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他有千層套路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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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劇結(jié)束之后,簡裴杉真心誠意地說:“謝謝?!?/br> 洛泱摘下眼鏡裝進風衣口袋,站起身來,淡薄的眼睛望著他說:“不客氣,你要怎么回家?” 潛臺詞是我送你。 簡裴杉坐太久了,起來伸個懶腰,“好啊,你送我到劇院樓下。” 洛泱不再多說,推開包廂的門,威廉莎士比亞的玫瑰花已經(jīng)被保潔收走了。 他們肩并肩走下臺階,洛泱走幾步頓住腳步,輕描淡寫地問:“為什么不讀書了?” 簡裴杉低頭看著腳下臺階,垂著的睫毛很失落,重重咬著嘴唇。 窗外瀟瀟細雨,秋日的夜晚寧靜,過了幾秒,他走到大廳的自動販賣機前,買了一袋面包,拆開包裝撕下面包,一口一口地塞進嘴里,整個過程一句話都沒有說。 干巴巴的面包單吃很哽噎,簡裴杉卡在喉嚨咽不下去,卻仍然不停地往嘴里塞,直到躬下腰噎得反胃。 洛泱拍拍他的拱起的脊背,扶著他的手臂遞給他一張紙,“吃這么急,怕我跟你搶???” 紳士風范不顯山不露水,越過那個令簡裴杉傷心的話題。 簡裴杉干咳幾下,接過紙擦擦嘴角的面包渣,“學校里的人都不喜歡我?!?/br> 洛泱點下頭,淡定地說:“那是他們的問題?!?/br> 簡裴杉感激地看他眼,感謝他沒有追問這個問題,“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有更多的時間陪我男朋友。” “我看來是他沒有時間陪你?!?/br> “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不是故意失約的?!?/br> 洛泱“嗯”一聲,“我相信他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br> 簡裴杉嘆口氣,自嘲地笑了笑說:“今天我突然請你看音樂劇,沒有耽誤你的事情吧?” “沒有,那都是不重要的事情和人?!?/br> 比起和霍序商飲酒敘舊,洛泱更愿意陪簡裴杉看一場音樂劇。 兩個人走到劇院門口,簡裴杉遠遠瞧見馬路對面黑色奢華的轎車,那是霍序商的車,他停下腳步,“我朋友來接我了?!?/br> 洛泱瞇起眼睛盯著路對面的車,點點頭很冷淡地說:“好,再見。” 簡裴杉朝他笑著揮揮手說再見。 霍序商在雞尾酒會喝了幾杯酒,微醺地倚在后座休憩,午夜時分的街道空空蕩蕩,悄無聲息,后座的車門打開,簡裴杉身上清新的氣味淌過來。 他清醒幾分,扶著額頭問:“你手機丟了?” 不然為什么不回復消息。 簡裴杉關(guān)上門,慵懶地仰靠座位,“沒電了?!?/br> 霍序商沒有多問,因為簡裴杉從不會對他撒謊,“音樂劇喜歡嗎?” 簡裴杉笑著點點頭,如實地說:“我喜歡那個同聲傳譯?!?/br> 音樂劇有同聲傳譯么? 霍序商納悶了一秒。 簡裴杉隔著漆黑的車窗,指著遙遠的門廊下模糊的身影說:“那個是和我一起看音樂劇的朋友?!?/br> 霍序商瞧了眼,看著是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身材不錯,看著有點眼熟,他不悅地側(cè)過頭問:“哪個朋友?” 據(jù)他所知,簡裴杉在學校的名聲臭了,壓根沒有朋友。 “我在藝術(shù)館遇到的朋友,后來在學校講座也遇到了?!焙喤嵘即_實沒有對他說謊,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霍序商有點印象,簡裴杉說起過這個人,“你們不是沒有聯(lián)系方式么?” 簡裴杉笑得很無辜,“上次你讓我多出門社交,我在青鎮(zhèn)寫生時又遇到他了,我們留了聯(lián)系方式。” “你也不怕是壞人?” “他長得不像是壞人?!?/br> “長相能斷定是好人壞人?” 霍序商心里發(fā)笑,簡裴杉太單純了。 簡裴杉不與他爭執(zhí),側(cè)過頭望著窗外模糊的身影。 霍序商不擔心他會移情別戀,一方面自身條件優(yōu)越,年輕英俊,出手闊綽,在紫藤市打著燈籠都找不見這樣的人物,一方面簡裴杉就是他手里的玩物,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他還是有點不爽,簡裴杉居然和一個陌生男人關(guān)系這么親近,這個朋友到底什么來頭? 霍序商望著那個模糊的人影,寬宏大量地說:“我都沒見過你的朋友,改天請他來家里吃頓飯?!?/br> 不管朋友是什么來頭,霍序商有信心,只要對方見到他,都會自慚形穢,不敢對簡裴杉動歪心思。 簡裴杉斜睨他,“我也沒見過你的朋友?!?/br> 霍序商生意場的朋友很多,只有幾個關(guān)系親近的來家里拜訪時見過簡裴杉,其他的只知道有個金屋藏嬌的情人,是洛泱的替身。 霍序商今晚春風得意,破天荒地伸手攬過他的肩膀,將人半摟進懷里,“怪我不給你名分?” 簡裴杉側(cè)枕在他肩膀,向上看的眼神玲瓏剔透,“什么名分?我們不是同居室友么?” 這話說的倒也沒錯,霍序商從來沒確定過兩人關(guān)系,平時住在一個屋檐下,霍序商總不回家,偶爾一起吃頓飯,和同居的室友沒什么區(qū)別。 將簡裴杉摟進懷里這舉動三年來都是頭一回。 霍序商重重捏住他的下巴,半笑不笑地說:“脾氣還挺大,我讓你見見我的朋友,你也讓我見見你的朋友?!?/br> 簡裴杉的皮膚出乎意料地滑膩,冰冰潤潤,捏在手里不忍釋手,他后悔沒早點摸摸這張臉。 簡裴杉掰著他的手指,霍序商雙指捏得更緊,兩頰的rou掐的白里泛紅,痛得簡裴杉眼睛潮潤,小聲地討?zhàn)垼骸胺攀郑猛??!?/br> 叫得霍序商喉嚨發(fā)干,這么漂亮的美人摟在懷里,他并非沒一點邪念,念著洛泱才能克制本能的欲/望,簡裴杉身上甜純的氣味無孔不入鉆進呼吸里,他深深呼吸一口,猝不及防地一把將人推開。 他解開束縛呼吸的領(lǐng)帶,神色自若地說:“簡裴杉,你要點臉,別這么饑渴?!?/br> 簡裴杉揉揉作痛的臉頰,才不慣他的毛病,“我不該燉杜仲黨參乳鴿湯?!?/br> 補腎壯陽湯喝多了,不然為什么突然發(fā)/情。 霍序商被他懟得無話可說。 第10章 幾天后,霍序商一位朋友的私人酒莊舉辦音樂會,請了著名的交響樂團演奏,是個帶簡裴杉出頭露面的機會。 酒莊建在郁郁蔥蔥的葡萄園,法式的鄉(xiāng)村別墅,墻壁碧綠藤蔓圍繞,白墻紅頂對比鮮明。 品酒室在別墅的地下室,散發(fā)出橡木桶和葡萄酒的氣味,酒桌吧臺擺著琳瑯滿目,各個年份的葡萄酒。 薛意剛殺青《在地球的中央》,得到莊園主人的邀請,來見識見識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 他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依靠自身演技紅起來,周圍的大佬一個都不認識,只能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聽他們聊天。 “霍總終于舍得帶他那個小情人出來了?!?/br> “就那個洛泱的替身?” “霍總膽子可真大,真不怕洛泱生氣??!” “洛泱生什么氣?那位小情人配得上當洛泱的情敵?” “就是的,那霍總的眼里只有洛泱,誰能和洛泱比?” 洛泱這個名字很耳熟,薛意好像在什么地方聽到過。 他聽得糊里糊涂,什么霍總洛泱的,又是替身又是情敵,好一出狗血的戲劇。 旁邊的名媛見他一頭霧水的樣子,笑著解釋道:“薛意,這霍總可是咱們紫藤市的大人物,萬都傳媒的霍序商?!?/br> 萬都傳媒是家大公司,圈里需要的大咖都是萬都旗下的,霍序商薛意當然知道,有錢的大佬,據(jù)說口味很挑剔,只喜歡干凈的,而且只搞一次,從不念舊。 不過出手闊綽,被他搞過的都能撈到好資源,上趕著巴結(jié)霍序商的人前赴后繼。 薛意笑笑不說話,他不是那種沒底線的人。 名媛繼續(xù)說:“這洛泱我們也不熟,聽說他家是上東區(qū)的隱形富豪,是位不一般的人物,才讓霍總惦念了十年?!?/br> 坐在薛意另一邊的闊少,露出諱莫如深地笑容,“霍總養(yǎng)了一個很像洛泱的情人,平時藏著掖著不帶出來,今天要帶來見我們?!?/br> “我們都等著看看他笑話呢!” “一會他來了就逼他喝酒,瞧瞧霍總是個什么反應?!?/br> “別鬧了,人來了?!?/br> 薛意抬起頭,酒窖的臺階上走下衣冠楚楚的霍序商,他站在門廳掃過眾人,轉(zhuǎn)過身抬起手臂,一支秀氣干凈的手搭上他的手臂,緩緩地走下臺階。 與世隔絕的酒窖里很安靜,薛意清楚地聽見四周吞咽口水的聲音。 四面八方的眼睛全都盯著簡裴杉。 他沒有出席正式場合的西裝,臨出門霍序商找了件自己青春期的晚禮服,恰好合身,絲質(zhì)的白襯衫,長到膝蓋的黑色燕尾服,秀挺鼻梁架著冷淡的眼鏡。 再添上一筆藝術(shù)感的慵懶卷發(fā),整個人像從十七世紀油畫里走出來的貴族美少年。 簡裴杉撩起燕尾服,隨意地仰靠在沙發(fā)背,挺秀的長腿舒適交疊,瞧著薛意微微一笑。 笑得薛意臉紅耳熱。 霍序商俯下身搭著簡裴杉的肩膀,溫柔體貼地問:“喝什么酒?龍舌蘭?” 簡裴杉勾勾手指,霍序商耳朵貼過來,他輕聲吐字:“我酒精過敏。” 霍序商若無其事地點頭,站起身說:“我叫杯葡萄汁給你?!?/br> “霍總太體貼了吧!” 方才叫囂著要逼簡裴杉喝酒的男人說,他瞪著霍序商都要得紅眼病了,難怪霍序商藏著掖著不肯帶出來見人。 有這么個寶貝,誰不藏著掖著? “霍總好大的福氣!” “我還以為是電影明星呢,這要去了萬都娛樂,還不得是霍總的臺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