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一天天就知道高中生,吃飯!
舒席玉覺得見鬼了。 “有人舉報,說你這里有賣yin嫖娼的情況,”警察也覺得有點不對勁,看著他的校服,“你在這里?。磕闶菍W(xué)生嗎?” 賣yin嫖娼? “……啊,對,”舒席玉把書包放下,“平時家里就我一個人,叔叔,你們找錯地方了吧?” 輔警去外面確認(rèn)了一下,進(jìn)來對警察點了下頭。那就是沒問題,警察拿著筆劃拉了一下,嘖了一聲:“先坐,我們找你了解點情況?!?/br> 舒席玉應(yīng)聲,給兩人倒了杯水:“我就在附近的學(xué)校上學(xué),高叁了。” 警察打量了他一會兒,神情微緩,覺得這小子長得漂亮:“你叫什么名字?” “舒席玉,舍予舒,席位的席,美玉的玉?!?/br> “高叁了,在右邊那個高中。” “對,高叁,高叁六班。” “別緊張,我們就是了解下情況,”警察看他拳頭都攥起來了,安慰了一句,“這房子是你家的?” 舒席玉緩了緩心緒:“我jiejie的,她說我中午沒有地方休息,讓我過來住。” “你jiejie,是這個房子的戶主嗎?” “是?!?/br> “叫什么名字?” 舒席玉遲疑了一下,還是道:“寧昭同?!?/br> 警察示意輔警查一下,向舒席玉確認(rèn)了后面兩個字,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你這個jiejie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母親那邊的親戚?” “jiejie的丈夫是我爸爸的同事,”舒席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爸和那個叔叔工作都很忙,有時候會把我送到j(luò)iejie家里去,我跟jiejie關(guān)系很好?!?/br> 同事。 警察似有所悟地點頭,估計這個jiejie的丈夫是這小子老爹的下屬什么的,但還多問了一句:“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你母親也沒空管你嗎?” “我爸是刑警,我媽是高中老師,都很忙?!?/br> 刑警? 兩個人都看過來,警察頓了頓:“哪個局的?” 他都沒問哪個所的,所里沒有專職刑警。 舒席玉笑得更靦腆了:“市局刑警大隊的……叔叔,你能不能別跟我爸說啊,雖然估計是個誤會,但他肯定要罵我給他找事?!?/br> 市局刑警大隊,姓舒? 警察恍然:“哦,你爸是舒聯(lián)慶?” “對,舒聯(lián)慶。” “怪不得,舒隊工作太忙了,照管不到你也正常,”警察神情和藹了很多,“你不知道,舒隊昨晚——哎,算了,不跟你說這些?!?/br> 舒席玉也不想聽:“叔叔們沒吃午飯吧,冰箱里有食材,要不要一起打個火鍋?” 兩人雖然挺想跟舒隊的公子打好關(guān)系的,但這事兒實在尷尬,只能滿口推掉:“不早了,你下午還要上學(xué)吧,我們就先走了?!?/br> 舒席玉乖巧應(yīng)聲:“那兩位叔叔慢走?!?/br> 警察滿意地笑笑,穿鞋離開,舒席玉沒有關(guān)門,因為兩人直接去對面敲門了。 舉報,隔壁這家做的? 離得太遠(yuǎn),他沒能聽清什么,從冰箱里摸出一個rou夾饃,扔到微波爐里加熱。突然一個尖利的女聲嚷起來,一陣急促的腳步后推開了他的門,怒道:“我跟你們說,你們好好查查,這地方絕對是個雞窩!幾年沒人住的房子,突然就人來人往的,除非你們說我見鬼——” 女人對上一張漂亮的少年臉蛋,愣住了。 真見鬼了,一個穿校服的男孩子? 警察有點煩了:“這個房子只有這個小同學(xué)一直在住,我們也問了樓下那戶,說這棟樓沒有陌生女人頻繁出入?!?/br> 舒席玉低頭喝了口飲料,心里有點酸。 jiejie一周來一趟,當(dāng)然算不上頻繁。 “我、我我錄了音的!”女人想起來了,拿出手機,“公安同志!你不信你聽聽!” 舒席玉一下子眼睛都睜大了,強行按住了自己準(zhǔn)備搶手機的手,而兩位同志看看女人又看看他,一時都有點不會了。 “那、那就聽聽?”輔警試探著問警察,“讓小孩兒回避一下?!?/br> 舒席玉笑了一下,放下午飯:“那我去洗澡,叔叔們坐吧。” 一回頭用力咬了一下牙,牙根都酸了……怎么會有人沒事錄人家zuoai的聲音??! 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他拿著衣物進(jìn)了浴室,開了水嘩啦啦地從頭到腳。思緒亂成一團(tuán),他想著跟jiejie打個電話會不會引起外面兩位的注意,而且浴室說話肯定能聽見……就算被錄下來了,也不能確定是誰吧? 他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外面兩位好糊弄,但舒聯(lián)慶不行,而張青敏要是知道他勾搭一個比她年紀(jì)還大的女人,她能氣得拿刀清理門戶。 可是他還沒成年,這件事八成是要家長參與的。 他磨磨蹭蹭地出來,一抬頭見那女人從客房里翻出幾件貼身衣物,帶著幾分得意扔到沙發(fā)上:“你說你自己一個人住???” 舒席玉額頭都跳了一下,語調(diào)也不太好了,跟警察說:“她闖進(jìn)人家家里亂翻,你們不管嗎?” 警察也有點尷尬:“那個……”想了想又覺得不對,現(xiàn)在確實有疑點,也不能太偏向孩子了:“這是你jiejie的房間?” 舒席玉對著女人皺了一下鼻子:“是。” “她平時會過來嗎?” “一周來一次,”舒席玉回道,又補充,“有時候不來。我周日下午放假,她會帶著我去買點東西,周日中午她會在這里睡午覺,晚上回家?!?/br> 警察點點頭:“你不想聯(lián)系你父母?!?/br> 舒席玉不知道怎么說,遲疑著點了一下頭。 “那你方便跟你jiejie聯(lián)系一下嗎?”警察示意他拿出手機,“請她過來配合一下調(diào)查?!?/br> 舒席玉有點不舒服:“配合調(diào)查有沒有賣yin嫖娼嗎?” 一句話有點沖,輔警臉色不太好看:“或者你打一下,我們跟她說?!?/br> “她現(xiàn)在可能沒空,”舒席玉倒是把手機掏出來了,“她今天去北京了?!?/br> “意思是她昨天過來過,”警察看著他,提醒道,“劉女士的錄音文件顯示,她是在昨天下午叁點半左右錄的,要是你確定當(dāng)時你不在家,需不需要我們排查一下誰闖進(jìn)過這個房子?” 果然沒打通,舒席玉稍稍吸了一口氣,按捺住煩躁:“她應(yīng)該很快會回來的,等她回來你們聯(lián)系她好嗎?” 這個態(tài)度? 女人忙道:“你是不是想跑啊!” “我就在右邊那個高中上學(xué),我跑什么跑,”舒席玉盯著她,語氣已經(jīng)不太好了,把手機扔到沙發(fā)上,“沒事就去找個班上,每天中午吵人兩分鐘還不夠,還在這里捕風(fēng)捉影的。” 女人一聽就炸了,跳起來要撓他的臉:“你說誰兩分鐘呢!” 兩個人連忙來攔,舒席玉冷笑了一下:“說你家里的男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br> 一盆臟水潑下來,女人聲音尖利得大家想捂耳朵,好幾個人在外面探頭探腦,輔警干脆過去準(zhǔn)備把門關(guān)了。忽然有個小老太太擠進(jìn)來,中氣不太足,對著警察抱怨道:“她家是聲音好大哦……” 女人臉上掛不住,和老太太大吵起來,舒席玉厭倦地蹙了蹙眉,把自己整個陷到沙發(fā)里。 突然屁股邊上一震,他愣了一下,而后驚喜地拿起手機劃開:“jiejie!” 屋里一靜,全看過來了。 “有急事嗎,看你打了好幾個,”寧昭同應(yīng)該正在吃飯,聽著有碗碟磕碰的聲音,“今天穿的裙子,身上沒兜,手機開了靜音放你封叔叔那里了。” “……也,不是很急的事,”舒席玉心說封叔叔應(yīng)該就是瓅瓅的暗戀對象,“jiejie,家里來了兩個警察叔叔,說要了解下情況?!?/br> “警察?” “對,是派出所的民警同志。” 民警,那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 “現(xiàn)在還在家里嗎?” “在的,就在面前?!?/br> “那你手機給他吧,我跟他說。” “好,”舒席玉雀躍地把手機塞給警察,“叔叔,我jiejie?!?/br> 報過警號,警察叁言兩語把事情說清楚了,寧昭同扶著額頭,心說失策了,沒想到隔壁這戶那么不講究:“不好意思這位警官,里面可能有點誤會,我大概今晚回昆明,到時候到你們局來接受調(diào)查可以嗎?” 聽這小子說這女人的老公是舒聯(lián)慶的同事,警察很客氣地說沒問題,又聽她囑咐了一句:“孩子下午晚上還要上課,合適的話麻煩您先把鄰居帶走吧,讓他休息一會兒?!?/br> “好的好的,是我們考慮不周。” “沒有,謝您費心跑這么一趟,還要勞煩您暫時別通知小舒的父母。他父母脾氣急,我能處理……” 掛掉電話,沉平莛問她:“高中生的事?” 寧昭同撲哧一聲:“一天天就知道高中生,吃飯!吃完收拾東西,我還得過去配合調(diào)查!” “調(diào)查,那么嚴(yán)重?” “不嚴(yán)重,隔壁鄰居惡人先告狀,”她給他舀了一勺蒸雞蛋,“您就放放腦子,先舒坦兩天,到時候再跟您細(xì)細(xì)說來?!?/br> 他略有不滿:“又對我用敬稱?!?/br> “什么敬稱,嘲諷呢,”她眉梢一挑,“到底吃不吃,浪費糧食今晚讓老陳不給你做飯,看你能不能自力更生。” 又兇又俏的,他輕笑一聲:“吃,你也吃。” 一下飛機,夫人直接去了派出所,領(lǐng)導(dǎo)先被老陳載回家了,但王幼臨跟著。 “順路,順路,”王幼臨賠笑,“真順路,我去趟省委,有急事要處理?!?/br> 不是急事的話他肯定不會跟著回來,寧昭同點了點頭,然后質(zhì)疑:“那你為什么還不下車?” 開車的是封遠(yuǎn)英,車雖然不是她的,但算得上家里的專車。 “……也沒有忙到那個地步,”王幼臨不敢說自己是想湊熱鬧,“正巧看看我們基層警察的風(fēng)貌。” 寧昭同點了點頭:“真不是想見見我新男朋友?” 封遠(yuǎn)英撲哧一聲,讓寧昭同踹了一下座椅:“不許笑!” 王幼臨怪尷尬的:“那個,寧老師……真十六歲?。俊?/br> 十六歲,老領(lǐng)導(dǎo)給他當(dāng)爺爺都算晚婚晚育了! “關(guān)你屁事,”寧昭同沒什么好氣,也給了他一腳,踹在副駕駛上,“羨慕?” 王幼臨擦了一下汗:“您說笑了,您說笑了?!?/br> 一下車,王幼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還是打了個電話,所長才急急忙忙下樓來。王幼臨說有點事,不要鬧得人盡皆知的,所長把叁個人請進(jìn)自己的辦公室,目光一次次地往寧昭同身上瞟,琢磨著這人的身份。 等說明來意,所長恍然:“是有這個警,我現(xiàn)在就把人叫來!” 結(jié)果那位警官出外勤去了,四十分鐘后才緊趕慢趕地回了所里,一進(jìn)門市局區(qū)局領(lǐng)導(dǎo)都站滿了。 寧昭同一見他,起身跟他握了一下手,笑道:“是何警官吧,中午我們通過電話?!?/br> 何警官汗都下來了,目光不停瞅著所長:“是,你好,是寧女士吧?” “是,我是寧昭同,中午那會兒在北京接男朋友退休。我剛下飛機,本來說來問問情況,配合一下調(diào)查,沒想到驚動了那么多領(lǐng)導(dǎo),”寧昭同目光掃過王幼臨,“咱們?nèi)ジ舯诎桑Wo(hù)一下未成年?!?/br> 男朋友?不是說是舒隊同事的老婆嗎? 何警官一臉迷茫地請她出門,封遠(yuǎn)英忍著笑,忍了忍沒忍住,低低噗了一聲。 半小時后,何警官出來了,把寧昭同送上門口的車,說他們已經(jīng)清楚情況,會對她的鄰居進(jìn)行批評教育。一回來發(fā)現(xiàn)領(lǐng)導(dǎo)們?nèi)珱]走,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害怕地后退了半步。 “你知道這女是誰嗎?”區(qū)局長問他。 “你查什么查到她頭上去了?”市局局長也發(fā)問。 “不是說是舒聯(lián)慶兒子嗎?”所長好困惑,仗著在自己地盤上,小聲提出質(zhì)疑,“李局,你認(rèn)識舒隊兒子嗎?” “不認(rèn)識,”市局局長搖頭,“先說寧昭同的事。” “……寧昭同,怎么了?”何警官硬是沒搞懂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她有個房子給舒隊兒子住著,鄰居舉報有人在里面賣yin嫖娼,我們中午去問了一下,那孩子還沒成年,所以找戶主問問?!?/br> “就這?” “就這?” “沒了?” “就這,沒了,”何警官不是愛說人短長的,哪怕面對著領(lǐng)導(dǎo)們,那些勁爆的細(xì)節(jié)都沒往外禿嚕,“所以寧昭同是什么人?” 區(qū)局長意味深長地笑笑,市里李局長感慨了一聲:“看不出來啊,舒聯(lián)慶竟然有條那么粗的大腿在后面頂著?!?/br> “所以是造謠是吧,”所長確認(rèn)了一下,“把報案人叫過來訓(xùn)誡一頓,一天天的給人找事?!?/br> “時間不早了,下班吧,”李局長發(fā)了話,“走了,我去找舒聯(lián)慶聊聊。” “英英!英英英英英英!”寧瓅撲過來,臉都要笑開花了,“以后你是不是能一直留在家里了!” “寧瓅!”陳承平叫了一聲,有點嚴(yán)厲的語調(diào),“幾歲了還不懂事,誰教你的往男人身上撲!” 寧瓅立馬就蔫兒了,只能湊到沉平莛邊上去,小聲抱怨:“平平天天罵我?!?/br> 沉平莛示意一臉尷尬的封遠(yuǎn)英離開,摸了摸寧瓅的腦袋,安慰道:“英英也辛苦一天了,讓他去收拾一下房間休息會兒吧,以后天天都能見的?!?/br> 天天能見! 寧瓅當(dāng)即笑瞇了眼,抱住他的手臂撒嬌:“那以后也能天天見婷婷了!” “嗯,能天天見我,瓅瓅會不會煩?” “婷婷,瓅瓅很想你的,怎么會煩,”小丫頭眨巴眼睛,“但是婷婷肯定天天粘著mama,想不起我。” 沉平莛輕笑:“總不會時時刻刻都粘著的,去吧,幫mama換完衣服再下來?!?/br> “好——”小丫頭拉長尾音,偷偷摸摸看了陳承平一眼,赤著腳就上樓梯去了。 等孩子走了,陳承平嘆了口氣:“真不讓人省心?!?/br> “封遠(yuǎn)英從小帶她,瓅瓅又正好是這個年紀(jì),情竇初開,引導(dǎo)引導(dǎo)吧,”沉平莛勸他,“寧昭同說心里有數(shù),她已經(jīng)跟封遠(yuǎn)英聊過了,只要大人有分寸,孩子很快就會分散注意力的?!?/br> 陳承平琢磨了一會兒,覺得也有道理,寧瓅平時上心是因為見不著,等天天見了肯定是遠(yuǎn)香近臭的:“唉,主要是那么個小丫頭,打也不敢打罵也不敢罵,想揪著教訓(xùn)一頓轉(zhuǎn)眼就跑沒眼了,寧昭同還老慣著……” 家長里短,沉平莛聽得眉眼都柔和下來:“沒辦法,只有這么一個,混賬出息也都是她?!?/br> “所以說兒女是債呢,現(xiàn)在想著我小時候也挺混蛋?!?/br> …… 陳承平都沒想到,沉平莛回家第一天自己就能跟他聊那么開心,一抬眼看見他笑得有點縱容,頓時有點心里不自在。 他們沒差幾歲,搞得跟自己是孩子似的。 這次還真是陳承平多心了,沉平莛只是心情好罷了,吃完晚飯和家里幾個老人聊了一會兒,早早就上樓洗漱,準(zhǔn)備纏著夫人了。 “明天去剪頭發(fā)?”他問寧昭同,“還是再留幾天,長一點再去。” 今天本來說理完發(fā)再回的,但她接了個電話,想著趕回來早點處理好,就沒成行。 寧昭同正好在擰頭發(fā),把吹風(fēng)機找出來塞到他手里,很不客氣地坐到了他腿上:“再留一陣子吧,剪個長劉海?!?/br> “好,優(yōu)雅,”他眼里都被笑浸透了,梳理好她的長發(fā),打開開關(guān),“沉了一點。” “真的假的?” “應(yīng)該是,上回掂量過?!?/br> “肥了,可以出欄了?!?/br> “先讓我嘗一口,”他湊上來輕輕挨了她一下,幾乎都稱不上是一個吻,熱風(fēng)拂動她的鬢發(fā),“吹半干嗎?” 氣流擾過耳畔,她輕輕躲了一下:“馬上睡就直接吹干,待會兒睡就半干?!?/br> 讀出言下之意,他頓了一下,然后頷首。 很多時候確實非常有心,但是不一定有力……尤其是今天中午還在書房里胡鬧了一陣子的,當(dāng)下。 她好像看出來了,笑得肩膀都在顫,摸了一把頭發(fā),直接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把他壓到身下。他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兩句,但臉上還是有點奇怪的熱度,抬著下巴迎她的吻,輕輕扣住了她的肩膀。 “要開解一下嗎?”她滿臉都是興味的笑,手已經(jīng)直奔重點了,“哎呀,好可愛的手感?!?/br> ……可愛。 他嘆了口氣,按住她的手,對上她的目光,很認(rèn)真地問:“不嫌惡心嗎?” 他的自尊不會因為在性能力上比不過任何一個年輕男人這種蠢理由受到傷害,但他介意她的不滿意。 “這種詞好傷人,不愛聽,”她還是玩笑的口吻,“軟軟的也很可愛嘛?!?/br> 又是可愛。 他輕笑一聲,吻上她的眉心。 他不需要她的寬慰,但是想聽她的寬慰,要她一遍遍地告訴他她不嫌棄他,他才能以此確定她的心意。 年紀(jì)大了,過得難免功利,給出了真心,就想得到同樣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