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島大佬家的甜軟小美人[年代]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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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蕎報喜不報憂,在信中沒有將后山的事告訴他們。 可劫后余生的她,無比想念父母和哥哥嫂子。說起來,都已經(jīng)有半年多的時間沒和他們見面了。 推算時間,下個月,哥哥嫂子的小寶寶就要出生。 “下個月回去好不好?”寧蕎說,“到時候我提前向聶園長請假,在托兒班足球賽開始之前再趕回來?!?/br> “好。” 寧蕎將江珩帶到日歷面前。 她一頁頁地翻,考慮究竟哪一天回去最合適。 他一頁頁地看,不管哪一天,都能接受。 “你怎么只會說‘好好好’?”寧蕎無奈道。 江珩失笑,望著她唇角始終沒有淡去的笑意。 這是驚喜的、嬌俏的笑容。 他終于將這樣的寧蕎,重新留在自己身邊。 “家里沒有漏水啊。”寧蕎說著,“是不是每個屋子都檢查過了?” 她一開口,倒是突然給自己提了個醒,驚呼一聲:“不是還剩一個房間嗎?” 寧蕎匆匆忙忙往里跑。 弟弟meimei們的房間邊上,還有一個屋子,這屋子常年不住人,堆放了不少雜物。 剛結(jié)婚時,寧蕎問過,江珩和弟弟meimei們一人一間屋,剩下的這間,是不是給她留著。 當(dāng)時江珩立馬說,那屋子沒法住。后來弟弟meimei們跟他掰扯了半天,才聽他說起,那屋子漏水。 寧蕎小跑著,打開屋子的門。 “等一下——”江珩制止。 但沒喊停她。 寧蕎推開門,走進(jìn)去,外邊風(fēng)雨大作,屋子里干干凈凈的,一點水漬都沒有。 “你好端端地,為什么要編排這屋子漏水?”寧蕎問。 江珩:? 怎么能說是編排…… “誰讓你好端端地,要搬進(jìn)這個屋子住。”江珩理直氣壯。 寧蕎抬了抬眉,等到回過神,才意識到他在說什么。 她忽然像是被噎住似的,一時啞口無言。 江珩說:“我們是夫妻,哪有媳婦跟meimei一個屋的道理……” 寧蕎都已經(jīng)住在家里半年多了。 每天和纏人的小丫頭一起睡,成了她的習(xí)慣。 這會兒小倆口將這件事攤開來說,慢慢地,氣氛有些尷尬。 “當(dāng)、當(dāng)時我和你還不熟呢?!睂幨w嘀咕道。 “現(xiàn)在呢?”江珩邁近一步,低聲問,“現(xiàn)在熟悉了嗎?” 寧蕎抬起眸,恰好與他對視。 現(xiàn)實中的江營長,與原劇情中唯一相似的是,眼神中的侵略感。 寧蕎:…… 這問題可難答了,一不小心就給自己帶到坑里去。 小嫂子跑到小屋的動靜太大了,驚動了來湊熱鬧的江源、江奇和江果果。 他倆玩什么有意思的去了?弟弟meimei們循著聲音的方向跑,興沖沖的。 到了一直空置的屋子,他們仨扒拉著門框偷聽。 江源和江奇壓根沒注意到他們討論的是什么話題,更沒放在心上。 反正沒勁兒。 就只有江果果多長了個小心眼兒,目瞪口呆,心情遲遲無法平靜。 她發(fā)現(xiàn)一件不得了的事—— 哥哥居然,要把她的小嫂子拐到他那屋去! 江果果小同志的天都快要塌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媛起一任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晚風(fēng) 30瓶;愛吃魚的羊 20瓶;芋仔 2瓶;甜甜甜、樂安、sophia、beltho日常躺平琪狗子 1瓶; 第41章 第41章 ◎又是誰家孫女來了?◎ 對于分房的問題, 有江果果小同志的助力,寧蕎蒙混過關(guān)。 江珩沒有勉強(qiáng),也不好勉強(qiáng), 只能在心底安慰自己。 她活著就好。 只不過, 他暫時將這件事放下,江果果卻回過頭來找麻煩。 趁著寧蕎不注意的時候,小丫頭將大哥拽到一旁去,好好商量這個問題。 “沒有小嫂子抱著, 我是睡不著的?!苯麌?yán)肅道。 江珩:…… 她過去九年怎么都能睡著? “你小嫂子晚上是抱著你睡的?”江珩問。 江果果點點頭:“對呀!小嫂子和我可好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摸摸我的頭發(fā), 給我講故事聽, 最后抱抱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睜開眼睛就天亮了?!?/br> 江珩第一次體會到賀永言每天念叨著的“羨慕”是什么感受。 他娶了個媳婦,被四妹搶走了,還心安理得的,完全不知道在他面前收斂。 這一刻,江珩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慶幸。 家里這么多孩子,但好在他就只有一個meimei,如果是三個meimei的話, 他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把寧蕎搶回來。 “我不跟你說這些。”江珩無情地瞟了江果果一眼,“你自己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江果果皺起眉頭。 大哥讓她做什么心理準(zhǔn)備? 是小嫂子要搬房間的心理準(zhǔn)備! 小丫頭氣鼓鼓的,嘴巴再次撅得能掛油瓶。 “那你就放馬過來吧!”她把腦袋撇過去, 轉(zhuǎn)身兩只腳在地上用力踏著, 踩出大動靜, 瀟灑離去。 江營長:…… 居然能被一個小丫頭宣戰(zhàn)? 放馬過來就放馬過來, 他也要拿出一些真本事了。 - 接下來的數(shù)日, 寧蕎察覺到這個家里詭異的氣氛。 她問了問江源和江奇,兩個半大小伙子沒發(fā)現(xiàn),茫茫然然地看著她。 寧蕎立馬意識到,這詭異的氣氛,是圍繞著江珩和江果果展開的。 他倆在向?qū)Ψ叫麘?zhàn)。 江珩和江果果開始爭寵大法,一個爭取在媳婦面前表現(xiàn),另一個則使勁兒沖著小嫂子撒嬌。 寧蕎什么都知道,但看他倆這么賣力,又不好戳穿。 于是慢慢地,演變成,她居然練習(xí)好了端水大法。 在這個家里,平衡大人和小孩之間的關(guān)系,簡直是太難了。 隔壁唐家的屋子空下來之后,大院里所有人都在討論著接下來是誰會搬過來。 有說賀永言有望升為副營長的,也有說小道消息稱副營長很可能要從其他軍區(qū)調(diào),大院里的嬸子們都盼著最好從外邊調(diào)來一個副營長,再最最好跟來一個新媳婦,家屬院就又有熱鬧可看了。 回想這陣子,日子過得比去露天cao場看電影還有勁兒。 一會兒是蘇青時扎寧蕎車輪胎被拆穿,一會兒是軍區(qū)小學(xué)招聘的事,一會兒是政委家閨女和那男知青鬧掰,每一幕都很刺激。 到了最后,誰都沒想到,蘇青時居然被送進(jìn)大牢里去了,大院里的軍屬們之前哪里經(jīng)歷過這么大的陣仗,除了唏噓,還是唏噓。 五月份的天氣,不冷也不熱。 但對于還沒有在海島經(jīng)歷過一年四季的寧蕎來說,西城的夏天來得比老家要早一些。 清晨她收拾好自己,和弟弟meimei們一起出門。 到了托兒所,像平日那樣,自己先上班去。 “江源,你走快一點,跟上弟弟meimei。”寧蕎進(jìn)托兒所前還提醒了一句。 江源一個人走在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后山的事,他嚇出陰影,出門的時候習(xí)慣跟在小嫂子和四妹身后,這樣一來,如果發(fā)生什么特殊情況,他能保護(hù)著她倆。 等小嫂子進(jìn)去之后,他撓了撓后腦勺,這樣說道。 江果果沒心沒肺,見二哥這謹(jǐn)慎的架勢,笑瞇瞇地說:“二哥又不是大哥,保護(hù)不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