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番外再談一個夏天的戀愛(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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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凌的朋友圈里。 六月一日,照片是辦公桌上的一排哆啦a夢。 那天流媒體的開屏,是夏怡策劃的某快餐品牌的公益廣告,國際兒童節(jié),但兒童節(jié)和靳凌關系很大嗎?居然還閑得特意給公司所有人訂了那天的兒童套餐,幾百份,所以很快湊齊了今年兒童套餐里所有款式的哆啦a夢擺件,包括隱藏款。 - 六月五日,棒球帽和牽的狗的照片。 夏怡這天在出差的高鐵上,收到靳凌發(fā)來的消息和照片,在電梯里拍的他自己的照片,上班之后,靳凌就很少再帶棒球帽和球鞋這種東西了,太學生氣的裝扮一是不符合年紀,二是面對年紀更大的員工時看起來也不夠成熟和可靠。 但這張照片上,只是簡單的t恤和反戴帽子的打扮,露出干凈的額頭,似乎就讓人輕松“回春”了,夏怡問他,要準備去干嘛,她不喜歡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太多人喜歡。 他回:戴帽子出門遛狗,女朋友不在頭發(fā)怎么都抓不好。 - 六月十日,投影上是動畫片《尋夢環(huán)游記》。 這是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的一起喝醉,六月的午夜,夏夜的暴雨洗刷著城市,在窗戶上拍出嘩啦的聲響,客廳茶幾上,一團團的紙巾,還有被眼淚沾濕的灰色睡衣。 結(jié)尾里叫miguel的小男孩,獨自熬過冰冷的孤獨冬季,唱著那首寫的歌,踏上漫長的天人之路,穿過銀漢迢迢的歲月,重新相見沒能守護的家人。 在那個沙發(fā)里,有人只是看個動畫也能哭得稀里嘩啦。 這讓他想起了一些過往,他那次哭,他居然已經(jīng)這么久沒有哭過了,去戀愛勢必要走出先前的安全區(qū),要小心翼翼地和她進行交流,要讓她認清自己的真實的一面,不止要愛他的優(yōu)點,還要學會怎么對待他的缺點。 或許是看完氣氛過于感傷,或許是對即將到來一切…有所預感,最近許多人都在問,想好了嗎,他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靳凌任由夏怡拿出酒柜里的白蘭地,這是她今天從家里拿回來的“好東西”,酒倒入玻璃杯,加入冰塊,她每次都喝一大口,包裹在自己口腔里,但不自己吞下去,而是坐在他腰上。 比酒更霸道和火辣,說她只是想嘗嘗這個味道,不想喝進去,但好酒不能浪費,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酒,是她爸給他的,說結(jié)婚前,先請他回家吃頓飯。 她要先試試他酒量在哪里,會不會到時候被她爸干翻,到時候她會很沒面子,于是嘴對嘴喂給他,讓他飲了一口又一口,這種喝法讓燒喉嚨也變成了一種快感,而她只是嘴唇被吮吸,輕咬腫了,舌尖上全是這瓶白蘭地馥郁的葡萄香。 他頭暈著,聽她小聲說,“我第一次看這個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但認識你之后…那我以后每次再看…就都會哭了?!彼谒麘牙锾鹉?,亮晶晶的眼睛。 夏怡改變了他很多,而那她對自己最大的改變并不是性格,或者是生活的節(jié)奏,而是重新教會他與周圍每一個人怎么相處,教會他什么事?lián)斉c責任。她讓他從一個男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他笑著說:“那這應該怪我是嗎?” “嗯,怪你,剛剛你為什么不哭。” 而他現(xiàn)在甚至自信心爆棚,什么念頭都敢冒出來,拿“一生”都押上來,她能這樣怪他一輩子嗎? 能幫他從男人變成丈夫嗎? 夏怡看著他可能真的喝上頭了,很無聊的,將她臉頰上殘留的一點淚水,抹到他臉上,笑著說,“那這樣陪你哭行嗎?” - 六月,二十日,照片已是中午的太陽,拍的寫字樓窗景。 而靳凌醒時,家中臥室窗簾縫隙中,太陽剛升起來,照亮了城市漂亮的天際線,太陽在玻璃上反射出美麗的金光。 身邊的夏怡仍舊沉睡,睡著的樣子像于礁石上棲息,伸展開美好身體的人魚,小塊布料的吊帶睡衣早就滑到腰間,什么也遮不住幾乎光溜溜。 他空閑的另一只手開始去拉她的大腿,揉腿根處柔軟的嘟嘟rou,皮膚被摁出淺淺的凹陷,但克制著沒去拉她的內(nèi)褲,只是享受最后一點溫存。 夏怡迷離地睜開眼睛,嘟囔著:“你要去哪?。俊?/br> “你繼續(xù)睡吧。”吐息和低語在頸邊落下陣陣酥癢,她側(cè)臉上被清晰的落下一個吻。 “我要去加班?!彼f完就要準備起身。 “我好冷…”她說,重新貼上去,不讓他走,這次圈著脖子,她主動把胸送上去,隔著柔軟的布料,輕蹭胸膛。 將乳尖小果蹭得硬挺,剛好一掌的乳像吸足水分的云,他很容易就上當了,胸正在被手指肆意玩弄,可以被捏成任意的形狀。 他斜了一眼,不安分的手伸進了被窩,撩開了他的睡衣,從腹部劃到了襠部,隔著一層布料,她用手指開始丈量口是心非的鼓包,熾熱硬挺系數(shù)包裹進掌心。 對著囊袋一頓猛揉,隨即隱忍的一聲悶哼。 “別亂摸!那空調(diào)給你調(diào)高點。”他握住她的手,手腕被牢牢攥住,暫且壓在腹部,總之要遠離那里。 夏怡突兀睜眼了,她早醒了,眨眼湊上來問:“可是…你身上好熱,不能再陪我睡會嗎?” 她現(xiàn)在完全懂得了什么是女人調(diào)教男人的快樂。 看他慍怒盯她,還剩眼底的丁點清醒和理智,假正經(jīng)。明明他的吐息都亂了…硬得不行,她又放出一只甜蜜的小鉤子。 “我要的不多,其實就一會會兒的…” 問他:“只射一次應該也不需要很久吧?” “夏怡…今天真的有事。”靳凌無可奈何,重重嘆了一口氣。 她甚至還很好心地給他出主意:“我?guī)湍阆牒美碛闪耍@次可以說是兜兜把家里的水管咬壞的,漏水了,木地板被淹了?!?/br> 軟綿綿的音調(diào),勾勾手,就讓他也沾染上“翹班”這種壞毛病,水手被歌聲和美貌蠱惑,撞上礁石。 那他,靳凌,這之前恪守的那份周末準點去和試驗部門一起加班的尖刻自律,也早跟著人一起石沉大海,不能夠平靜地區(qū)分約束和放縱之間的細微差別。 他手松開她手腕,起身,摁住她的腿彎,掰開大腿,腿心大敞開,內(nèi)褲中央的布料又被打濕,望向他的眼神都是濕噠噠的,下面只會更濕,確實是“漏水”了。 “兜兜咬水管漏水,能把你內(nèi)褲也打濕嗎?” 調(diào)侃的語氣,他將人壓在身下,伸進她的內(nèi)褲里,觸碰到那道柔軟的細縫,干燥灼熱的手又去摸蒂尖,“現(xiàn)在你怎么這么壞?嗯?” 她委屈反駁:“我哪里壞了?” 她才沒有她女兒壞,早上遛狗,只要兩人稍微偷一點懶,遛狗時間在床上毫無動靜,兜兜就會開始搗亂。 亂叼玄關的鞋子,在沙發(fā)上跳舞,磨茶幾啃書柜,以及…最有效的方式,咬她放在沙發(fā)上的一排排毛絨玩偶,不會咬壞,但這些玩偶會被口水洗個澡。 靳凌手指揉搓著蒂尖,那里就汩汩冒水,屁股濕透了,夏怡忍不住夾腿想躲,他問:“你還不壞嗎?我看你現(xiàn)在特別想搗亂?!?/br> “那我還可以更壞點?你想看嗎?” 最近她總是這樣,像夏季充沛雨水后的瘋長的爬山虎,試探他,纏著他,挑釁她,總之不再像是那個二十多點的小女孩,過去,即使不舍也只會露出柔軟濕漉的眼睛,藏在被子里,小聲索要一個擁抱,親親。 過去主動權(quán)在他手里,她在哪濕,幾點濕,有多濕,哪像現(xiàn)在,完全倒反天罡,像是要調(diào)教他,對他各種使壞,但他今天還真沒法教訓她,允許她熟練地跨坐在自己身上,發(fā)消息給了秘書,說他路上遇到點問題。 但也沉著臉,威脅她,“你最好賣力點,十一點之前,我要沒射出來,那我就要當壞人了?!?/br> 夏怡像剛偷喝完水杯里水的貓一樣,作死完,不覺危險,笑得燦爛,“真瞧不起人…還十一點?十點你就完了?!?/br> 從下到上捧自己的胸,用指尖輕輕摁自己的乳尖,對著小紅果輕輕地揉,用濕軟得不像話的xue,一點點吃透他勃起的yinjing,在他身上搖著屁股去頂他,里面的每一絲褶皺都被撐得盛開,軟rou繞著他的柱身一寸寸的親吻。 在這段時間的沉默里,彼此的眼神膠著對峙著,夏怡有自己的節(jié)奏,普拉提真是沒白練,學會了收腹發(fā)力,腰扭的同時,濕漉漉的xue一松一緊的絞他,但也讓硬邦邦的東西去戳自己的花心。 是她自己喜歡的力度,慢吞吞地,舒緩又滿足,沒有那么刺激,將自己戳得舒舒服服。 柔軟的黑發(fā)因為她主導的床上運動,變得濕潤,貼在纖細的脖頸,仰脖子,啟唇呻吟,含了幾根在嘴里,她還沒有開始軟著嗓子說sao話呢…只是挑釁地問:“哥哥你舒服嗎?” 而靳凌已經(jīng)是硬得離譜,甚至脖子,耳垂,眼角,平日藏在衣服下冷白,寬闊,硬實的胸膛都泛紅,腹部繃得像塊硬石頭一樣緊,他當然不是害羞,與她都身經(jīng)百戰(zhàn)回了,每次女上位還是爽得有點太過了,完全被她牽動著。 伸著手想上來揉她的胸,她一把給拍掉了,捂著自己的胸口,顫顫巍巍瞪他說:“老實點!不準碰!說好了你不動,我自己來的,射了就輸了,這才半個小時呢!” “你還想不想去上班了!”收腹又用力夾了一下。 他悶哼了一聲,差點沒忍住射出來,給自己找補,輕笑,抓著她的后腰,把正在身上“搖”的人拉到自己面前,低頭就唇齒覆上乳尖,喘著說:“規(guī)則里有這個我不動嗎?” 他認真地說:“奶晃得我頭暈?!?/br> “我得自己動才不暈?!?/br> 然后開始細致地,泄憤地舔乳果,舌尖濕熱,打著圈兒繞著逗弄,并且直接耍賴無視今天的規(guī)則,挺腰撞她,guitou重重碾壓花心,夏怡尖叫蹬腿,床單也和她人一樣凌亂無序,身體往后仰,想遠離這根“壞東西”,他又加大力度頂了上來。 “都翹班了,只射一次還是有點太虧了。” 說好了讓她自己動的!夏怡嗚嗚罵他,“…混蛋…騙子…” 花心被大力頂?shù)靡魂囮嚦榇ぃ圻卩圻诘厮?,一股豐沛的水液瞬間涌出,他沒射,她又尿了,夏怡嚶嚶哭,在安靜的臥室里,真的像漏水了,后悔把話放得太狠,后悔勾引他,氣急敗壞小聲罵他,說讓他等著,下次她要找根繩子,把他捆起來,扇爛他屁股。 啪,她屁股被輕輕扇了,注定這又是亂掉的一天,亂得一塌糊涂,射了兩次,她腿心都是被搗得紅腫又臟兮兮。 只是事后溫存的時候,靳凌抱緊她,任由她泄憤,發(fā)氣,吮吸自己的脖子,鎖骨,在上面留下不清不楚的紅色印記,可以預見,接下來的一周,三十七八度,他都要靠將襯衫系到最上一顆度過。 最終靳凌還是去加班了,午休時分去的,給工程師解釋起,他為何遲到這樣的意外時,他歸結(jié)于夏天的燥熱,讓車的發(fā)動機出了點問題,所以來今天晚了。 - 七月,一日,有著靚麗黑色毛發(fā)的兜兜搭在床沿,嘴里叼著它的飛盤,露出一對極其標志性的圓溜溜眼睛,一雙明顯纖細白皙的手正在安撫“小孩”。 純真無邪的小狗,不理解縱欲無度的“父母”為什么還起不來,只知道自己飯后到點,該出門撒歡了。 轉(zhuǎn)著圈,搖著尾巴,暗示:“我們玩好嗎?我們玩好嗎?這里有飛盤你喜歡哪個我們玩好嗎。” 靳凌的配文是一個emoji表情,不是那條吐舌頭的狗,而那是個扎羊角辮的小女孩,中文輸入“女兒”就會看到這個表情。 寫的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