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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在動物世界[快穿] 第283節(jié)

    安瀾認為,即使整個三角聯(lián)盟都跑去拖后腿,箭標也一定不屑于那樣做,而她古怪的信心似乎穿過數(shù)十米距離被傳達了出去,因為對方忽然從鼻子里重重地噴了一口氣,旋即加快速度,帶著沒有被女王“選中”的懊惱,帶著整日聽母親啰嗦的煩躁,一馬當先地沖進了敵群當中。

    第359章

    三百米外,吉普車內(nèi)。

    里德一邊架設備,一邊咒罵著這糟糕的天氣。

    今天一大早他就驅(qū)車離開了營地,整個上午都停泊在邊界新巢區(qū),抓拍希波氏族兩只新生幼崽玩耍時的畫面,中午和助手凱恩一起在車里吃了三明治,隨后便動身趕往西南方,準備去繼續(xù)跟進南部氏族的新動態(tài)——直到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堵在半道。

    僅僅幾秒鐘,天地就被白線遮蔽。

    僥幸躲過一劫的里德慶幸自己沒有開那輛敞篷車,但無論敞篷不敞篷,車就是車,土地一被雨水浸沒,輪胎就容易卡在爛泥里。等暴雨過去,里德和凱恩嘗試倒車未果,一個開一個推也推不動,只得給營地打電話求援,自己等在車里同路邊經(jīng)過的獵豹大眼瞪小眼。

    兩名攝影師苦中作樂,很是拍了幾張照片。

    這只獵豹年輕、大膽、充滿好奇,沒一會兒就調(diào)皮地跳上了車前蓋。

    忽然,它停下探索的動作,瞪大眼睛,抽動鼻子,兩只耳朵焦慮地前后轉(zhuǎn)著。旋即,那小巧的腦袋觸電般地往后一轉(zhuǎn),快到讓人擔心自己都能聽到骨頭噼啪的聲音。雨水把它眼底的淚痕洗得越發(fā)醒目,配上那警惕的姿態(tài)、煩躁得搖晃著的尾巴,不知怎的就顯得格外愁眉苦臉、心事重重,好像對接下來要出現(xiàn)的麻煩有了什么預見似的。

    或許那真的是種“預見”。

    大約十幾秒鐘后,搖下車窗的里德和凱恩也聽到了從遠方傳來的微弱的嘯叫聲。

    就算在最好的日子里,獵豹也不會跑去跟斑鬣狗動手動腳,更別說剛剛下過雨,地上一片泥濘濕滑,跑來的斑鬣狗還不是一只而是一群了。長腿小美女不太高興地從車前蓋上跳了下去,徒留兩名攝影師呆呆地坐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的好運氣——

    越跑越近的分明就是南部氏族!

    自從那場血腥屠殺之后,訂閱者對這個氏族的關注度就在不斷上升,各種各樣的私信塞滿了工作人員的通知欄,一會兒有人關心“女王會不會被驅(qū)逐”,一會兒有人關心“希波會不會打回來”,每天早晚登錄賬號,整個網(wǎng)頁都要因此卡頓半秒。

    雖然需要花費更多時間去回復,但里德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覺到了愉快。

    到今年為止,他和妻子德雅從事斑鬣狗觀察研究工作已經(jīng)有十年了,讓更多人認識鬣狗、了解鬣狗、喜愛鬣狗的愿望也越發(fā)強烈。

    由于工作小組位于東非,接觸到的氏族規(guī)模普遍較大,所以暫時還沒辦法像生活在南非馬沙圖保護區(qū)的金·沃爾哈特那樣通過長期追蹤、親密互動被某一個氏族接納,成為可以在巢區(qū)自由來去、和幼崽放肆玩耍的“編外成員”。但是里德、德雅和凱恩仍然十分努力,希望拍到最珍貴、最罕見的影像資料,向所有訂閱者展示斑鬣狗生活中最殘酷和最溫情的一面。

    也正是這持續(xù)多年不斷投入的心血,使得整個工作團隊對東非鬣狗群十分了解,能夠通過對進食順序、生產(chǎn)權利、作戰(zhàn)位置和其他社交行為的短時間觀察來判斷社群等級次序的微小改變,從而在官網(wǎng)上及時地、準確地發(fā)布最新動態(tài)。

    只是有時候,就連他們?nèi)齻€也會懷疑自己。

    在里德因為看到南部氏族開始坐墊底下摸來摸去找筆記本的時候,凱恩倒抽一口冷氣,大叫起來:“你得看看這個!老兄,你不會相信的……”

    聽到這話,里德猛地抬頭,險些撞到方向盤上。

    他把長焦相機舉起來當望遠鏡,盯著大部隊看了兩眼,立刻意識到了凱恩在說什么——南部氏族絕大多數(shù)成年成員都在這里,可那位鬃毛顏色暗到不可思議的女王卻不在視線范圍之內(nèi)。主戰(zhàn)力們簇擁著一個嶄新的核心,其他成員則不遠不近地追隨著。大部隊飛快地掠過草原,鋪開對敵陣線,沖向了不遠處正撕扯著斑馬尸體的入侵者。

    “你肯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崩锏锣卣f。

    的確,稍微關心點南部氏族的人都知道女王最近狀態(tài)不佳,但是距離上一次觀察拍攝才過去了多久?有二十個小時嗎?難道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它就情況惡化到不得不讓出領導權的地步了?

    而且在場的斑鬣狗看著都沒帶什么新傷。

    要知道地位交接并不總是順利的,即使是母親傳給女兒、阿姨傳給侄女,后輩的繼承權都可能在老一輩故去后立刻受到挑戰(zhàn),需要通過一段時間的武力鎮(zhèn)壓才能鞏固,現(xiàn)任女王可連一個繼承人都沒有,假如它真的出事了,大部隊應當會表現(xiàn)得更加心不在焉,更加惶惑,甚至更加暴躁才對啊。

    不……等等,惶惑不惶惑兩說,部分成員看起來還真有那么點暴躁。

    在這種陰沉沉的天氣里,壯年雌獸身上的小箭圖標變得不太醒目,至少絕對不可能有它母親頭頂上的三角圖標那么有存在感,但觀察者們通過長焦相機和望遠鏡還是迅速認出了它的身份,因為“沒有一只斑鬣狗能像尼婭娜那樣永遠不肯低頭”。

    最驕傲的斑鬣狗兇戾地齜著牙,第一個沖進了獵場當中。

    如同一陣狂暴的旋風,它將那些背靠獵物低頭狺狺的敵人們卷得暈頭轉(zhuǎn)向,正面迎擊的一名甚至被整個頂進了斑馬豁開的肚皮里,脊背在翹起的肋骨上重重一撞,頓時疼得皺起鼻子、齜牙咧嘴。

    趁尼婭娜調(diào)整姿態(tài)的功夫,其他幾只入侵者默契地圍了上來。

    還不等它們有所作為,被主戰(zhàn)力們簇擁著的個體,被美譽為“忠誠”的壯年雌獸已經(jīng)拍馬趕到,第二個殺進了敵群當中。

    從遠處欣賞它的體型絕對是件賞心悅目的事,部分訂閱者把它稱作“不會倒塌的高塔”,部分訂閱者把它稱作“永不退卻的城墻”,被襲擊的目標往往如同面對著一座崩塌的大山、一發(fā)炸響的重炮,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腳下已經(jīng)失去了重心,眼前只看得到天空,以及那狡黠又恫嚇的眸光。

    阿米尼芙在北部氏族的狩獵隊里穿梭。

    其中一名正準備過來協(xié)力的敵人嚇得當場踩了個急剎車,下意識地回身想要拉開安全距離,而跟在它后面的另一只雌獸就沒那么靈敏了,不僅當場和這座“高塔”撞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一抬頭還對上了人家鋒利的牙刀,簡直跟把脖子送上門去沒什么兩樣。

    “老天,”里德感慨道,“真是怪獸。”

    “我要是密蘇瑞現(xiàn)在就會撤退了,”凱恩仿佛感同身受般嘶嘶吸氣,“瞧卡瑪烏的后腿,尼婭娜都快把她的后腿扯斷了,這下肯定很疼。我是不知道南部氏族的主戰(zhàn)力們今天為什么那么‘興奮’,但我覺得密蘇瑞今天是四條腿跳進了大麻煩了?!?/br>
    事實也的確如此——

    被稱為“密蘇瑞”的雌獸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包圍圈當中。

    它帶領的這支狩獵隊共有十二名成員,再帶五只亞成年,彼此之間都是血親。作為北部氏族中最大的一個政治聯(lián)盟,也是逼退南部氏族的最大功臣,這些斑鬣狗在嘗到侵吞季節(jié)性獵場的甜頭之后就不斷地在領地邊界游蕩,今天追逐斑馬群,明天追逐角馬群。

    按照往日的經(jīng)驗來看,南部氏族已經(jīng)放棄了堅守邊界線的行為。

    密蘇瑞和它的家族在這里活躍了那么長時間,即使偶爾遇到幾名敵人,放任它們呼叫后援,接下來發(fā)生的也不過就是“對峙-搶食-嘗試驅(qū)離”一條龍,而且持續(xù)的時間都很短,應該是在防備這邊的后援抵達,重新被拖入大部隊打大部隊打不過的局面。

    但那些往日都不是今天。

    今天,南部氏族的主戰(zhàn)力們格外兇猛。

    它們身上散發(fā)著不同情緒所致的不同氣味,一些是興奮,一些是憤怒,一些是悠哉,一些是暴躁,但在出手時都是同樣的竭盡所能。其中幾只的賣力程度和以前發(fā)生領地沖突時比起來甚至可以達到天差地別的程度。尤其是某個上了年紀的家伙,某個被人類稱為“壞女孩”的家伙:它完全拋卻了挑軟柿子捏的行為模式,一進戰(zhàn)就直奔密蘇瑞而來,簡直不把其他斑鬣狗放在眼里。

    局面一旦被打開,就很難剎得住。

    主戰(zhàn)力們表現(xiàn)出了驚人的默契程度,一路拼殺如入無人之境,最早沖進來的那只雌獸打得眼睛發(fā)紅,根本不在意自己咬住的是誰,從嘴巴到前胸都被染得通紅,和它有血緣關系的幾只雌獸本來還不情不愿地跑在最后,一看這種情況,趕忙上來接應,無形當中又往北部氏族狩獵隊身上增添了更多壓力。

    密蘇瑞意識到自己別無選擇。

    它已經(jīng)做出了一個錯誤的繼續(xù)進食決定,家族將無法再承受一個錯誤的滯留決定。

    放棄獵物、放棄交戰(zhàn)、彼此掩護、離開邊界,這是密蘇瑞向家庭成員們發(fā)出的信號,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家庭成員們也立刻響應了這個信號,只是在撤退的過程當中,留在最后的成員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更多攻擊,奔跑的姿態(tài)越來越狼狽。

    放在以往——“如果”,還能依賴以往經(jīng)驗的話,到這個時候南部氏族會繼續(xù)追擊,以提振本氏族所剩不多的戰(zhàn)斗士氣。

    然而又一件讓它沒想到的事發(fā)生了:處于領導地位的雌獸立刻喝住了蠢蠢欲動的族人,要求它們放跑大部隊,專心致志去對付落在后頭的那三名敵人。

    到了這個階段,密蘇瑞清楚地知道,一部分親人已經(jīng)沒有辦法回家了。

    坐在吉普車里的兩名攝影師捕捉到了三只北部雌獸被殺死的過程:其中一只被尼婭娜扯掉了尾巴和耳朵,隨后死于脊椎折斷;另一只被壞女孩拖倒在地,旋即被阿米尼芙殘忍地掏出了眼睛和肚腸,撕碎了半張臉(幾乎像是一種復仇);最后一只則被席卷進低位者的海洋,讓這些許久沒有品嘗到勝利滋味的氏族成員以敵人用鮮血潤了潤喉嚨。

    正在上演的分明是屠殺,陰云卻選在此刻散開,任由太陽朝大地轟下燦爛的光柱。

    于是里德和凱恩在給官網(wǎng)供稿時這樣描述自己看到的景象——

    “沒有言語可以形容那一瞬間我們感覺到的戰(zhàn)栗,在領地遭受到的威脅面前,阿米尼芙、尼婭娜和壞女孩都堅定了自己的立場,以無比的智慧、勇氣和經(jīng)驗領導著整個南部氏族。盡管我們?nèi)晕从袡C會確認巢區(qū)發(fā)生了什么,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一個嶄新的時代正在開啟!致敬,英勇的戰(zhàn)士!致敬,年輕的女王!”

    第360章

    領地意識是大部分掠食者的天性。

    即使待在三百米開外的吉普車上,里德和凱恩仍然能夠感受到南部氏族因為擊退了入侵者而逐漸高昂起來的情緒,部分被壓抑太久的成員甚至顯露出了一種進食后才會有的饜足之意。

    在沒有看到實際舉動時,人們很難憑空描繪出“卓越的領導力”具體是什么樣子,但在一系列正確的決策被做出時,任何有眼睛的人(或者斑鬣狗)都會看到它的存在。

    里德明顯感覺南部氏族在這場交鋒前后對待阿米尼芙的態(tài)度有所改變,不少中層成員在離開現(xiàn)場時都敬畏地避開了它們的“新女王”,而那些零散的高位者們也變得更加信服,其中幾只在離開沖突現(xiàn)場前還對首領進行了一番示好社交。

    作為被示好的對象,阿米尼芙表現(xiàn)得相當沉穩(wěn),但在半數(shù)成員離開之后,被困在車上的攝影師們抓拍到了一些十分有趣的畫面——

    年輕的女王腳下生風地奔到壞女孩身邊,多次嘗試和對方進行親昵社交,直到后者終于失去耐心,用力把腦袋往后仰,拉平下巴,好叫過于興奮的后輩舔不到它的臉頰和嘴角。

    許多訂閱者看了這組照片都忍不住會心一笑。

    壞女孩是東非大草原上最著名的斑鬣狗之一,人們欽佩它的力量和血性,但也總會為它的兇暴咋舌。這份兇暴也使得它和長輩們關系不佳,而同輩不是被殺死就是敬而遠之,再加上親緣淡薄,孩子們總是養(yǎng)不活,難免形單影只。

    這是,直到它在七歲時碰到阿米尼芙。

    獨行者由此變成了暴躁卻難掩溫情的引路人。

    一晃數(shù)年過去,曾經(jīng)那只毛茸茸的亞成年轉(zhuǎn)眼已經(jīng)成了一個出類拔萃的戰(zhàn)士,一個聰明的獵手,一個優(yōu)秀的政客,而它們之間的關系仍然親近,即使園區(qū)里的工作人員也不得不感慨——假如壞女孩有養(yǎng)大的女兒的話,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它已經(jīng)做到了一切,就只差那最微小的一步。

    里德把鏡頭輕輕一偏,掠過不知為何喜氣洋洋的斷尾聯(lián)盟,掠過稍稍有些無措的黑鬃聯(lián)盟成員,轉(zhuǎn)到了圍著斑馬尸體的三角聯(lián)盟身上。

    尼婭娜,強大的、雄偉的尼婭娜,和它身上印刻著的箭標一樣銳利無匹,仿佛能夠刺穿一切前來阻礙之敵,將它們的尸骨鋪成牢固的洞窟。

    只有讓這只野獸低頭,王位才能坐得名正言順。

    這一點,觀察著南部氏族的工作人員們知道,關注著斑鬣狗新聞的訂閱者們知道,擁有兩世經(jīng)驗的諾亞知道,對權力斗爭有了更加深刻見解的安瀾也知道。

    “無冕之王”和“加冕為王”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

    黑鬃女王的身體狀況陷入低谷,她實際上已經(jīng)接過了整個氏族的管理權,也成功地證明了自己的領導力,但這只是一個開始,是否能夠真正坐穩(wěn)這個王座,是否能夠在每次發(fā)出號召時都得到完全的響應,還需要用武力鎮(zhèn)壓住反對者才行。

    危機當前,不能給它們?nèi)魏螕v亂的機會,無論是“積極的反對”還是“消極的不配合”,都會給安瀾想要建立的新王朝蒙上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

    對三角聯(lián)盟采取行動勢在必行。

    只是——應該怎樣采取行動才算恰當呢?

    通過這次協(xié)力,安瀾已經(jīng)證明了她對箭標的認知毫無差錯,三角聯(lián)盟也的確會因為箭標在積極參與戰(zhàn)斗而使出全力去接應,避免繼承人陷入可能導致生命危險的境況當中。在這種情形下,是否應該抱著一線希望,把它們分開來處置呢?

    或許她可以用單獨施壓的方法先和箭標達成某種程度上的共識,盡量避免打得不可開交、造成減員,至少先把這個難熬的雨季應付過去再說。

    安瀾想得很美好,但很可惜,沒有這樣的機會。

    長輩對后輩的影響是毋庸置疑的,更何況對權力的渴望是流淌在每一只雌獸血液里的常存物質(zhì),箭標在沖突過去后始終同聯(lián)盟成員待在一起,聲勢十分浩大,這支規(guī)模驚人的隊伍長期在巢區(qū)邊緣徘徊,顯然是對寶冠還有些別樣的想法。

    那么……就只剩下戰(zhàn)斗壓制這一條路可走了。

    既然是戰(zhàn)斗,就需要一個合適的由頭。

    假如放在去年雨季,安瀾根本不用想這么多,只要找個三角聯(lián)盟狩獵的時間跑過去要求對方讓出食物就好了,或者還可以更直接一些,在巢區(qū)相遇時要求對方臣服,否則就要把整個聯(lián)盟的怒氣傾瀉在對方頭上,但是今年不行,今年,一切手段都得經(jīng)過再三考量。

    北部氏族壓得很深暫且不去提它,端看王冠的傳遞方式——黑鬃女王采用了如此平和的手段將權力過渡過來,無形當中也是給她上了一道枷鎖,要求她用更“仁慈”、更“不輕浮”的手段行事,否則將來某天,王朝或許有復辟的危險。

    更何況三角聯(lián)盟一定會竭力避開正面交集,因為它們清楚地知道:如果兩個聯(lián)盟的成年成員全部到場,壞女孩聯(lián)盟必勝無疑;如果讓安瀾單獨對上箭標,她仍然勝券在握。

    事實上,安瀾還可以使出更“無恥”的招數(shù):她可以要求諾亞帶著幾名好戰(zhàn)又想討好高位雌性的雄獸過去拖住一名或者兩名三角聯(lián)盟的成年成員,或者威脅要殺死它們的亞成年,從而進一步拉開雙方在戰(zhàn)場中的實力差距。

    只要一直沒有正面分出勝負,王位更迭就將一直處于一個懸而未決的狀態(tài),而她頭上扣著的就會一直是“無冕之王”這個榮譽稱號,這是三角聯(lián)盟最想看到、黑鬃女王或許想看到、而壞女孩聯(lián)盟絕對不想看到的場面。

    因此她們必須要找到一個恰當?shù)臅r機,一個恰當?shù)睦碛桑詈眠€在一個恰當?shù)牡胤?,有一群能夠把結(jié)果釘死在石板上的恰當?shù)挠^眾。

    這樣的機會很快就來了,只不過真正創(chuàng)造出這個發(fā)難時機的卻是一個安瀾從未想過的存在——

    跳跳。

    在大潰敗中,壞女孩聯(lián)盟失去了數(shù)名后輩,最后幸存下來的只有壯壯、跳跳和笨笨的一只雄性幼崽,其中跳跳還落下了終生殘疾,斷了一條后腿,從此只能用三條腿走路,從“活蹦亂跳”變成了字面意義上的“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