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我給你十秒鐘思考,是走,還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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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xué)后的教學(xué)大道上,夕陽余暉將兩具高個身影拉長。 “梁哥,這周末晚上有空嗎?” “怎么?” 邵慈露齒一笑,臉頰左右的酒窩凹陷更深,“唐元這周末出院,我打算請她去吃個飯,你方便來暖場嗎?” “她跟你說那天出院的?” “是啊是啊,我昨天幫她補(bǔ)習(xí)的時候她說的!” 何梁的腳步頓了下,又馬上恢復(fù)自然。 “主要是啊…這幾周進(jìn)展都不錯?!鄙鄞刃σ飧鼭?,“她天天都讓我過去幫忙補(bǔ)習(xí),好幾次啊,還被褚校長逮個正著,欸你說他是唐元叔叔,不會以為我們早戀吧……” 就算嘴上說著什么害怕被校領(lǐng)導(dǎo)誤會,邵慈一點都不帶怕的,反而一臉樂呵樣。 不知是不是現(xiàn)在剛走到上坡路的原因,何梁覺得胸口略有些發(fā)悶,連帶著頭也悶,邵慈的聲音完全成了蚊子的嗡嗡聲,再聽不清了。 何梁察覺自己最近太奇怪了,隔三岔五出神,做事一點也不專心,一閉上眼,腦里就是那晚唐元俯身摸他yinjing的那雙手,或是她在他的手指下潮噴呻吟的模樣。而她現(xiàn)在又和邵慈親密來往。 他居然還莫名生了一股火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利用完他就甩掉,轉(zhuǎn)頭又去和邵慈待在一起? 何梁看了眼邵慈走路時自然垂下的手。那么,他們現(xiàn)在進(jìn)展到哪步了?同樣是在醫(yī)院,她有沒有讓邵慈用手插她那里,或者…直接幫邵慈打飛機(jī),甚至…還給他口? 天…簡直不能再想,何梁覺得自己一定會崩潰下去。他感到尊嚴(yán)被狠狠踐踏了,唐元這么輕佻逗弄起他來無非就是把他當(dāng)玩具! 唐家人,有錢人,都如此殘酷卑鄙嗎? 周末下午,唐元早跟唐祁山打了招呼,不要來接她。而不久之后,又接到褚品良來電,她聽得出來,那頭還有電視聲,他正在家陪他老婆,唐元照例隨便說了幾下掛斷,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她要找個人zuoai。 褚品良是她的第一個,也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床伴。這么久來,她太過膽怯,又怕臟,還從沒敢隨意約過別的男人。 既然褚品良能有別人,她干嘛不行? 邵慈從打球開始就對她一臉殷勤,唐元又不是傻子,怎會什么都看不出來?嗯,干凈又強(qiáng)壯,會是一個好的床伴,更重要的是,褚品良就忌憚上邵慈了。沒錯,她就是故意讓褚品良看見她和邵慈在一起,她還要更大膽地宣布,他們還會接吻、上床。 這不,機(jī)會不就來了嗎? 唐元看著手機(jī)在昨天收到的消息: 【唐元: 既然你明天出院,要不要晚上一起吃飯喝酒啊?我叫了朋友一起來,大家為你慶祝一下,怎么樣? —邵慈】 晚上吃飯,還喝酒,那么喝酒以后做什么?不就是可以上床了嘛。 唐元哼的一笑,回了一句“OK”。 出院的時候喬之涵也過來幫忙了,因此,辦完手續(xù)后,喬之涵、唐元、邵慈、何梁四人一起聚餐。 邵慈想著唐元吃了接近一個月的清淡菜,于是這晚專門帶大家去燒烤店吃串。 唐元當(dāng)然開心死了,抓住這個機(jī)會狠狠放縱,點了好多rou,指明要爆辣口味,還要了半箱啤酒。 沒過多久,桌上就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滿了,尤其是那盤香烤羅非魚,魚皮被炭烤得又干又香,簡直讓唐元饞死了,“我先吃這個!” “欸,等等!”對面邵慈立馬起身,瞇眼笑著,“這個刺多,我?guī)湍阆忍袅?。”說著他還重新拿了副筷子在唐元眼前晃悠,“放心,用的是干凈的筷子!” 坐在旁邊的喬之涵張大了嘴,給唐元傳遞了個眼神。這追人的架勢,可真猛啊…… 唐元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貼著喬之涵耳朵說:“我今晚不會回家,有秘密?!?/br> 喬之涵差點沒噴出來,拿起啤酒給唐元干了個杯,又用只有她們聽得到的音量小聲問:“能告訴我嗎?” 看到對面兩個女生這么豪爽,邵慈也不甘示弱,撞了撞何梁手肘,站起身說:“一起干杯?。∥揖茨銈兣?!” 何梁雖然不大情愿,還是順著邵慈說了幾句。他不太提倡深更半夜喝太多酒?,F(xiàn)在越來越晚了,必須送兩個女生安全到家。 何梁承認(rèn),就算再不爽唐元,依照自己的性格,還是難以放任她們不管。 于是,就這么一來一回下來,四人把半箱啤酒都喝完了,而唐元似乎是上癮了,還拉著人喝。喬之涵實在喝不動了,何梁也拒絕了,就只剩邵慈,為了討好唐元,一杯接一杯下肚。 見此,唐元當(dāng)然高興了,專門擠到邵慈身邊,跟他勾肩搭背,又是說笑話,又是劃拳。 看到她那細(xì)白的手臂放在邵慈肩上,何梁就覺得礙眼。唐元的確像他直接見到的那樣,那么直接,那么風(fēng)情外露!從不在乎和別人的社交距離。有錢人不都相當(dāng)有教養(yǎng)嗎?看來她可真是一點也沒學(xué)到。 越來越心煩,何梁干脆站起來,坐到?jīng)]人的那一邊,專心吃東西。但坐了沒多久,他就又低頭去看玻璃桌上那兩人的倒影。唐元都快靠到邵慈肩上了,好像,還塞了個什么東西到他手心里。 不多久,菜吃得差不多了,喬之涵及時制止唐元喝酒的動作,拉著她對兩個男生說:“我和唐元先走啦,今晚謝謝你們招待?!?/br> 何梁不放心,“我和邵慈送你們回去?!?/br> “可是……”喬之涵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指了指桌上,“我覺得何梁你先解決這個人比較好?!?/br> 何梁往桌上一望,邵慈早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今晚我沒喝多少,我送唐元。邵慈人也大,我抬不動,你就負(fù)責(zé)送他回家,好嗎?”喬之涵饒有計劃安排著。 何梁覺得喬之涵說得在理,便點頭同意了,不過還是堅持看到兩人上了車,并記下了汽車車牌號才又返回?zé)镜辍?/br> 回到店里時,邵慈的鼾聲直接響得隔了四五桌的人都聽得到。 睡得可真是沉啊。 何梁趕忙上去把人抬起來,他把邵慈手臂放到自己脖子上就這么拖著他走。但是,在行走途中,邵慈手上一松,一張卡直接從手心掉了出來。何梁原本沒當(dāng)回事,只是當(dāng)垃圾一樣暫時握在手心。 大約半個多小時,何梁終于打到車,并完成了送邵慈到家的任務(wù)。 走在馬路上好一陣,何梁才意識到手心還有個東西,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張房卡。 上面寫著:云都酒店403。 酒店? 何梁腦中忽然閃回了唐元放到邵慈手心的動作。 是她把房卡給了邵慈? 那么,他們不會早就突破最后那一步了吧?并且,還商量著今晚再來一次?要不是兩個人都意外喝倒了,估計這張卡也到不了他手里。 何梁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的跳。他有預(yù)感,唐元一定是先跟他親密接觸的。那為什么現(xiàn)在,她寧可把更深入一步的機(jī)會給邵慈? 是因為討厭他媽和他meimei?還是因為…他是她口中的‘窮狗’? 也不知道為何,何梁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他得去一趟酒店! 于是,按照心中所想,何梁打車,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云都酒店,把這張卡給前臺展示時,服務(wù)人員告訴他,這間房給出了兩張房卡,而不久前,房間的另一位客人才進(jìn)去。 另一位客人?會是唐元嗎? 何梁應(yīng)了聲謝謝,直奔電梯到了房前??蓜偳昧艘幌麻T,何梁又馬上停下來了。 他這是在干什么?站在這里干嘛? 拿到邵慈手里的房卡直接當(dāng)沒看見就是了,為什么自己還要找到這里來?就因為給卡的人是唐元嗎? 何梁攥緊拿卡的手。算了,直接走了算了,趁門還沒開。 然而,上天就像是和他作對似的,門偏偏在這時開了。 唐元的頭從門縫露出來,臉上還紅紅的,她穿了件浴袍在身上,身上已經(jīng)沒有酒味了,顯然,是剛洗了個澡。 看到居然是何梁,唐元愣了好一會兒,“怎么是你?” 這話莫名讓何梁心里不爽。因為是他,所以很失望嗎? “邵慈喝醉了,這個從他手里掉了出來?!焙瘟嘿M了好大勁才把話說得這么平淡。他低頭,聞到了濃郁的玫瑰香水味,又看到了唐元浴袍領(lǐng)口,還是大開叉,露出好幾厘米長乳縫。 “哦?!碧圃终局?,“我給他的,約他今晚睡一覺來著?!?/br> 何梁沒想到唐元能當(dāng)著他的面說得這么直白。天,她居然都能面不改色地告訴他她要和其他男生上床的事,是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了?沒有情緒的機(jī)器,還是玩弄的工具? 何梁的臉色更難看了,就這樣在門口和唐元對峙著,雖然尷尬,但又不想離開。 唐元露出一個大掃興的表情:“算了,算我倒霉。約不了就約不了了唄,喂,你怎么還不走?” 還要趕他走? “我…嗯……”何梁吞吞吐吐了好久,但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沒有和她僵在這里的理由,“好…好吧?!?/br> “喂,站住。” 看到何梁即將轉(zhuǎn)身的背影,唐元又馬上叫住了他,笑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何梁的耳根瞬間紅得像血,怎么會?他明明是厭棄她這種水性楊花的人!他一點也不想和唐元這種人多接觸! 但唐元想明白了,她本質(zhì)上只是想嘗嘗背叛褚品良的滋味,讓他知道,她也能利用其他男人給她帶來快感。其實,邵慈和何梁沒有什么區(qū)別。 更何況那晚在醫(yī)院…何梁發(fā)揮得還不錯。 “何梁?!碧圃^續(xù)懶洋洋地靠在門口,“算了,來都來了,今晚我也不是不能就將就和你上床了,要不…你考慮考慮?” 將就和他上床?多么勉強(qiáng)啊,是把他當(dāng)成替身了嗎?何梁心里一陣?yán)湫???蛇€沒等他拒絕,唐元的聲音便又傳來。 “我給你十秒鐘思考,是走,還是做?” 何梁低頭,看到唐元那雙無辜的眼睛,還閃著玩味的光。她現(xiàn)在半干的頭發(fā)披到了肩,睡袍下是修長白嫩的腿,看得出來,才涂過身體乳。 她的動作,似乎完全把他當(dāng)成一個隨意擺布的工具。 “…七、八、九……”唐元慢悠悠地倒數(shù)著,直到念到‘十’,她打了個哈欠,手放到門把,關(guān)上房門。 也就是在最后還剩一個縫隙時,何梁忽然一把推開門,直接鉆了進(jìn)去,一手?jǐn)堊∷难?,狠狠吻了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