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他有千層套路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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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總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眾人跟著起哄。 霍序商漫不經(jīng)心地拍拍簡裴杉的肩膀說:“簡裴杉,我的人?!?/br> 當然他只是裝的淡定,眾人這種艷羨的態(tài)度,極大的滿足了作為男人的心理。 同時,他又憐憫在場的人,沒見過正牌貨洛泱,才會對簡裴杉這么稀罕。 薛意終于捋清了眾人討論的八卦,不禁同情地望著簡裴杉。 霍序商上樓去拿葡萄汁,前腳剛走,那位要灌簡裴杉酒的闊少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這酒莊是我家開的,有瓶珍藏酒還沒開封,你想不想喝?” “李少你太熱情了,那酒給我們都舍不得喝,怎么第一次見就拿出來顯擺?” 說著話的男人坐在簡裴杉另一側(cè),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點上煙,瞧著簡裴杉笑得浪蕩,“海山傳媒是我家的,就是市中心最高的那幢樓,你有空過來玩,我那什么樣的酒都有。” 風(fēng)姿靚麗的姑娘坐在簡裴杉對面,掏出手機認真地補口紅,“別跟著他們混,這都不是正經(jīng)人,那天霍序商不要你,你來找我,我家也開的娛樂公司,保證捧紅你?!?/br> “哎——你剛進來看到車庫里那輛庫里南了么?那是我的,待會帶你去飆車?!?/br> “庫里南就別拿出來讓人笑話了,我的曜影剛到貨,那才叫跑車,簡裴杉,你要想飆車得坐我的?!?/br> “飆車多沒意思,那都是我玩剩下的,我家有游艇,帶你出海玩?!?/br> 一人一句,孔雀開屏般比拼財力,簡裴杉坐在當中置身事外,只是似笑非笑地聽著,似乎一切都跟他沒關(guān)系。 薛意忍不住發(fā)笑,剛才這伙人背地里笑話簡裴杉是洛泱的替身,卯著勁要欺負人,一見了簡裴杉,一個個狗顛屁股,恨不得把簡裴杉吃了。 如果今天霍序商帶來的是洛泱,在場沒一個人敢這么放肆,都知道那是霍序商心尖上的人,惹不起,但在這的是簡裴杉。 洛泱回來了,簡裴杉很快就會被霍序商拋棄,這時候不大獻殷勤,要等到什么時候? 霍序商端著葡萄汁走到樓梯,聽見里面輪番為簡裴杉獻殷勤,沒來由地?zé)┰辍?/br> 他繃著臉走下樓,方才喧囂驟然安靜了。 薛意止了笑,有種大事不好的感覺。 霍序商目光掃過眾人,突然笑得風(fēng)輕云淡地說:“我一來就冷場了?” 眾人面面相覷。 霍序商垂著眼看他坐在兩個男人中間,嘴角依然銜著笑,“你們和簡裴杉很熟?坐的那么近?” 兩人立即站起來,將地方騰給霍序商。 霍序商坐下來,將葡萄汁遞給簡裴杉,“嘗嘗,我親手榨的?!?/br> 酒窖里氣氛怪異,簡裴杉喝一口,放在茶幾上,起身說:“我去趟洗手間。” 他剛走一步,霍序商捉住他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扯,將人拉到懷里坐在大腿上,手臂順勢環(huán)住簡裴杉的腰,牢牢地禁錮在懷里,“急什么?還沒給你介紹我的朋友呢?!?/br> 簡裴杉撇過頭,冷著臉一言不發(fā)。 霍序商伸手撫摸著他的臉,下巴一抬說:“這位是李少,去年玩了個有夫之婦,被人家丈夫打斷腿,我出面給他擦的屁股?!?/br> “這位是韓少,偷他老子錢投了家空殼公司,被騙了幾千萬,我拿錢給他填的窟窿?!?/br> “鄭少以后就別開跑車了,酒駕肇事逃逸,我可不想再撈你一次?!?/br> “至于白少,游艇派比歡場還要□□,你家老爺子拜托我關(guān)照你,我看是不用關(guān)照了。” 說得是朋友,卻一點面子都沒給朋友留。 被他點名的幾位闊少臉色極為難看,都是紫藤市有頭有臉的人,霍序商當面揭丑,不亞于當眾扇人大耳光子。 方才挖簡裴杉進自家公司的姑娘看不下去,出來做和事佬,笑瞇瞇地說:“霍總好大的火氣,來,我陪你喝一杯消消氣?!?/br> 霍序商掃過她遞來的酒杯,無動于衷不領(lǐng)情,“管好你家的公司,別盯著我的人。” 他說完,酒窖里鴉雀無聲。 霍序商能在紫藤市的呼云喚雨,是因為他神通廣大,有求必應(yīng),為人處世留情面,就像是紫藤市商場的教父,人人都得給他面子,今天卻莫名其妙鬧這一出戲,一點都不像往日的霍序商。 簡裴杉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手。 冷著臉的簡裴杉更像洛泱了,霍序商撫摸著細膩溫潤的臉頰,“葡萄汁怎么不喝了?” 簡裴杉別過頭,躲開他的撫摸,“我等會喝。” “是不是想我喂給你?” 霍序商問得很溫柔,他抿一口葡萄汁,單手摁著簡裴杉的后頸壓低,要親自喂給他葡萄汁。 簡裴杉別過臉躲開,聲音悶悶地說:“很多人在看?!?/br> 霍序商就想要他們看清楚,簡裴杉是誰的人,他摟著腰的手臂收緊,逼迫簡裴杉配合。 大庭廣眾之下,霍序商只在乎自己發(fā)泄情緒,絲毫不顧簡裴杉的顏面,又是摟著坐大腿,又是要嘴對嘴喂葡萄汁,只有風(fēng)月場里出來賣的才會被這樣不尊重。 簡裴杉抗拒推著他的肩膀,用力拉開兩人的距離。 這么一來,霍序商眼神幽深,翻身將人壓在沙發(fā)里,膝蓋壓住簡裴杉掙動的大腿,一手捏著兩頰強迫張嘴,含著葡萄汁不管不顧地去追逐簡裴杉的嘴唇。 簡裴杉發(fā)上蹭的頭發(fā)凌亂,推又推不開,躲也無處可躲。 眾人都看呆了! 薛意于心不忍,站起來說:“霍總,這樣——” “啪!” 一記響徹云霄的耳光聲打斷了薛意要說的話。 霍序商被扇得臉側(cè)向一邊,挨了簡裴杉的巴掌,他立即冷靜了,若無其事地坐起來,端起酒杯優(yōu)雅地吐了嘴里含的葡萄汁。 簡裴杉冰清玉潤的臉上很冷淡,他摘了眼鏡撂在茶幾,起身走得果斷,頭也不回。 這樣太好了,薛意心里說。 霍序商目光幽暗地環(huán)視一圈目瞪口呆的眾人,在薛意臉上多停留幾秒,一言不發(fā)地起身離開。 沒什么好驚訝的。 幾年前,他為追簡裴杉費盡心思。 那時候他受邀參加紫藤市大學(xué)的校慶,簡裴杉長得好,被老師挑來做志愿服務(wù)工作,那張長得像三分像洛泱的臉讓霍序商一見鐘情。 霍序商本來以為追個大學(xué)生易如反掌,沒想到簡裴杉那么地難追。 長簡裴杉這樣一張臉,從小到大不缺追求者,家里又寵著嬌慣,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霍序商不得不使一個小手段,利誘簡裴杉的一位同學(xué)里應(yīng)外合炮制一起“抄襲”事件,那是在學(xué)校的隆重的比賽上,紅布掀起,兩幅畫一模一樣,滿堂皆驚。 那位同學(xué)拿出視頻為證,構(gòu)陷污蔑的簡裴杉體無完膚,在場的霍序商已經(jīng)準備好敞開懷抱,迎接柔弱無助的簡裴杉躲進懷里哭泣。 然而,簡裴杉昂著頭走上臺,隨手銜過霍序商胸前口袋打火機,打燃拋在自己的畫上,伴隨著砰然炸開的火花,他冷冷抽了那位同學(xué)兩個耳光,下臺走得干練堅決,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霍序那時候就發(fā)現(xiàn),簡裴杉不是一個會屈服的人,他寧可玉石俱焚,也不會讓任何人踏在尊嚴之上。 第11章 洛家往上數(shù)三代皆是名門望族,家大業(yè)大,人也多,利益牽扯之下感情淡薄,明舒望小時候在洛泱的家里寄養(yǎng)過幾年,她和洛泱算得上熟悉。 洛泱在紫藤市的住宅是她挑的,地處幽靜,環(huán)境優(yōu)雅舒適,平日里無人打擾,她走到門外,鋼琴聲綿長悠遠,很傷感的曲子。 聽上去洛泱的心情不太好。 庭院里,阿姨正在修建盛開的威廉莎士比亞玫瑰。 明舒望努努下巴指著房間里問:“這是怎么了?” 阿姨搖搖頭回答:“這都好幾天了,一直是這樣。” 明舒望眼睛一亮,這是好事?。?/br> 平日里洛泱云淡風(fēng)輕像尊活菩薩,那些公子哥的嗜好一樣不沾,霍序商暗戀他的事鬧的人盡皆知,他卻不當回事,壓根不在意。 洛泱有種不近人情的冷淡,沒有得到他的認可,哪怕喊得震天動地,他連眼神都不會給一個。 能讓洛泱這種人情緒受到影響,必然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明舒望熟稔的打開酒柜,拿了瓶龍舌蘭倒進杯子里,加上冰塊晃了晃。 巨大的落地窗外青枝綠葉,洛泱側(cè)身閑適倚著古董的三角鋼琴,修白有力的手指撥弄琴鍵,音樂像水滴一樣從他指尖流瀉。 明舒望將一杯酒擱在鋼琴蓋,故作認真地閉著眼睛聽琴音,“彈的什么?怎么沒聽過這曲子?” “弗朗茨·哈維爾的奏鳴曲?!甭邈蟠怪刍卮?。 明舒望俯身趴在鋼琴蓋,撐著下巴看他,“我記得以前你只喜歡巴赫,” 洛泱手下?lián)軇又冁I,抬眼瞧她一眼,“我記得你以前只喜歡男人?!?/br> 明舒樂得不行,“你彈得那么傷感,不會是為情所困吧?” 洛泱自嘲地哧笑道:“嗯,困死了?!?/br> 從進門起,明舒望就在猜想,這個讓洛泱彈琴彈那么傷感的人是誰? 洛泱的朋友她都見過,一個個都是藝術(shù)行業(yè)出類拔萃的大佬,非常地優(yōu)秀。 優(yōu)秀歸優(yōu)秀,都是一幫鋼鐵直男,不是洛泱會喜歡的樣子。 洛泱回到紫藤市后,只見過霍序商一個長得不錯的,但霍序商想要做1就已經(jīng)出局。 她琢磨一陣,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澳闶遣皇且虍嬌椋胗浬匣粜蛏甜B(yǎng)的小情人了?” 洛泱懸起手腕不再彈奏,淡說:“是有點興趣,但不惦記?!?/br> “你不會是因為嫌棄人家跟過霍序商吧?”明舒望有意逼著他多透露消息。 洛泱抬眼看著她,坦白地說:“與這個沒關(guān)系,你會因為喜歡一本小說而愛上它的作者么?” “所以你只是欣賞。”明舒望失望地嘆口氣。 洛泱壓下琴蓋合上,“你來找我就為了問這個?” 明舒望起身整理裙子和風(fēng)情的卷發(fā),光彩照人的美麗,“我有個朋友今天在私人酒莊舉辦了一場音樂會,你陪我去聽聽,給我裝點門面?!?/br> “你需要裝點門面?”洛泱挑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