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聰明到總是會似有若無地刺痛他,提醒他
“不是,”他很輕地笑了一下,“只是想體會一下當王后的感覺?!?/br> “……你比我想象中還要變態(tài)一點?!?/br> “多謝陛下贊譽,”他輕輕咬住她的耳朵,手從她裙子底下探上去,低聲問,“用手可以嗎?” “啊、好……”她被他抱起來,耳根都泛上一點紅,倒還記得地上還躺著個人,“他怎么辦?” “他惜命,威脅他不許說出去,”他拍了拍她的腿側(cè),“張開一點?!?/br> 雖說是她提出的邀請,但很難不認為他早有預謀,他竟然還從襯衫口袋里掏出了兩個指套。手指從還沒濕潤的入口探進去,酸脹得她輕輕一拱,下巴卡在他肩頭,一邊笑一邊喘得厲害:“沒人對你、買女用指套、呼、有意見嗎?” 這個姿勢實在有點憋屈,他提了一下膝蓋處的褲子,讓自己能更舒展地跪下:“我不需要給他們理由?!?/br> “權(quán)力缺乏監(jiān)督、嗯、你、反省一下……”甬道逐漸濕潤,她神情都迷離起來,大腿無意識地夾著,“唔、好舒服……嗯、有點快、唔……” 驀地,她輕輕一拱,顫著腰泄得他整只手濕淋淋的。 他失笑:“是有點快?!?/br> 夕光映亮她一半的臉,濕潤迷離的潮紅色,嘴唇里哼出幾個黏糊的字句:“過分,我不行……” “那要多練一練?!彼阉耐燃艿郊缟?,濕潤的手指在她的陰蒂上輕輕磨蹭了兩下,感受到她難耐的顫抖。頓了頓,他將臉埋進她的腿間,用牙尖找到貝rou里濕滑的小東西:“繼續(xù)?!?/br> 繼續(xù),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軟的唇舌含住,她呼吸一緊,緊接著被磨得連腰都開始顫抖。 碾壓、舔舐、吮吸、抽插……尖銳的快感一次次沒頂而過,最后喉嚨里全是含糊破碎的抽泣聲:“嗚、嗚……” 鄭其愈幾不可聞地吞咽了一眼,知道自己不該多看,卻移不開目光。 正裝儼然的男人端正跪在女人的腿間,臉埋在她的裙子里,以幾乎卑下的姿態(tài)取悅她,將她送上一個個高潮。女人兩條裸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內(nèi)褲掛在踝間,身上衣衫還算完整,卻不停地顫抖著,直到身下的布料都被浸濕,再沾濕他胸前的襯衫。 最后的夕陽勾勒在身上,將肌膚映出油畫一樣的色澤,鄭其愈對上那雙迷離的眼睛,再次吞咽了一下。 等裙子濕到不成樣子,他終于結(jié)束了自己甜蜜的懲罰,探上來吻過她嫣紅濕潤的嘴唇,感受到到達極限的輕微顫抖:“那么多水,從哪里來的?” 她都有點失神了,抬起下巴迎他的吻:“問你才對,怎么你一碰我我就這樣?” 他輕輕咬她一下:“倒打一耙?!?/br> “就知道怪我,”她咬回去,睫毛掃過他的睫毛,“明天去接小珍珠?!?/br> “不急的話,在草原玩幾天?!?/br> “你怎么老把我往外推,不想見我?” “想,所以今晚你哪里也去不了,”他手指下滑,輕輕按在她胸口處,“寧昭同,我們還有很多日子,比你想象得多?!?/br> “孟峽峰好像不知道鄭其愈的存在。” 晚間,兩人鬧夠了抱在一起,她用睫毛一次次掃紅他的鎖骨,低聲道。 一個名字出來,他的心跳亂了一拍,許久才出聲,有些艱澀:“……對不起?!?/br> 她都知道。 “不用,我說了,你可以要求我多理解你一些,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好隨便動他,”她道,“但你夸夸我好不好?溫流得到的那個承諾不是誰都給得出來的,加上能在國安里自辟一系,我想不出除了這個人還有誰還能做到,這才定位到他的。你知道,他官聲太好了,我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確認?!?/br> 沉平莛輕輕應(yīng)聲,低頭吻了吻她:“嗯,真聰明?!?/br> 真聰明,聰明到總是會似有若無地刺痛他,提醒他的無能。 “我們要找個機會,讓他自亂陣腳,”她伸出手,指尖在他胸口輕叩,很特別的節(jié)奏,“你說,他現(xiàn)在會不會覺得,你把他忽略了。” “……他是很謹慎的人,”沉平莛到底不想騙她,“不然不會直到現(xiàn)在,我們也抓不到足夠的證據(jù)?!?/br> 所以,孟峽峰不會那么傲慢,覺得燈下黑,可以高枕無憂。 “嗯,不能坐等證據(jù)送上門來,”她道,“要逼一逼他?!?/br> “現(xiàn)在嗎?” “不急,”她頓了頓,“衛(wèi)秋這條線,不用太執(zhí)著?!?/br> 最開始是覺得孟峽峰從廣西起家,肯定會很容易發(fā)現(xiàn)鄭其愈,沉平莛甚至做了一些小安排。但新年那一場鬧劇估計是把他嚇到了,到目前為止,他們的尾巴都藏得好好的。 沉平莛問她:“有什么想法嗎?” 寧昭同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卻問起另一件事:“你愿意把劉蒙撿起來用一用嗎?” 他都愣了一下,而后輕笑,搖頭:“你把我想的……嗯,太寬容了一些?!?/br> 劉蒙是楚長策的刀,而楚長策是最想要自己死的人。 他沒道理將一只成了年的老虎放到床邊。他用它是要用它的爪牙,可防范它的爪牙是很累的一件事,足以讓他打消那些念頭。 “我當然尊重,并且只能尊重您的意見,”她開玩笑,“這只是一個很雛形的試想,他是把很鋒利的刀,你其實可以拿他當直臣用?!?/br> “我沒有這個勇氣,”他很坦然,“如果我是你,我會在即位之前就殺了李斯?!?/br> 她輕笑出聲,將臉貼在他胸口:“我不是很喜歡跟你聊這些東西,但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原因……世殊時異,相較于然也,我跟你提這些東西的時候,其實是不太自信的?!?/br> “你是太尊重人性了,”他明白這一點,“你不愿意將人分成一類一類的,即便這是節(jié)省精力,并且提高效率的方法?!?/br> “這是我的敗筆嗎?” “不是敗筆,”他柔和了神色,親吻她的發(fā)頂,“你應(yīng)該做奉在神壇上的禮器。人世太濁,所以你高居其上,在帝王焚香之后,才矜持地提示他答案?!?/br> “好文藝的比喻。” “你該自私些,不要耗竭自己的心力,”這句話他說得很低,胸腔震得她耳畔發(fā)麻,“寧昭同,活久一點?!?/br> 眼眶一熱,她埋下臉:“我明天要去接瓅瓅。” “嗯,你說過了,”他摟緊她,溫聲安撫,“睡吧?!?/br> “mama!mama!”小珍珠撲進寧昭同的懷里,在她胸前亂拱一氣,“mama!瓅瓅好想你!mama最近去哪里了呀,有沒有想瓅瓅?” “mama去見mama的mama了,見完后特別想瓅瓅,”寧昭同低頭狠狠親了閨女一口,笑,“在togal家里開不開心?” “開心!”小珍珠抱著她的手臂,“喻奶奶會帶著瓅瓅給懷人一起做飯,然后阿古達木和瓅瓅一起去喂!Togal給瓅瓅捉了兩只小兔子,他不讓我摸,說小兔子有很多細菌。什么是細菌啊mama,小兔子那么可愛,瓅瓅真的不能摸嗎……” 寧昭同耐心地回答了閨女的問題,摸了摸她的頭,把她安撫住,對著喻媽道了句謝:“……讓您和叔叔費心了……” 喻媽爽朗一笑:“那么乖的娃,費什么心?!?/br> 阿古達木也接話:“瓅瓅乖得很……” 寧昭同笑,問一邊正給閨女洗衣服的喻藍江:“真那么乖???” “乖個屁,凈逮著熟人禍害,”喻藍江不滿,“你好好管管,一進草原溜得比兔子還快,看都看不住?!?/br> “Togal!”小珍珠叫道,“瓅瓅已經(jīng)認錯了!” “少來,認錯了也不改,”喻藍江擰干衣服,熟稔地掛到衣架上,“跟你姐一模一樣?!?/br> “姐?”喻媽有點困惑,“同同你……” 同同還有孩子? “哦,我的侄女,”寧昭同解釋,又笑著問喻藍江,“玠光這個都跟你說???” “誰還沒個帶孩子的時候,”喻藍江真心實意地嘆氣,“他說覓覓比小珍珠調(diào)皮多了,我已經(jīng)很幸運了?!?/br> 寧昭同有點同情:“這話可能是真的?!?/br> 小珍珠不滿:“瓅瓅很乖的!” 寧昭同撲哧一聲,再親了閨女一下:“好,瓅瓅最乖了,mama好想你,今晚跟mama一起睡好不好?” 喻藍江立馬回頭看過來。 小珍珠對他眨了眨眼,純良而狡黠,脆生生地應(yīng)道:“好呀!” 喻藍海現(xiàn)在在縣里當公務(wù)員,聽到寧姐的消息,當晚就帶著女朋友再次上門。 烏日娜算是寧昭同的路人粉,興奮過后不免問她一句:“怎么就停更了呢?” 喻藍海笑:“我看網(wǎng)友開玩笑,說寧姐玩夠了準備結(jié)婚了?!?/br> 烏日娜輕斥他一句,喻藍海嘀咕了一句“寧姐不會介意的”,而寧昭同笑了笑:“八九不離十吧。” “?” 喻藍海有點傻,找了找喻藍江沒找著,撓了下頭看她:“寧姐……” 這怎么聽也是開玩笑啊。 寧昭同顯然不想聊太多,禮貌地示意了一下便準備上樓:“今天趕飛機有點累,我就先回房了,你們慢慢聊?!?/br> “啊、好!” 喻藍海應(yīng)聲,有點茫然地和烏日娜對視了一眼。 感覺哪里不對啊。 小丫頭明顯抱著壞心思,喻藍江看出來了,但完全沒當回事兒,她能撐到八點就不錯了。果然,等寧昭同哄睡了孩子悄悄溜進他房間,時針還沒有指向九點。 喻藍江按住她親了一會兒:“你在新疆到底出什么事兒了啊,他們也不肯跟我說?!?/br> 她抬手,慢慢摸過他豐密的眉毛,小聲道:“沒事。” “你也不跟我說,”他不滿,低頭吻住她,吻到她氣喘吁吁才放開,“啥都不樂意跟我說,弄得我跟外人似的。” 外人。 她失笑,調(diào)勻呼吸:“少說這種混賬話,你要是外人我能把閨女給你帶大半個月?” 他一聽就抱怨:“這福氣還是給韓璟吧,老子真不喜歡帶孩子?!?/br> “有沒有點兒責任心,你就這么一個閨女!” “那你還就這么一個我呢,你怎么也不多看我兩眼?”他這時候可有理了,一邊說一邊把手探進她衣服里亂摸,“我天天任勞任怨喂飯洗衣服,你不夸我就算了還罵我……” 她一邊笑一邊喘:“你才帶幾天就那么多屁話,你問問老陳和然也,你好歹能睡個好覺。當時、啊、輕點你……” 他才懶得聽其他男人帶閨女的事,三兩下把她扒光了,拍了一下她的臀側(cè):“張開點兒,進不去?!?/br> “別!還沒濕,進去疼!”她連忙阻止。 太久沒近過她的身了,他耐心有點差,找到她的陰蒂揉了兩把,很勉強地摸到一點濕潤。他將手指伸進去胡亂擴張了一下,粗硬的yinjing就這么頂了進來,將xue口一點點撐開,再朝內(nèi)部開拓。 她有點疼,卻表現(xiàn)不出抗拒的姿態(tài)。 她最近性欲都有點差,卻配合老男人折騰了那么久,總感覺拒絕他有些不公平,哪怕他根本沒機會知道。 咬了咬嘴唇,她按住他的肩膀,搖著腰主動把他往里吃,小聲道:“慢一點……太撐了?!?/br> 太緊致的包裹其實并不好受,他用手掌磨蹭著她的腰肢和屁股,以此來緩解焦慮和不適。她抬起雙腿搭在他臂彎里,整個人完全向他敞開,他低頭,看見已經(jīng)被他磨紅的xue口,輕輕吞咽了一下。 他好早就想說,寧昭同的逼長得很漂亮。只是他在她面前本就天然露了粗野,便不想再讓她覺得下流,往日說盡的不堪話,一句都不敢向她出口。 但是眼前這一幕讓他有些忍不住了。他調(diào)整著越來越灼燙粗重的呼吸,用指腹揉捻藏在rou縫中間的小東西,低聲告訴她:“你的逼長得真好看?!?/br> 他感受到她夾了他一下,兩片嫩rou隨之顫抖著互相擠壓,看上去竟然有點可愛。 xue口處開始有黏糊糊的感覺,她開始流水了。 “不愛聽?”他問,將自己楔進逼仄的rouxue深處,“我特別喜歡跟你上床。你每次都咬我咬得特別緊,水又多,我cao著特別爽。一開始總是放不開,一聲不吭的忍著,還挺勾人。被cao舒服了就開始浪叫,扭著屁股往我jiba上騎,這時候我就特別有成就感……” 她覺得臉燙得不可思議,想反駁又沒底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經(jīng)被他cao成這樣。而他一把將她掀起來,在她的驚叫聲里將她嚴嚴實實地按在自己腰腹上,咬她的嘴唇:“不是騎馬騎得很好嗎?來騎我試試?!?/br> 比起后入,她更不喜歡騎乘,但都讓他按在馬上了,也沒有臨陣退縮的道理。 住了幾天院,體力下降得有點厲害,她沒動兩下就張著口氣喘吁吁的,抱住他的脖子發(fā)出一些撒嬌般的哼叫。他聽懂了,卻不想慣著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低頭往她乳尖上嘬了一口:“趕緊,別想偷懶?!?/br> 她被吸得一下子挺直了腰,又羞又怒:“togal!” “不喜歡???”他又捻了一下,“那我不碰了?!?/br> 可是不碰了,不滿足的卻是她。 身下賣力騎著,雪白的奶子隨著動作在空中起伏,嫣紅的乳尖挺得不像話,甚至開始生出微妙的癢意。她試圖前傾上身去磨一磨他的胸肌,卻被他按住了肩膀,來回兩次,委屈得眼睛都紅了:“togal,要你吸一吸……好癢、舔一舔、好不好……” “哪里癢?逼里癢?” 胸腔震得指尖發(fā)麻,晃動的視野里是他說話時輕微起伏的喉結(jié),她忍不住跟著吞咽了一下,意識到現(xiàn)狀的荒唐:她將最柔嫩的地方裹住他粗硬的yinjing,努力地讓他cao腫她的腿心,而他竟然還不肯出力。 她精疲力竭地停下來,眼底有濕潤的霧氣:“togal……騎不動了,我躺好,你來cao我好不好?” 他摸到她的大腿,的確在輕微的顫抖著,那是脫力的癥狀。 他不說話,她有點著急,努力跪起來,將他的臉埋進自己柔軟的胸口:“togal,我想要你……我流了好多水,很濕了,cao我好不好,會很舒服的……” 好不好,好不好。 說來他會覺得有點羞恥,他覺得她蠻橫一點相當招人,她溫順起來卻是完全無法抵抗。 他沒有回應(yīng),卻將她輕而易舉地拎了起來,逼著她跪趴,從后面cao進去。 他撞得很兇,以至于必須要握住她的腰才能重復抽插的動作,很快他就覺得周遭的濕度驟然上升了,快慰沒頂?shù)难蹨I和xue道里甜膩的愛液,都隨著他的沖擊亂糟糟地灑在床單上。 高潮了,潮吹了,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又潮吹了。 快感多得不知道怎么排遣,等他終于抽出去開始射精,她擰著床單絞著腿根,埋在枕頭里細細地尖叫。濕紅的xiaoxue還在抽搐著往外噴水,乳尖磨蹭在床單上,磨一下屁股就抖一下,看著特別不像話。 他想罵她sao,卻沒忍住一點沖動,將她像烏龜一樣掀翻過來,低頭含住她的腿心。 被cao開了再koujiao和前戲里被舔,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她又尖叫了一聲,用腿根緊緊夾住他的頭。 她在唇舌玩弄中克制不住地嗚咽著,將脆弱的脖頸仰到極致。她真的覺得自己要壞了,不明白這世間怎么會有這么奇特的感覺,爽得好像連靈魂都要飛走了…… 想要叫救命,想要他救救她。 被送上最后的高潮,此后終于噤聲,他攀上來,和她交換濡濕的熱吻。她無聲地流淚,眼里是失焦的,他低頭輕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問她:“shuangma?” 她張了一下嘴,沒有發(fā)出聲音。 “又趴下了,沒出息,”他數(shù)落了一句,吻卻很纏綿,“腰上有印子,我握得太用力了,疼不疼?” 她輕輕搖頭。 “那待會兒還來嗎?”他問。 她低笑一聲,抬手摸他的臉,還是顫的:“我喜歡你?!?/br> 他沒想到她為什么突然來這么一句,但也認真點頭:“我也喜歡你,然后呢?” “我喜歡你,”她重復,聲音很低,湊過來吻他的嘴唇,“再多一點,想要你把我填滿……” 把我填滿。 從身體,到生命,讓我成為你的所有物。 然后,用盡全力,把我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