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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272節(jié)

    被撞成重傷的羚羊不會是被斑鬣狗趕到路上來的吧?

    因為提前聽到這里有汽車在行駛,為了節(jié)省追獵的力氣,所以故意朝車行土路趕嗎?

    ……這合理嗎?!

    此時此刻,他說實話很想殺下車去揪著兩只斑鬣狗的脖頸問它們討要修保險杠的費用,然而斑鬣狗這種動物白天看著就夠恐怖了,晚上看到了還更恐怖,蓋因人永遠不知道下一秒鐘草叢里會不會鉆出一大群這些家伙的同類來,于是向導只能和自己松松垮垮垂在那的保險杠含淚道別,說了一聲真心實意的“走好”。

    而游客們就想得簡單多了。

    兩個攝影師在事故發(fā)生的第一時間就開始檢查車載攝像機還開著沒開,后來又嫌不夠,還打開了自己帶來的紅外成像儀,全然忘了他們到草原上來的目的是拍攝狒狒,而不是拍攝某種四只著地的長脖子生物。

    這段視頻被發(fā)在社交平臺上之后,果不其然引起了轟動,而身處討論中心的安瀾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不僅不覺得借助人造器械狩獵的行為投機取巧,甚至還感覺自己找到了一條養(yǎng)家糊口的嶄新道路。

    不就是掠食者競爭嗎?

    世界上總沒有比恐怖直立猿更開掛的掠食者了吧!

    第342章

    在安瀾拼命支撐著的時候,壞女孩聯(lián)盟的其他成員也沒有閑著,而是在“大家長”壞女孩的帶領下充分發(fā)揮團獵的優(yōu)勢,偶爾還會到其他掠食者那里去“打打秋風”。

    齊心協(xié)力,她們撐過了最艱難的時期。

    雨季即將抵達尾聲的時候,安瀾明顯感覺到活躍在中部地區(qū)的掠食者數量迎來了一次退潮,再加上旱季動物大遷徙會帶來的流動效應,這樣激烈的競爭應該很難再次上演。

    時間流逝,幼崽們的“探索期”也已經過去。

    等到安瀾帶著壯壯和聯(lián)盟會合時,幸存下來的三只亞成年都變得更加穩(wěn)重了,可能是因為抽條和食物短缺雙管齊下的緣故,其他兩只幼崽看起來都有點細瘦,唯有壯壯還保持著自己名字的風格。

    但是……怎么說呢?

    形勢如此困難,能活下來就值得慶祝。

    反倒是笨笨的情況讓人喜憂參半:它不知道接受了哪只雄性的追求,趕在雨季結束前完成了鎖配,全然沒意識到這會加重它在旱季的負擔。

    這只明明處于壯年期的斑鬣狗自己還總表現(xiàn)得像個亞成年,一惹麻煩就瞪著濕漉漉的眼睛朝聯(lián)盟成員張望,安瀾被盯的次數最多?,F(xiàn)在還整出揣崽的事,她無比確信自己晚上做夢都會夢到因為營養(yǎng)不良長成小貓崽子的侄子侄女。

    好在生活中總還有點讓人敞開了高興的事。

    壞女孩聯(lián)盟的堅持意義重大,先不說后輩們的能力得到了鍛煉、聯(lián)盟情誼得到了考驗這些難以測量的好處,光從氏族內部關系這方面來說,她們就避開了好幾場“災禍”。

    有趣的是——這個結論是安瀾聽說的。

    因為亞成年開始緊緊跟隨大部隊活動,她也不必像從前那樣嚴密看護,可以頻繁折返到巢區(qū)附近去查看情況,同時聽一聽在氏族成員之間“口口相傳”的八卦。

    最經常和安瀾說八卦的氏族成員是箭標。

    對,就是那個箭標。

    以往這位“金牌陪練”看到對手就會眼神一厲,這回它雖然也吊了吊眼睛,在吊完之后卻按捺不住一顆長期留在巢區(qū)看熱鬧積累的八卦之心,又因為自視甚高,平常除了幾個長輩之外沒有什么“社交關系”,只能跑來和“老對手”發(fā)泄發(fā)泄。

    安瀾第一次聽它開口時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接連聽了幾次,就開始習以為常,甚至恍惚間找到了小時候坐在風口處聽母親講故事時的感覺,區(qū)別只在于當時還有表姨陪聊,氣氛炒得熱火朝天,現(xiàn)在卻只有一個連敘事都干巴巴的箭標。

    說起來,她已經很久沒見過表姨了。

    斑鬣狗氏族的成員更替速度實在太快,當年被她拿來斷腿立威的高位者早在今年旱季之前就失蹤了,女王無限逼近兩位數的盟臣也換了好幾個,能活下來的多少有點運氣在身上,能活得好的更是大自然的寵兒。

    黑鬃女王就是這么一位角色。

    時隔數月,它終于在一眾追求者中選定了對象,完成了鎖配,不僅得償所愿,還超額完成目標,誕育了兩只健康漂亮的雌性幼崽。

    如果只有一只雌性也就罷了,但在兩只都是雌性的情況下,哪怕發(fā)生意外,也還有一只幼崽能去繼承母親的地位。與之相對應的,公主卷尾的繼承權也脫離了“被剝奪但隨時可能復原”的狀態(tài),變成了“大概率不可能復原”的狀態(tài)。

    卷尾高不高興,沒有斑鬣狗知道;但是黑鬃女王那是相當的高興——還有什么比大號練廢之后又得到兩個資質極品、可以隨意發(fā)揮的小號更讓人高興的事情呢?

    正因為它過分高興,一些舉動就多少有點“過”。

    按照箭標的說法,公共巢區(qū)從先前開始氛圍就有點緊繃,幾個大聯(lián)盟在女王矛盾的態(tài)度和命令下產生了嚴重隔閡,彼此之間、同盟臣之間,屢屢發(fā)生流血沖突。到了最近,這種暗流涌動不但沒有平息,而是轉為了驚濤駭浪——

    黑鬃女王干了一件讓全氏族都為之震動的大事。

    和許多學者了解的一樣,斑鬣狗需要通過威逼其他斑鬣狗臣服的方式來確立權威,從而確保整個氏族的等級秩序流暢運行。

    對幼崽們來說,向內(同胞)的權威確立從剛出生就開始了,向外的權威確立則從會從可以邁出巢xue進行試探性社交的那一刻開始上演,而母獸的介入則要遵守“三步走”模式。

    偏偏黑鬃女王就不樂意遵守這個三步走的慣例。

    在兩名小公主第一次踏出洞xue的時候,它壓根沒有等待幼崽自行和“同齡人”接觸的意思,而是主動帶著幼崽在靠近洞xue的地方晃了一圈。

    當時不僅僅是帶崽母獸被迫向女王和還很懵懂的幼崽做出了臣服姿勢,在場的所有氏族成員,包括那幾個地位最高的聯(lián)盟領袖,都被要求向還處于路都走不太穩(wěn)狀態(tài)的幼崽低頭。

    注意了——是被逮著要求低頭。

    安瀾一貫知道斑鬣狗幼獸的地位直接承襲于它們的母親,而女王的后代就是氏族等級樹的第二個位階,可就她自己這么多年在巢區(qū)生活的經驗來看,高位者在一天時間內帶著幼崽把巢區(qū)無差別轉個遍的情況簡直是聞所未聞。

    人家都是和同樣帶著崽的母獸打交道,目的在于培養(yǎng)幼崽的等級意識和強弱感知,你在這里大搞特搞無差別壓制,是要提前鍛煉如何“登基”嗎?

    高位者們面上畢恭畢敬,心里都在口吐芬芳。

    想想吧——能把一只看到安瀾時想的頭三個詞就是“打架”,“打架”和“打架”的小傲慢逼到抓著她說八卦還說得津津有味、不肯停息的地步,那是得有多憋屈??!

    好在壞女孩聯(lián)盟躲出去了,這才不用經歷在向女王臣服時捎帶向只有三周大的公主們臣服的糟心事,這會兒兩只“皇家幼崽”都能利索地跑了,身上的黑色也在慢慢褪淡,再被迫臣服就不會有那么震驚和屈辱。

    安瀾也做好了臣服的準備。

    事實也的確如此,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雖然她沒有趕上動蕩的時期,但還是被要求向公主們表達了一次忠心,那天女王全程都跟在幼崽身邊,大抵是擔心成年斑鬣狗有意或者無意傷害到金貴的幼獸——這個年紀的幼獸軟得跟棉花糖一樣,隨便來個成年族裔,大口一張,牙齒一合,它們就連個嗚咽聲都發(fā)不出來了。

    雙方的會晤……還挺友好。

    安瀾既然投身這個陣營,在確定走不走下一步、能不能扎扎實實走出下一步之前都會力求維持現(xiàn)狀,并且她對女王曾經教導過她的這件事也很承情,因此沒什么猶豫地做了個臣服全套。

    黑鬃女王則是表現(xiàn)出了相當程度的寬和,面對主動站起來貼近的高位者,它只是簡單地齜了齜牙,喉嚨里滾動的咆哮聲才微微一響就被收斂了回去,變作和善的問候。

    大概是教得多了、倚重得多了,無論再怎么知道要警惕,要利用,都會有種帶后輩的感覺,而且安瀾投誠后也算是為它立了不少功勞,所以兩邊相處得異常和睦,讓許多明里暗里打量的氏族成員失望不已。

    幼崽都是“見風使舵”,不,應該說“會看臉色”的生物,發(fā)現(xiàn)母親對面前的壯年同類流露出的善意比惡意多,便進入了探索新世界的興奮狀態(tài),一個勁地繞著安瀾打轉,轉了幾圈,就盯上了她垂下去的尾巴。

    其中一只幼崽張嘴試探了一口。

    安瀾立刻覺得自己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斑鬣狗這種出生就是滿配的動物殺傷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大,那一口下去,饒是她已經成年很長時間了,渾身上下長的不說是鋼皮吧,怎么也是差不多的程度,還是被咬得虎軀一震,酸爽直沖天靈蓋。

    更憋屈的是,箭標還在不遠處幸災樂禍地吐出了舌頭,明明是一只斑鬣狗,卻做出了比狗子還要狗子的表情。

    安瀾:“……”

    懂了,也是被咬過所以才憋屈是吧?!

    她深吸一口氣,勉強收拾心情,以應對黑鬃女王不間斷的打量,后者不僅沒有喝止幼崽,甚至還有鼓勵的意思。雖說制止并不是斑鬣狗社交中的應有之義,鼓勵襲擊才是常態(tài),但那個態(tài)度擺在女王和臣屬之間,是個高位者都要咬牙。

    一直到社交結束,黑鬃女王的眼睛還黏在幼崽身上,片刻都移轉不開。

    安瀾……安瀾只能理解。

    卷尾和更早的幼崽出生時它還處于想要謀算寶座卻迫于形勢不得不放低身段的階段,不能給幼崽提供自認為最好的東西,現(xiàn)在,它是名正言順的女王,最大的敵人已經“認輸”,剩下的幾個聯(lián)盟之間又可以相互牽制,所以自己有多少,就想要捧出來多少。

    在這種待遇下被撫養(yǎng)長大的幼崽,不說會不會傲慢,會不會目高于頂,至少體型和實力肯定有所保證,只要有足夠多的臂助,傲慢也不是問題——

    傲慢總比軟弱強。

    那些過于隱忍,毫無鋒芒的,一直在退卻、卻從未展示過獠牙的,就連上臺競爭的資格都沒有,而傲慢的個體中還能被討論討論服不服眾。

    不過后者也沒有討論的意義。

    在黑鬃女王如日中天的當下,假如沒有狩獵意外、戰(zhàn)斗事故發(fā)生,沒有第二個希波聯(lián)盟崛起,而希波本身也不帶著臣屬殺回馬槍,兩位公主的未來幾乎是可以預見的。

    安瀾此刻看著它們,看到的卻是自己首次進入巢區(qū)時王室小團體當著帶崽母獸的面從洞xue頂部大喇喇躍過時的畫面。

    順著這個想法,她看向了不遠處的樹蔭。

    在那里,站著神色焦躁、坐立不安的卷尾。

    它身邊仍然環(huán)繞著兩名屬于母親的盟臣,但在此之外,竟然再找不到第三名拱衛(wèi)者,作為前任繼承人,到退位都沒有發(fā)展處屬于自己的小團體,就連安瀾都不知道該評價什么。

    或許女王明晃晃的行動終于撥開了卷尾腦海中的迷霧,讓它意識到自己不再是榮耀的繼承人,而是在迎來不可避免的式微,就像一塊斷裂的泥板,沿著斜坡滑動,前方是湍急的河流;

    又或許它從來就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只是在命運沒有做出最終宣判時,多少還有點僥幸的心理,到此刻才被徹底擊碎,就好像風中熄滅的燭火……

    無論是什么都好,它的未來也可以想見。

    卷尾永遠不可能取得像希波那樣的存在感——

    至少現(xiàn)在,安瀾是這樣認為的。

    第343章

    安瀾的判斷在短期內沒有出現(xiàn)任何問題。

    黑鬃女王完全褪去了曾經那副“仁君”的樣子,以一種驚人的強度在為新生兒們樹立權威,不消多時,這些還沒有小狗大的幼獸就學會了威逼和欺壓,學會了撕咬同齡人的耳朵和尾巴,并從它們發(fā)出的尖叫聲中汲取強權帶來的樂趣。

    對這些改變,卷尾無能為力。

    安瀾每次回歸巢區(qū)時都會看到它郁郁不得志地在兩棵大樹之間走來走去,明明陽光燦爛、萬里無云,它孤獨的背影卻顯得如此陰郁,那身用頂級待遇澆灌出來的順滑皮毛盡數變得粗糙、暗淡,把它襯得像一只被暴雨淋濕的無家可歸的大狗。

    箭標說到這里時眼睛里總是帶著幸災樂禍。

    它或許可以接受被希波牢牢壓制住的局面,接受和安瀾分庭抗禮的局面,接受被斷尾聯(lián)盟及褐斑聯(lián)盟的后裔死死追趕的局面,但要讓它向一只和卷尾別無二致的“弱者”低頭臣服,那真是比殺了它還難受。

    這個邏輯可以被完全套用在兩位小公主身上。

    隨著時間流逝,箭標的情緒越來越暴躁,和安瀾對峙、斗毆、和好、八卦的頻率也直線上升。兩只雌獸面上還是你看不爽我、我也不愛多搭理你,暗地里卻培養(yǎng)出了一點惺惺相惜——

    雖然只有指甲蓋那么大的一丁點。

    不過這一丁點對箭標來說已經是“從零到一”的世紀跨越了,繼母親、同胞姐妹、盟友、前輩、上司和政敵之后,安瀾忽然得到了一段亦敵亦友的關系,就好像在巢區(qū)增加了一個名字顏色隨時會變的固定npc。

    心情好了坐在一起說說小話,說到沒意思了,一言不合還可以抄起掠食者自帶的武器進行互毆,放點血,磨磨牙,潤潤爪子,一直打到雙方都筋疲力盡為止。

    還別說——

    在目前的巢區(qū)局勢下,打架都能算解壓。

    換做以前黑鬃女王一定能察覺到兩個年輕人之間的異常聯(lián)系,著手調整三角聯(lián)盟、褐斑聯(lián)盟、斷尾聯(lián)盟和壞女孩聯(lián)盟四個團體之間的關系,營造出一種四方雄踞、關系復雜、戰(zhàn)況混亂的局面。

    可是現(xiàn)在它的精力有一半放在了為幼崽造勢之上,另一半則放在了對公共巢xue加強管控之上,嗅覺敏銳度直線下降,動作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