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偷情的滋味還挺新鮮的。
嬌聲嬌氣的,他一下子笑出聲來,用力把她摟到懷里:“我給你道歉,對不起?!?/br> “道歉有什么用,”她趴在他胸口胡亂摸了幾下,手底下肌rou柔韌而有力,“我懷疑你其實(shí)挺恨我的?!?/br> “我不恨你,我為什么會恨你?”他笑,低聲道,“我愛你?!?/br> 她把自己撐起來,好像有點(diǎn)想笑:“這個字讓你說出來,多少有點(diǎn)讓人犯惡心?!?/br> “那我只能再次向你道歉了,我自認(rèn)是誠懇的,”他抬手,摸過她毛流清晰的眉毛,而后是眼睛與鼻子,“小寧,最開始,我只是想要一個嘴夠緊,又能理解我的朋友,這對于我是很難得的事。如今……” 指尖落下,碾在她嫣紅的唇上:“我想要你,一個漂亮的女人?!?/br> 他一向忌諱把身邊女人處成情人,但既然動心了,也不會懼怕承認(rèn)。 何況,她這一口滋味實(shí)在夠鮮夠甜,值得他花費(fèi)一些心思,把她留在自己床上。 她別開臉:“你又不會缺漂亮的女人。” “但是她們沒有你那么聽話?!?/br> “我聽話?” “你的反骨也讓我喜歡,”他笑,似乎也有點(diǎn)自嘲的意思,“就算不愿意肯跟我結(jié)婚,也別推開我。我保證我什么也不會做。” “我聽出了威脅的味道?!?/br> “你不該把話說得那么開,”沉平莛神情近乎溫柔,把她的衣服取過來,“去洗個澡吧。” 她湊上來咬了他一口,裸著站起身來。 洗完澡出來,沉平莛拿起她的手機(jī):“剛剛有電話,沒幫你接。” 昨天沒休息好,寧昭同有點(diǎn)犯困,打著哈欠接過:“我看看,明天再回應(yīng)該也——我出去打個電話?!?/br> 她推開門,半掩住,但估計是為了避免顯得心虛,聲音并不算小,清晰地傳進(jìn)房間里:“洗澡呢,昨天沒睡好,準(zhǔn)備早點(diǎn)兒睡……明天就回來?那么突然,那是不是不能回來陪我過生日了……得了,留著回家再說吧,本來也沒指望過……想吃啥,我把食材買好……當(dāng)然你自己做啊,你陳承平何德何能讓我做好了等你……禮物?不是很期待,你上次送我那絲巾丑得我從來都沒戴過……不是,你以為你送的禮物就跟你一樣,我肯定喜歡啊……是是是,我在哄你,我哄男人的時候嘴可甜了……航班發(fā)我啊,到時候來接你……” 沉平莛收回目光,唇角一點(diǎn)淡笑昭示著好心情。 偷情的滋味……還挺新鮮的。 陳承平估計當(dāng)夜十二點(diǎn)就出發(fā)了,中午十一點(diǎn)落地北京,寧昭同一看見他手里的貓包,驚喜得直接叫了出來:“流浪貓!” 陳承平一見就得意:“還嫌棄老子送的禮物,美不死你!” 她興奮得臉都紅了:“放咱家養(yǎng)啊?” “不然我?guī)Щ貋砀陕铮俊标惓衅阶杂X坐上駕駛座,把貓包塞她懷里,“這下兒女雙全了。我可提前警告你,只能樂兩天啊,剩下時間你得寵著我?!?/br> 流浪貓還認(rèn)識她,但剛到新環(huán)境,整個貓都有點(diǎn)怯生生的。寧昭同把儲藏間的書全部搬出來,收拾干凈后讓它自己待著,然后翻箱倒柜地找各種貓貓用品。 寧老師養(yǎng)酥酥秉承的就是一個富養(yǎng)原則,所有東西飽和準(zhǔn)備,貓窩貓砂盆貓飯碗甚至貓爬架都有備用的。原住民酥酥似乎知道家里來了新成員,不停地在儲藏間的門口逡巡,看著倒是沒什么反感的樣子,偶爾叫幾聲,里面的流浪貓還會喵回來。 寧昭同大為欣慰,抱著陳承平的臉親了好幾口:“寶貝兒,你是為咱家添丁的大功臣,中午想吃什么,我給你做?!?/br> “你怎么說得跟貓是我生的一樣,”陳承平笑罵一聲,“得了,歇著吧,一會兒有得你累的?!?/br> 寧老師明白這句話意味著的勞身勞力,但沒注意到他甚至沒有加上“晚上”這個限定。吃完午飯洗漱完,她按著自己的褲子,一臉誠懇:“白日宣yin不好?!?/br> 陳承平想了想,點(diǎn)頭,回身把遮光窗簾拉上,整個房間頓時一片漆黑。 身上一沉,他吻上來:“現(xiàn)在就行了?!?/br> 他有點(diǎn)急,而她也顯而易見的躁動,夾著他輕呻慢吟配合得要命,眼角都是紅的:“好深、好深啊……” 他也想慢,然而根本按捺不住久別的焦慮,只想往她身體里埋,插到她里面那個不停流水的泉眼里。等抵到最深處,最敏感的性器頂端被她最里面的軟rou緊緊包裹著,快感強(qiáng)烈得他頭皮都發(fā)麻:“乖,腿打開點(diǎn)兒……” 胸腹摩擦在一起,沒有足夠的光線,整個視野都是迷亂的,只能感受到硬物進(jìn)出摩擦帶來的酥麻。 汗水,唇齒,絞在一起的發(fā)絲,鼻尖的情欲味道。 高潮來得尖銳莫名,幾乎讓她失神地尖叫出來,透骨的快慰占據(jù)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連呼吸都快要被奪走。 她劇烈地喘息著,想到涸澤的魚。 他吻下來,粗糲又溫柔的吻,直到嘴唇落在她的眼角,嘗到淡淡的咸味兒。 “哭什么?”他低聲問。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壓抑不住情緒,眼淚洶涌而出,肩背都在顫抖:“陳、陳承平,你會不會離開我?你會離開我嗎?” 你會不會離開我。 你會離開我嗎?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面龐,感受著她無來處卻那么深的悲傷,沉默片刻,喉嚨里擠出很輕的聲響:“寶貝兒,是你想離開我。” 她睜大了眼睛。 “你走以后,傅東君都快瘋了,每天都跑來問我,我們憑什么那么輕佻,把那當(dāng)做一個夢,”他輕輕磨著她的臉頰,“知道你醒過來了才正常點(diǎn)兒……他很擔(dān)心你?!?/br> “……你知道了?!?/br> 他也知道了,知道她長夢四十載的異世,刻骨銘心,卻遍尋不見。 “我猜測過,但是不敢信,”他聲音不高,“你和傅東君聊天的時候我聽到過?!?/br> 她垂下眼,還帶著笑,可睫毛漸漸地濕潤了:“現(xiàn)在知道了吧,傅東君挺正常的,我才是瘋子?!?/br> 他把她按在胸口:“我確實(shí)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明白,就算那些夢是真的,對你來說又意味著什么。結(jié)果那天你站在特瑟內(nèi)的塔上,那么坦然,那么壯烈,要讓所有人見證你的死亡——對于你來說,那是解脫吧。” 她愣了一下:“啊,聽上去不像你說的話?!?/br> “對,其實(shí)是傅東君說的,但他那措辭太矯情了,”他似乎笑了一聲,胸腔震動,但沒有聽見聲響,“我努力重復(fù)一下他的話啊。他說,你跟他說的向死而生,從來不是生命的延續(xù),而是靈魂的解脫。你想回去,卻放不下當(dāng)前的責(zé)任,更恐懼閉上眼后一無所得。而在那場火中,你為自己的死亡賦予了足夠的意義,你救下了我們那么多人,那所有的可能都變得可以接受了……我勉強(qiáng)聽懂了,但你是這意思嗎?”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把臉埋在他胸口,擦干所有的淚水。 他把手指探入她剪短的頭發(fā)里,放緩聲線:“所以,這話是該我問你的……你會不會離開我?不是因?yàn)槭裁茨悴幌矚g我了,而是想去找上輩子的親戚朋友。” 她不動,聲音傳出來悶悶的:“你真信那么離譜的事兒啊?” “我信。我信你,也信自己的判斷力,你一直很清醒,”他把她抱起來,輕輕吻了吻她,“要是我陪你找,你能不能別想著離開我?我跟你說真的,爆炸的一瞬間老子魂兒都嚇得飛出去了……” 那一瞬,他才真正體會到刻骨銘心的疼痛是什么滋味,而此后連試想她的離開都覺得窒息。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眼底還含著一包眼淚:“我可是有妻有妾有兒有女的,你都不想想,真找到了,你是什么位置?” 他聽樂了:“你有妻有妾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咱們各論各的,他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婆。” “……好怪。” “是有點(diǎn)兒,但咱們家情況特殊,不能那么講究,”他頓了頓,收緊了手臂,“你得體諒體諒我,我本來以為自己對你來說還挺重要的,結(jié)果你說撒手就撒手,我……我也不是說你不在乎我——媽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就,如果你真找到他們了,你能不能也別考慮離開我?” 液體又開始往眼眶外冒:“你怎么說得那么委屈……你真相信我能找到他們???” “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我就是心里不踏實(shí),總覺得你哪天就要給我踹了,”他還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揉了下鼻子,“那你能不能哄哄我?就說一句不會離開我行不行?哄哄我也行啊。” 她都無奈了,抬拳在他肩膀上輕錘了一下:“你到底懂不懂這是個什么情況啊,對我兒子來說,你就是我養(yǎng)在外面的他不知道第幾個的小爹?!?/br> 他疑惑:“第幾個?” “你真想知道?” “算了,聽了來氣,”他說完,摟著她的腰把她抱上來一點(diǎn),把下巴卡在她肩上,“他們都跟我沒關(guān)系,我接受屬于寧昭同的一切……哪怕他們會和我分享你。” 洗澡,內(nèi)驅(qū),外驅(qū),三天之后,流浪貓終于被放出來了。 “我們得給弟弟取個新名字,總不能一直叫流浪貓?!睂幷淹嶙h。 陳承平質(zhì)疑:“真的是弟弟嗎?這小子幾歲了都?!?/br> “……過兩天絕育的時候問問醫(yī)生?!?/br> “行,”陳承平拍了拍小橘白的屁股,“勇敢點(diǎn)兒兒子,每個男貓都要經(jīng)歷這一遭的,做完就可以躺平養(yǎng)膘了?!?/br> 流浪貓迷茫地叫了一聲。 怎么有種很邪惡的氣涌過來了。 寧昭同忍著笑,揉了揉新兒子的頭:“取個名字吧。” 陳承平想了想:“麻麻?” “啥東西?” “閨女不是叫酥酥嗎,酥酥麻麻,挺合適?!?/br> “……你再念兩遍?” 陳承平一臉莫名:“咋了,麻麻,麻麻,麻麻,麻” “哎!”寧昭同笑瞇了眼,“寶貝兒叫mama干什么?” “?” 陳承平都?xì)鈽妨?,一把把她摟過來按在膝蓋上,手掌對著屁股舉重若輕地打了兩下:“小丫頭,什么便宜都敢占!” 她笑得不行:“你自己不過腦子的!” “還怪上我了?” “錯了錯了!不許亂來!哎、啊……” 流浪貓被滿地亂扔的衣物嚇了一跳,喵了一聲,跳到酥酥旁邊去。酥酥幫它舔了舔毛,尾巴慢悠悠地?fù)u了兩下:“喵!” 弟弟要早點(diǎn)習(xí)慣哦。 最后弟弟的名字取得非常洋氣,Arancia,是意大利語里橘子的意思。 陳承平學(xué)得有點(diǎn)暴躁:“這些鬼佬的話說著怎么都那么費(fèi)勁兒!” 寧昭同在最后一遍修改書稿:“你不是會緬語嗎,那個我聽著更費(fèi)勁兒。” “緬語不彈舌。” 寧昭同動作一頓,飛快地搜索欄輸入,然后探頭出來:“說有閃彈音。” “那就一下。” 她笑,立馬給他彈了個長的,酥酥和Arancia都看過來,眼睛瞪得溜圓,像是看見什么小飛蟲振翅了。 陳承平盯著她的嘴,有點(diǎn)納悶兒:“怎么做到的,教教我?!?/br> “網(wǎng)上好多教學(xué)視頻,自己找?!?/br> “不要,”陳承平嘿嘿一聲,鞋也不穿就湊過來,“寧老師教教我?!?/br> 他還鳩占鵲巢地把她趕起來,自己坐下來再把她抱進(jìn)懷里。寧昭同有點(diǎn)無奈:“別鬧,我改文章呢?!?/br> “我不鬧,你改,我看著你改?!?/br> 寧昭同狐疑地偏頭看他一眼,到底是沒把懷疑說出口,但陳承平果然沒有辜負(fù)她的謹(jǐn)慎,沒多久就開始黏黏糊糊地蹭她的側(cè)臉,不時還親一口。 嘿嘿,老婆真香。 她往他手臂上掐了一把:“我工作呢,煩不煩。” 他還挺無辜:“說好要教我的,你眼睛看書手打字,嘴上教我,也不耽誤啊?!?/br> 她都?xì)庑α耍骸澳樒ふ鎵蚝竦摹!?/br> “寧老師你怎么罵我,我那么好學(xué)你還不夸兩句?!?/br> “行,夸,”她嘆氣,干脆也不急著工作了,轉(zhuǎn)身捧住他的臉,“好好學(xué)啊。” 柔潤的紅唇覆下來,愛人的香甜滋味。 嗯,彈舌嘛,感受一下就會了。 只要陳承平在家,寧昭同的作息都是亂的。 十點(diǎn)二十寧昭同睜開眼,看了一眼手機(jī),立馬跳了起來:“我靠!” 陳承平在客廳抬頭:“咋了?” “薛預(yù)澤要過來看貓!”寧昭同急匆匆地沖進(jìn)衛(wèi)生間,“約的十點(diǎn)半!” 他看了一眼手表:“不急,家里又不是沒別人?!?/br> 她滿口泡沫探出頭來,模模糊糊地囑咐:“一會兒他要是說屁話你甭管他。” “啥?” 她把牙膏吐了:“我說他要是說屁話你別生氣!” 尾音一落,門鈴響了。 寧老師的揣測還是比較傷人的,薛預(yù)澤只在進(jìn)門看到陳承平的時候略怔了一下,而后就非常從容地跟一人兩貓打過招呼,連她的情況都沒問一句。 寧昭同幾分鐘后洗完臉穿著睡衣出來:“睡過頭了,不好意思啊?!?/br> 薛預(yù)澤抬臉笑道:“應(yīng)該是我冒昧了,該再給你打個電話的。” “不用,來,看看我新兒子,”寧昭同把Arancia逗過來,“Arancia,這是薛叔叔,是你酥酥jiejie的衣食父母。” 酥酥喵了一聲,很不客氣地跳到了薛預(yù)澤肩膀上。 陳承平哎了一聲:“酥酥!” “沒事的陳隊長,”薛預(yù)澤看起來很開心,把酥酥抱進(jìn)懷里,“小寶貝,家里有弟弟了開不開心?” “喵!”酥酥仰起臉,用粉紅濕潤的鼻頭輕輕挨了他一下。 陳承平看樂了:“還親你呢?!?/br> “酥酥脾氣很好,”薛預(yù)澤頓了頓,“弟弟叫什么,Arancia?橘子?” “對,”她笑,“它的前主人說意大利語?!?/br> 薛預(yù)澤聞言,猜測:“你從非洲帶回來的???” 陳承平看過來。 “別問了啊,再問惹麻煩,”寧昭同又向陳承平解釋,“走之前讓他幫我養(yǎng)一下酥酥,差點(diǎn)兒把我閨女拐走了?!?/br> 三人都笑,陳承平把酥酥接過來,捏了捏它的粉紅腳爪:“那你要好好謝謝叔叔?!?/br> “喵!”酥酥跳上了陳承平的肩頭。 薛預(yù)澤工作忙,沒待多久,半個小時就走了。總助見他從電梯里走出來,連忙走下駕駛座,幫他開了車門。 薛預(yù)澤掃了一眼行程安排,臉上還帶著說不清的笑意,拿出手機(jī)。 【我是酥酥的衣食父母?!?/br> 【那酥酥的mama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 寧昭同回得很快。 【寧老師:?】 【寧老師:酥酥的mama也可以是你的mama】 【寧老師:準(zhǔn)備什么時候跟酥酥拜把子?】 薛預(yù)澤輕笑一聲,把手機(jī)扔到一邊。 車輛緩緩駛出陰暗的停車場。 果然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哎,小陳!正好,你過來一下,你的資料有點(diǎn)問題,”中年女警看到正準(zhǔn)備下樓梯的清雋青年,“來來來,你們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難逮。” 陳碧渠跟隊友示意了一下:“徐姐,是什么問題?” “你名字改得太晚了,學(xué)籍對不上號,”徐姐頻繁地在檔案和電腦屏幕上轉(zhuǎn)換著視線,“我跟你確認(rèn)一下啊,你以前叫常宇成,宇宙的宇,成功的成,江西上饒人。去年入職的時候在咱們公安局改的名字,沒錯吧?!?/br> 陳碧渠認(rèn)真點(diǎn)頭:“對。” “行,那你有空寫個情況說明給我,我給你蓋章放檔案里,否則以后人家每次都要來問一次?!?/br>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那么麻煩,但陳碧渠一向好脾氣:“好,謝謝徐姐。” “甭提謝,”徐姐頓了頓,“你又為什么改名兒???還把姓都改了?!?/br> 陳碧渠笑了笑:“家里出了一點(diǎn)事,親友都不想再見了,留個姓氏也沒什么意義?!?/br> 徐姐一聽,這么嚴(yán)重,立馬不問了:“行,那你去吧?!?/br> “好的,徐姐費(fèi)心。” 徐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免嘀咕:“那么帥氣一大小伙子,可惜家里條件不、呃,怎么了小陳?” 陳碧渠把門輕輕關(guān)了大半,徐姐心頭一跳:“那個、小陳,怎么了?” 這是要干什么? “想求徐姐一件事,”陳碧渠小聲道,臉上還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神情,“我昨天翻去年北師大703重大刑事案件的卷宗,發(fā)現(xiàn)了一點(diǎn)問題,您方不方便幫我查一下那個叫寧昭同的受害者的電話號碼?” 徐姐一聽:“嗨,多大回事兒,直接說不就行了,還搞得神神秘秘的。” “畢竟已經(jīng)結(jié)案了,我只是想了解一點(diǎn)細(xì)節(jié)上的問題,”陳碧渠笑得眉眼舒朗,看上去坦然極了,“打擾大家畢竟不好?!?/br> 徐姐就明白了,這小子肯定是發(fā)現(xiàn)什么大問題了,憋著等立功呢。 這么想著,徐姐看這眉清目秀老愛避嫌的新人稍微順眼了一點(diǎn)兒,很快就從庫里把信息找回來,抄了一個給他:“我不說,你自個兒也別說啊,沒得惹麻煩?!?/br> “好的好的徐姐,太謝謝了?!?/br> “去去去?!?/br> “好,徐姐,門我開著了啊。” 徐姐看著他滿臉心花怒放的笑,哂了一聲,片刻后自己也笑了。 不管怎么說,有上進(jìn)心是好事兒。他要真混得好,還是可以給自家侄女兒介紹下的。 --------- 情人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