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陰陽劫 第171節(jié)
然而十幾分鐘之后,林逸凝發(fā)回了消息,所有擁有胸牌的社團人員全都在宿舍睡覺。 沒有任何一個離開宿舍樓,更別說和血尸照過面了。 至于胸牌,全都在自己的手上,并沒有誰的不見了。 這就奇怪了,難道這玩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不成? 有了上次被王校長教訓(xùn)的經(jīng)歷,劉旺財對我的命令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很快就帶著兩個保安和一皮卡糯米趕了過來。 把糯米倒下去的時候,所有人都開始倒抽冷氣。 那一小片湖水就像開了鍋一樣沸騰翻滾著。 七八條手指長的小魚苗肚皮朝天的漂到了水面上,其中一條的肚子都已經(jīng)開始潰爛了。 它身上的尸毒還是這么烈的嗎? 不應(yīng)該啊。 至少李瑤身上的尸毒絕對沒這么烈。 吩咐劉旺財連夜找東西來打糯米漿進(jìn)行消殺,我一瘸一拐的到學(xué)校門口的快捷酒店開了好幾間房。 入睡前發(fā)了個消息給張光宇,讓他通宵完了就把兄弟們帶過來休息。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整個小湖連帶著周圍的小樹林都已經(jīng)消殺完畢了。 值得慶幸的是湖水相對穩(wěn)定,尸毒并沒有擴散開,在胸牌掉落點五米外的水域就已經(jīng)沒有尸毒反應(yīng)了。 而湖邊除了無皮血尸灑落血液的地方外,包括小樹林里都沒檢出尸毒。 這事已經(jīng)不能用神奇來形容了。 那家伙的體表可是沒有皮膚保護(hù)的,尸毒怎么可能不外泄呢? 除非……無皮血尸自己在刻意的收束著尸毒。 至于掉進(jìn)湖里的那半塊胸牌,我讓人大概撈了一下,可是那玩意實在太小了,又輕,已經(jīng)不知道漂到哪去了。 宿舍那邊,孫娟娟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離開了。 她讓水紀(jì)轉(zhuǎn)告我,以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找她。 對此我多少還是有點意外。 是因為我沒有戳穿她冒充meimei的事嗎? 回到宿舍的時候,陸鳴一個人呆坐在張光宇的床上抽煙。 他和潘紅豆廝混了整整一晚上。 他一直在向她懺悔。 而潘紅豆并沒有責(zé)怪他。 她說如果是她也會那么選的,畢竟死了的人已經(jīng)死了,他父親還得活著。 陸鳴決定了。 回到棒國以后,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干凈就辭職回國。 捐一大筆錢給學(xué)校,到這里來做宿管。 他現(xiàn)在只想跟潘紅豆長相廝守下去。 也許是和陸鳴的接觸進(jìn)一步喚醒了潘紅豆的神智吧。 當(dāng)夜色再度降臨之后,我在陸鳴的幫助下得以和潘紅豆聊了一次。 作為本地鬼,我希望她能給我指點一下無皮血尸的藏身處。 可是潘紅豆混混沌沌的,除了宿舍樓里的事,她似乎什么都不清楚。 最后我只能詢問她為什么會那么對安靜和張光宇。 潘紅豆表示讓我一定要安慰好安靜,那個女孩的心里郁氣很重。 她從來沒有勸過安靜去死,而是一直在對她進(jìn)行開導(dǎo)。 至于張光宇被埋在學(xué)姐墓的墓坑里,潘紅豆說那是因為張光宇身上不干凈。 她感覺那里能讓他干凈一些。 還有就是……實際上把張光宇埋下去的也不是她。 而是和無皮血尸一起出現(xiàn)的另一具女尸! 第183章 連鎖反應(yīng) 兩具女尸嗎? 這么想起來好像確實有些疑點。 無皮血尸在刻意收束著自己的尸毒,所過之處并不會留下什么痕跡。 但是張光宇的那次,我在幾棵樹上發(fā)現(xiàn)了被尸毒腐蝕的痕跡。 難道說,那天晚上就像昨天一樣,是因為無皮血尸遇到了對手? 可是另外一具女尸是從哪來的呢? 那時候?qū)W校里好像還沒有死人的情況發(fā)生吧。 該不會……是嫁衣女尸跟過來了? 略微思索了一下,我否定了這個推論。 嫁衣女尸雖然神神秘秘行蹤不定,卻是有點粘我。 每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都非要抱抱不可。 如果昨晚是她在樹林里和無皮血尸干了一架的話,不應(yīng)該在發(fā)現(xiàn)我之后扭頭離開啊。 況且雖然都是尸,嫁衣女尸顯然比這個被我追著跑的無皮血尸強太多了。 兩次交手卻還沒有拿下無皮血尸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這個學(xué)校里,還藏著一具我不知道的女尸嗎? 頭大啊。 下次見到嫁衣大姐一定要找她要個聯(lián)系方式。 大不了幫我揍完了人,多抱她幾個小時。 綠眼鬼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我到冀北師大來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 到警署報備,拿了一大筆津貼。 唐老頭知道我身上帶傷,提出找人暫時接替我的工作。 畢竟無皮血尸除了比較毒外似乎沒什么厲害之處。 而且它也沒刻意害人,危險性看起來并不高。 不過這提議被我拒絕了。 畢竟,無皮血尸的身份,可是杜家人,杜雪菲學(xué)姐。 凡是杜家的安排,我都要橫插一腳,絕不能讓那一家子王八蛋痛快了。 當(dāng)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雖然離開學(xué)校以后我也能經(jīng)常過來,卻終究不如現(xiàn)在這般能一天到晚和林逸凝相見。 買了兩瓶好酒和一些熟rou,我騎著新買的電動車回到了古風(fēng)齋。 這次一出去,足足一個星期沒回來。 還真有點想他們了。 一進(jìn)門,我就看到鄭老板翹著個二郎腿躺在躺椅上,悠閑自得的搖著扇子。 見到我回來,這老家伙非但沒有起來招呼,反而身子一扭,把個屁股朝向了我。 “哎,我說鄭老板,你這可就不對了啊。你看我這又是酒又是rou的,你就給我個屁股蛋子,這不合適啊。” “屁!你特娘的還知道老子是你的老板?你meimei每天放學(xué)回來還能給老子幫幫忙,你個兔崽子一走就是一個星期不見人影。我特娘的遲早……” “淡定淡定,老板,你看這是啥?!?/br> 我沒理他的氣急敗壞,把東西放到桌上,摸出個信封遞到了鄭爾東的面前。 “啥子玩意?辭職信???我跟你說你個癟犢子,不想干了也得把你meimei的食宿給我結(jié)了!我……” 鄭爾東罵罵咧咧的接過信封打開,下一秒鐘,他就表演了個川劇的絕活。 一張怨婦臉?biāo)查g就喜笑顏開了。 “你這小子,我老鄭果然沒看錯你。哎呀呀,這得有一萬塊吧。” 鄭爾東旁若無人的把大拇指在舌頭上抹了一下,就點起了那些百元大鈔。 “一萬五。嘿嘿,你別看我在外面給人家辦事,但是吧,老板,我可沒忘了我是古風(fēng)齋的人。喏,喝點?” 我從塑料袋里拽出來一條雞腿,大口啃了起來。 “喝酒著什么急,我先點清楚了,喏,這個給你哈。” 這老財迷,是想跟我表示一下所謂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嗎? 竟然從那疊錢里數(shù)出來五張,裝作毫不在乎的塞到了我手里。 不過……你丫真想給的話,能不能別死捏著不松手??? “唉?我說你小子身上怎么這么臭???” “臭?沒有吧?!?/br> 我抬起胳膊來聞了聞,挺干凈的啊。 前天晚上我可是在酒店的浴缸里泡了一整夜。 “哎呀,我是說那個臭,你這聞著好像抱著條尸首睡了一整夜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