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島大佬家的甜軟小美人[年代]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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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好,帶著一個不成器的兒子和兩個可憐的外孫外孫女回家,唐母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村民們的流言蜚語。 倒不如先讓兒子回去,和家里老頭子一起獨自面對這一切。 她實在是沒有精力再cao心這些事兒了。 隨他們?nèi)グ伞?/br> 大院里的軍屬們,對唐家的事津津樂道。 前不久,小倆口還看著和和美美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感情好得很。可一眨眼,蘇青時入獄,唐鴻錦退伍,這間屋子空下來,變得冷清。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他們終會被大家淡忘。 就好像這對夫妻,從未在這所軍區(qū)大院生活過一般。 - 寧陽陪著媳婦去醫(yī)院做產(chǎn)前的最后一次檢查。 醫(yī)生經(jīng)驗老道,檢查過后說腹中胎兒一切都好,就是胎位可能有些不正,但現(xiàn)在離生產(chǎn)還有一段時間,小嬰兒調(diào)皮好動,說不定過幾天自己就能在肚子里打個滾兒,把胎位掰正。 從診室出來,焦春雨有點愁。 懷孕很累,從一開始的孕吐到后邊無窮無盡的擔憂,太耗人了。寧家和焦家的孩子不多,可和他們夫妻倆同年齡的同事、朋友們,家里有四五個兄弟姐妹可一點都不少見。焦春雨感慨道:“怎么能對生小孩樂此不疲呢?” “可能這也算是一門愛好?”寧陽打趣。 焦春雨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沒個正型。反正我不管別人怎么樣,我是不會再生了?!?/br> “不生不生,我也不會再生了。”寧陽扶著媳婦的胳膊沿著醫(yī)院走廊慢慢走著,小心翼翼地下了樓梯。 “醫(yī)生說這小孩調(diào)皮好動,會不會是男孩?” “女孩也可能調(diào)皮好動。你媽說你小時候一個不留神,就不知道蹦到哪里去了?!睂庩栃Φ?。 “那你是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這簡直是一個送命題。 寧陽說:“男孩要像你,皮膚白白的,女孩也要像你,眼睛大還得秀氣。總而言之,只要生出來的小孩像你,不管是男女,我都喜歡。” “那如果像你呢?” “像我就不行了,愁得很……” 焦春雨自從懷孕之后,脾氣就變得有點大,有時候是沒來由的煩躁。這會兒見愛人一個勁逗自己樂,抿了抿唇,終于忍不住笑了。 “話又說回來,你的長相也不賴,雖然比不上小妹,但也別妄自菲薄?!苯勾河晷Φ馈?/br> “別擔心。”見她的眉心終于舒展,寧陽伸手撫了撫她高高隆起的肚子,“都會好的。” 夫妻倆一起下樓梯時,碰見兩個剛領了醫(yī)療用品上樓的護士。 “真是奇怪了,這么一個大活人丟了,怎么會找不到家屬呢?” “會不會是擔心醫(yī)療費,所以家屬故意不來認人?” “只知道是好心知青送她來的,說是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身上就只有一個包。包里的東西大多在墜落山崖的時候被風吹走了,只剩下一個部隊留作紀念的本子,底下寫著什么唐副營長?!?/br> “本子上有沒有寫哪個軍區(qū)?” “是清安軍區(qū),護士長說這種本子多得是,有段時間連供銷社都賣過這樣的紀念品,說是和部隊合作的,就跟那些軍用水壺差不多,很多人趕時髦跑去買。所以,這本子并不能證明病人認得那個軍區(qū)的同志?!蹦贻p護士說,“但是我覺得她怪可憐的,就給清安軍區(qū)寫過一封信,信封上也寫了請?zhí)聘睜I長收。” “后來呢?” “后來收到回信了,看字跡是一個女同志。她回信說唐副營長不是安城人,也不是什么在安城墜落山崖昏迷的病人,讓我不要再繼續(xù)往他們軍區(qū)寫信了,否則后果自負。” “這人真可笑,還后果自負呢。什么人呀!嘖嘖……” 寧陽和焦春雨與兩位護士擦肩而過。 等到下了一樓,走到醫(yī)院大廳時,焦春雨頓住腳步。 她說:“小妹上次發(fā)的電報,是不是讓我們找一個昏迷的病人?” “什么電報?我不知道啊?!睂庩柮H坏?。 焦春雨皺眉,瞪他一眼:“你能靠點譜嗎?” 寧蕎的電報是給父母發(fā)的,寧陽全程都在狀況外。 現(xiàn)在聽焦春雨詳細說了一番之后,他大手一揮:“不可能,沒這么巧的事。這醫(yī)院離爸媽家近,離我們自己家又不近,今天第一次來,就碰到寧蕎托我們找的人了?” “快回家吧,我都餓了?!睂庩栍终f。 焦春雨撇了撇嘴:“真是指望不上你。小妹只給爸媽發(fā)電報,不給你發(fā),是對的?!?/br> 她拽著寧陽往回走,腳步很快,追上那兩位護士。 “護士同志,請問我們能不能去見一見那位昏迷的病人?” 兩位護士也急切地盼著盡快給病人找到家屬,立馬帶著寧陽和焦春雨去病房。 病房里,一位女同志躺著,就像是睡著了一般,安安靜靜的。 護士簡單將她的情況告知,說道:“現(xiàn)在她昏迷的時間不長,只是幾個月而已,醒來慢慢調(diào)養(yǎng),身體應該還能恢復??扇绻倩杳韵氯?,慢慢地,身體各個器官機能都會退化,等到那個時候,就誰都救不了她了……” “我們科的郭醫(yī)生說,照目前看來,能喚醒她的可能就只有奇跡,和她自身的求生意志?!?/br> 焦春雨和寧陽看著她昏睡中的模樣,也拿不準究竟對方是不是寧蕎想找的人。 寧陽對此是一無所知的,可焦春雨聽公婆順嘴提過,說是一開始寧蕎發(fā)了一封電報,再接著,她又打來一個電話,囑咐幾句。 焦春雨也不太了解寧蕎要找的人是誰,只知道是個女同志,可能住在安城的某一間醫(yī)院,是兩個孩子的mama。 “孩子們的名字好像是叫——”焦春雨想了許久,頭疼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陽xue,“好像是叫圓圓滿滿?” 病床上,病人仍舊是靜靜地躺著。 焦春雨對護士說:“就是這么個情況,等到我們回去聯(lián)系上家里的小妹之后,再打聽清楚,看看能不能找得到她的家屬。” 焦春雨和寧陽出了病房。 兩位護士將病房的門帶上。 誰都沒有注意到,當焦春雨提起孩子的名字時,病人的指尖微微動了一下。 甚至,即便焦春雨記錯了這倆名字。 記成”圓圓滿滿”。 可病床上昏迷的唐清錦,卻第一次對外界的聲音有了反應。 - 海島的氣候變幻莫測,尤其是在即將刮臺風的這些日子,島上漁民靠風向來判斷,可也不是每一回都這么準。 江珩想起上一世,寧蕎出事時,她哥哥寧陽是在風大雨大時趕到海島的。 這一世,臺風天來得晚了一些,在五月下旬才到。 整個海島上所有的托兒所、小學和初高中都停課,大部分工作單位放了一天假。 部隊戰(zhàn)士們輪班執(zhí)勤。 刮大風下大雨的惡劣天氣,寧蕎還沒有經(jīng)歷過,江家三個孩子們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叮囑她不要出門。 “小嫂子,大風會把你刮走的?!苯槐菊?jīng)道,“你要小心哦。” 寧蕎一聽,就忐忑了。 江珩揪了揪江果果的小辮子:“別嚇唬人?!?/br> “本來就是?。 苯櫫税櫛羌?,“外面一個人都沒有,你們看!” 大院里,所有人都在家里待著。 時不時一聲巨響傳來,江奇告訴寧蕎,這是大風將院子里的掃帚簸箕之類的東西的給吹遠了。 “誰家這么傻,都刮臺風了,也不提早做好準備?!苯f。 江珩將門窗關得嚴嚴實實。 他駐守海島數(shù)年,面對這樣的天氣早就有了經(jīng)驗,難以關牢的窗戶,提前用木板和釘子將其釘緊。 如果家里只有三個孩子,寧蕎就要變成唯一的大人,保護好他們。 可現(xiàn)在,江珩也在,這一份獨特的安全感,讓她的心踏實下來。 江果果說起,詹霞飛家里會漏水,估計一整晚的時間,她和她爸爸mama得在家換好幾個水桶。 寧蕎這才想起自己準備好的桶和臉盆。 她將幾個臉盆疊好,再擱在木桶上,抱著滿屋子找有沒有地方漏水。 江珩幫她接過臉盆木桶,陪她一起檢查。 江家人多,當時分配住房時領導就特地給他分了一間比較大的屋子。 這會兒小倆口到處查看,連小角落都不放過。 廚房的窗子正好能看見過去的唐家。寧蕎將砧板上的菜刀收好,說道:“這屋子空出來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人搬進來呢?!?/br> 空出來的不僅僅是這間屋子,還有副營長的職位。 可能挑選團里軍人往上升,也可能是從其他部隊調(diào)過來,這得看領導的安排。 “希望到時候搬來的新鄰居,能好相處一點。”寧蕎說。 “怎么樣的鄰居,算是好相處?”江珩接話。 “像江營長這樣的,在多數(shù)人看來,就不太好相處?!睂幨w打趣道。 她說的是實話,江營長不愛笑,看起來生人勿近,別說是新來的鄰居了,就連她當時看了原劇情,再結合初次與他見面時的場面,心里頭都慌慌張張的。 可誰能想到,就是看起來如此冷漠的他,竟會在原劇情中為了給她報仇,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 江珩看得出,寧蕎有微微的失神。 他想,她應該是看見隔壁屋子,不由回想起那天在后山有多驚險。 江珩轉移寧蕎的注意力:“什么時候有空?我攢了很多假期,陪你回家看看?!?/br> 寧蕎一聽,眼睛都要亮了。 他要陪她回老家探望父母,這是之前就承諾過的。但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