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1991年當(dāng)首富 第17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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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賈德旺繼續(xù)說道:“你沒聽說過用羊rou釀酒很正常,因?yàn)檫@一門手藝會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這種酒叫做羊羔酒。” “《酒史》記載羊羔酒出汾州孝義縣,我爺爺曾在那邊做過十來年的工,學(xué)得了這門手藝,一直傳到我的手里。” “它和杏花村的酒可算是同宗,都出自汾州。甚至連李時珍那個本草綱目中都有記載?!?/br> “宣和成殿真方,用米一旦,如常浸漿。嫩肥羊rou七斤,曲十四兩,杏仁一斤,同煮爛,連汁拌米。入木香一兩同釀,羊rou五斤煮爛酒浸一宿,入消梨十個,同搗取汁和曲米釀酒飲之?!?/br> “只不過因?yàn)檫@酒釀造的時候要用到羊羔rou,成本太高,再加上其他各種原因吧,名聲不顯,始終沒能夠傳播開,現(xiàn)在學(xué)這個的人就更少了?!?/br> “不用說別人,就是我的子孫輩,都不愿意學(xué),覺得殺羔羊太殘忍了,慢慢的這門手藝怕是要斷絕?!?/br> 陳江海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酒的真正來歷。 同時他回憶起后來他確實(shí)再也沒有喝到過這種羊羔酒,市場上偶爾有,不過都不是這個味,根本就不正宗。 賈爺一過世,他的子孫確實(shí)沒有學(xué)得這門手藝,這個酒就徹底絕跡了。 猛然,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想到這里他就繞不過一個話題,賈爺?shù)乃馈?/br> 上一世的賈爺并非是得病死的,更不是壽終正寢,而是出了意外。 具體的時間他記不清了,好像就是這幾年的有一年,雨下得特別大,使得附近山體滑坡,整個陳家村都遭遇了嚴(yán)重的泥石流。 其他人都還好,而賈爺因?yàn)榧抑械姆孔永吓f是以前的土坯房,直接被雨水沖塌,而他也被直接砸死在里面。 想到這里,陳江海不由得慶幸,這次因?yàn)樾蘅樧鎵灒氐搅舜遄佑终寐劦搅司葡?,來到了賈爺家。 這一次,他怎么都要把賈爺救下來。 陳江海笑呵呵的問道:“賈爺,你就讓我這么干站著在這兒聊呀,要不整個桌子,正好喝點(diǎn)羊羔酒?!?/br> 既然想要救賈爺,就得跟這個老頭好好聊聊,他也不急著走了。 “你小子事還挺多!行,我去給你拿桌子?!?/br> 賈德旺嘴上嫌棄,但實(shí)際上笑容全寫在了眼里。 他走到水缸邊舀了瓢水,洗了洗手,然后給陳江海搬凳子,順便給他打了兩碗酒。 甚至還給盛了一盤炸好的花生米。 “你倆湊合一下吧,只有這花生米了。不過這個羊羔酒存放的年頭已經(jīng)夠了,就算不用下酒菜也挺好喝的?!?/br> 聽了這話,陳江海趕緊附和道:“就不用你說,我小時候不也是啥菜不吃,也能喝一碗嘛!” 說著,陳江海將碗推給了滿眼好奇的林婉秋,笑著說道:“你嘗嘗,很好喝?!?/br> 平時的時候,陳江海其實(shí)是不怎么喝酒的。 在家里也只是偶爾陪父親陳立業(yè)喝上一杯。 卻沒有想到,小時候竟然這么好酒。 這同時也激起了林婉秋的好奇心。 于是她也不客氣,拿起陳江海遞過來的嘗試著喝了一口。 剛開始酒一入喉,她就被辣的直皺眉。 不過,隨后她卻越喝越順口,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說道:“這酒真是絕了,剛開始喝的時候,感覺和其他酒沒什么區(qū)別,有點(diǎn)烈?!?/br> “當(dāng)然,也可能是我不喝酒的原因,才會有這種感覺。不過嘗試了幾口之后,就感覺變得非常綿柔,一點(diǎn)也不嗆口?!?/br> “關(guān)鍵它下到肚子里以后,并不是那種火辣辣的燒,而更像吃涮火鍋一樣,讓人感覺到全身暖烘烘的。這酒大冬天的喝正好,身上的寒意全都被驅(qū)散了。” “我覺得,完全可以把這種酒調(diào)配成女生喜歡喝的那種口味?!?/br> “對了,還有一點(diǎn),這種酒有糧食的醇香,比市面上大部分的酒都要好聞。他們的酒根本都不用喝,聞起來似乎都有一種工業(yè)化的味道。” 第1993章 又搞什么鬼? 這可不是林婉秋在故意拍馬屁,而是她真實(shí)的感受。 大概也是因?yàn)檫@幾年林婉秋從事嬰兒用品行業(yè),所以舉一反三才會說的頭頭是道。 陳江海倒是有些詫異老婆竟然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不過還是那句話,對于林婉秋這樣的改變,陳江海是相當(dāng)滿意的。 只能說,當(dāng)初支持林婉秋擁有一份自己的事業(yè),是個正確的選擇。 陳江海轉(zhuǎn)過頭來笑著對賈德旺說道:“賈爺,看到?jīng)]有,不會喝酒的人對這個酒評價(jià)都這么高,說明您的這個酒做的是真的好?!?/br> “我偷喝你這么多年的酒,你一分錢也沒要過,現(xiàn)在想起來實(shí)在是過意不去呀!” “要不干脆這樣吧,今天我把所有的酒錢都補(bǔ)上,但具體多少錢恐怕也算不出來,所以我決定給你把這個房子翻修一下,抵我這么多年的酒錢,也好讓我心里踏實(shí)一些?!?/br> 實(shí)際上陳江海心里非常清楚,他要真給賈德旺錢,與老爺子的脾氣,肯定不會要的。 所以,干脆給他把房子重新弄一下,把基礎(chǔ)打牢。 到時候就算遇到那一場大雨,只要地基牢靠,然后在附近泥石流經(jīng)過的地方進(jìn)行一番處理,就算泥石流真的來了也沒問題。 因?yàn)槟且淮钨Z德旺之所以遭了災(zāi),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這座房子年久失修的緣故。 結(jié)果泥石流一來,整個房子承受不住,直接就垮塌了,他也沒能逃脫出來。 至于泥石流的問題,陳江海當(dāng)然也要想辦法解決。 只是聽了陳江海的話后,賈德旺卻是臉色沉了下來,一口回絕。 “我知道你小子現(xiàn)在有錢了,但你賈爺我手頭也不缺錢,村子里人還是很愛喝我釀的酒的,一年也能賣出去不少,足夠養(yǎng)活老頭子我了。” “至于這房子不是我修不起,我的兒子孫子如今都搬去縣城里面了,我一個人住,完全沒必要浪費(fèi)這個錢去修,又不是不能住?!?/br> “你小子能回來看看我,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錢什么的趁早不要跟我提,不然我現(xiàn)在就把你攆出去?!?/br> 陳江海聽到這話就沒敢再提這茬。 他知道,這老頭倔得很。 不過想想也是,也只有這種倔脾氣,才可能幾十年如一日的堅(jiān)守本心,規(guī)規(guī)矩矩利用土法釀造地道的羊羔酒。 他要再說下去,把老頭子給激怒了,還真會把他攆出去。 事實(shí)上,賈德旺也是真的把他當(dāng)親人看待,偷喝酒什么的老頭一直都沒在乎過,更不會想過找他要酒錢之類的。 這讓陳江海犯了難,該怎么樣才能說服老頭修房子呢? 至于讓老頭搬離這里就更不可能了。 都不愿意跟他兒子孫子一起住的人,怎么可能輕松的說動他離開老宅。 而且,釀酒已經(jīng)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或者說對于釀酒這件事,他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 就算離開這里,去一個新的地方,也必須要有足夠的空間讓他釀酒,他才可能答應(yīng)。 等等! 釀酒。 陳江海的腦海忽然有一道靈光閃過。 他之前就支持家美投資過封缸酒,讓其短短不到幾年的時間里就成功在國內(nèi)的白酒行業(yè)之中占據(jù)了一席之地。 那么為什么不可以再投資一家酒廠呢? 現(xiàn)在華夏市場上的白酒很多,但是最頂級的也就那么幾家。 即便是封缸酒推出了太白仙酒,但底蘊(yùn)終究還不夠豐厚,比起茅臺和五糧液那樣的一線品牌,仍然差了一點(diǎn)。 尤其被稱為國酒的茅臺,陳江海感覺這種名氣之中也是有些水分的。 說白了,就是被營銷手段吹出來的神酒。 其成本和價(jià)值根本不成比例。 它在醬香酒里面確實(shí)是頂級的,但還不至于優(yōu)秀到真正一統(tǒng)天下的地步。 比如郎酒之中頂級的系列,就能挑戰(zhàn)其口感。 只是到了后面,喝飛天已經(jīng)是一種地位象征的體現(xiàn),于是大量的資本介入其中,對其進(jìn)行了進(jìn)一步的炒作,出現(xiàn)了供不應(yīng)求的假象,價(jià)格也是節(jié)節(jié)拔高,超出了普通人能夠消費(fèi)的水平。 甚至有的人還用來理財(cái),而且因此賺取了不少的利潤。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怪現(xiàn)象。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提一下杏花村的汾酒。 其歷史悠久,比飛天茅臺并不差,甚至更強(qiáng),但是價(jià)格也是上不去。 陳江海本身也喜歡喝純香型白酒,再加上從小就適應(yīng)了羊羔酒這種口感,因此對其更為偏愛。 憑心而論,賈爺釀的這個羊羔酒,其品質(zhì)跟杏花汾酒比起來也不妨多讓。 之所以要拿二者相比,實(shí)在是因?yàn)檫@種酒和杏花汾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系出同源。 如果把這個酒推出去的話,cao作一番,未必就不能成為第二個杏花村。 既然賈爺喜歡釀酒,并把這份技藝看得很重,那就讓他盡情發(fā)揮。 到時候有合適的人,也可以收幾個徒弟把它給傳承下去。 想到就做。 陳江海直接跟賈德旺說道:“賈爺,既然你這么說了,房子我不給你修了。不過,以后你怕是必須得收我的錢。因?yàn)槲矣泻苤匾氖滦枰銕兔??!?/br> 賈德旺聽到這話一臉懵,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眼神有些警惕的問道:“你小子又搞什么鬼?” “你現(xiàn)在都這么大的老板了,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Γ窟€必須給我錢!我就不要你能咋滴?” 陳江海聽他這么一說,頓時就忍不住笑了。 “賈爺,這次的錢你肯定得要,就算你不要,你家的兒子孫子也會要的?!?/br> “因?yàn)槲蚁胱屇銕臀裔劸?,我決定投資一個酒廠,把你的羊羔酒推廣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還有這樣一種美酒。” “到時候,你是直接要占股份的,這叫做技術(shù)股。難道股份你也不想要?” 聽到這話的賈德旺,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手中拿著的酒瓶子啪嗒一聲直接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