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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夢中人(np)在線閱讀 - 036卻總是在你面前失控。

036卻總是在你面前失控。

    春色旖旎,她少有這么熱情的時候,腿纏著他的腰,盡力地迎合。

    沙發(fā)卡著他不好使勁,干脆朝后一躺,讓她在上面。這個位置進得太深,她有點難受,腰朝上抬了抬,夾得他長喘一聲:“寶貝,腿打開點兒,夾太緊了……”

    她只能又緩緩沉下身,膝蓋夾住他的腰,試探著把那東西吃進最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激素水平的問題,他覺得今天她里面簡直燙得驚人,最深處那塊軟rou柔順地包裹著他的前端,一種幾乎難以忍受的快感。他忍了忍,抬身要去親她,她俯下身迎上這個吻,舔舐,吮吸,粘膩濡濕的交換,分開時一痕銀絲,落在鮮紅的嘴唇上。

    連他都覺得太過色情。

    而她開始動了,款擺腰肢,一上一下吞著他。動作極緩,讓她還能近乎從容地輕呻曼吟,眉眼垂下,臉上寫滿坦然的快慰,一片沉溺欲中的潮紅:“啊、好深……再深一點、對,好撐……嗯、啊,好舒服……”

    他喉間咽了咽,握住她的腰,輕聲請求:“快一點,寶貝兒,再快一點兒……”

    她撐在他胸前,低笑一聲:“快不了,累?!?/br>
    她既然叫累,自然只能自己多出點力了,胯骨上抬,頂?shù)盟@叫一聲。他湊近了,鼻尖抵著她的鼻尖:“那我來?”

    纖瘦的手臂纏上來,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像抓住救命稻草的小舟,嗓音低啞:“好,你來、干我……”

    話音未落,大風(fēng)襲來卷起滔天巨浪,幾乎要打翻她這葉小舟。

    女上的姿勢進得本來就深,他又來的用力,一次次頂?shù)阶钌钐?,她恍惚覺得里面那塊軟rou都要被撞酥了。身體在這樣不留情面的侵犯中不知所措,甬道絞緊又松開,松開又絞緊,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只覺得guntang的愛液不停地涌出來,弄得相交處芳草萋萋一片狼藉。

    快慰沒頂而過,余下的全是破碎的哭聲,她顫抖著身體尋他的嘴唇,輕輕貼上去,穩(wěn)著聲線問道:“你、你為什么不出聲?陳承平,你、喜不喜歡我?”

    他還沉浸在方才的余韻里,緩了緩,等那陣綿長的刺激過去,才喘著氣回她:“我喜歡你,寶貝兒,我特別喜歡你,我愛你……你里面又濕又緊,我都不想出來,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探進那個濕軟guntang的小洞,她無力地推了他一下,卻阻止不了他的進出。粗糲的指腹磨著嬌嫩的甬道,分明疼大過爽,可她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得不可思議,就讓他這么用手指插著也再迎來了一波熱潮。

    大腿繃緊又松開,膝蓋他愛憐地吻上她汗津津的臉,掌根揉上上面的小突起,為她延長那陣快慰。

    許久,她用力地喘著氣,眼神都有些虛焦:“我喜歡你?!?/br>
    他輕吻她的唇:“好?!?/br>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這樣對我,”她仰著脖子,聲帶振動,要害在他手下一覽無遺,“我喜歡你干我,干得我說不出話,干得我哭出來。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著你給我解脫,就像祈求什么拯救……”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總覺得小兄弟好像又有動靜了。

    她轉(zhuǎn)過臉看著他,臉上淚痕斑駁,卻還帶著笑意:“我這輩子最害怕的就是失控,卻總是在你面前失控,甚至還有點上癮……”

    他心尖猛地一顫,酸得幾乎有點發(fā)疼:“寶貝兒……”

    “我怎么可能不喜歡你?!彼鹕习肷?,近乎虔誠地吻上他。

    “我一直盼著的,就是這樣一個人。”

    “我應(yīng)該是……很愛你。”

    轉(zhuǎn)天迎來了第二位造訪的客人,是馬上就要回基地的聶郁中校。

    寧昭同似笑非笑地看著沙發(fā)上逗貓的陳承平,通知他:“聶郁馬上要過來?!?/br>
    陳承平動作一僵,怒道:“他來你家干嘛?”

    她把語音外放:“同同,你在家嗎?卿儀mama寄了些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過來,說上次實在感謝你,一定要交到你手里。我待會兒正好路過,給你帶上來可以嗎?大概半個小時就能到?!?/br>
    徐卿儀和柳潤羽的父母都說過要來北京感謝她,但她實在受不了那種場合,全給推了。

    她看著他:“就是這么回事,怎么說陳隊長,躲一躲?”

    “我躲他?這我家還是他家?”他氣兒都不順了,“不是進修班嗎,成天瞎跑什么。”

    寧昭同忍笑:“行,那您現(xiàn)在就好好想想,這話要怎么才能說圓了。”

    “……”他困窘地撓了下頭。

    雖然早就跟這小子通過氣兒,但為什么自己那么心虛啊。

    “行了,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她輕笑一聲,“別人我不說,聶郁你還能拉不下臉?他那個性,你不欺負他就算不錯了,還能指望他下你的面子?!?/br>
    “哎,胳膊肘往外拐是吧?凈夸他不夸我?”

    “看不得你欺負老實人?!?/br>
    陳承平眉頭一挑:“喜歡老實人?”

    “……”寧昭同連忙放下杯子往外走,“嗯,不敢喜歡,不敢喜歡?!?/br>
    聶郁一進門就呆了:“隊長?”

    陳承平坐在窗口的躺椅上曬太陽,二郎腿翹著,一派主人風(fēng)范。他看了聶郁一眼,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東西放廚房就行?!?/br>
    “……是?!甭櫽魮Q了鞋,把東西放進廚房,再走到客廳,默默地走到了他面前。

    陳承平神色不動,但眼風(fēng)過來時都有楚循那味兒了,切得聶郁背都挺直了些:“坐。”

    “是?!甭櫽舳苏搅松嘲l(fā)上,連手都安安分分地放在了膝蓋上。

    陳承平又端起茶:“你”

    門突然開了,寧昭同抱著貓從陽臺進來,笑道:“來了啊?!?/br>
    聶郁完全不敢造次,僵硬地點了點頭:“對,東西放廚房了?!?/br>
    “那你們聊。酥酥,去你爹那兒。”

    酥酥從她懷里跳出來,輕車熟路地躺到陳承平腿上,慵懶地喵了一聲,貓貓揣著打量客人。陳承平從頭到尾摸了兩把,還放肆地捏起它一只前腿,玩著它的rou墊,看上去簡直好整以暇。

    ……cao,所以這話到底應(yīng)該怎么開頭啊。

    聶郁懵了。

    爹、爹?

    如果隊長不是真的牛逼到能突破一些生殖隔離,那,意思應(yīng)該是,同同是橘貓的mama,而隊長是橘貓的爸爸吧。

    也就是說……他們真在一起了?

    聶郁有點沉不住氣,先開了口:“隊長,您住同同家里啊?”

    陳承平瞪他一眼:“你瞎叫什么?同同是你叫的嗎?”媽的,他到現(xiàn)在都不這么叫。

    不過他可以叫寶貝兒。

    聽完這句,聶郁終于認定了,照著他的意改了稱呼:“那您現(xiàn)在是住小寧家里?是休假了嗎?”

    “對,休假,今年不招新年嗎,最近除了這事兒也沒別的,老大就把我踹出來了,”說到這里陳承平不免笑了下,“今年小姜的總教頭,有的那群兔崽子受了?!?/br>
    姜疏橫這位同志哪兒都好,就是心狠,連自己老婆都下得去手凈朝著腦袋招呼。

    “比起您,小姜還是要差點兒,”聶郁跟女朋友混久了,對著上司說話也不怎么客氣,笑道,“您要問問東君那屆,最恨的肯定就是您了?!?/br>
    “臭小子!”他笑罵一句,“越來越不把我放眼里了??!”

    “那可不敢,您永遠是我們的隊長?!甭櫽粜?,說得卻很真誠。

    “哎,別來這rou麻的,受不了。”

    寧昭同端著托盤走出來,上面放著一壺?zé)釟怛v騰的茶,聶郁連忙搭手把托盤放到茶幾上:“我坐會兒就走,你不用麻煩。”

    她都聽笑了:“不是吧,你跟我還客氣?”

    聶郁也笑了:“不是客氣,浪費了不好?!?/br>
    “坐。正好家里沒人喝茶,你來了還能幫我消耗點兒,我得說一句感激不盡才對?!?/br>
    聶郁被擠兌得受不了:“你這話說的……”

    陳承平看他們這熟稔的態(tài)度,心里隱約覺得發(fā)酸,插話道:“不是,過玄來了你就上酒,我倆你就用茶打發(fā),寧老師你也不能太偏心吧,誰要喝這娘們兒唧唧的茶……”

    聶郁一驚,不可思議地回頭看著他。

    隊長怎么這雷都敢踩?

    果然,寧昭同冷笑一聲,把圍裙往茶幾上一摔:“你爺們兒,行,那今晚咱倆喝一場?”

    陳承平頓時臉色都變了,抱著貓坐直:“我瞎說的?!?/br>
    “哦,瞎說,瞎說說我偏心?!?/br>
    “哎,錯了錯了,給我留點兒面子……”

    聶郁沒忍住笑出聲來,被陳承平橫一眼:“你笑個錘子?!?/br>
    “一邊認錯一邊罵人可真出息啊,”她也不客氣了,“一柜子酒你真要喝不會自己拿?你能喝酒,聶郁能喝嗎?你張嘴也不過過腦子,還”

    聽到這里他來勁了,打斷她:“什么就他不能喝我能喝,他狙擊手了不起啊,老子年輕的時候也是狙擊手!”

    她一臉狐疑:“真的假的,我以為你吹牛逼的?!?/br>
    “?”他憋屈地摸了一下貓腦袋。

    怎么老子說話還沒人信了是吧?

    聶郁正要說什么,她卻先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問他:“你還有事兒嗎?”

    “啊、沒、沒有?!甭櫽粲终酒饋砹恕?/br>
    她下巴指了指門口:“那趕緊走,一會兒臺風(fēng)尾掃到你?!?/br>
    聶郁忍著笑點頭連忙告別離開,門一聲輕響,她回過臉:“剛說什么,喝酒是吧?”

    “沒、沒說什么?!?/br>
    “不對,你說今晚要跟我不醉不歸,”寧老師自顧自地點點頭,笑得燦爛,“好,坦白局,誰慫誰不是爺們兒,陳隊長,敢不敢?”

    “……”

    嫌疑人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喝酒這事兒吧,寧老師一個人抵十個陳隊長,不是夸張,是真的。寧老師極限酒量能到兩斤,陳隊長勉強上天了也就二兩,剛好十倍的量差,妥妥的。

    不過寧老師也確實是失算了,沒料到把人灌醉了遭殃的是自己。

    陳承平抱著她的腿不撒手,嘟嘟囔囔:“我嫉妒,你倆當(dāng)年那要死要活的樣子,我嫉妒嫉妒還不成了……”

    寧昭同哭笑不得:“人家嬌妻美眷在懷都快結(jié)婚了,我一個干干凈凈的過去式,你嫉妒什么?。俊?/br>
    “我就沒聽說你們這種事兒,是不是文化人都這樣,愛了分了最后客客氣氣地當(dāng)朋友,逢年過節(jié)還打電話噓寒問暖的,虛偽得要死……”陳承平說著都有點兒委屈了,“你倆那結(jié)婚申請放我桌上四年多,四年多啊,說難聽點兒,我他媽心都是虛的。我對你動心思不占理,你知道嗎,你跟聶郁好過,分沒分清楚我都不占理兒!媽的,老子都要氣死了,你看,我討那么一媳婦兒,漂亮、身材好、學(xué)歷高、知情識趣,擱別人那兒我早他媽吹天上去了。結(jié)果現(xiàn)在現(xiàn)在只能藏著掖著,除了傅東君他們兩口子面前,我提都不敢提一句……傅東君回來的時候還過來罵我,說我倆不合適,我配不上你,引經(jīng)據(jù)典的列好幾條,老子聽得心都要碎成餃子餡兒了……”

    她心里猛地酸了一下。

    他還在繼續(xù)說,抱著她的手,神態(tài)很認真:“寧昭同,我真喜歡你,我哪怕稍微不喜歡你一點兒,都不至于像今天這樣,陷那么深……”

    “我年輕的時候是個混蛋,也沒把女人當(dāng)回事兒,后來想結(jié)婚了,女人嫌棄我,一腳把我踹了。那時候我就想,女人是個麻煩,老子更是麻煩,攪在一起就是下半輩子源源不斷的麻煩,那干脆我這輩子就別沾女人了……”

    “但遇見你,我控制不住。真的,我都覺得、怎么就他媽這么離譜啊,我跟你連面都沒見,就這都能天天想著你……前年我升了職,忙得跟陀螺一樣,每天睜眼看材料閉眼睡覺,累得跟條狗一樣,早上都不晨勃。cao,你別笑啊,老子跟你認真說的。但你給我寄照片,我鳥硬了一晚上……”

    她忍著笑:“不是,那照片什么也沒露,有什么好興奮的?”

    “所以說男的不行呢,”他嘆了口氣,“媽的,連著好多次半夜起來洗內(nèi)褲,隔壁看我的眼神都要不對勁了?!?/br>
    她實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亂顫,他警告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看她還不消停,干脆把人抱進懷里:“那你呢,有沒有想過我?”

    她親了親他,唇齒間酒氣四溢:“偶爾會,想想我的信怎么還沒來,想想你又飛到哪里去演習(xí)了……”

    “別裝傻,我問你有沒有想著我自己弄過?!?/br>
    “你這人說話能不能矜持點兒,”她笑得不行,“沒有,真沒有,那也太羞恥了……”

    他不滿:“哦,我不行,過玄就行?”

    “玄玄多漂亮啊,要是她沒結(jié)婚,我可能都看不上臭男人……說起來還挺尷尬,拍戲的時候跟她貼在一起,真的會有反應(yīng)……”

    他都快氣樂了,手伸進衣服里揉得她輕叫一聲:“你還說你真是直女,就這么直?”

    “喜歡和性欲要分開嘛,不過我對玄玄好像兩樣都有誒?”仗著陳隊長喝多了喪失了作案工具,寧老師肆無忌憚地挑釁他,“要不我去攛掇她離婚好了。我們倆一個專業(yè),肯定合得來,外面又早就傳聞我們一對,傳出去應(yīng)該也還好……”

    “寧老師?!?/br>
    “干嘛?”

    氣到極致他反倒冷靜下來了,眉梢一揚,語調(diào)帶著威脅的意味,湊近她的耳畔:“仗著我喝多了就什么都敢說?”

    她不僅什么都敢說,甚至抬手按在他褲襠上:“怎么?你還硬得起來?”

    他笑罵一聲,一把把她掀到地上壓下去,手跟著褲子往下探,很快就揉得她滿眼淚光:“別、別……”

    “小丫頭,兩根手指都能搞出一地水,還敢跟我嘴硬?”他咬住她的耳朵,一下把手指伸了進去,“寧老師那么有出息,那忍著別哭?”

    “錯了!錯了!啊、啊、錯了,別……”

    哎,遲來的認錯就如同被人嚼過的甘蔗,一無是處。

    小區(qū)健身房來了個牛逼的大哥,三天時間就聲名遠播了方圓十里的健身圈,引得眾人爭相圍觀,健身房老板笑得見牙不見眼。

    大哥性子好,為人爽朗熱情,加上手上是真有活,大家都很愛戴他。除了一點讓大家頗有微詞,那就是大哥有個漂亮媳婦兒,聽說還是個大學(xué)老師,但大哥每次抱著腰就把媳婦兒往地上摔,看著半點都沒留力,他們看著都rou疼得慌。

    而大哥的媳婦兒似乎還樂在其中,一邊揉著傷一邊笑得可漂亮,非常好學(xué)地問剛才那招她應(yīng)該怎么破解。

    大哥每每笑得縱容,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把媳婦兒摔了一次。

    看著可……真他媽疼啊。

    可惜今天大哥的媳婦兒也受不了了。寧昭同躺在地上不肯起來,擰著一張小臉:“學(xué)不會!好難?。 ?/br>
    陳承平進入教官模式簡直不是人,呵斥道:“趕緊起來!不然加練半小時!”

    她嚇得立馬跳起來,不免有點委屈:“疼,你讓我歇歇,都摔青了……”

    他其實也有點心疼,這大姑娘和小兔崽子自然不一樣,抱進懷里都是軟的,往下摔心也是掛著的。而且瞧她平日里一副嬌氣得要命的做派,真被摔成這樣又一聲不吭了,橫的不怕,怕就怕這懂事兒的。

    今天份的練完,她渾身散了架一樣疼,少有的當(dāng)著外人就黏黏糊糊往他身上掛。

    他摟住她的腰,小聲問:“傷哪兒了,我看看?!?/br>
    “不合適,”她疼得眉頭擰起來,“回家洗澡去,黏糊糊的難受?!?/br>
    因為離家近,她一向都不在健身房洗澡,家里東西全,也就幾步路的事。他點點頭,看著或明或暗的打量眼神,想了想,一個進步把她直接扛到背上。

    “哎,不用!”她扭了一下,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別動,讓我背會兒。”

    ……那就背會兒吧。

    她縮了一下,抱緊他的脖子,笑得很是滿足。

    再過了幾天,北大開學(xué),寧昭同就忙起來了。

    寧老師青年才俊,二十九歲的副教授,哪怕跟院里說了暫時不帶學(xué)生,工作也輕松不到哪兒去。面對老婆在外賺錢養(yǎng)家的現(xiàn)狀,陳隊長非常自覺地為寧老師做好后勤保障工作,車接車送,早飯夜宵變著花樣地做,儼然新生代好老公一枚。

    不過,這么圍著老婆轉(zhuǎn)的日子雖然規(guī)律,卻也有那么一點寂寞。往后早上把寧昭同送到學(xué)校后,陳承平常常開著車溜達去見老戰(zhàn)友。

    他這些戰(zhàn)友里,有退伍的有沒退伍的,有混得好的有混得不好的,他跟他們話題各異,輕重有別,但唯一的保留項目都是等他們一臉同情地問起他的婚戀情況時,驕傲地炫耀自己的好媳婦兒,一聊起來陳隊長臉上都要笑開花了。

    這他媽誰受得了,于是一輪過后陳隊長被老戰(zhàn)友齊齊拉進了黑名單,警告他蜜月期前都不準再過來,嘚瑟不死他。

    陳隊長再次陷入家庭煮夫的寂寞。

    順便還染上了一些惡習(xí),指刷小視頻。

    淬鋒旅參謀長陳承平同志,十七歲入伍,二十多年來從列兵干到大校,和百花齊放的社會生活基本上稱得上一句無緣無分。但外面生活再五光十色他也從來沒羨慕過,因為他這些年經(jīng)歷過的全是常人想象不出的精彩:最艱難的競爭,最高精尖的武器,最激烈的戰(zhàn)斗,最讓人心潮澎湃的榮譽,以及,一批能豁出命去的最好的兄弟。

    他得到了一個男人生于世間夢寐以求的一切,并一直樂在其中,無怨無悔——

    但人怎么可以發(fā)明出那么罪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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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po有沒有每天章數(shù)限制,過幾天可能都沒空,今天先放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