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mama幫我說說他?。℉)
聶郁的同學聚會安排在了兩天以后,念著他那神仙老婆,還真有不少人從全國各地趕過來。聶郁沒什么意見,只是說寧昭同不一定會來,家里因為她的口味從來不讓蔥蒜進家門,而這一堆關中人估計忍不了吃飯沒有蒜。 關中人們心說那確實難頂,便對寧老師不出席這件事平淡了很多,反正蘇笙和聶渡云也值得他們來一趟。何況聶郁現(xiàn)在混得是真不錯,幾年前就看到過他“解放軍最年輕少將”的軟文了,來看一眼怎么也不虧是不是? 當晚聶郁攜父母和愛女出席,組織者何清強領著老同學們用掌聲熱烈歡迎,聶渡云讓別來這套,還笑罵何清強一句:“你在昆明,也不知道常來看看我!” 何清強嘆氣:“聶老師,我要是知道您在昆明,肯定恨不得能住在您家里!這不都怪聶郁嗎,自己發(fā)達了就忘了老同學,搬到昆明來都不跟我說一句?!?/br> 聶郁被擠兌得不行,拉著蘇笙的袖子:“mama!你幫我說說他!” 眾人哄笑。 郁郁真是,四十多歲了還是這性子。 “丟人現(xiàn)眼的,孩子那么大了還撒嬌!”蘇笙嗔他一眼,又把學生們一一看過來,“你們好,一個個氣色都好。” “蘇老師,論氣色這一桌可都比不上您啊,您看起來跟郁郁的姐一樣!” “過兩年郁郁都能當您哥了!” 又是一陣哄笑,聶渡云點了那人的名:“陳哲,從高中起你就天天油嘴滑舌,現(xiàn)在越來越厲害了啊?!?/br> 陳哲嘿嘿一笑:“聶老師,我這話可是認真的啊。您二位這氣色,一看就是被郁郁老婆伺候得舒舒坦坦的!”說完又問寧瓅:“小珍珠,mama對爺爺奶奶好不好啊?” 寧瓅想了想,又想了想,然后問蘇笙和聶渡云:“爺爺奶奶,mama對你們好嗎?” 小孩子說這話實在太有趣了,大家笑得厲害,連蘇笙都沒繃住,捏了下孫女的小臉:“沒有比你mama更好的了!” 聶渡云逗她:“mama對爺爺奶奶那么好,瓅瓅說,爺爺奶奶要怎么對mama才好?” 寧瓅有點困惑:“郁郁嫁給mama,爺爺奶奶就是mama的爸爸mama,那mama對爺爺奶奶好就是應該的呀?!?/br> 嫁? 整桌人爆笑出聲。 “那郁郁一年都回不了幾天家,不安于室??!” “寧老師娶虧了,娶虧了!” “沒虧!寧老師有小珍珠那么可愛的閨女,虧什么虧!” 聶渡云笑罵一聲:“出去別說你們語文是我教的!” 聶郁無奈地捏了一下閨女的臉,小聲道:“小小年紀哪兒來那么多鬼心思?!?/br> 寧瓅狡黠一笑,抱住他的手:“不許捏我,瓅瓅是大孩子了。” 那樣子簡直跟寧昭同一模一樣,聶郁心里有點軟,卻有點幼稚地硬捏了一下:“大孩子也要捏。” 桌上有酒,聶郁沒喝,但聶渡云陪著學生們喝了一點。說說聊聊笑笑鬧鬧的,時間已經(jīng)指向九點了,服務員說準備打烊,大家也就推了散席酒,慢慢悠悠地走上街頭。 何清強在昆明已經(jīng)做到副廳級了,今天攢這個局難免有些別樣念頭,小聲問聶郁:“明天方不方便,我?guī)е掀藕⒆由祥T,算是謝謝聶老師的授業(yè)之恩。大家都在昆明,又是咸陽老鄉(xiāng),以后多走動?!?/br> 這位老兄弟是個厚道人,聶郁也不想顯得自己目下無塵:“明天就可以,晚一點吧,同同和孩子都起得晚。” 何清強驚喜:“好,那明天晚上我再過來!” “好,那就、呃,”聶郁打了話頭,看見熟悉的車牌,走到街邊擺了擺手,“這里!” 寧昭同探頭出來看了一眼,按了一下喇叭示意自己知道了,停在最近的路口處。寧瓅看到mama,掙開蘇笙的手大步撲過去:“mama!” 這一聲mama引來所有人的注意,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驚喜。 寧老師來了? 大晚上的,這地方又偏,寧昭同干脆按了雙閃下了車:“爸爸,mama,吃完了。” 聶渡云帶著點醉意,哈哈一聲:“同同,都是郁郁的老同學!” 寧昭同含笑,點頭問好,眾人零零散散地回應,倒不知道說什么了。 聶郁走過來:“怎么還來接一趟,也不說一句。” “有點事,”寧昭同沒說太多,“上車吧?” 聶郁應聲,但何清強已經(jīng)過來了,不免先介紹一句:“何清強,清澈的清,強大的強,我們初高中都是同學。老何人好,能力也強,現(xiàn)在是云南衛(wèi)生廳的副廳長,難得當了領導還沒架子?!?/br> 何清強連忙說別來這套,又很客氣地跟寧昭同打招呼,說久仰。 人好,能力強,寧昭同聽出聶郁的暗示,微微一笑:“那何廳長辛苦一下,今晚跟我一起跑一趟吧?” 何清強一愣。 聶郁也沒明白:“去哪里啊,帶老何做什么?” “先上車,”寧昭同招呼了一聲,“爸爸mama,時間不早了!” 蘇笙一看時間,確實不早了,拉著丈夫兒子跟學生們道別。大家其實有點想合個影,但是沒人開口,最后只能目送轎車離去。 幾分鐘后,有人突然意識到什么不對:“老何呢?” “跟郁郁上車了?!?/br> “啥?這小子怎么脫離隊伍了!” “得了,他費心攢這個局,肯定是想郁郁能拉他一把?!?/br> “什么郁郁拉他,郁郁跟他又不是一個體系的。這是奔著聶郁老婆去的,忘了寧老師上一本書拿誰當二作了?” “不是,那事兒到底真的假的,蘇老師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不知道,反正郁郁還是以前那樣?!?/br> “還真是雞犬升天啊……” 大家說著羨慕,何清強卻有些惴惴,忍不住問蘇笙:“蘇老師,你們還要去哪里???” 蘇笙也不知道:“同同,不回家嗎?” 官邸這邊植被茂密,幾乎見不到車,寧昭同干脆開了遠光燈:“mama,我今天收拾倉庫,發(fā)現(xiàn)原家送來的東西里夾了些不能收的,我得趕緊退回去?!?/br> 袁家?哪個袁家? 何清強看著窗外的路,心口跳得越來越厲害。 蘇笙一聽:“啊,原家又送東西來了?” “當時您和爸爸不在家,老陳收的?!?/br> “那是早點退回去好?!?/br> “不會太久,您和爸爸在車上坐會兒也行。” “那好,你們快去快回?!?/br> 十分鐘后,何清強跟著下了車,看著門口的警衛(wèi),呼吸都有些不暢了。 ……怎么是這個原家??! 寧昭同直接塞了兩個袋子過來:“你拎著?!?/br> “好!”何清強下意識應聲,“……我拎著嗎?” 寧昭同安撫一笑:“別緊張,走吧。” 半小時后,何清強被放在離家半公里外的路口,道過謝后暈暈乎乎地回了家,在淋浴頭下面整理自己凌亂的思緒。 他跟寧老師見上面了。 寧老師帶他去見了原敬安。 原敬安注意到自己了。 甚至還夸了自己一句,說自己工作做得好。 ……何清強用力錘了一下門,喜形于色。 聶郁你可真夠兄弟??! 聶郁飯桌上沒喝酒,睡前卻來了一點點,因為他今天想干一件壞事,要微醺才能有勇氣。 他洗干凈出來,發(fā)現(xiàn)寧昭同正在床上看書,昏黃的燈光打下一道影子。他濕漉漉地爬上被面,也不鉆進去,隔著被子壓住她,按下她的書,仰著臉討吻:“同同,親我。” 她有點好笑,捧著他的臉:“好,親親郁郁?!?/br> 剛一吻上去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呼吸里竟然有淡淡的酒氣,連忙要推開他問一問。而他沒有給她離開的機會,攀上去壓住她的肩,更深地奪取她的呼吸,幾乎有侵略意味在其中。 呼吸盡頭,她別開臉,劇烈地喘息。他給她留出一點空間,但很快就又覆了上去,反復幾次,她軟著腰陷在枕頭里,臉紅得簡直不像話:“郁郁……” “同同,”他磨著她的臉,小聲道,“我好想你,想吞了你?!?/br> 她笑得抖了一下,光裸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你要怎么吞?” 他眼底閃過一點晦暗,吻著她的耳畔,感受著她難耐的輕顫:“吞了兔子mama,生一窩小兔子?!?/br> 她下意識地磨蹭著腿,胡亂地解著他的衣服:“嗯……好,郁郁吞了我……” 也是分別半載有余,他壓不住急躁,三兩下把她扒得干干凈凈,唇舌到喉間都干得要命。他纏著她不停吻著,掌心的繭在她身上留下一簇簇火,惹得她像風里的牡丹一樣顫個沒完,唇齒間溢出粘膩的細微聲響…… 直到最敏感的器官被含進溫熱的口腔,她驚叫一聲拱起來,指尖扣住他的發(fā)根。 “郁郁……”她抖得厲害,想阻止卻沒有力氣,勉力夾緊的大腿力道溫和得像邀請,“不要……” 他就是力道沒輕沒重能舔得她笑出來那個,上回硬要試,讓她一腳給踹下了床。可他今天明顯有備而來,用了點力按住她的盆骨,花樣百出地舔弄紅得滴血的小東西,角度和力道都相當完美。 ……這技術還能練的嗎? 很快她就有點受不了了,大腿繃緊發(fā)出一聲細細的尖叫,握著他的發(fā)根度過高潮里一次次的痙攣,腦子都有點迷糊。他握住她的大腿,用濕潤的掌心輕輕摩擦,再將羽毛一樣的輕吻落上去,算作安撫:“同同?!?/br> 她劇烈地喘息著,抖著手來摸他的臉,逼著他抬起頭來。 他從她腿間仰起臉,由下到上的姿態(tài),目光里有濕潤的依戀,唇上亮晶晶的:“同同舒服嗎?” 她吞咽了一下,發(fā)絲凌亂,下面的臉紅得不成樣子:“……嗯,很舒服?!?/br> 他頓時笑出一臉的滿足,看上去都有點純真,她有點羞,想說什么,他卻又埋下去了。 余韻還沒過去,新的浪潮又讓他掀起來,幾乎要打翻她這一葉小舟。她無數(shù)次地開口求饒說不要了,可快慰沒頂而過,留在喉間的只剩了破碎的呻吟。 他遠沒有結束的意思,輾轉到花道口去將一腔春水舔了個干干凈凈,還特地吃出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她哭出聲音,可抽泣的節(jié)奏都應和著舌頭的抽插,壓在嗓子里簡直像在催他的情。他舔得更賣力了,溫熱厚實的舌頭在她的花園口來回,甚至輕輕咬住了陰蒂,帶給她酥麻以外的一點疼痛。 “啊……” 她尖細地叫,瞳孔已經(jīng)有些失神了,從脊骨到指尖全是酥的,只能感覺到絞緊的xuerou在向外噴水,卻沒能沾到床單上。帶著哭腔的顫抖聲線聽著可憐得要命,他終究還是心軟,在再一次將她送上去后撤開唇舌,用手將余下的粘膩液體均勻地抹在她的臀腿上。 他把她抱進懷里,在她眉間落下一個吻,她還在輕微地顫著,倒還仰起臉來尋他的唇。 自己體液的味道算不得好,可從他的吻里討來也催生了些纏綿意味。她用力地吻著他,直到呼吸盡頭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卻也不肯離去。 她像小獸一樣舔著自己的嘴唇,他心里有點軟,手還逡巡在她臀腿滑膩處:“同同好甜?!?/br> 她回了一點神,臉上更紅了兩分,低聲道:“讓我嘗嘗你甜不甜。”說完當即要俯下身去,卻被他按住:“說好我吞你的?!?/br> 她仰起臉,沒太明白。 那茫然模樣看著都有些單純,他低笑一聲:“我每天都要纏著你?!?/br> 她笑,點頭:“好,我們每天都黏在一起?!?/br> “我是說真的,”他揉了揉她的胸,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咬住她的耳朵,“你走之前的時間里,每天我都要吞了你?!?/br> 聶將軍優(yōu)點頗多,其中最突出的一項就是言必信,行必果。所以第二天的下午茶時分,他真把她按在五樓角落的花幾上,準備在光天化日之下吞了兔子mama。 陽光朗照,前面就是開放的空間,寧昭同再想慣著他也覺得慫,可惜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他堵住了。緊接著腿心被他隔著褲子撞了兩下,一下子腰都軟了,這下只能任他施為了。 一場出格的情事因為羞恥而漫長得讓她想哭,她無數(shù)次地被輕響驚動,只怕下一秒就有人探頭看見這里的荒唐。緊張催得她下意識地夾著腿,他舔著舔著沒忍住,起身解了皮帶挺身頂進去,被裹得差點哼出聲來。 好濕,好軟。 她下身主動地收緊,甚至刻意擺動腰臀去迎,低聲求著他趕緊結束。他倒是想繼續(xù)放肆,可她夾得他尾椎都發(fā)麻,沒插幾下就握住她的腰射在她最里面。 感受到他輕抖了一下,她按住他的肩膀推他,努力勻著氣:“快出去……” 他再磨了兩下,把自己抽出來塞回去,咬住她的耳朵小聲道:“夾好了,我回去檢查,不許多也不許少。” 她是真有點怕,紅著臉應好,心里卻有些新奇他近來的放肆,覺得還挺難得。 只是再新奇,這天天在各個地方被吞,也實在有些考驗心臟了。 當然,也不是一直被吞,偶爾也吞吞他。 爹媽有說有笑地從身后走過,他回頭看了眼,確認走遠了,壓抑著松了一口氣,握住她的大腿,低聲道:“同同,我快被你夾斷了……” 她眼里全是淚光,一半隱在陰影里:“我快被嚇死了……” 他笑,吻了吻她的唇,身下又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爸爸mama就算知道也不會說什么的。” “你不要臉我還、唔……我還要臉、啊……”她被他這兩下頂?shù)醚凵穸济噪x了,大腿顫得不成樣子,“太深了……” 偷情一樣的性事,禁忌和緊張催生奇特的體驗,讓快感強烈到都有些缺氧。 等他也射出來,汗津津地兩個人抵著貼在角落里,她抱住他的脖子,無意識地用臉磨著他的下巴,小聲抱怨:“你好過分。” 他還在她身上亂摸著,繭力道輕柔地劃過,留下一點敏感的輕顫:“我好過分?!?/br> 她跟他講道理:“你不可以這樣……哪天爸爸mama真發(fā)現(xiàn)了。” “不要,我想這樣,”他咬了她一下,語調(diào)里帶著一點笑,壓低聲音,“穿軍裝的那次,我回味十年了?,F(xiàn)在你要出去那么久,總要給我留點新的回憶,不然我多難熬啊?!?/br> 軍裝。 她一下子臉都紅了:“你居心不良!” “嗯,我居心不良,守株待兔,”他認下來,又笑,吻了吻她的鼻尖,“可是兔子真撞上來了,我就不會放手了。” 因為聶郁的索求無度,寧昭同帶著一家老小離開的時候都沒什么不舍的心思,滿臉都是如釋重負。聶郁知道原因,慫如鵪鶉,而陳承平也知道原因,卻咽不下這口氣:“你跟他生氣干嘛對我甩臉子?” 寧昭同瞪他,拉著閨女大步朝安檢走去:“走了!” 你他媽就索求有度折騰我少了嗎?! 劉宇拍了拍老領導的肩膀:“行了,我會好好照顧嫂子的,別擔心。” “滾你媽的!”陳承平笑罵一句,踹了他一腳,“給我上心點兒,我老婆閨女要掉一根頭發(fā)老子回來拔你rou上的賠!” 徐周萌:? 偶像你—— 喻藍江安慰徐周萌:“習慣就好,老鬼就這素質(zhì)?!?/br> 后面劉宇跟過來:“沒見寧姐老公啊,他這次不去?” “哦,對,”喻藍江應聲,“下半年他有課,去不了?!?/br> 下半年的第一站在英國,沒有什么特殊考慮,就是寧瓅在南非一個活動上結識的那位英國公主瑪格麗特邀請她了,而且薛預澤正好在英國出差。 一家人在機場和薛預澤會師,然后就被瑪格麗特派來的管家接到公主莊園里。管家為人嚴肅有禮,經(jīng)典的英國管家打扮,但他數(shù)十年的專業(yè)素養(yǎng)依舊沒有讓他克制住找理由回頭的沖動,因為據(jù)稱是那位夫人弟弟的男士實在是……像天使一樣圣潔漂亮。 林織羽沒有來過英國,這回過來的簽證還費了些力才辦下來。他的護照上全是非洲東南亞的戳,簽證官不太放心,還特地讓他去面簽的旅游簽。 當然,他那張臉一露出來,簽證官的顧慮就完全沒有了,甚至還在百忙之中拖慢流程跟他聊了兩句。 家里人給他讓了靠窗的位置,等出了城,寧昭同問了管家一句,告訴林織羽可以把車窗打開了。林織羽看她一眼,慢慢地把車窗降下來,窗外濕潤的風吹起他的長發(fā),她伸手,握住了幾根發(fā)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