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1991年當(dāng)首富 第17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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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你這學(xué)得還挺快啊,不過修祠堂捐款不需要用我的名義,我現(xiàn)在回村子本來也不多,要再高的威望也沒啥用?!?/br> “倒是你作為村長很有必要。當(dāng)然,這件事也把我爸和我三叔算上,以你們?nèi)齻€人的名義捐款修建比較合適?!?/br> “另外只要是咱們這個姓的人,愿意出錢出力的也不能阻攔。這可不是一家一戶的祠堂,而是咱們村所有人的祠堂。” 陳江海對眾人一番分析道。 陳從軍聽完之后狠狠一拍大腿:“好,我明天就去辦這個事,不過到時候我們捐多少錢合適呢?” 第1991章 還記得我不? 聽到陳從軍的問話,陳立業(yè)和陳建功目光都看向了陳江海。 但這次陳江海卻沒有拿主意,而是說道:“不要太夸張就行,我也不太懂,你們定就好了。” 最后三兄弟當(dāng)著陳江海的面就直接商量起來。 幾分鐘之后,他們便達成了協(xié)議,決定每人出二萬塊錢。 這年頭,六萬塊也不算是什么小數(shù)目,加起來修個祠堂綽綽有余。 而且眼下陳家村也算是富足,尤其是本家很多人都跟著賺了不少的錢。 相信修建祠堂這種事情,他們也會樂意捐一些錢。 到時候湊齊十萬,肯定還有富余,可以作為宗族基金保留起來。 陳江海笑著點了點頭:“行,六萬塊錢挺合適的,我替你們出了!” 此話一出,不只是三叔和二叔,就連父親陳立業(yè)也表示拒絕。 陳建功趕緊說道:“江海,不用你出,我們現(xiàn)在手頭自己都有錢,幾萬塊錢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陳從軍也立即附和:“是啊江海,再說修祠堂這個事情也是盡我們的一片心,用你的錢像什么樣子?!?/br> 陳江海已經(jīng)幫他們夠多了,雖然陳江海很有錢,但不能什么錢都讓陳江海出,哪怕是親父母長時間這么做也不合適。 陳江海笑著擺了擺手:“既然如此那這筆錢我就不拿了。不過說到了宗族基金。我這里再拿一百萬出來,到時候你們?nèi)豢粗褂镁托辛恕!?/br> “其中有一條,但凡是咱們陳家村的孩子,只要愿意讀書的,如果家里負(fù)擔(dān)不起,可以從這筆錢之中出?!?/br> “另外對那些成績特別好,比如說獲得什么獎項,又或者考上大學(xué)的,都可以給予豐厚的獎勵?!?/br> “咱們這個家族想要真正成長起來,培養(yǎng)足夠多的優(yōu)秀后輩是非常關(guān)鍵的。這一點必須得重視起來?!?/br> 聽到陳江海這么一說,三兄弟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了。 不過他們很快就達成了共識,紛紛表示一定會好好利用好這筆基金,盡可能為陳家村培養(yǎng)出更多的人才,讓他們這一脈真正發(fā)展壯大。 第二天,老陳家的人就都忙碌了起來。 新墳想要建起來,最起碼需要兩天的時間。 所以陳江海一家子人也只能在陳家村里待個兩三天。 就算是手里的工作再忙,按照農(nóng)村的規(guī)矩,也得等新墳建好之后他們祭拜過后才能離開。 “你最近店里面不忙吧?” 陳江海帶著林婉秋在村子里閑逛,其他事都不需要他倆幫忙,自然他們也就閑下來了。 而兩人結(jié)婚之后,就沒有在村子里住過多長時間。 趁此機會,陳江海便領(lǐng)著林婉秋,好好的認(rèn)識一下陳家村。 老實說夫妻二人都非常享受這種愜意的時光,從村頭走到村尾,竟然一點都不感覺累。 “忙,怎么會不忙,不過兩三天的時間還是能抽出來的,畢竟我是老板嘛,我說了算?!?/br> 林婉秋伸手捋了捋被北風(fēng)吹亂的秀發(fā),開口回應(yīng)道。 “不錯不錯,老婆果然是有當(dāng)老總的范兒,不一樣了,現(xiàn)在說話都這么霸氣呢?!标惤2挥傻靡槐菊?jīng)地打趣道。 現(xiàn)在的林婉秋和以前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而且這個改變一直在持續(xù),她活得更自信更自由,也更灑脫了。 陳江海從內(nèi)心里也更喜歡這個女人了。 不是說他以前不愛,而是現(xiàn)在的林婉秋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座永遠攀爬不到的高山。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越是有挑戰(zhàn)的事就越來勁。 “這還不是你教的好?” 林婉秋臉上浮現(xiàn)出幸福的笑容,好看的眉頭微微一挑,反問道:“你呢?不忙啦,那么大的公司能扔得下?” 陳江海微微一笑:“你剛才不是說了嗎,自己是老板,自己做主,有啥扔不下的!說起來,咱們兩個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休息過了?!?/br> “趁著這次機會,咱們好好犒勞一下自己。陳家村里有我小時候很多的回憶,我?guī)愣既タ匆豢?。?/br> 陳江海說完,不等林婉秋有什么反應(yīng),直接拉起她就急匆匆的往前走。 走過幾道田埂,來到一處老房子之外,陳江海忽然停了下來,鼻子不停的嗅著。 “咦,好香的酒味啊,陳家村還有釀酒的作坊?”林婉秋略顯詫異地問道。 這酒香味很大,幾乎彌漫了這一片區(qū)域。 關(guān)鍵是這個酒香味和那種純粹的酒精味道是不一樣的,顯得十分醇厚,回味悠遠。 “沒錯,陳家村確實有一家做酒的,而且是老手藝。小時候我喝過他們家的酒,很好喝,而且還不上頭?!?/br> “小時候不懂事,喝的太多,直接喝醉,弄出好多糗事。走,我?guī)闳タ纯??!?/br> 陳江海說完,就拉著林婉秋朝一個用很多當(dāng)?shù)貛r板堆砌而成的巷子里走去。 越往里面走,酒香味兒就越濃烈。 而這不由得引起了陳江海很多屬于兒時的回憶。 陳江海醞釀了一下情緒,帶著林婉秋來到了一個木門前。 木門有些年頭了,上面布滿了歲月的痕跡,老舊而斑駁。 而外圍墻也是好早以前那種土坯做的,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五六十年前一樣。 陳江海直接帶著林秋晚推門而入。 入眼的都是各種釀酒的大缸子,有幾個的蓋子被打開了。 酒香味就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摹?/br> 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正站在院子里殺羊,看都沒看他們,隨口說道:“想喝酒了自己打,錢直接放到旁邊的紙箱子里就行?!?/br> 陳江海聽到這話,不由得一陣感慨。 在他記憶中,上次聽到這話的時間實在是有些久遠了。 這里釀的酒基本上都是地道的土法工藝,而且面對的都是本村人。 大家都是熟人,相互信任,自然也就沒那么多計較。 所以作為主人家才會讓客人自己打酒,然后直接把錢放到打酒旁邊的紙箱子里就行。 “賈爺,還記得我不?” 陳江海開口說道。 他叫賈爺可不是類似江湖上的那種意思,而是按村里的輩分算的。 老頭叫賈德旺,按照輩分來說是跟他爺爺一輩的,妥妥的長輩。 第1992章 這種酒叫做羊羔酒 小時候調(diào)皮搗蛋,也不叫賈爺爺,直接叫賈爺,感覺很好玩,很有氣勢。 這么多年,陳江海這些年輕人也就叫順口了,老頭也沒埋怨過,因此大家干脆一直這么叫,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合適的。 而聽到賈爺這個稱呼的時候,賈德旺明顯身體頓了一下,然后猛然的扭過頭來看向陳江海。 “呦,原來是你小子,我說這么多年都沒人叫過我賈爺了,今天怎么有人忽然叫起來了?” “你怎么回來了?你現(xiàn)在可出息了,是了不得的人物嘍,我在報紙上都看到過你,不簡單啊!” 說到這里,老爺子狠狠的一拍腦門,有些懊惱的說道:“哦,對了,你看我這記性?!?/br> “昨天還有人跟我說了,你們老陳家回來修祖墳了,你回來也是應(yīng)該的?!?/br> “想來該是饞我這口酒了吧?你小子從來也不跟我客氣,自己打著喝吧!” 聽到這話的陳江海,眼角一時之間竟然有點濕潤,林林總總的往事如同幻燈片一般快速閃過心頭。 他小時候常常來老頭這里偷酒喝,表面上老頭每次都會象征性的罵幾句,但從來沒有真正的責(zé)備過他。 自從他離開陳家村之后,卻再也沒有回來看過這個老頭。 如今想起來,是一種遺憾。 而且印象之中,上一世他也因為不愿意觸景生情,很少回到家鄉(xiāng)。 好在這一世他能彌補。 “酒當(dāng)然是要喝的,但是您咋還殺羊呢?這是知道我來給我做下酒菜呀!” 陳江海很快就壓下了有些激動的情緒,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忍不住的調(diào)侃起來。 “滾蛋!我這是釀酒用的,你忘了,你小時候過來偷酒喝的時候,還被我養(yǎng)的羊撞了個屁墩?!?/br> 賈德旺狠狠罵了一句之后,突然又想起好笑的事,臉上不禁露出了笑意。 而這次沒等陳江海說什么,林婉秋就不由得好奇問道:“江海,釀酒還用羊rou???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br> 林婉秋雖然不是什么專業(yè)的愛酒人士,平時也喝的少,但在她的印象中,從來沒有聽說過釀酒還用羊rou的。 現(xiàn)在既然遇到了,自然想要問個明白。 賈德旺看著林婉秋像看子侄輩一樣,開口道:“江海真是有福氣,能娶到你這么漂亮的老婆?!?/br> 此話一出,林婉秋頓時臉頰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