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島大佬家的甜軟小美人[年代] 第9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年代文的漂亮原配覺醒了、甜文女配重生后、錦衣劫、你們都不用打工的嗎?、作為會長的我,才不可能是rbq(變百NP)、他曾降落、和親草原之后、金牌編劇、占有少年、作為龍,組織派我守海[種田]
這位姓童的烈士,過去和江珩是一個團里的,說是當(dāng)時派他戰(zhàn)場,還是江珩將名單遞上去的。 江珩對于整理名單遞上去的事印象不深,一個團里分了好幾個營,每個營里都有幾百號人,童成義不是他們營的,并不直接由他管。至于派上戰(zhàn)場,交上去的名單里這么多人,瑣碎的事務(wù)多數(shù)是由連長辦的。 在此之前,江珩并不熟悉這位姓童的戰(zhàn)士,可對于他的犧牲,江營長記得清清楚楚。 上了戰(zhàn)場,炮火無情,每一位戰(zhàn)士的犧牲,都會讓他在心底無形地背負(fù)上更多的使命。 那是鮮活的生命,原本有關(guān)切他們的家人、有璀璨的人生,并不只是撫恤金申請書中那一串冰涼無情的數(shù)字。 那晚從大院回來,寧蕎看得出江珩心情沉重。 她陪他說了說話,和他聊起這位姓童的烈士。 原劇情里的事,其實并不好說,太玄乎了,她想江營長并不會信??稍谶@大院里,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蘇青時嫁過來時,不少人知道她曾經(jīng)有過一個對象,是唐鴻錦在遞交的結(jié)婚報告里提過的。原本遞交結(jié)婚報告,就不能有任何隱瞞與模棱兩可,從對象的出身、對象父母和兄弟姐妹是普通農(nóng)民還是單位職工都要寫得明明白白,前些年有一位軍官娶的媳婦過去在老家結(jié)過婚,結(jié)婚報告上,連她上一任的婚史都要解釋清楚。 唐鴻錦遞交結(jié)婚申請時,大概是希望領(lǐng)導(dǎo)盡快批下來,免得夜長夢多,因此將蘇青時上一任對象的事也寫上了。大院的人悶得慌,嘴也多,小面積地聊了聊這事,后來唐鴻錦生氣了,護著媳婦發(fā)了一次火,大家才再也沒有主動提過。 這些都是寧蕎在原劇情里看見的。 現(xiàn)在提起時,江珩并沒有任何懷疑,還以為她是在大院里聽見的風(fēng)聲。 只不過,寧蕎說起這事,只是因為蘇青時和童成義過往的淵源。 落入江珩耳中,卻是提了個醒。 白主任說,童成義是被他派上戰(zhàn)場的。 如果蘇青時對童成義如此情深義重,必定是對他恨之入骨,可她往日里和他沒有交集,憑她自己,也很難與他抗衡。 所以,就打了寧蕎的主意? - 江珩將重點放在蘇青時身上。 總感覺真相呼之欲出,卻仍有些脈絡(luò)理不清楚。 “你能不能對我上點兒心!”賀永言粗聲粗氣地喊。 江珩抬起眼:“知道了,你還不去相親?” 賀永言理了理軍裝的衣襟:“你看看這樣行不行?” “行?!苯裾f。 “江珩同志,別這么敷衍。”賀永言皺眉。 江珩站起來,由上至下打量他一眼:“行,英俊?!?/br> 賀永言:…… 并不是起身夸一句“英俊”,就不算敷衍來著。 他轉(zhuǎn)身出門,去和相親對象約定好的公園。 但走著走著,又開始想,江營長平時可不輕易贊美別人,剛才都說他英俊了,應(yīng)該是真的英俊吧? 賀永言得意起來,步伐加快。 海島公園環(huán)境優(yōu)美,他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等待相親對象的到來。 公園外,羅琴陪著她的初中同學(xué)顧秀雅一塊兒來相親。 “我聽介紹人說,對方是一位軍人同志。身材高大、風(fēng)度翩翩,而且特別風(fēng)趣幽默。”顧秀雅說,“但是其實我不太想當(dāng)軍屬,總感覺軍人這份職業(yè)雖然光輝,受人矚目,可還是有一定的風(fēng)險?!?/br> “你這想法,覺悟不夠啊?!绷_琴說。 顧秀雅不好意思道:“主要是我嬸嬸家一個親戚,是軍屬,她丈夫前些年在戰(zhàn)場受了重傷,在家里養(yǎng)了好幾年,最后還是離開了。這樣的打擊,對于家人來說太折磨人了,我有點害怕。但介紹人是我媽的朋友,把對方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不好拒絕,所以就等來了之后再——” “來了之后再拒絕?”羅琴有點難以理解同學(xué)的腦回路。 “哎呀……”顧秀雅挽著她的臂彎,“你就當(dāng)幫幫我,一會兒我們先進去,等我給你打個眼色,你就找個借口,說家里有事,讓我陪你回去?!?/br> 羅琴只能答應(yīng)下來。 兩個小姑娘手挽著手,進了公園,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一道背影。 腳步聲越來越近,賀永言回過頭,表情一本正經(jīng)。 然而第一眼,他看見的是羅琴。 他的嘴角僵了僵。 羅琴:? 身材高大、風(fēng)度翩翩、風(fēng)趣幽默? 信什么都別信媒人的嘴,這個賀永言,頂多只能算得上身材高大。 “你好,同志?!鳖櫺阊糯蠓降卮蛘泻?,“我叫顧秀雅,你呢?” “我叫賀永言?!?/br> 兩位同志一起坐在公園的花壇邊。 羅琴坐得離他們遠(yuǎn)一些,時不時抬起眼,瞪一瞪賀永言。 賀永言捕捉到?jīng)]好氣的眼神時,也會回?fù)暨^去。 顧秀雅和他簡單聊了聊,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摸了摸鼻子,暗示羅琴開口。 其實這位軍人同志,確實不賴,不過她聽家里嬸嬸說了太多關(guān)于軍人職業(yè)的特殊性以及軍屬的偉大不易,實在邁不過心底的坎兒。 這次的相親很愉快,不能多個對象,好歹也可以多個朋友。 顧秀雅說了一些場面話,賀永言也回了她幾句場面話。 氣氛有些沉默。 顧秀雅轉(zhuǎn)頭,沖著羅琴咳一聲。 但咳了幾聲之后,她發(fā)現(xiàn)不對勁。 羅琴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除了沖著賀永言翻白眼,別的啥事兒不干。 賀永言也一樣,結(jié)束了相親之后,開始卯起勁兒用眼神表示自己對羅琴的不滿。 顧秀雅說道:“要不我先走了,你們聊?” “誰要和她聊?” “誰要和他聊?” 他倆異口同聲。 顧秀雅:? 怎么了這是? - 年后,寧蕎成為軍區(qū)托兒所的一員。 辦完手續(xù)之后,她就是正式員工了,由聶園長帶著,來到其中一個班級。 托兒所里有不少孩子,過去這些孩子是被一股腦塞進同一個班級里,每天哭聲鬧聲此起彼伏,老師和阿姨們叫苦不迭,上一天班比在公社大隊上一天工還累。 后來聶園長有心管理好這個托兒所,進行了改革,將孩子們按照年齡分為幾個不同的班級。寧蕎被分配進的班級,小朋友們大多是三四歲的年紀(jì),吃飯午睡都自理,也不像六歲左右的孩子那樣能鬧騰。 “大家好,我是新來的老師?!睂幨w說,“你們可以喊我寧老師?!?/br> 小朋友們排排坐,好奇地望著她。 團團和圓圓見到熟人了,眨巴著眼睛看寧蕎,寧蕎沖著他們笑,他們就靦腆地歪一歪腦袋,也露出小小的笑臉。 給這么小的孩子們上課,并不難。 寧蕎提前一天來參觀過托兒所,也去另外的班級旁聽過,知道只需要給他們唱唱兒歌童謠,再帶著他們做游戲即可。 同班還有另外一位年輕老師,叫陸冉冉。見寧蕎來了,陸冉冉仿佛看到救兵,原本的工作量被分?jǐn)偝梢话耄伎煲獦烦雎?,很好相處?/br> 托兒所有cao場,早上小朋友們到了之后,兩位老師帶著他們?nèi)ao場曬曬太陽,活動活動身體。有的小朋友吃得好,胖乎乎的,有的小朋友要瘦小一些,陸冉冉指著幾個瘦小的孩子告訴寧蕎,他們都是吃午飯時不讓人省心的主。 一早上的時間,寧蕎將孩子們的名字記下來。這個年紀(jì)的小朋友最天真可愛,一些個活潑的,很快就和寧蕎混熟了,像小跟屁蟲一樣跟著她,時不時還會撒嬌。 這樣的工作氛圍,寧蕎很快就適應(yīng)了。 陸冉冉提醒她:“你可不能對他們太溫柔,小朋友們最有眼力見兒了,如果你太好說話,他們就馬上會變得不好說話!” 寧蕎聽她這么一說,望著眼前一張張軟糯乖巧的小臉蛋。 很難想象這些軟乎乎的小團子們,不好說話時是怎么樣一個狀態(tài)。 午飯時間,寧蕎和陸冉冉將所有桌子并在一起。 孩子們自己抱著小板凳,坐得端端正正,兩只小手在桌面上擺好,等著中午有什么好吃的。 “可以排隊了哦?!标懭饺秸f。 小團子們便立馬排好隊,跑到阿姨面前打飯去。 班級里的阿姨給他們盛了飯菜,孩子們吃不了這么多,預(yù)留出來的,是教職工的午飯。 寧蕎學(xué)著孩子們的樣子,排在最后一個位置,打好飯菜之后剛要坐下來吃,就見陸冉冉和阿姨噗嗤笑出聲。 寧蕎懵懵地看著她們。 陸冉冉指了指已經(jīng)開始在桌上“打仗”的小朋友們,說道:“我們肯定是最后才能吃的呀?!?/br> 桌前,孩子們變著法兒調(diào)皮。 軍區(qū)托兒所里的伙食好,但也不是飯碗都是rou,有的小孩便會去搶別人碗里的rou吃??扇臍q的孩子們也不傻,自己的rou哪能被別人搶去,護著飯碗嗷嗷叫。 這陣仗,顯然陸冉冉和阿姨已經(jīng)見怪不怪,守在幾個問題小不點跟前,盯著他們吃飯。 相較之下,團團圓圓是最聽話的。 他們熟練地握著勺子,一口一口吃,飯碗里有燉得軟爛的rou,作為哥哥,團團舀了兩勺自己的rou,丟進圓圓碗里。 圓圓見狀,也不吃,重新將rou放回到哥哥碗里。 這對雙胞胎,吃得很慢,大多數(shù)時間都耽誤在向彼此分享飯碗里的rou這件事上,但安安靜靜的,很容易被人忽略。 寧蕎走到他們身邊時,團團圓圓緊張地抬起頭,兩個小朋友害怕自己做錯事,被批評。 “阿姨已經(jīng)平均分好每一個小朋友的飯菜,都夠吃的,不用再分享啦?!彼郎芈暤?,“你們這樣用勺子盛著rou,遞來遞去的,rou都涼了,就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