆板無趣,早就膩了?!鄙蜓上騺硐矚g裝x吹牛,這么好的機(jī)會擺在眼前,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

    溫硯這樣非俗人可得的仙品,他越是一副玩膩了的樣子,就越是能顯出優(yōu)越感來。

    “你這么說,現(xiàn)在是人家溫老師纏著你?”

    “不然呢,我現(xiàn)在讓他往東他就不可能往西,我沈焉出手了,有什么拿不下的……”

    “……”

    漸漸的,這場派對也就開成了沈焉個人追捧大會。

    他打著溫硯,打著溫家的旗號干了不少事。

    已經(jīng)驚動了溫重華和文紓。

    夜里,吃完晚飯,溫硯一直在想著季知遠(yuǎn)。

    晚飯季知遠(yuǎn)也沒來吃,他不免有些心憂。

    “小硯,爸媽有事要問你。”文紓嚴(yán)肅的語氣將他的思緒拉回,“你和沈焉的事情,你不是說你有分寸么?”

    “你這個年紀(jì)要談戀愛我們是允許的,但決不能和這樣的人談?!睖刂厝A也冷著聲,“他是什么樣的人?怎么能和你,和溫家攀上關(guān)系呢?”

    “我知道,爸媽,我這幾天就會處理好他的。”溫硯低著眉,“是不是只要不是沈焉這樣的,你們都能接受一些?”

    “當(dāng)然,只要你帶回來的是個品行端正的君子,我們都不會搖頭?!睖刂厝A強(qiáng)調(diào)著君子這個概念。

    在他的戀愛問題上,二老并不是沒有□□過,溫硯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被安排著去過幾次聯(lián)誼,但他完全沒有開竅,不要說是有火花了,對方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是來聽書法課的,漸漸的,二老也就不再勉強(qiáng)他以及無辜的相親對象了,甚至隱隱擔(dān)心著,會不會是他們管教的太嚴(yán)格,矯枉過正了。

    所以,這次溫硯主動有戀愛的動向,他們也不敢處理的太尖銳。

    坐在沙發(fā)上的溫硯點(diǎn)點(diǎn)頭,不動聲色眨巴眨巴眼:“我明白了?!?/br>
    君子。

    季知遠(yuǎn)各方各面都符合這個概念吧。

    嵐京的雪停了好幾天,在今天夜里忽然又下了起來,從餐廳回明靜軒的時候,溫硯頂著風(fēng)雪站在竹青居與明靜軒前的岔路上。

    竹青居里的燈還亮著,他緩緩抬步朝著大門走去,鞋底與地上的積雪摩擦,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響。

    門邊懸在圍墻上的燈暈出昏黃的光,映照在門前溫硯的臉上,他伸手,握住銅環(huán)。

    指尖觸到冰冷的門環(huán),許久,肩上的落雪都快化成水,他也還是沒勇氣叩響門環(huán)。

    他喪氣的垂下眸,轉(zhuǎn)身回到明靜軒。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挨這么一下凍就會受不住,于是急忙回屋用熱水泡腳驅(qū)寒,又喝下好幾碗的中藥,睡前將門窗都關(guān)的嚴(yán)實(shí),不敢留太大的縫。

    這段日子,他不能病倒。

    早晨,他按時起床去吃早餐,似乎是下了一整晚的雪,地上的積雪已經(jīng)很厚,平時負(fù)責(zé)打理止園的晉爺爺還有其余幫手一大早就起來掃雪開路。

    這場雪,也算是嵐京真正邁入隆冬的標(biāo)志。

    他將自己裹得嚴(yán)實(shí),在月洞和廊前穿梭,疾步往飯廳去。

    想著能見到季知遠(yuǎn),他便忍不住加快步伐。

    但,等他抵達(dá)飯廳,發(fā)現(xiàn)廳里還是只有文紓和溫重華二人,壓不住的失落:“爸,季大哥不來用早飯嗎?”

    他問著已經(jīng)吃完飯正在看報紙的溫重華。

    “他今早就搬東西回去了,說是課題研究完了?!睖刂厝A將手中攤開的報紙一抖,推著鼻梁上的老花鏡。

    “走了?”溫硯瞳孔猛地一縮,不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