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這人懂不懂避嫌???(H)
“哦,好的,”過玄應了聲,轉了一圈找到寧昭同,“同同!” 寧昭同靠過來,邀約著她跟著余方澤走,臉上曬得一片通紅:“你感覺怎么樣?皮膚疼嗎?” “我還好,今早防曬涂得很厚,應該不至于曬傷。你呢,你臉上好紅?!?/br> “我也還好,就是熱,”寧昭同嘆氣,“還是得減減肥。” 過玄立馬搖頭:“你還減肥,你現(xiàn)在誘人得我都想咬你一口,減什么減?!?/br> 寧昭同輕笑,把雪白的上臂抬起來:“給你咬?!?/br> 過玄作勢咬了一下,被寧昭同抱住撓她的腰,過玄反擊,兩個人立馬笑成一團。余方澤蹙著眉頭呵斥了一句,過玄立馬收了笑,轉頭卻對寧昭同做了個鬼臉。 寧昭同捏了一下她的肩膀,余光瞥到鏡子里的自己,頭發(fā)都亂了。 速干T恤,長褲褲腳扎進黑色作戰(zhàn)靴里,皮帶扣出腰線,加上一個剛整理好的高馬尾,過玄看得眼睛都直了:“同同!” 寧昭同低頭打量了一下:“這迷彩挺好看的,21年換的那個版本吧,叫星空迷彩?” “哇寧老師!”孟煥叫了一聲連忙來到正面,滿眼驚艷,“你身材也太好了!” “這么寬的衣服也能看得出來?”寧昭同質疑。 孟煥和過玄齊齊點頭,孟煥臉都有點紅,別過去輕笑一聲再回來:“就是寬松才能顯出來,你這腰也太細了?!闭f著還上手摸了一下。 寧昭同忍著沒躲,但忍不住笑著求饒:“別撓別撓,怕癢?!?/br> 過玄再打量了兩遍:“你是不是背著我去豐胸了?!?/br> 寧昭同橫她一眼,結果自己撲哧一聲笑出來:“我只會背著你去縮胸,走了!” 這仨女的也太磨嘰了,余方澤正準備催呢,門就被推開了。領頭的女人穿了靴子比自己還高上一點,長發(fā)束在頭頂,一個利落的高馬尾,走動起來簡直就應了那個詞,英姿颯爽。 余方澤心頭一跳,喉嚨里的罵就沒能出得了口,視線再往下一掃,這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比了個手勢轉頭就走。 我cao,怎么會有人把作訓服穿出這種感覺?! 衣服換完,過玄干渴的喉嚨終于能得到拯救了,她也不怵,拿著瓶水一邊開一邊笑瞇瞇地對著聶郁坐下:“聶教官?!?/br> 確認她身上沒戴著收音設備,聶郁也笑瞇瞇的:“過老師,好久不見?!?/br> “看這模樣,是先斬后奏吧?”過玄喝完,慢悠悠地把瓶蓋擰回去,“我跟你說,她生氣了,你看她都不肯過來。” 寧昭同正在跟王長風聊天,徐榮生遞了礦泉水過來,她道了謝,而后又繼續(xù)說著什么,看樣子確實沒打算過來。 “應該不會吧,”這點自信聶郁還是有的,“那過老師稍等一下?!?/br> “嗯?”過玄狐疑地掃他一眼,“你要干嘛?” 聶郁笑:“讓同同也過來休息休息?!?/br> 說完,聶郁把目光投過去,也沒做什么,只是打量著那道陽光勾勒出的漂亮曲線。而寧昭同似有所感,朝這邊看了一眼,正好對上他的目光。 聶郁朝她招了招手,笑得都有幾分恃寵而驕。 “……” 寧昭同吸了一口氣。 這人懂不懂避嫌??? 他這動作引起了不少人注意,要真當沒看到更顯得心虛。她跟王長風和徐榮生打了個招呼,慢慢走過來,坐到過玄邊上。 過玄恨鐵不成鋼,往她大腿上掐了一下,低聲道:“你就慣著他吧!” “嗷,疼呢,”寧昭同按住她的手,“在外面給他點兒面子,回去給你開直播揍他。” 聶郁撲哧一聲,寧昭同瞪來一眼:“自己收斂點兒!” “自己收斂點兒!”過玄跟了個隊形,又抱住寧昭同的手臂,問聶郁,“這一個月寧老師是我的人,請教官自重一些?!?/br> “我不同意?!睂幷淹乘谎?。 “為什么?不是你說要跟我結婚的嗎?” 寧昭同點頭:“是我,但我只是嘴甜,心里沒你?!?/br> “……寧昭同!” 寧昭同笑瞇瞇地捏了一下她的腮rou:“好啦,快把你滿腦子的情敵敘事洗干凈,否則我告訴吳先生哦?!?/br> 過玄憋氣:“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 寧昭同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又看她一眼:“你才是外?!?/br> 聶郁一下子笑出聲來。 “不許笑,”寧昭同小聲警告他,“回去再找你算賬。” “輕點揍,”聶郁也小聲回,然后又笑了,甚至有點羞澀,“你怎么穿作訓服也那么好看?” 這點過玄同意:“我” “你們在聊什么???”孟煥走過來,笑道,“我能聽聽嘛?” 聶郁遞了瓶水過來,笑:“向兩位老師學習學習。” 孟煥身上剛戴了收音設備過來,過玄看見了,立馬擺出一臉正經(jīng):“沒錯,聶教官說要考同同的博士,我在這兒給他出主意呢?!?/br> “?” “?” “?” 孟煥有點驚訝:“教官您是什么專業(yè)的啊,還能考寧老師的博士嗎?” 聶郁好像還真考慮過:“我本科是軍事學和化學,碩士是軍事指揮和心理學,寧老師研究戰(zhàn)爭倫理,應該也不算太不搭邊吧?” 聶郁的碩士學歷是國防大學的函授項目,雖然聽起來稍微遜色了一點,但他們這種職業(yè)也不可能真去讀個三年全日制。 “雙學士加雙碩啊,好厲害?!泵蠠淞艘痪洹?/br> 聶郁也很謙遜:“慚愧,都還給老師了?!?/br> 過玄看熱鬧不嫌事大,笑得不懷好意:“沒事,寧老師可是先秦私塾式的老師,一向言傳身教有教無類,一日受教終身受益,還不趕緊套磁讓她把名額留???” 言、言傳身教? 一些綺麗畫面瞬間涌上腦海,他都沒能按住,一下子耳根都紅透了:“過老師!” 過玄都有點傻了,看著眼前一個大男人曬黑的臉上浮出三寸紅,硬是沒料到自己一句話能量那么大:“啊……” 孟煥不知為何察覺到了一絲尷尬,慌亂地看向寧昭同,而寧昭同按住過玄的手,嘆了口氣,把氣氛控制?。骸靶?,沒想到吧,我還沒有博導資格?!?/br> “那就再等——”過玄收到那個警告的目光,立馬改口,“那就沒辦法了,教官你再考慮考慮吧?!?/br> 聶郁羞得眼里都浮著一層水光,也不敢看她,應了兩聲連忙拍拍屁股站起來:“集合吧!” 除了面對老婆,聶上校的心理素質還是相當過硬的,片刻就調(diào)整過來了。 第二個項目是五公里,聶郁講過一遍要領,帶著他們走上跑道:“大家先試一試吧,不用跑太快,但盡量要跑完全程?!?/br> “是!” 七月的天,時近正午,艷陽明晃晃地掛在頭頂,即使如余沉堅這樣想出風頭的也不敢用全力,只是跟在涂敏身后。 男老師這邊除了徐榮生勁頭比較猛,其他人也差不多,由涂敏領著在第二梯隊,于是越發(fā)襯得第一梯隊的寧老師和過老師十分扎眼。 看著對面的兩個長發(fā)女人,林嘯都有點納悶了:還真能跟住啊? 只有徐榮生知道,甚至不是跟住的事,聽她倆的呼吸好像還有余力,看這情況再過兩圈就要把自己超過去了。 四百米跑道,五千米,十二圈半。 第八圈,聶郁看寧昭同還算從容,經(jīng)過時便建議了一句:“加快速度試試?” 寧昭同眼風都沒給一個,但再跑出幾步,瞬間就加速了。 過玄見狀立馬跟上去,涂敏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咬牙努力綴在第三。末尾的孟煥看著三人從自己邊上超過,一邊喘一邊喊:“大家加油??!” 真厲害啊。 林嘯看著身后人越來越近,已經(jīng)麻了,而余沉堅心里暗罵一句,這倆女的怎么那么能出風頭? 寧老師和過老師不知道眾人的想法,但這風頭確實是要出一出,而且還得爭一爭誰是第一。 十一圈半,過玄擺臂送胯開始全力沖刺,寧昭同不甘示弱大步跟上去。兩人步頻相當,但寧昭同大概腿要更長一點,邁過終點線時將將超了過玄大半個身位。 “哎,別站著,多走走,”余方澤上來提醒,眼神奇異而熱情,“心率降太快容易出事,多走走?!?/br> 兩人自然清楚,只是太久沒有強度那么高的有氧了,是真走不太動。扶著溜達了幾分鐘,過玄把寧昭同按在地上,趴在她胸前,氣還沒喘勻:“不公平,你比我、高?!?/br> 寧昭同滿臉潮紅,笑得不行:“有你這么找理由的?” “本來就是!”過玄翻了個身,躺到她旁邊去,“不過看出你鍛煉的成果了,這速度真挺不錯的了?!?/br> “那是,你不知道我教練多不當人,”寧昭同抱住過玄的手臂,笑,“等上搏擊場你就知道了,這才哪兒到哪兒?!?/br> “啊,尾巴翹起來了?!?/br> “就翹!” 過玄擺了擺手:“等上射擊場就知道了?!?/br> 寧昭同動作一僵。 過玄感受到了,輕笑一聲:“讓我來見識見識Ning的槍法吧!” 跑完步,一群人面色呆滯地跟著進了食堂,過玄和寧昭同扶著孟煥坐到桌子上,問清孟煥的喜好,打了三份飯菜回來。 過玄習慣性地計算了一遍熱量和營養(yǎng)成分,嘆息了一句:“我會胖的。” 食堂菜自然是油水很足的,但孟煥都沒力氣表達意見了:“是得多吃點,這個運動量。” 寧昭同吃得還挺香,過玄看了欲言又止:“我算是知道你為什么天天這么練還胖了?!?/br> “胖胖胖,能不能換個詞兒,”寧昭同不滿,“我這是壯了,壯了!” “好,壯了,”過玄輕笑,“臟增肌也是增肌。” “你就是嫉妒。” “我嫉妒什么?我還等著你能單手把我舉起來?!?/br> “?”孟煥遲疑,“真的可以嗎?” 寧昭同喝了一口湯:“快了,等我能單手硬拉120kg就來試試?!?/br> “……真的假的?”過玄都驚了。 “假的!”寧昭同橫她一眼,“吃飯!” 午休倆小時,下午再練了一小時隊列,而后老師們就被帶到了一個更為熟悉的地方。 會議室。 仇林少校拿著一摞資料進來:“各位老師辛苦了,今天下午我們輕松一點,來做點文字工作就好。” “……” 余沉堅老師狂喜,眾人情緒低落,而過玄老師,痛苦地抱住了頭。 學習了一下午紅色文獻,吃完晚飯,聶郁過來了。 過玄看見他,心情一下子撥云見日,畢竟不管聶上校多不招她待見,他至少也不會抓她去聽最新會議傳達了什么思想。 聶郁注意到了,看過玄一眼,笑道:“明天大家要參加全旅的升旗儀式,場合比較嚴肅,所以提前來跟各位老師說一下流程……” 因為是個大事兒,他們又是外人,所以聶郁面面俱到地提醒了兩遍,八點鐘才散場。 過玄蔫頭耷腦地壓在寧昭同身上,寧昭同摸了摸她的頭:“累了?” 過玄搖頭,有氣無力:“就是想睡覺?!?/br> 以及很后悔。 過玄洗完澡出來,看時間還不到九點,從包里拿了本書出來,準備看一看。寧昭同調(diào)侃了一句,抱著盆和毛巾進去洗澡,過玄看了一會兒就昏昏欲睡,結果突然窗戶響了。 哐哐兩聲,過玄一凜。 三樓,有人敲窗戶? 心里有了點數(shù),過玄打開窗,對上一張清爽的俊臉:“聶教官,你是不是過于有恃無恐了?” 聶郁翻進來道歉:“打擾您了不好意思,我跟同同說幾句話就走?!?/br> 過玄挑了下眉:“說幾句話就走?” 聶郁很純情地笑了下:“多說幾句也是可以的……那您回避一下?” 過玄忍著笑,到底也體諒他不容易,穿著拖鞋準備往外走:“半小時?!?/br> 聶郁連忙道謝,稍稍朝邊上躲了躲,免得門口的攝像機拍到他。 雖然急,聶郁也不催她,不過寧昭同洗澡一向快,兩分鐘后就濕著頭發(fā)推開了門:“玄玄,我內(nèi)褲——你怎么在這兒?” 寧昭同平復了一下心跳,看見窗戶沒關緊,挑了下眉:“還會翻窗了?” 聶郁上來抱住她,有些貪戀地吸了一口,制式肥皂的香氣,熟悉,卻從沒在她身上聞到過:“同同,我好想你……” 一句喚喚得她有點心軟,也不免擔憂:“你這么過來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他在自己地盤兒還能擔心這個嗎? 聶郁都不想回,蹭了蹭她的臉頰,到底是天生好脾氣,溫聲答復:“不會的。過玄老師說半小時后回來。同同,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想你,我很想你,”她抬臉親他一下,“能不能等我穿個內(nèi)褲再繼續(xù)想你?剛掉地上了,還光著呢?!?/br> 沒、沒穿內(nèi)褲? 他臉色微微一紅,低聲道:“那不如晚點兒穿?” “嗯?”她笑,“膽子那么大,想干嘛?” “想,”他俯臉來吻她,臉上發(fā)燙,卻也坦誠,“同同,我想要你?!?/br> 在軍營里干這種事,她都覺得有點亂來,然而他的吻柔軟而深情,她的身體也很誠實地給出了反應。于是沒有太多話,他撩起她的衣服,吻上她的前胸,甚至因為別來相思燒得太烈,還忍不住在上面留了幾個印子。 她如今實在敏感,不過輕吻也惹得她微微顫抖,她挺了挺腰,抱住他的脖子,低聲抱怨:“我好像又胖了?!?/br> “現(xiàn)在好看,”他嗓子都有點啞,手揉著她綿軟的屁股,引著她來解自己的皮帶,“不許減,很合適?!?/br> 她輕笑,抬起腿讓他能頂進來,甬道還不算太濕,他慢慢朝里面進,出入了幾次才順利地抵到了最深處。他溫柔也強勢,把她虛虛籠罩在臂彎里,身下的侵犯卻毫不留情,幾乎次次都要盡根沒入。 她抬頭迎他的吻,灼燙的喘息和粘膩的輕叫被封在相接的唇齒里,只有迷離的目光和潮紅的面色宣告著自己的滿足。 他不敢消磨太久,按著她的腰加快了速度,快感攀升,幾句破碎的呻吟從喉間溢出來,因為壓抑而更顯色情:“唔、好深……” 他喘息漸重,咬住她的耳朵低聲問:“同同,可以射進去嗎?” “啊、好,射給我……” 那尾音顫得都不能聽,他最后重重頂了兩下,感受到她身體的緊繃,抵著她的宮口射了出來。 一團粘膩的液體包裹著性器頂端,他從喉間嘆出極輕一聲,吻落在她汗津津的耳畔,游移往下。 “別留印子,”她提醒了一句,輕輕捏住他的鼻子,“拍攝結束要跟我回家嗎?” 他依著她的力道湊上來吻她:“想,但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事?!?/br> “不準有事,”她蹭著他的鼻尖,“mama前幾天跟我說在辦退休手續(xù)了,你要是能回家,我們可以帶著爸爸mama出去玩?!?/br> 那畫面讓他心口微微一熱,磨著她的嘴唇:“那我努力努力?!?/br> 她笑,按住下腹那個亂蹭的半硬東西:“這個不能努力了,我總不能拍個節(jié)目回去發(fā)現(xiàn)懷孕一個月吧?” “……也不是不行。”他承認他可期待了。 “不許亂來,”她抵著他的下巴,又探頭親他一下,“玄玄什么時候回來?” 他看了一眼戰(zhàn)術手表,立馬又抱住她的腰:“再摟五分鐘?!?/br> “好,摟著吧。” 他聽了還挺委屈:“我好想你,我覺得你都不想我?!?/br> “你憑什么說我不想你?” “那你多親我兩下?!?/br> “多親十下也行,”她笑,上來啄了他幾口,又安慰他,“好啦,這個月我們天天能見面的?!?/br> “可是我都不能多看你兩眼,”郁郁眼里都帶著水光,“還有過玄,她還攔在我們中間!” 她失笑:“怎么還告起狀來了?!?/br> 他輕咬她一下:“你喜歡她還是喜歡我?” “犯什么病呢?褲子穿好,”她笑罵一聲推開他,又難免多哄兩句,“喜歡你,最喜歡你了,全宇宙里郁郁在我心里都是第一位好不好?” 這話說的。 聶郁撲哧一聲,把衣服整理好,湊過來親她一下:“好。” “我哄兒子都沒這么哄過……”她揉了揉被親的地方,“好啦,快走了,一會兒撞上玄玄多尷尬?!?/br> 兒子? 聶郁剛打開窗,別過臉看她,又委屈了:“你把我當兒子哄?!?/br> 她一巴掌輕輕拍他肩膀上,小聲道:“再不滾我就要動腳把你踹下去了?!?/br> 他看著她光裸的腿,提醒道:“你沒穿內(nèi)褲。” “你到底走不走?”她惱羞成怒。 “這就走,這就走,”他擺了擺手,又忍不住笑,最后探頭親了她一下,“記得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