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夜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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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要小點呀,師父?!边B璞狀似無辜地湊近她的耳畔,親著她guntang的耳根,“被聽到就不好了?!?/br> 說著,他探入軟rou的手指更深了,順著狹窄甬道的褶皺,一點一點探索。他的大拇指還抵在花心上,一下輕一下重地揉捏著。蜜液順著手指流匯到手心,亮晶晶。李少卿衣衫凌亂,頭飾東倒西歪,口脂一片花,輕喘,神情迷亂得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娛。 似乎觸碰到了要害處,李少卿身子一軟,頭倒在他肩頸處,聲音顫抖,無力地說:“放過我吧?!?/br> 連璞沒有說話,溫柔地親吻她的頭發(fā),將即將散落的玉簪插穩(wěn)。輕拍著她的后背。接著就是。對著敏感處猛烈地抽插起來。 李少卿瘋狂反抗,連璞只是摁著她的頭,強迫她依偎著自己。他抱著她,靠枕著她,任憑她的牙齒咬破皮rou也不松力。她的身子不自覺地弓起,身體緊繃,私處腫脹得不行,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 李少卿一下松勁時,連璞才停了手。溫暖的軟rou有規(guī)律地吞吃、吮吸他的手指,從手心流下的愛液徹底打濕了下層的衣擺。連璞低頭,解開帕子,在她的耳邊說:“你這張嘴比上面那張乖多了?!?/br> 緩上口氣,李少卿掙扎著側(cè)過頭、起身。連璞的血在她口中彌散開腥氣,錯亂之中,側(cè)臉、脖頸,全都沾上了血。胃部、喉嚨都在發(fā)燙。她一口一口深呼吸,無措地四處探看,沒被血染紅的唇毫無血色。 顫抖著接過連璞遞上的水時,手腕上全是帕子勒出的紅痕。 枇杷露的甜膩壓過了殘存的一點血腥氣。連璞擦拭掉她臉上和自己身上的血跡后將帕子收好?;剡^味來的李少卿嘗出了些藥味。 “這是什么?” “哦?!边B璞看了她一眼,“好像是陳天然給的厲害春藥。” 連璞抓住要跳車的李少卿,從背后緊緊抱住她,錮得她動彈不得,他說:“少卿,少卿。不要走,不要躲我。有什么關系呢,你舒服不就好了嗎。我真的喜歡你。你把我當工具就當,利用我就利用?!?/br>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你走不掉的。為什么不試著接受和享受呢?!边B璞五指扣住她向外探的手,鎖在她腹前,他無章法地從散亂的衣領處親吻她的裸露的后頸和后背,聲音反而帶著些哭腔,“賀家我保住了,學堂我保住了,你想開戰(zhàn)我也勸好了。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可以隨便利用我。為什么不能哄哄我,不能也騙我。你都能在西王身邊待那么久,為了上位滅門絕戶的事也過了。我只要你留在我身邊?!?/br> “為了你而活,和為了所謂的民安學派活,真的有那么大區(qū)別嗎?你想要的耕者有其田,我做到了。橫行鄉(xiāng)里、魚rou百姓的惡霸都殺了。朝堂厲行節(jié)儉,減輕賦稅,如今百姓安居樂業(yè)。這不就夠了嗎?” “放開我。”李少卿頭昏得厲害,連璞的呼吸、親吻,遠比以前要清晰、勾人得多。 “有什么關系呢?我可以只是你的學生,不用告訴其他人,不用名分。你可以不用喜歡我。”她越掙扎,連璞抱得越緊,他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落入她耳朵,“李少卿,水流這么多,喘成那樣,你沒動情,你沒舒服到嗎?” 好難受,焦躁的難受,無法緩和的難受。只有連璞觸碰到的地方才好受些…連璞……李少卿的力好像松了些,卻立馬被自己所想象到的場面嚇得發(fā)瘋。不,她不想,她不要。她沒有。 “滾?!崩钌偾洳还懿活櫟乜咕苤?,像是見了鬼,“滾啊?!?/br> “…”連璞似乎嘆了口氣,他把李少卿壓在身下上,沉痛地說,“一定是學生做的還不夠好,讓您不滿意了。我一定再接再厲?!?/br> 不用從1數(shù)到100,只要連璞愿意,李少卿就能欲仙欲死一次。 再接再厲,接到哪里去。 連璞是抱著李少卿回房的。她被狐裘裹著,只露出凌亂的頭發(fā),虛虛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手腕依舊紅艷,像系著姻緣繩。一一拆開頭飾,用溫水擦拭她臉上的口脂和淚痕,連璞看著熟睡的李少卿,眉間露出淡淡的笑意。他將她和自己的手指都擦拭干凈,隨后十指相扣,看著她的手腕、看著自己的手腕。姻緣繩啊…好像確實適合。 時候也差不多了。剛出浴的連璞固定好長發(fā),脫去外袍,小心捏住李少卿的下巴,喂給她枇杷春露。未及時吞咽的甜水被他悉數(shù)舔凈。正如八年前第一次幻想的那樣… 少卿…連璞閉著眼,額頭相貼,感受著她升高的溫度和尚未清醒的焦躁掙扎。 昏暗的室內(nèi),guntang的身體,仍有倦意的意識。被吮吸舔含的耳根,被揉搓捏壓的乳尖,和上下一遍一遍磨蹭自己私處的灼熱硬物。李少卿的頭還是沉的,睜不太開眼睛,感覺卻靈敏的可怕。她感覺得出下面是如何泛濫得不成樣子了。 她沒什么力氣,推搡和抗拒反而像是欲拒還迎的把戲。 好難受。隨著重重碾壓花心的一下,李少卿發(fā)出細弱的呻吟。對方頓住了,極力忍耐地深呼吸,之后的動作卻不免帶著些倉促。 好難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被救火還是點火。像是飲鴆止渴,事情越來越嚴重,越來越停不下來。迷迷瞪瞪之中,李少卿艱難地試圖睜開眼,像是要看清身邊的人究竟是誰。 就在此時,抵住私處的硬物不動了。溫熱的手指夾著敏感的軟rou,來回摩擦,好舒服,李少卿的身子下意識弓起,腿根的肌rou不受控制地顫抖。 連璞要瘋了。李少卿毫無遮掩的嬌吟,一聲一聲,對他來說和酷刑也沒什么區(qū)別。好yin蕩,好迷人。 停了,在釋放的邊界,停了。李少卿終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卻被無盡的空妄,焦躁覆蓋。怎么會停了。她不安地、幾乎是主動含、蹭了抵住花心的硬物。 “進、進來?!?/br> 八年的日日夜夜,八年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八年的獨自失落,八年的提心吊膽。在如今,以一種魯莽且生硬得和他毫不相符的進入,得到了撫慰。 被溫暖濕潤的軟rou盡數(shù)包裹住的那刻,連璞的靈rou已經(jīng)不再貼合,他徹底成為依附于李少卿的一部分,由此得到了近乎是永生的慰藉。好緊,緊得有點痛,能沖破云霄的快感從脊椎骨蔓延。好開心。少卿。 “啊!” 李少卿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對現(xiàn)實有所反應,就被相當莽撞迅疾的抽插重新帶入情欲之中。太重了,好像要被撞爛了。建立在痛感之上的花無比鮮艷。 “輕點,輕點?!?/br> 李少卿如今沒有自控的意思和能力,放縱著本能,跟隨著連璞的動作而嬌叫。 只為連璞歌唱的夜鶯。 好美。 “李少卿。我是誰?!?/br> 是誰。李少卿突然反應過來后便是一身冷汗。連璞壓在她身上,不急不緩地進出的同時,親著她毫無準備的唇。 連璞。 “不要。”李少卿提不上勁,她偏過頭躲開他,即使推不開也拼命后退。 “師父真厲害,水好多。叫得真好聽?!边B璞隨手便將她回正,聲音一如既往純良,他輕咬李少卿的耳根,出其不意猛地一進攻得對方來不及捂嘴,一閃而過的笑意被極具蠱惑性的誘導代替。他與她十指緊扣,看著她意亂神迷,“您不小心喝到烈性春藥了,還記得嗎。您現(xiàn)在難受,好難受,我?guī)湍W鐾昃褪娣?,就不難受了。您中藥了才會這樣,不是您故意的。我知道的。我只是在替您解藥,沒有其他含義?!?/br> 說完后,連璞便把頭埋在她的頸窩,不再用自己的身份刺激她。取而代之的,是在她用理智處理這段話前,一下又一下重重干。 “啊!” 太深了,深到令人恐懼的程度,要被貫穿了。摻雜著驚恐的迷失感催生出特殊的興奮。花心被拍打得糜爛,濺出水花。內(nèi)rou卻被異樣的危機感折磨。 李少卿說不出話來,甚至是動彈不得。她抵在連璞手臂、想要推開他的手指如今反倒握、掐著他。 終于停下的那刻。余震還在繼續(xù),一片酥麻。 迷瞪間,李少卿被翻了個面。接著,連璞的吻從尾椎骨向上游走,一路直達后頸。要死了。再次被插入時依舊有痛感,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美妙。連璞輕柔地撥開她脖頸處的頭發(fā),上下配合,親著她的側(cè)臉和紅透的耳根,含弄著她的唇。 好開心。少卿。 我的少卿。 ## 有種奇怪的感覺,震驚于自己的詞匯缺乏和想象有限。有種自己不是吃這種飯的感覺。寫得有點艱澀了。有種沒意思的感覺了。有種應該要去干點正事的感覺了。要快點寫完,不然可能會永遠都寫不完了可惡。